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99次:过气前妻很抢手-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垂在身侧的双手,揪紧了白色的床单,贝齿紧咬住下唇,压抑住那一声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她还是无法做到拒绝他。
与生俱来的,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明明知道,现在不应该由着他继续下去,应该阻止一切发生的可能性,但理智与身体达不成一致的协调,身子显然要比理智更诚实。
被他撩拨到这个地步,她也真的,很想要他。
他托起她的腰,让自己进去,额头上渗出密密的薄汗,顺着脸颊,落在床单上。
这种时刻,做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知道是甜蜜,还是折磨。
过了会儿,他低了头,吻上她的秀耳,低沉性|感的男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来:“告诉我,之前在医院门口跟我说的,都是假的。”
告诉我,你后悔了,是假的。
告诉我,跟我在一起,你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顾凉末呆滞着望着天花板,咬紧了自己的唇,宁愿咬破了,都一声不吭。
他看的心疼,忍不住吻上她,迫使她不得不放过自己。
两唇相抵间,他沙哑出声:“顾凉末,你做不到的。”
你做不到忘了我,也做不到,让这具身体接受另外一个男人。
第395章 我他妈哪里都不满足!()
她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
咬着唇,不出声,但身体,却情不自禁的趋于屈服。
对,纵然她再自欺欺人,也不可能改变一个事实,她的确做不到。
“还敢不敢跟我说后悔?”他加了几分力度,重重的撞了她一下,让自己整个儿埋入她体内,然后停下动作,隐忍的盯着她:“乖乖把那句话给我收回去,不然,我真的不会放过你!”
是警告,也是威胁。
这一次,她说自己后悔了,他可以跟她既往不咎,但如果她还敢再说一次,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放过她。
顾凉末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是寂静的,默然的凝视着他,薄唇微抿,一个字也不说。
“装什么哑巴!”他见她这样子,心里有些来气,身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最终忍不住那种能活生生把人给逼疯的感觉,抱紧了她,释放而出。
顾凉末躺在他身下,闭了闭眼,身子轻颤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攀紧了他的双肩。
身上的温度依然炽热的很,偌大的卧室里,流动着很是浓烈的情|欲味道。
蛰伏在她身上,稍作几秒的休息,战琛起身,躺在她身边,双手抬起,按着太阳穴缓缓的揉。
虽然没有喝醉,但喝了那么多酒,总不是假的,这时候后劲儿上来了,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正头疼着呢,身边忽然又响起了一阵声音,他忍着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往身旁看了看,正巧瞧见她从床上起身的动作,从地上捡起那件已经被他撕裂的衬衣,勉勉强强套在自己身上。
她这冷静又疏离的举动,刺激的他头疼的感觉更严重,但又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离开,忍着那股子尖锐的不舒服,战琛抬手,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臂。
“去哪儿?”不悦的质问一声,语气中有着明显的咬牙切齿味道。
顾凉末没有回头,只是自顾自的把自己的衬衣套在身上,侧首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有什么不满足的?”他反问了一遍,忽而冷笑,“我他妈哪里都不满足!”
“……”
“忽然间对我这副态度,你总得有个什么理由,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问题出在我的身上?”战琛看着她薄唇紧抿并没打算解释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感更甚,“你好歹给我个答案,如果问题真的在我,那你说出来。我猜不出,也不想去猜!”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根本就猜不出来。
他不明白,他们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又闹到了现在这个样子。
“没有。”顾凉末摇摇头,否认,“问题没有出在你的身上。”
然后抬起眼帘,迎视上他阴冷烦躁的视线,低声道:“问题出在时间上。”
战琛越听越懵,当真是一点儿都没猜出她的意思,“出在时间上的什么问题?”
“我去喝点水,你先睡吧。”她浑身乏力,脑中的思绪也混乱得很,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
随即下了床,走出卧室,朝着厨房那边走过去。
脚步急促,像是身后跟着什么洪水猛兽。
第396章 闭口不提是因为铭记()
战琛微微起了下身,倚靠在床头上,看着她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背影,发出一记无声的冷笑。
问题出在时间上?
哪段时间?
相遇的,还是分离的。
当初的分手,让他误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她说她要去法国,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回C市,也没有去法国。
然后一过经年,他有了自己的人生,回到这个最初的地方,遇见那个最初爱的人。
宿命的轮盘发生了巨大的扭转,本末倒置,让当初他们两人的身份对换,错了位,阴阳隔,她意外的躺上他的床,与他重逢。
看清楚她的脸的那一刻,他拼命说服自己用了八年时间去遗忘的回忆,全部苏醒,让他这么多年来的遗忘沦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一刻,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声:战琛,你还是放不下她,八年来的闭口不提,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因为铭记。
影子变得鲜活,从未褪色,她的眉梢眼角,她的一颦一笑,皆是他最无法从心底抹去的珍贵。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不知道她对他,又是否还有当年死不放手的执着。
……
翌日清晨。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早餐之后,两人一起去送笙笙上学。
从校门口离开,顾凉末却径直走到路边,挥手叫了辆计程车。
然后,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开。
去公司的路上,途经一家药店,她看了一眼,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让司机师傅停了车,进去买了一盒事后药。
到了公司之后,拿杯子去茶水间倒了杯温开水,然后回到办公室。
拉开抽屉,取出那盒药,拆开包装,拿出一粒。
握在手里,却没有立即下咽,犹豫了一会儿。
她生理期有严重的痛经,厉害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的,吃这种药,等生理期的时候,肯定会疼的更厉害。
但……不吃吗?
