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99次:过气前妻很抢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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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横躺在沙发上明显已经没有意识的人,她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感,迈步走近。
距离近了,这才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酒味,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她最讨厌的,就是在他身上闻到酒气与烟味。
弯腰,俯身,抬起他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费力的将他扶起来。
江云浠坐在沙发的边缘上,见她这么吃力,出于客气、但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问道:“顾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灯光昏暗,她看不清她的脸。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没看,自始至终,眼神就只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不用,谢谢。”她客气拒绝,看都没看一旁坐着的女人一眼,扶着他往门口走。
要是真的想帮忙,早上前来了,何必再这么客气的问一句。
“那顾小姐小心点呀。”江云浠看着两人的背影,‘关切’的叮嘱,话音刚落,像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在后面说了句:“差点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顾小姐,琛少今晚一共消费了三万四,还没有算账。”
第391章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2)()
“……等他醒了,我会记得让他来算的。”她说,脸上的神情如冬日的湖水般,平静无波。
他给过她一张副卡,让她用的,不过她现在花钱没之前那么大手大脚的了,也用不到,就扔在了家里,没有带在身上过。
语毕,吃力的扶着战琛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莫名奇妙的,她的脑中忽然跳跃过了一个画面。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顾小姐……”
那日,战锋的生日宴会上,他的妹妹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而她,对她的声音记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模模糊糊的有点儿印象。
刚刚那个人说话的声音,与这道声音,重合了。
想着,她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却见,沙发上早已经空无一人。
若非记忆还在,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那里刚刚有坐过一个人。
应该……是她吧?
否则,何以对战琛会这么关心。
回过头来,她扶着他继续朝外走。
刚走出酒吧门口,顾凉末就累的气喘吁吁的了,另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顺气。
丫这浑蛋看起来不胖啊,怎么扶着的时候,感觉这么重。
在门口停住脚步,她歇了两分钟,然后又扶着他继续朝前走,招手拦了辆计程车。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但这儿是酒吧,地段又比较繁华,还是有几辆空车的。
走到车旁,她将他塞入到车厢后座,然后自己坐在了他的旁边。
“锦地水岸C区。”她抬眸,跟司机说了下地址。
司机师傅应了一声,行至下一个路口,调转方向,朝着锦地水岸驶过去。
顾凉末歇了口气,安静下来后,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身边正睡着的男人,眼神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情。
或许是醉的太沉了,他没有醒过来,静默无声的躺在那里,像冬日里平静的湖水,内敛而深沉,温漠无波。
侧脸线条流畅,完美到极致,眼睫浓密,动人心弦。
看着看着,她鬼使神差般的朝着他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触碰一下他。
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又反应过来,倏然缩回了自己的手。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爱是已张口却低下头。
密封的车厢内,酒味太严重,她伸手,按下控制键,将车窗降下一半来。
深夜,凉风灌进来,吹拂在她的脸颊上,刮乱了她的发丝,也吹淡了车厢内浓烈的酒味。
……
二十分钟后,计程车抵达锦地水岸C区。
顾凉末付了钱,在司机师傅的帮忙下,把车上的男人给拖下来。
然后,她一个人扶着他上楼。
好在是电梯的,要是走楼梯,她这么扶着他回去,非得累个半死不可。
回到家里,她反手锁了门,将他扶到卧室,然后去洗手间浸了一条毛巾,想要替他擦脸。
只是,还没等走到卧室的,才刚刚从洗手间里就出来,就听到了卧室那边传来的呕吐声。
握紧手里的毛巾,她快步回到卧室,却见,他已经醒了过来,正趴在床边,难受的吐着酒水。
第392章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3)()
卧室里很快便充斥满了酒气,让她闻着,眩晕的难受。
顾凉末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不由自主的跟着揪起来,等他吐完躺上|床,她也跟着上了床,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沿上,给他擦着脸,动作温和。
这一刻,她忍不住想:上辈子,自己欠了这个男人的。
毛巾上浸染着的水还有余温,一下下的覆在他的脸上,触感温热。
战琛模糊不清的意识,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沉重的眼皮眨了好几下,这才缓缓睁开,刚开始映入眼帘的,是她隐约不清的脸庞。
凤眸微眯,他认真的打量上她,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眼里一片黑色,他猝不及防的伸手,不容分说的攥紧了顾凉末正拿着毛巾为他擦拭的手,脸上的神情带着些许的狰狞,但并不明显。
顾凉末沉默以对,不说话,也不解释。
见她不出声,他再度启唇,但声音却明显冷冽了好多,“不是后悔跟我重新开始了?现在又何必在这里照顾我?”
顾凉末闻言,抬起眼眸,冷淡的瞪他。
她没想到,他一醒过来竟然就说出这样的话,再怎么样,是她把他扶回来的,是她在照顾他,说句客气的话,能死么!
手腕被他攥的生疼,见他久久不松手,她渐渐的也没什么耐心了,要求道:“松开!”
看着她眸中的决绝,他不禁冷笑,攥着她手腕的手劲儿又加了几分,“松开?松开你,让你去找别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说着,手中猝然用力,大力一拉,将她整个儿给扯到床上来,按着她的细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上,用了一半的力气,掐的她连动都动不了,声音硬得不行:“忽然跟我说后悔了,顾凉末,敢情你之前一直都在耍我?”
她摇头。
她没有。
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
柳眉紧锁,她看着他冷峻的脸,声音有点低:“你喝多了,现在不清醒。”
说着,伸手去掰他禁锢在自己腰际的手,似乎是想要挣扎,但他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手劲儿一直都是有增无减,刚被她掰的松了一点点立马又紧掐住她,呵斥道:“你再动一下!”
