拒绝暧昧,总裁别动粗!-第7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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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朵说道:“好,不过我们在天黑前回来吧,太晚的话,叔叔会生气。”
她惊惶的眼神,不服气的表情,刻意拉开的距离,对权谨邺的亲昵,论哪一点,都令蓝斯恒怒气横生,他阴沉的盯着她,冷笑了声,“好,很好,你没有做错,是我错了!”
今天是周四,他是要上班的。
蓝斯恒陡然拔高了音调,“谨邺哥哥?谁准你这么称呼的?”
一道声音,夹带着几分冷意突然响起在客厅,覃朵吃惊一凛,这才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蓝斯恒,她讷讷的张唇,“叔叔,你你在家啊,那怎么没开灯呢?我还以为你没回来。”
覃朵小心翼翼的报备行程,“叔叔,谨邺哥哥来接我了,我出门了,晚上会早点回家的。”
真是他错了,竟然错以为他能守护她一辈子,她永远都会对他热情依赖,做他贴心的小公主,原来都是假的,在她困境时,他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旦她找到另一个可以守护她的男人,她立马就不再需要他
以往,只要他们一见面,她铁定会扑过来挂在他身上,不论他警告呵斥她多少遍,她也死性不改的搂住他的脖子,不是亲他的脸,就是偷偷亲他的唇,然而现在,她站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平时喜笑颜开,撒娇卖萌的可爱模样,声音也不再娇嗲软糯,反而带着疏离害怕。
蓝夫人一听,立刻笑着说,“啊,这样啊,那就不用来了,你跟小恒好好玩儿啊,加油朵朵!”说完就挂了机。
语落,他拧灭烟蒂,漠然起身,像只竖了满身刺的豹子,头也不回的进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覃朵记起日期,苦涩的笑了笑,开始洗漱换衣,一个人静静的吃早餐。
寄人篱下总归是不好的,他大概想赶她走了,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才动不动就发脾气吧!13v。
简单的冲洗了个澡,覃朵裹着睡袍,静悄悄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再也不能傻傻的跟他撒娇,跟他胡闹,说她喜欢他,说她想跟他一起睡,也不能再抱他亲他,她必须控制自己的情感,不再给他添烦恼,可尽管这样,他似乎也开始烦她了,她是不是该早点离开呢?
这突然的落差变化,他根本适应不了,心里难受的像是有根针在狠狠的猛扎一样,他沉沉的盯着她,语气不觉有些酸涩的质问道:“女孩子能这么晚回家么?跟权谨邺玩了一个下午还不够么?天黑了都不知道要回来?权谨邺究竟有多好,让你忘乎所以,连电话都不记得给我打一个么?”
“谨邺哥哥允许的啊,我我怎么啦?我做错什么了?”覃朵完全不明白蓝斯恒在生什么气,记忆里他已经很久没有像刚认识时那么阴晴不定了,怎么突然又变成坏脾气的人了?
因为长廊阻挡住了沙发,是以她视线所及之处,一个人影也没有,她不禁暗叹了口气,从鞋柜里取出她的拖鞋换上,疲倦萎靡的低头走了进来。
这天下午,蓝斯恒七点钟回到公寓,覃朵依旧不在家,冷冷清清的房间,连丝生机也没有,平时他下班回来,如果覃朵没去蓝家的话,就会做好晚餐等他,他一进门就可以闻到饭香味,她系着围裙,就像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她会给他一个深情的拥抱,偶尔也会给他一记香吻,然后他们温馨的用餐,晚饭后,她收拾厨房,他拿着平板电脑继续忙碌,等他闲了,她就拉着他一起看电视剧,他坐在沙发上,她则躺在他大腿上,央他给她翻译爱情片的台词,如果看到激情的镜头,她会小脸红红的说,叔叔,我们也这样好不好?
蓝斯恒沉声一喝,额上隐隐冒起青筋,覃朵惊骇的绷直了身体,忐忑的走过去,不解的抖着唇,“叔叔你,你怎么啦?你生我气了么?”
