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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初醒.体无完肤 作者:声声消(晋江vip2014-06-09正文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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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直等到上了楼,闻初颜还是不理他,脸蛋红扑扑的让人想要咬一口,却还坐的离他远远的。
  米蓝和陆三两个人吃完饭去逛了一圈,两个人颇有兴致的看了大妈们的广场舞,逛了超市,米蓝想喝奶茶,就顺手给闻初颜也带了一杯。
  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们的车停在楼下,却一直没见人下来,米蓝就动了歪心思想吓吓她,陆三怎么也没能拦住一脑子邪恶思想的媳妇儿,就只好假装风太大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其实沈子钦说的没错,从外头看真是看不清楚,更何况这月黑风高的,就更加了。
  但老实如闻初颜,真是被他们整的心虚。
  最后还是沈子钦舍不得她脸皮薄,咳了一声,道:“时间差不多,该散都散了吧。”
  米蓝不怀好意的对陆三说:“哎呀,*一刻值千金,莫使金樽空对月呀。”
  陆三也笑,笑的闻初颜心里特别毛,她扯开话题说:“快睡觉去吧,明天不是还要陪我去拔牙。”
  沈子钦明天有重要会议,只能负责送她们去,所以闻初颜就跟米蓝约好一起去逛商场。
  米蓝这才想起还有这么回事,对陆三说:“对哦,明天我跟小颜出去,你一个人玩蛋儿去吧。”
  陆三忍无可忍的敲了一个毛栗子给她,“快回家了。”
  
  说来也怪,闻初颜从医院出来后开始长智齿,那颗智齿明明从两三年前冒了个头之后就开始不动了,如今重新开始冲破牙关,有时候吃着饭就忽然疼起来。
  于是跟医生约好了去拔牙,早上还没敢吃早饭。
  米蓝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看杂志,一边对诊所墙壁上的海报评头论足。
  给闻初颜拔牙的是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女医生,她的手法很娴熟,闻初颜刚刚就发现了,她随便跟人聊着聊着,就把人的牙齿给拔下来了,看上去是没什么痛苦。
  于是等到她上好麻醉,感受到那钳子伸进了她的嘴巴里的时候,难免觉得害怕。
  女医生笑呵呵的对她说:“长情根牙呢,代表开始知晓情‘事了,当年我长这牙的时候,整整发了一个礼拜的烧,不过,长好之后,我就跟我后来的先生表白了。”
  S市土话里又把智齿叫做“情根牙”,这三个字听上去就很缠绵,情根深种,情根清净。
  大约是有那么点道理的,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执着是无用的,就像是卡在已经破根而出的牙齿,没有办法再将它压回原来的位置。
  很轻的一声,类似钥匙转到门锁的最后一下,她的牙齿掉了下来。
  ……
  闻初颜一整个下午什么也吃不下,光捂着嘴巴看米蓝吃了。
  米蓝要了一份闻初颜也超级喜欢的海鲜炒饭,诱惑她:“真的不吃?”
  女医生说过她不能吃油腻,重口的东西,但是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挑衅,她最终吐出五个字:“……那来一份吧。”
  结果米饭好像跟她的牙洞有仇一样,总是往那个地方走,而且没吃两口就觉得下颚都跟着抽筋,最后她在麦当劳买了个甜筒慢慢的吮。
  两个人沿着街边的商店走着,经过一个婚纱店的时候,米蓝停下了脚步:“这一件真的好美啊。”
  橱窗里是一件斜肩的,底部是鱼尾状的婚纱,做工细致考究,凑近了看能看到蕾丝上的小花沿着洁白的藤蔓蜿蜒而下,每一朵都不同,活灵活现,特别漂亮。
  两个女人都看的眼睛闪啊闪的,最后米蓝说道:“等我结婚一定要买这件,不,比这件还要漂亮,还要贵的礼服当婚纱!让小六出出血。”
  闻初颜赞同的点头,如果足够幸运的话,女人的一辈子里这就是最值得期待和最美的一天,谁都不想后悔,那么她呢?
  如果她能够结婚,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纱?
  刚要说话,她的牙又开始疼,这个时候她忽然特别想要跟沈子钦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真的好痛啊呜呜。
  她们挽着手,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闻初颜随意的瞥了一眼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子,又看了眼街对面的商店的透明橱窗。
  不知为什么,一阵不安涌上她的心头,她总觉得隐隐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她,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米蓝也有些兴味寡然,“我们还是回家吧,我一个人吃饭挺没意思的,我们回家打牌吧?”
  闻初颜点点头,自从那次绑架,她的警惕心增加了很多,“好的,我煮汤给你们喝。”
  米蓝的笑容似乎裂成了无数块,干巴巴的哈哈了两声:“不用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沈少:你害羞什么,反正他们也知道我们在干嘛了
  颜颜(涨红脸):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另~这章其实已经很内敛了~~剧情需要~河蟹千万表把声钳走啊啊~快留下爱的鼓励么么哒~
  
