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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39部分

小说: 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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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

    “啊——”

    就在沈锦城懊恼的时候,突然两道声音划破众人的耳膜。

    原来是邵氏被周氏捂住嘴不得说话,扭着身子唔唔的想要甩开她。哪知她抱得太紧,邵氏觉得难受,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周氏的手心。

    这一下可谓是下了死力的,狠狠的扯下来一大块皮,周氏的手顿时鲜血直流。

    奇怪的是,屋内的人看见刚刚的情景,没有一个去拉架的,也没一个人去帮助沈锦城将他娘给制服了。

    君绮萝看得过瘾,心里又默默为沈锦城哀悼起来,连一个站出来帮他的人都没有,他这人做得是有多失败啊!

    眼风扫过龙澈,见他看着邵氏的眼神阴鸷冷厉。君绮萝突然明白过来,龙澈定是因为邵氏害死君如初——他求而不得的女人,才没有动。而众人自然是看龙澈的眼色行事,谁敢上去撞枪口?

    “呸!”

    邵氏一口吐掉从周氏手上扯下的皮,比寻常时间更清亮的老眼始终望着君如初。此时她满口殷红的鲜血,有的蜿蜒流到了下巴底下,才是像极了女鬼,格外渗人。

    “邵秋菊,你不但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女儿,你说我能替你向阎王求情吗?”君绮萝再次传音道。

    邵氏跪在地上,连连摆手:“不不不,你的女儿她当初虽然喝了毒药,可是命大得很,没死成,现在都回来了呢。”

    周氏以绢帕胡乱缠着流血的手,低着头双眸喷火的望着邵氏。她心中害怕极了,如果邵秋菊把自己供出来,自己定然是死无全尸啊!

    不行,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

    周氏目光四移,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看见一盆盆栽,悄悄的摸了过去。

    “你只要说是不是你让尼姑庵的姑子对我的女儿灌了毒药?”君绮萝又传音问。

    “我给了许嬷嬷一笔银子,让她去祁州那尼姑庵把君绮萝弄死,灌君绮萝毒药是她自作主张。”

    “绮萝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害她?”

    “鄱阳王府的人都死光了,她乃是鄱阳王府唯一真正的继承人,留着会她对沈氏的前程不利,所以我才动了杀心。”

    众人见得邵氏四肢匍匐在地,昂着头望着君绮萝,有如在叩见女王一般。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这场面看起来像是她在和君绮萝对话,可是君绮萝分明都没有张过嘴。

    龙肃云疑惑的看着君绮萝,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好可怜!好些个闺阁小姐则同情的望着君绮萝抹着眼泪。她们现在才知道,当年她不但遭遇了火灾,还险些被自己的祖母派人去毒死……

    这些人不知道那把火是君绮萝自己放的,是以都归咎于她命途坎坷。

    虽说京中的高门大院内家家都有点腌臜事,可是像这种祖母欲害死孙子孙女的还是有些骇人听闻。况且那么小个孩子,都送到千里之外了,就算你不喜欢,也没必要专程派个人去要她命啊!

    难怪听君绮萝说她当初失了记忆,怕是受了不少苦呢!

    可笑的是,邵氏她只是一个商户人家的妇人,吃着鄱阳王府,住着鄱阳王府,竟还想着家产被分害死鄱阳王府最后一个继承人。

    这邵氏得有多毒啊!

    有些人还疑惑,这件事跟沈锦城有没有关系呢?是以看着他的眼神也多了些探究。

    龙胤的手紧紧捏成拳,骨节被捏得咔咔作响。若非君绮萝暗里拉了拉他的衣裳,只怕他早已上前将邵氏给揍得稀巴烂了!

    “哇!”

    君绮萝嗔怨的瞥了邵氏一眼,伏在龙胤的半边肩膀上大哭起来,龙肃云看得心里烦躁,多想过去把君绮萝从龙胤的身上拉开。

    如果不是……

    那么她现在应该是趴在自己怀里哭才是!

    “阿萝,不哭了。”龙胤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虽然知道她是在演戏,可是他心里还是一揪一揪的难受,声音轻柔的道:“今后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苦!”

    这句话像是誓言一般,听得好多闺秀感动不已又感触颇多,还有些许的妒忌。

    一个女人,一辈子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嘘寒问暖知冷知热的好男人?能得一男子如此相待,被龙肃云不待见的君绮萝简直是不幸中的大幸。

    刚刚龙胤维护君绮萝,狠狠踢向沈宛心的那一脚,简直是霸气的一逼!