而覃朵呆楞楞的站在原地,许久都回不过神来,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生她的气,他又错了什么'
他想着,她昨晚答应了他会早回来,所以他习惯性的做了两人份的晚餐,炒好最后一个菜时,他耳尖的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欣喜的忙关掉火,大步走了出来,果然是覃朵回来了,四目相对,他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沉默在原地,倒是她表情不太自然的唤了他一声,“叔叔。”
“你说谎了?”权谨邺皱眉,不太理解。
蓝斯恒倒在床上,卧室里没有开灯,尽的黑暗中,他神情悲凉,失意酸楚的情绪,占据了整个身心
蓝斯恒心口一紧,端的妒火,令他险些当场摔了手机,他咬牙切齿的迸出三个字,“随便你!”然后便挂掉了电话。
蓝斯恒扯了扯唇,敛去眼底的情绪,故作自然的说,“回来啦,先洗个手吃饭吧。”
“哦,我我已经吃过了,谨邺哥哥带我吃了农家绿色菜。”覃朵老实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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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之蓝斯恒——第34章 爱的国度,谁比谁勇敢?(2)()
蓝斯恒眸子瞬间黯下去,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神色冷漠,眸底似蕴藏着隐忍的戾气。
覃朵措慌张的像个孩子,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可她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撒娇的缠抱住他,将他的生气转化为宠爱,一旦他厌烦了她,她便再没有了资本。
她想,他是烦透她了吧,否则怎么可能亲手将她送给别人?他明明知道,她有多么的爱他,可他所谓,只有想办法摆脱掉她,他才会高兴的吧!
蓝斯恒漠然转身,未发一语的回了厨房,他端出做好的三菜一汤,沉默的坐在餐桌前,一个人静静的吃起来。
蓝斯恒只觉得头晕目眩,胸腔里郁积着一股邪火发不出压不下,令他基本达到崩溃的临界点,他猛然间大掌一挥,将灶台上摆放的几盘熟菜扫落在地,发出一地碎裂的声响'
她打三次,他都没听到,他妈妈打一次,他就听到了么?好巧啊
“朵朵啊,小恒没有回家啊,发生什么事了?”蓝夫人吃惊的问道。
覃朵换了衣服出来时,只见餐桌前已经没有了人,她看到浴室亮着的灯,抿了抿唇,在外面轻声问,“叔叔,你还吃饭么?”
早餐后,蓝斯恒到点上班,他拿起公文包走到玄关的那一刻,心底特别希望覃朵能扑过来拥抱他一下,给他一个告别吻,可他故意磨蹭了足有两分钟,她也只是站在两米开外的过道上,朝他微笑着说,“叔叔再见,路上小心!”13v。
蓝斯恒暗喜,他唇边扬起了抹笑容,心情终于变得愉悦起来,昨晚饿了肚子,此刻胃口大开,他们再没有多余的交流,各自大快朵颐。
做好一切后,她留了一张字条给他,然后才换了衣服出门。
鲜美可口的饭菜,吃进嘴里,仿佛在嚼蜡,他与她的关系改变了,这饭菜也同时失了味道
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应声。
睡到十点钟,覃朵开始准备午餐,她精致的做了一份营养套餐,希望能给他补补身体,她发现这两天他脸色不太好看。
覃朵诧异的挑了挑眉,随即乖巧的点头,“好。”
蓝夫人那边挂断了电话,不过五分钟便回了过来,“朵朵,别担心了,小恒和朋友在酒吧,里面吵,他没听到你电话,他叫你先睡别等他了,他结束后回别墅,不扰你休息,明天周末他不上班,就让他放松一下吧。”
蓝斯恒最终默默的回了房间,没有打扰覃朵睡觉,可后半夜,他却失眠了,一遍遍的回想着他对覃朵的感情,反复的问着自己,如果覃朵嫁给了权谨邺,他会怎么样?
他后悔了,可惜她已移情,他们终究是不可能。
如果她这样回答他,他情何以堪?
“朵朵,我我中午回来吃饭。”蓝斯恒犹豫着,说出了暗示性的这么一句话,言下之意,他希望她今天不要跟权谨邺约会,希望她留在家里等他。
覃朵连忙说道:“哦,没事的,就是叔叔还没回来,我有点着急。”
蓝斯恒十二点十五分到家,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赶回来的,按门铃好半天没人开,他以为覃朵在厨房没有听到,便拿出钥匙开门进屋,随口喊着她,“朵朵!”
她对他还有情意么?没有!一分也没有!她有了权谨邺,他对她来说,只剩下报恩了吧,所以她能听话的给他做午餐,却丢下他跟别的男人去看海玩浪漫!