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想到这件事,后来是不在意,觉得有了就有了,现在是真的,不敢要……
“叩叩叩……”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令人猝不及防的敲门声,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药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
黛眉轻皱,一阵懊恼之意,她用脚踩住,回头朝门口说了声:“请进。”
“凉末,这位小姐说找你有事,我把她带过来了。”率先进来的人是琳琳,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
顾凉末抬起眼帘,朝着琳琳旁边的那个人看过去。
映入视线的,不是别人,如果加上昨晚那一晚的话,与她有过两面之缘。
她脸上的妆容刚好,不浓不淡,多一分显得妖媚,少一分显得太清纯。
江云浠走过来,视线一直落在被她放在办公桌上的那盒事后药上。
顾凉末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倏然反应过来,连忙将药盒放入抽屉中,然后拉上了抽屉。
人送到了,琳琳道:“凉末,我先出去了。”
顾凉末点点头,“好。”
第397章 摔碎的手表()
琳琳转身走出去,给她关上办公室的门。
“江小姐,请坐。”顾凉末起身站起来,客气说了句,随即问道:“江小姐喜欢喝什么?”
江云浠扫了四周一眼,走到沙发旁,坐下来,也懒得跟她虚与委蛇的客气,回答道:“黑咖啡,不加糖。”
“稍等下。”顾凉末从一边拿了只干净的咖啡杯,走出办公室,去了茶水间那边。
五六分钟之后回来,将手里的咖啡放到她眼前。
江云浠端起来,放到唇边吹了吹,看着热气一缕一缕的漂浮上来,等到稍微冷却一点儿之后,浅浅品尝起来。
她喝着咖啡,顾凉末处理着工作,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偌大的办公室内,一片静谧无声。
过了几分钟,杯中的褐色液体渐渐见了底,江云浠将咖啡杯放回到她到办公桌上,站起身,目光望向正低着头工作的人,“我今天来找顾小姐,是有几句话想跟顾小姐说。”
顾凉末正拿着笔做分析报告,遽然听到她这样说,正写字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她,唇角勾起浅笑,“我知道。”
无缘无故的,她不可能到这里来找她。
拿过包来,江云浠从里面摸索出了一个盒子,扔到她面前。
是一个很小的盒子,只比盛戒指的盒子稍微大点,做工虽然不华丽,但很精致,一点一滴都透露出那种细腻。
她伸过手,拿起那个盒子,狐疑道:“这是什么?”
江云浠淡淡笑了下,“顾小姐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得了允准,也没了顾及,顾凉末把那盒子拿到自己面前,将系着的那一根绳扣给解开,打开盒子——
里面并没有放着什么名贵的东西。
只放着,一只摔碎了的男士手表。
那手表……她看清楚之后,倏然瞠大眼眸。
那是,当年她给他买的,他们吵架之后,她一气之下摔了,然后哭着跑开了。
没想到,这只碎了的手表,却一直被他珍存着。
“八年,”江云浠站在她的对面,凝着她的眼睛,语气淡淡的,眼里清澈如水:“他流过血,不计其数,但唯一的一次流泪,你知道是对着什么吗?”
“……”
顾凉末不说话,目光停留在那只那只破碎的手表上。
“我知道,你心里清楚是什么。”江云浠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平静的有些残忍,“是对着你手中的这个东西。”
“……不,也不能这样说。”随即,她又否决了自己的话,“说的确切一点,其实不算是对着你手里的这个东西,而是对着‘顾凉末’这个名字。”
这么多年,她看的分明,这世界上唯一能让战琛落泪的,只有顾凉末。
这个人,或者是有关于这个人的事。
许久,顾凉末闭了闭眼。
满脑子都是他,就像梦魇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好。
数秒后才抬起,望向对面站着正一脸玩味打量她的人,她的声音有些哑涩:“昨晚……为什么骗我?”
第398章 喜欢一个人,是系一颗死扣()
江云浠不答反问:“你明明知道我是在骗你,可你还是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
“对于他……”她继续道,“你也放不下的。”
喜欢一个人,是系一颗死扣。
哪怕死在那颗扣子里,也一生都不会出来。
该说的说了,感情这种事情归根结底别人插不了手,江云浠也没有插手的意思,只是给个提醒而已。
她站着,伸了伸懒腰,淡淡道:“谢谢顾小姐的招待,我还要去个地方,就先告辞了。”
顾凉末握着盒子的手一再的收紧,忍着心里泛起的那股剧烈的悸动,“江小姐慢走。”
江云浠看着她脸上极力伪装的平静,缓缓勾唇,笑起来,意味深长的问了句:“我要去锋远总部见一个人,顾小姐有什么需要我代为转达的话吗?”
“……没有。”
江云浠心里想什么,她就算不清楚,也能猜出个几分来,刚刚她肯定看到了桌子上那盒药,现在又说要去锋远,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分明是有言外之意。
她能说什么?
只是吃点药而已,难道自己还做不了主了?
“好,回见。”她笑笑,也不勉强,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顾凉末打开抽屉,又把那盒药拿出来,想要再取一粒,但视线的余光里瞥到那只手表,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
“说的确切一点,其实不算是对着你手里的这个东西,而是对着‘顾凉末’这个名字。”
莫名奇妙的,江云浠离开之际说的这句话,又开始在她的脑中沉浮。
她的心里一阵剧慌,烦的连工作的心情都没有,趴在桌子上,按着头轻轻的揉。
如果,如果她有足够的勇气,拿着那些照片,去跟他要一个解释……
……
锋远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