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说好的法师是远攻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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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意柳显然没料到牛如兰居然如此不给她脸面,让她在众多丫鬟面前丢尽了脸,这以后还让她怎么随意在知县府里随意走动?
牛如兰虽然不是故意的,可茶洒了毕竟是因为她,吩咐了丫鬟带白意柳下去换身干净衣裙。
丫鬟连忙应是,领着白意柳去了偏房换衣服。
屋子里只剩下牛如兰和另一个丫鬟后,牛如兰这才头痛的放缓了身子,往椅背上靠了下去。
“夫人,是不是老毛病又换了?”丫鬟月香绕到椅子后背,双手在牛如兰的太阳穴旁按道。
牛如兰轻轻叹了一口气,很是疲惫,“是啊,都这么多年了,这偏头痛的毛病却一直好不了。”
牛如兰初为知县夫人的时候,还不是很适应,和一般农妇没多大差别,看见不平的事情,总爱打抱不平,而月香就是牛如兰那几年从**地痞手中救下来的,见她可怜又无父无母的,这才带在身边,做起了贴身丫鬟,这快有五六年了吧,时间过了真是太快了。
牛如兰闭着眼睛,想着过往,只觉得物是人非,当年的孙义程并不是这样的,她们当年虽然说不上相亲相爱,但也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啊,可现在呢?根本就是相见两生厌,孙义程怕是巴不得她牛如兰早点死了才顺他的意。
月香跟在牛如兰身边这么些年,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不能有钱更不能有权,两样中有一样,比然变心。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月香只能在牛如兰头痛的时候替她按摩,其它的,她是真的帮不上任何忙。
牛如兰闭着眼睛没说话,可看她那一脸享受的神情,就知道,头痛缓解了不少。
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白意柳换好了衣裙,来到牛如兰跟前。
听到声响,牛如兰睁开眼睛,避退了其他人,只剩她自己和白意柳她们两人在屋中,丫鬟们轻声的把门带上,此时,屋里静谧无语。
白意柳虽然不知道牛如兰要干什么,可把丫鬟全部支开,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她说,当即心中一喜,牛如兰也许还是看重她的。
“大姐,你有话但说无妨,有弟妹能帮上忙的,绝对义不容辞。”白意柳趁机表忠心,极力想挽回在牛如兰心中的好印象。
牛如兰确实摇摇头说道:“你侄女的事就算了,我仔细想了想,那样做实在是太缺德了,是要遭报应的,当初咱们说的话就只当是喂了狗,谁都不许在提。行了,你走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站起身来,进了卧房。
算了?你轻飘飘的一句算了就权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说的倒是轻巧。
白意柳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大小,气的嘴都歪了,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大姐,那你要如何同姐夫交代?”终究是没敢放肆质问牛如兰,白意柳铁青着脸问。
牛如兰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她一眼道:“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同你哥哥说吧。”
过河拆桥,况且这还没过桥呢,这桥就已经断成两半了。
而这桥断的直接原因竟是因为对方的临时变卦,白意柳如何不恼,暴跳如雷的一路奔回家。
牛满意平日里最拿手的就是吃喝嫖赌,一件正经事都不干的主,因为是牛如兰的亲弟弟,知县的小舅子,也没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的赶惹他,所以处处阿谀奉承他,惯了她一身的臭毛病。
此时牛满意酒足饭饱的从饭馆子里从来,迎面就撞上准备进门的周中言,待他看清对方的长相时,顿时心中就起的色心。
牛满意喝的醉熏熏的,走路都是一歪一歪的,脑子根本不清醒,只觉得对面的人长的就跟那画中走出来的美人一样,漂亮极了。