    试问在场又有几个男人会如此维护自己的女人,毫不顾忌的将一个王爷的女儿踢到昏迷不醒?

    若是自己能遭遇这样一个男人,就算立即死去也圆满了!

    ……

    罗欣儿狠狠咬着后槽牙,袖子下的手指甲几乎都要掐断了。

    如果她还认不清事实,那就是白痴了!

    那个男人,何时这样温柔对待过自己?就算自己曾经顶着他未婚妻的身份,又何曾被他揽在怀里温柔抚慰过?就是近他身边半尺都不曾没有过!

    呵呵,想来自己于他,就算曾经有着极为亲密的身份,也不过是自己的单恋而已!枉自己还以为他脾性就是如此,原来不是他不懂得对女人温柔,而是没有遇到让她温柔以待的那个人而已!

    阿胤,为什么,为什么……

    她除了容貌比我美了那么一点点,到底哪里比我好了?她有我爱你吗?她比我有才吗?她胸无点墨,根本就配不上你啊!

    不,我如此不幸,你们却那么幸福,我怎么看得下去?怎么看得下去!

    阿胤,就算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们两个,绝不能在一起!

    ……

    君绮萝心跳快了一拍,心里埋怨龙胤这个时候说这些干什么,险些让自己忘记在演戏了。谋划了这么多又等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这一刻,被他拆台可就不美了。

    于是,她立马抛开一切外因,投入的演起戏来。她双肩一颤一颤的,语气凄楚:“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本是尊贵的高门小姐,却被人送到千里之外的尼姑庵;原以为自己是因为尼姑庵失火险些被烧死,却原来是被自己的祖母给害的!还有我那苦命的娘亲啊,血崩而亡,死的时候还不足十七岁啊!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呢?呜呜呜……”

    她哭声凄凄惨惨,那叫一个悲戚,听得人的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许多人幽怨的望着邵氏,恨不能在她身上剜几刀,连带的,大伙儿看沈锦城的眼光也充满了鄙夷。

    沈锦城被周围的眼光给灼得浑身发烫,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一下子跪伏在邵氏跟前痛声哭诉起来:“我的娘啊,儿子到今日才知道你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啊!你怎么能那样做呢?如初是你的儿媳,阿萝是你的孙女啊,你怎么就容不下她们……”

    “你是谁啊?哭得这么难听,给老娘滚开。”邵氏目光如刀的一把推开沈锦城,后者竟是被她推了个四脚朝天。

    君绮萝演够了,吸了吸鼻涕,再次对邵氏传音道:“当年的事还有谁和你一起干的?你们还做了什么亏心事?你态度好的话,我便到阎王那为你求情,让你死了不必被火烧油烹五马分尸。”

    “谢谢你,你是我的大恩人。”邵氏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忙不迭的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你一定要到阎王那给我求情啊。”

    周氏吓得个半死,悄悄搬起花盆移向邵氏身后。

    邵氏得到允诺,忙道:“当年还有……”

    “嘭,哐——”

    听得两声声响,邵氏被花盆击中,和着泥土瓷片倒在了血泊中,鲜血很快便糊了她一脸,她半眯着眼睛抽搐了片刻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一出又一处的,简直是让人的小心肝都有些承受不了啊。

    舒金全上前探了探邵氏的鼻息,对龙澈摇了摇头。

    沈锦城低着头,长长的舒了口气。

    龙澈嫌恶的扫了邵氏一眼,唤道:“来人,把这恶毒的妇人拖出去挂在城头曝晒三天三夜,不得装殓,不得入土为安,更不得入祠堂!”

    嘶!

    众人不由倒吸凉气,有的官家夫人甚至双腿都有些打颤,无不是想着往后定不能做出太过苛待子女的事。心惊归心惊,但是皇上今日对邵氏的惩罚也太重了些,让许多人都摸不清他今日何以会这样生气。

    皇后陈桑微低着头眼眸半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紧紧攥住绢帕的手却是出卖了她的心情。

    君绮萝将脸半埋在龙胤的怀中,斜睨着邵氏的尸体,心想她作恶多端,就这样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只是古人对祠堂的看重,好比看重自己的家业。女人嫁给夫家,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夫家的祠堂是她们最后的归属,死了不得入祠堂,传闻会变成没有根的游魂,还会受人所唾弃。这样的惩处对于古人来说,不可谓不重。

    是以对于周氏今日可能会因此逃过一劫,君绮萝也没那么在意了,毕竟来日方长嘛!