“……”
顾凉末发现自己骨子里对他就是有一种天生的畏惧。
凤眸微眯,他紧盯着她,渗出点点寒光,强势的要命:“别想我会松手。”
温柔与锋利并存,强势与柔和同现,这世上能让他的多重性格一并流露的,仅此一人。
顾凉末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抬眸,迎视上他的视线。
清明透彻,哪里有半分醉意?
答案在一瞬间浮上心间,她蓦地明白了,瞠大眼眸,瞪着他道:“你根本就没有喝多!”
“我喝多了。”他理直气壮的反驳,“只是没醉而已。”
“……”
没醉……换言之,这一路上,他都是装的!
装作自己喝醉了,人事不省,任由他妹妹把她给骗到酒吧,然后又骗的她把他给搀扶回来,任劳任怨的照顾他!
第393章 住不住手,这是我的权利()
这场戏,他有演技,成功将她骗入了局。
想着自己大半夜的傻了吧唧的去酒吧找他,而他竟然是装醉,她心里就一阵阵无名怒火。
“你松手!别碰我!”怒由心生,她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见掰不开他的手,就用指甲掐他的手臂,掐出一道道的血痕。
她掐的毫不留情,用了十分的力气,战琛自然也感受到了疼,却依然没松手,忍着痛感,抱着她身子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翻转,压在自己身下。
顾凉末被他这忽如起来的动作弄的懵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双手抵上他的胸膛,不遗余力的推拒他:“放开我!”
他勾着唇角,朝着她冷笑,眼神蔑然,唇里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做梦。”
声音落下,倏然低头,薄唇覆上她的唇,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顾凉末蓦地瞠大眼眸,不敢置信的盯着他。
他的嘴里还有很浓的酒气,通过这个吻,传到她口中一些,长舌伸出,探入到她的口腔之中,寻到她的舌尖,撩人的逗弄着。
也不知道是被他这么强势的动作给弄懵了,还是被他口中的酒味给熏傻了,顾凉末一时间竟然没有推开他,傻乎乎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直到小腹处泛起一阵凉意,让她知道自己的衣服是被他给掀开了,他炽热的大手顺着她的身体一路游弋上来,抚上她胸前,才拉回她的理智。
“战琛……”顾凉末心里慌乱的不行,小手握成拳头,一下下的捶打在他的肩上,沉重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
一下两下他还觉得没什么,可她越来越过分,简直要用尽自己的力气似的,弄的他也不舒服,直接抬手抓住了她不断作乱的小手,拉高过顶,禁锢在那里。
薄唇离开她的唇,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沿着她线条完美的颈项,一路向下,游到她胸前。
“战琛,你够了,住手!”她慌乱的躲避,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场索欢,但不管怎么努力的去避他,依然没有退路,白皙的肌肤上被他留下红色的痕迹。
眼看着他就要扯开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贴身衣物,她慌乱的大喊:“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让你住手!”
“为什么要我住手?”他找回一点点的克制,抬眼,视线盯紧了他,凤眸深处涌动着暴烈的火光,“住不住手,这是我的权利。”
“……你不讲理!”她气的眼眶泛红,恨恨的瞪他。
战琛顿时就笑了。
俯首,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她的下巴,“对你还用讲什么理,把你扔床上狠狠的操一顿,就老实了。”
嗯……看来江云浠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你浑蛋!”她顿时被他气炸,挣扎间连双|腿都用上,骂道:“你个变|态!”
“努力骂,多骂两声,我听着。”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冷冽的男性气息密密麻麻的围绕住了她,他的口吻满是无耻:“听说女人在床上越疯狂男人越带劲,以前我还不信来着,现在,倒是隐隐相信几分了。”
第394章 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气人,呵,谁不会。
她既然能拿别的男人来气他,他说两句下|流的话气气她,也未尝不可。
“……”疯狂你妹!带劲你妹!
“战……”她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又被他欺负了去,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与反抗。
只是,才刚开了口,还不等她说什么的,男人就忽然抬手,食指比上了她的唇,做出一个“嘘”的动作,低哑着声音呢喃道:“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
“……”她发誓,自己这一辈子,就没见过比他还要无耻的男人!
语毕,过了几秒,又暧|昧说道:“乖,帮我脱了衣服……”
“滚——!”她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低吼出一个字,目光凶狠,像是一只被触碰到了逆鳞的小野兽。
“听不听话?”他近乎诱哄的问,凑近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察觉到他的靠近,顾凉末敏|感的绷直了自己的身体。
见自己是真的没有逃脱的余地了,她动了动唇,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还没等出声的,他就又低了头,隔着她的衬衣,埋入她胸前。
“战琛……”最后关头,她彻底慌了,不遗余力的反抗他,扭动着左躲右避,不肯让他得逞:“你够了!”
“不够……”欲念沉浮中,他还不忘抽空回她一句,“一辈子都不够。”
语毕,他动手,扯落她身上的白色衬衣。
她挣扎不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衬衣被他撕裂,动作间渗出几分残忍。
里面的贴身衣物露出来,他重复之前的动作。
酒精能侵蚀一个人的理智,扰乱一个人的思维,也容易,让一个人卸掉本身的伪装,不由自主的袒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例如现在的他。
顾凉末终于被他给逼到崩溃的边缘。
垂在身侧的双手,揪紧了白色的床单,贝齿紧咬住下唇,压抑住那一声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她还是无法做到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