  明天声又要重新开始上班鸟~~当然还是会坚持日更,红牛走起!!~~┏ (゜ω゜)=?

  ☆、第42章 V章

  费祁从公司里出来;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彰特助跟在他后头亦步亦趋,又小心谨慎的说:“这,上头态度不明显,老邓进去了之后一点风声也没透露出来;咱们这钱您看怎么办……”
  “叮”的一声;他将打火机按开;蓝幽幽的光衬着他的侧脸;显得鼻梁尤为高挺。
  费祁的长相其实是有些欧化的英俊,眼眶微微陷下去一点,高鼻深目的。有时候不经意的看他;就会产生一种他有些忧郁的错觉。
  当然这就是错觉而已,彰特助也十分清楚;费祁这个人,怎么会忧郁呢,他果决而狠辣,哪怕是对待女人们,也是心情好了才会做点表面功夫,心情恶劣的时候……
  费祁盯着打火机看了一会儿,又将盖子甩上,说道:“你知道一共投资了多少么?”
  没等对方回答,他又说:“你玩过贪吃蛇没?”
  彰特助不知为何有些战栗,于是便听着费祁继续说下去——“这个游戏一旦开始,蛇只能继续吃下去,除非蛇死,游戏结束。”
  如今老邓被控制,局里的那些钱,都经由费祁的手再进入股市和房产里头,他们彼此只是阡陌沟通,有时候甚至不知道线的另一端还有谁,这样的方式使得这条路一直走的畅通无阻,如今就算有人进去了,也未必能马上就查到他这边来。
  此刻,他要是先按耐不住,那他才是真正的输了。
  彰特助神色稍微凝重,作为一个小虾米,他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事情走到这一步,他每晚也都睡不着,费祁见他神色憔悴,于是说:“我自己开车回家,你先走吧。”
  上了车他却忽然不知道该往哪而去。
  这阶段他一直住在城郊的老别墅里,包括所有办公需要用的东西也全部搬到这里来了,每天就算再远,也要回这里睡觉。
  人是矛盾的,他虽然有些抗拒,但不得不承认,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睡着。
  温品融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清理干净,她在这里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却有不少的衣物,饰品以及乱七八糟的女生玩意儿。
  相比起她,闻初颜就像是一缕烟一样,要走就走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的目光慢慢落在车里那张黑色的卡上,他还记得那天她回家来拿东西,然后把卡还给他的场景。
  她可能以为他不在家,结果看到他的时候,神色和动作都一下子变得十分僵硬。
  虽然她极力控制自己,他还是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然后她从包里摸索出那张卡,嘴唇苍白,一字一句像是在自嘲:“我也跟了你两年。现在我滚,保证以后不会再脑残的骚扰你。”
  他当时怎么做的,他也有些忘记了,大约还是冷笑着讽刺了她两句,也并没有接过那张卡。
  这张卡安静的躺在他的车里,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去查这卡里有多少钱。有几次他火气上来了,见到就烦,都差点将它折断,最后还是没有。
  但是现在,他忽然想知道,这里头还有多少钱,她是不是真的一分他的钱都不肯用了。
  有了这个念头,很快心里就长出一片杂草来,割也割不断。
  最后他按照卡上的电话拨过去,然后听那机械的女声,报出那个一如当初的完整的数字。
  他忽然有些抗拒的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但是偏偏又忍不住去猜,是不是会有一个让他惊喜的结果,但显然不是的。她虽然一直都在两人的关系中处于一个卑微的地位,但是真正到了结束的时候,却总是有那么点让他嗤之以鼻的尊严。
  他想起有一次他对她态度稍微好了些,她就有些蹬鼻子上脸,从背后抱着他,在他的耳旁轻轻的抱怨:“现在是一个巴掌一块糖,什么时候,连那块糖都没有了,我可能真的就支持不下去了。但是,我好想有一天,你给我的全是糖,那样的话,我齁死也愿意。”
  他被她蹭的痒,心里头简直觉得这番理论毫无逻辑,因此认定她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当然,她一开始就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呆在陆茜身边的时候,于他而言,身上的标签只不过是“女朋友的闺蜜”,然后是时间慢慢的将他们的命运修改。
  至于那番莫名其妙的言论,居然一语成谶,他做到了,他一块糖也懒得给她,只有无数的刀枪飞出来,打在她的身上,将她打的体无完肤。
  有人说,在婚姻的宝典中,忍耐是夫妻和睦的绝对准则之一。
  那么,在爱情里呢?
  忍耐将爱情磨砺成亲情,然后诞生了婚姻,走进了爱情的坟墓。而她的耐心被完全的消耗殆尽,最终选择了放手。
  他砰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那被包扎在伤口处的白布又隐隐透出血来。
  