    “鄱阳王,你可有异议?”龙澈又睥睨着沈锦城补充了一句。

    沈锦城哪里敢有异议?连忙跪伏在地,颤巍巍的道:“害死嫡媳,毒害嫡孙,家母的罪恶实在太大,有此结果实乃她自个儿咎由自取,微臣没有异议。”

    立时就有小太监前来像拖死狗一样将邵氏给拖了下去。

    ……

    龙澈满意的点了点头,眯着眼转向周氏厉声喝道:“周玉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公然行凶,你这是在欲盖弥彰吗?”

    邵氏刚刚明明就要说出一些秘辛来,被周玉兰这一砸,砸没了,他能不窝火吗?

    周氏吓得一颤,立马跪在地上哭诉道:“皇上,臣妇嫁进鄱阳王府后一直本本分分,不曾做过一点亏心事,何以会欲盖弥彰?绮萝回到王府后,臣妇也想对她好的,可是她根本不让臣妇接近她啊。”

    “呃。”君绮萝从龙胤怀中抬起头来憋屈的道:“沈夫人实在怪不得我,我才回来便几番遭遇杀手,若非命大,早就死了好几回了。更有甚者,前日晚上还有人在我院子里放了百来条毒蛇,堂堂鄱阳王府竟然被贼人溜到院子里丢了那么多毒蛇,你说我敢轻易的让人接近吗?”

    周氏立马就后悔刚刚说了那一番话了,早该知道君绮萝不会傻到沉默的,哪里想到她竟然把这些事给宣扬了出来?果真是半点也不肯吃亏的性子!

    人们再次震惊,一条毒蛇可以说是它自己爬去的,上百条毒蛇那就太有问题了!

    只道君绮萝在外头过得艰难,没想到回来后也是这样艰难。如果她说的是事实的话,哪里还敢让人接近啊?有心人随便在她的膳食中放点料,也够她喝一壶了。

    这鄱阳王府的水真是够深的,人也够恶毒,以后千万不能把女儿嫁过去!有些以前看中鄱阳王府势力,欲将女儿嫁过去的官员,立马打消了念头。

    龙肃云疑惑的看向离自己脚下不远处一动不动的沈宛心,又看向眼睛有些红的君绮萝。他完全没有想过她竟是被人灌过毒药,也没想过她在鄱阳王府过得如此艰难。亏沈宛心还说君绮萝在府中多欺负她们母女,现在想来,人家都不怎么接近你,又怎么欺负你呢?

    “阿萝,竟然有这样的事?”沈锦城状似惊讶的问,见君绮萝并不理会自己,又自责的挤出两滴老泪道:“都怪为父对你关心不够啊。”

    周围探究的鄙夷的视线让沈锦城脸红耳热,心里恨死了君绮萝的同时,他从她的话中得到了一个讯息,那就是沈福切切实实在她的院中放了毒蛇!

    沈福,凶多吉少。

    “沈大人的关心我可不敢要。”君绮萝淡淡道:“不过既然沈夫人是个心善的,那便这样吧,眼看我与阿胤的婚礼就一个月时间了,我就是个没有娘操心的,虽然阿胤说我不受沈大人待见,不用我出嫁妆,可是我哪里能不出嫁妆呢?没得让人说咱们鄱阳王府贪姑爷便宜!我听说王府嫁女,嫁妆一般是一百二十抬,沈夫人便为我准备准备一百抬嫁妆,十万两现银,三个庄子,六个铺子吧!”

    龙胤暗自好笑,她的小妻子就是个喜欢见缝插针的,又怎么会放过这敛财的机会呢?

    或许是为了反驳君绮萝那句“不受沈大人待见”,沈锦城连忙道:“阿萝说的什么话?咱们鄱阳王府嫁女儿怎能没有嫁妆呢?为父早便和你母……和王妃商量过了,为你准备一百六十抬嫁妆,二十万两银子以及五个庄子,十间铺子。”

    后面报嫁妆的时候,沈锦城说一句,周氏的心就痛一下,后来心想以那病秧子对君绮萝的在乎,聘礼应当是不差的,到时候把晋王府的聘礼给扣在手上,说不定还赚呢!

    “那日老侯夫人来换庚贴后,我便与你爹合计了你的嫁妆,你是咱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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