“美人,陪爷喝一杯怎么样?”他不知死活的伸手去摸周中言的脸。
周中言身边的小斯阿福上前就给了他一脚,把牛满意踹翻在地上打滚,“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瞧瞧,再胡说八道就把你舌头给割下喂狗吃。”
周中言接过旁边女子的手帕,嫌恶的擦了擦脸,眸中的火气已经烧到极限,然后又拿手帕擦了擦手,随即扔了出去,也不管那手帕是谁的。
阿福心下了然,冲着还站在门外的另一个小斯阿才使了一眼色,让他进来,把胆敢摸老虎屁股的牛满意给拖出去。
饭馆里的人皆是一脸震惊。真有那胆肥的人,敢教训知县的小舅子,饭馆的掌柜连忙跑过来替牛满意说话,同时也劝解他们这行人初来乍到的不要惹上麻烦啊。
出门在外,能不惹事还是不要惹事的好啊。
“几位,还是抬抬手放过他吧,这人喝醉了难免糊涂,而且那人还是知县大人的小舅子,你们惹不起的啊。”掌柜的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如果知县大人为自己小舅子出气的时候,殃及池鱼那倒霉的可是他啊。
牛满意已经让阿福和阿才两个人给拖到死胡同里狠狠的教训一顿,这回儿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周中言却是没理那掌柜的,倒是徐景运问清楚了缘由后,拍了怕那掌柜的肩膀道:“掌柜的你放心吧,不但惹的起,还教训的起。”说罢,三步两边的上了雅间。
掌柜的不明所以,一头雾水,跑堂的伙计凑过来说道:“掌柜的,那位爷看来来头不小啊。”
“那能和知县大人比?去去去,快点去干活,别想偷懒。”
伙计小声的哼了一声,跑去干活,心里却骂道:“还当掌柜的呢,比知县官大的多了去了。”
第88章 点破()
周中言靠窗而坐,手指不时的摩擦着茶盅。
侧脸完美挺拔,确实好看。
徐景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笑着走了进去,坐在周中言对面的座位上。
“别说,还真是尤物。”随着周中言的视线往窗外望去,嘴里嘀咕出这么一句,随后打量了他一眼。
周中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喝光了茶盅里的茶,而后轻轻吐出一句话,“难道表哥说的是顾家二小姐?”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雷,说的徐景运腾的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周中言把玩着手中的茶盅,似笑非笑的转过眼瞧着一直坐在另一边的顾家二小姐顾青林。
只见顾青林含羞带怯的低下头。
徐景运急着为自己辩解,生怕惹的顾青林不高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顾二姑娘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你,你可被生气啊。”
顾青林此时已经是一副又气又羞的模样了,有时候这事还不如不解释,这越是想解释清楚就越是解释不清楚啊。
尤物这词是乱说的吗?可见不是。
像顾青林这样的大家闺秀,哪里听过如今轻佻的话,当即就站起身来,“小女子身感不适,先告辞了,二位公子慢用。”
徐景运张嘴要留人,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如何挽留,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顾青林的背影,看着她消失不见。
“你!”咬牙切齿的瞪着周中言,恨不能掐死他:“你看你干的好事,顾二小姐都让你给气走了,你说要怎么办。”
周中言却是慢条斯理的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细细品味着,给了一个你活该的眼神说道:“你挑的头,却来质问我,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你,你,你。”连说了三个你字,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正好看见顾二小姐走出饭馆,徐景运深知和周中言斗是自寻其辱,也就懒的再和他争辩,蹬蹬瞪的快速跑下头,去寻顾二小姐和她道歉。
阿福收拾完牛满意后,这才拍拍手,正好遇上徐景运,“表少爷,你去那里,不吃饭了吗?”却见徐景运追着一辆马车,不停的说些什么,定晴一看,原来是顾家的马车,也不知道发生的什么事。
雅间内,只剩周中言一人。
阿福推开门问:“少爷,发生什么事了?表少爷和顾二小姐怎么都走了,不一块吃饭了嘛?”