  闻初颜比平时要早了一点关店门,回家等沈子钦下班。
  他说家里还有一些烟花,趁着最近晚上天气好,带她去湖边的广场上放。
  S市市区内已经不允许随意燃放烟花爆竹很久了,于是专门在洛湖这块划分出这个广场,供大家放放大型烟花,在过年的时候政府也会放景观烟花什么的。
  闻初颜喜欢热闹,所以叫上了陆三米蓝这对,晚上一起去看烟花。
  闻初颜是这么想的,洛湖离她现在的小区不远,他们四个可以散步过去,权当运动。
  米蓝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但是陆三反对。
  反对的理由很简单:“烟花这么重,你们想要累死老子啊?要不这样,你们俩走过去,我蹭沈少的车。”
  于是计划失败。
  最后还是沈子钦开了车,四个人没一会儿就到了洛湖音乐广场。
  闻初颜从车上跳下来,今晚的温度宜人,也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天空如同纯黑的天鹅绒,点缀着亮晶晶的星星,广场上的喷泉随着柔和的音乐活泼的喷洒着,有人骑着单车绕着外广场转圈,有人在打羽毛球,所有的人看上去都快活极了。
  两个男人把烟花拿出来,米蓝看着那么大的几箱子,又兴奋又惊讶:“我说沈子钦,你是倒卖烟花的吗?你也太土豪了吧,买这么多干嘛?”
  沈子钦笑了笑,“过年的时候买的,本来打算那时候放,后来就忘了。”
  一旁的闻初颜听了这话,顿了顿,抬头看他,他嘴唇微抿,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想起几个月前的事。
  正如曾经说过的那样,每年过年他们都是一起的,似乎从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这样,她快速的吃完所谓的年夜饭,然后跟闻临阳打声招呼,就出门跟他回合。
  年纪小一点的时候,两人就在他家楼下玩玩一块钱五个的甩炮,还有狗尾巴什么的,沈子钦那时候会买小节的礼花。
  他家门前的空地很大,两个人总是你推我攘的玩的很高兴,偶尔不小心把甩炮扔的远了,差点扔到路人大妈的身上,就会被大叫着教训一下,然后他拉着她就跑。
  后来沈子钦大了,就买更贵一点的烟花,带她来洛湖放,有女孩子看到他在那边点火,退回来的时候就会上来搭讪,她就在旁边不怀好意吃吃的笑。
  然后她理所应当的得到他一个白眼。
  等零点的钟声敲响以后,他再带她去看通宵电影,看到四五点之后回家,一年也就这么过去了。
  因此当沈子钦只是这么风淡云轻的解释了一下后,她顿时觉得心里酸涩的不行。
  往年是这样,今年也是这样的。
  但是他在S市,而她在香港。
  他等她在除夕的晚上一起守岁,而她明知道他的父母就算是这样的日子也很少回家,她明知道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她什么都知道……但还是没心没肺的说了新年快乐。
  沈子钦见她盯着自己,便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看什么,我们往里边走点,今晚风不大,应该会很漂亮。”
  她“恩”了一下,米蓝和陆三抱着另外几罐子走在他们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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