蓝斯恒攥了攥拳,终于绝望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洗好,晾好,覃朵简单的沐浴完毕,放轻动作回了房间。
斯眸他不娇。“哦,好,我知道了,谢谢伯母,晚安。”覃朵僵硬的说完这些,便轻轻挂机。
半夜,蓝斯恒起夜解决生理时,在卫生间的晾衣架上,发现了他的内库,他怔忡了好半天,从卫生间出来,匆匆走到她的房间门外,想问问她为什么要给他洗内库,他早先说过的,只有妻子才能给丈夫洗这种贴身内衣,她是究竟想要怎么样,可抬起的手,举了半天,也敲不下去,他生怕她说,她们外国人没有中国人这么麻烦,她顺手洗了一下而已。
微波炉上粘贴着一张字条,他扯下来一看,上面写着:叔叔,午餐已经做好,你放进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我今天去h市看海,可能得晚点回来,抱歉。朵朵。
蓝斯恒不答她,一动不动,他不想搭理她。
蓝斯恒心下一紧,他飞快的走进厨房,视线一扫之下,哪里有覃朵的影子?
覃朵不自觉的舒了口气,紧张的心慢慢回归原位,她默默的换了鞋,悄然进去了房间。
然而,她一连打了三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她不禁心慌意乱,好担心他会出点什么事,焦灼的又等待了会儿,仍然不见他回来,她只好硬着头皮,把电话打到蓝家,满心歉疚的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打扰您。叔叔我想知道,叔叔有没有回别墅啊?”
“叔叔,早安。”覃朵闻声回头,轻柔的笑了下,然后继续回身剪着平底锅里鸡蛋。
蓝斯恒吃了小半碗,便搁下了筷子,他起身去了浴室,一件件的褪去衬衫和长裤、内衣,躺进了浴缸里。
答案庸置疑,若覃朵嫁人,他可以表面笑着祝福她,转身却能哭得一塌糊涂,他喜欢她,对她倾注了除却洛杉以外的第二份感情,可越是珍惜的人,他越患得患失,失了自信,只怕将来有一天,他已老,她却依然年轻,然后她会厌倦了他,会后悔她当初盲目的选择,而他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蓝斯恒情不自禁的轻唤了一声,痴楞的望着她,心境复杂难言,恍惚间,心底又燃起了一份希望,或许她还是喜欢他的
覃朵的脸,悄悄泛起了红,因为她忽然记起了那晚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她当时眼睛看不见,并不知道男人的那个物件儿具体长什么样子,可内库是贴着他四处穿的,此时她搓洗着,乱七八糟的想着,竟脸烫身烫,羞涩不已。
“早安。”蓝斯恒薄唇蠕动了一下,他陡然转身,飞快的跑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心头雀跃而激动,她竟然早起给他做早餐了,这意味着什么?
蓝斯恒容光焕发的坐在餐桌上时,覃朵也做好了早餐,一一端上桌,她解了围裙在他对面坐下,朝他微微点了下头,便径自吃了起来。
“我打了,但是叔叔没接。”
等她收拾好厨房出来,浴室的灯已经灭了,蓝斯恒已经回了他的房间,她扯了扯唇,进到浴室打算洗澡。
这一晚,蓝斯恒没有回家,覃朵深夜回来时,家里还是黑漆漆的,看着厨房满地的狼藉,她大吃了一惊,然后转身就给蓝斯恒打电话,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意识到,他大概生她的气了,是嫌她做的饭菜不符合他的胃口么?
他一走,覃朵强撑的笑容,也瞬间垮了下来,她拖着双脚走到餐桌前收拾,她看到他昨晚只吃了小半碗饭,猜想他一定没吃饱,所以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想让他吃顿现成的早餐,可是面对他不似以往的亲切随意,她时刻都紧绷着身躯,如临大敌般压抑。
覃朵好久听不到回答,虽然看见浴室的门半掩着并没有关闭,却不敢闯进去,只好当他吃饱了,便利索的收拾了餐桌,挽起袖子进了厨房洗碗。
而她其实也是第一次给他洗,以前她想替他分担,但他不允许,说什么这是妻子做的事,不适合她做,明显在拒绝她,而此刻她想,她就快走了,不论她够不够格,只当她在心里给自己留下的一点回忆吧。
浑浑噩噩的在天亮时才睡着,七点半的闹钟,却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