周中言瞧着累的气喘吁吁,锲而不舍追着马车的徐景运,笑的极为诡异的说道:“她们想换一个地方吃。”而后不耐烦的敲敲桌子。
阿福知道周中言这是等的急了,“少爷我去催催,这饭菜上的也太慢了。”说完,飞快的跑下楼梯。
而等牛满意遮着一张让打的肿成猪头一样的脸到家时,白意柳早已经满目寒冰的坐在客厅等他了。
“你还有脸回来?”怒不可遏的抄起一个茶盅,砸在牛满意的身上。
牛满意被白意柳突然发飙砸过来的茶盅给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躲,还好躲的快,要不然那满满一杯的茶水就砸在他身上了。
“你这婆娘是要疯还是咋地,我可是你相公,你别得寸进尺,信不信我抽你。”牛满意也是气的火冒三丈高,这刚刚才在外面让人给教训了一顿,这可好,回来又让自己婆娘拿茶盅给砸了,举起拳头就要打。
牛满意是个什么性子的人,白意柳和他过这么些年,对他的脾气秉性了解的一清二楚,根本一点都不怕牛满意,扬着脸,伸长脖子让他打。
“你倒是打啊,别干举着手啊。”白意柳嘴里叫嚣着。
牛满意果然如同白意柳想的那样,举着的手迟迟没有落下来,嘴里却骂道:“你这婆娘今天是不是发疯了,老子才在外面吃了亏,你这做妻子不但不心疼,却还和老子闹,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相公。”
白意柳冷笑着退后一步,把牛满意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眸子露出嫌恶的表情,讥诮道:“妻子?呵呵,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大的笑话,如果你不是牛如兰的弟弟,不是知县的小舅子,我白意柳早就和你和离了,那还能心甘情愿的和你过日子。”
牛满意一脸震惊,被白意柳这一番话给打击的连退数步远,指着白意柳的连气的脸发白:“你胆敢再说一遍我听听?”
白意柳哼声道:“别说一遍了,就是一百遍我也敢说,这么些年,老娘低声下气像只狗一样的每天夹着尾巴做人,早就厌烦了,牛满意,老娘今天还就要说个痛快,你要是有能耐,你就也混个官做,不然咱们离定了。”
一想到牛如兰那张脸,白意柳对牛满意就更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也不顺眼,她牛如兰不就是狐假虎威吗,还不是仗着自己命好,嫁给了知县,这才扬眉吐气,死死的压了自己这么些年。
越想越生气,白意柳又砸了一个茶盅在牛满意身上,这次来的更突然,牛满意没能躲过,让茶盅里的热水烫的哇哇只蹦脚。
“你这贱人找死。”冲过去就要掐白意柳。
白意柳快速的躲过,和牛满意中间搁了一个桌子:“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看死的是你,可不是我。”眼神在牛满意被打的肿的老高的颧骨上停留片刻道。
这耍嘴皮子功夫,牛满意从来就不是白意柳的对手,而抓有抓不到白意柳人,最后生生的被气晕了过去。
白意柳担心牛满意是装的,唤了他几声,也没见他答应,就绕过桌子,踢了她几脚,“别装了,赶紧起来,我知道你是装的。”叫了好几声,牛满意还是没有动,白意柳这才慌了,可别真有什么事啊,这要真出什么事,她可不好像牛如兰交代啊,一想到牛如兰的为了牛满意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白意柳连忙抬起牛满意的头,拍打他的脸叫他名字。
而此时顾家大门外,徐景运拦着顾青林,不让她进去。
“顾二小姐,你消消气,刚才真不是说你。”徐景运纠缠着。
顾青林坐在马车上,想了一路,气早就消了,轻声问:“不是说我,那你说的是谁?”
徐景运这才松了一口气:“说的当然是我表弟了。”
“那为什么他说,他说你说的是我?”顾青林问。
“为什么?”是啊,这是为什么,徐景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
之后,在回去的路上,他想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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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羞人()
徐景运心中装着疑问,而等他气喘吁吁的跑回到客栈的时候,周中言却是早就走了。就连桌子上的饭菜都让伙计收拾的一干二净,更别说等他的,完全是只顾自己,完全忘记了还有他这个表哥,简直是一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心里暗骂的几句,徐景运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显然是饿极了,随便坐了一个位置,吩咐跑堂的小伙计快点上点店里面拿手的好菜,也不看价钱,指那个道菜就是那到菜,那个贵的点那个,便宜的不上档次的根本连看都不懒的看一眼,什么红烧狮子头、盐水鸭,三杯鸡,咕噜肉,等等一大堆,全然忘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吃饱喝足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