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情事之秀色可餐by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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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关。」
「啊?已经到啦?」乐禹睡眼惺忪地打量四周,只见一座巍峨城门耸立在眼前,高大的拱门前有士兵正在盘查进出的行人商旅。
「我们进去吧!就照之前说好的,我先送妳到你爹那里,再一个人出关,去追那套珍珠回来。」武季说着,便下了马,牵着缰绳。
「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去吗?」乐禹低头看着武季,眼里蕴藏着满满的依恋。
「呃……我也舍不得跟你分开啊!」看着乐禹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武季觉得好心疼,「可是,出了关以后危险重重,面对四大帮派的首领,我自认自保有余,但是……我不敢担保带着你还能全身而退,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不是要教我悔恨终生吗?」这番话,每个晚上武季几乎都要重复一次。
乐禹也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跟武季一起去只会拖累他,可是,正在情浓时却要分别,教他怎么受得了呢?光是想到晚上睡觉时身边缺了那双坚实手臂的圈护,寂寞滋味就会窜上心头。
「要是我也会武功就好了……」乐禹垂下眼验,哀伤地说着。
「我答应你,一定会尽快回来。」武季握住乐禹的手。
「你要快点回来喔!」乐禹抬起眼,坚定地说着,「我每天都会在城门口等你。」
「我知道,」武季的眼眶也湿润了,「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两人在城门口离情依依、难分难舍,好象一进去就是永别似的,完全忘了他们还要去将车府邸去拜见乐铩昶,两人至少还有半天的时间可以相聚。
武季牵着马走向城门,一个守卫立刻上前来,问道:「过关文书呢?」
「没有。」武季老实地回答。
「没有过关文书就不能进城。」城门守卫不认得乐禹,便挥手要将他们赶开。
「我是乐大将军的儿子,我要见我爹,请放我们进去。」乐禹在马上说。
「你是将军的大少爷?」守卫一脸不信地上下打量着乐禹,那张脸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像个男人,更别提有丁点乐大将军威武豪迈的雄峻气势了。
守卫摇摇头,「不行,没有文书我不能放人过去。」
「他真的是乐大将军的独生子,」武季强调着,「原本要送礼到东京去的,但在半路上出了点事,所以转到这里来禀告乐将军,还请这位大哥帮我们通报一声。」
「真的?」守卫看武季一脸正派,应该不是坏人,再加上乐禹长得漂亮,因此,心里不仅没有为难的意思,更大大地有通融之意,「那有什么凭证没有?」
「我在半路上遇到强盗,身上的东西全被抢劫一空,哪能有什么凭证啊?」乐禹患了,「你去叫我爹来。」
守卫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看门士兵,没凭没证的,哪里敢到大将军的府邸去找大将军亲自出来认人哪?
正在烦恼间,守卫队长看这边似乎有状况,便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
「禀告队长,这两个人要进城,但是没文书,只说这位是大将军的少爷。」守卫简单的把状况解释一下,并指着乐禹说道。
「这样啊?」那名队长看着乐禹,一时惊为天人。
这时的乐禹已经换过衣服,全身上下焕然一新,更添迷人风韵。
倾国倾城啊!守卫队长的眼睛开始闪着花花绿绿的光芒,张大嘴巴,只差没滴下口水来。打哪儿冒出来这么个天仙啊?守卫队长暗自赞叹着,被乐禹美丽的容颜摄去了魂魄,最后才在武季一声不悦的咳嗽声中回过神来。
「咳哼!」守卫队长收回垂涎的眼光,拿手遮着嘴巴,状似清喉咙地假咳了一声,顺便确定嘴角没有湿。「这个……乐大将军巡边去了,要明天正午时分才会回来。」
「啊?那怎么办?」闻言,乐禹焦急地问着武季。
武季沉吟着。早先他稍微盘算了一下四大帮派的路程跟速度,算算,他们应该在昨天晚上,或最慢今天早上就进了镇北关,要是出了关之后由他单独追去,要不了半天就可以赶上,但现在乐大将军人不在,得再拖延个一天,那可就……
「这位大人,」武季对守卫队长拱手,「麻烦您派人去传个讯,找个将军身边的人来,相信一定有人能证明他就是乐大将军的少爷。」
「是啊是啊!」乐禹连连点头附和,「去找我爹的管家寿伯来,他认得我的。」
「呃……」守卫队长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看了眼乐禹,心头有了个主意。「这样吧!不如两位先到咱们值班宿房去稍待片刻,我这就派人到将军府找人,如何?」说着,守卫队长露出亲切的笑容,活像个客栈老板在招待客人似的谄媚。
乐禹笑着下了马,挽着武季的手臂跟着守卫队长走进城门。
「小姓阙,单名一个德字,您尊姓?」守卫队长阙德边走边自我分绍。
「敝姓武,在家排行老四。」在武季回答时,三人已经走到城门边一间小房子的门口。
「原来是武四侠。」
「阙这个姓挺少见的。」武季客套的说。
「在这座城里,就我一个人姓阙。」阙德推开门,「两位请。」
武季跟乐禹两人跨过门槛进屋。
屋子是纵深型的,里边没开天井,因此愈往里走愈黑;门前几步处放的是一张力桌,四张条凳围着放,桌上放着茶壶和茶杯。
「两位稍坐,我去弄茶水。」阙德请两人坐下,端起茶具便要往后头走。
「不用忙了,请阙队长赶紧派人去找乐大将军吧!」武季拦着。
「不忙,泡个茶招待你们要不了多少时间的,您坐,我一会儿就出来。」阙德压着武季坐下,而后端着茶具走进里间。
武季无法推辞,只好无奈的接受。
握着乐禹的手,他对乐禹笑了笑,温柔地问:「天这样一直赶路,累不累?等见到你爹,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如果不是担心会拖累你,我真想跟你一起去,有你在,再累我也甘之如饴。」乐禹柔情万千地对武季说,将头靠上武季的肩膀。
武季轻柔地顺理着乐禹的发丝,正想说点情话的时候,突然,一阵尖叫伴随着重物掉落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惊得两人顿时分开。
「你坐在这儿别动,我进去看看。」从声音来判断,武季想说可能是有东西掉下来砸到阙德了,应该不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惨事。
「你小心点。」乐禹像个温柔的妻子似的叮咛着,下意识的站起身想要跟去看看。
「大概是上头有东西掉下来砸到他了,我去就好,你多坐会儿休息一下。」武李拍拍乐禹的肩,示意他不用担心。
「可是……」乐禹犹豫地拉住武季的衣袖。
「才这么几步路,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我。」武季说着,便放开了乐禹的手。
「那你快点回来喔!」他仍是不太放心。
「我知道。」
只见武季跟乐禹两人在这边难分难舍,可怜的阙德不知在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又发出一声哀叫。
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
「你去应门,我去看看阙德。」武季朝他微微一笑,转身独自往后头里间走去。
乐禹则留恋地多看了武季的背影一、两秒,这才前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见门外出现两张熟悉的脸 一个是刚才站在城门口盘查的守卫,另一个则是他爹的管家寿伯。
「少爷!」寿伯跨步上前,一双老眉全皱在一起,「您怎么来了?您是一个人儿来的吗?」
刚刚守门的士兵正巧在附近看到寿伯,便告诉他有个自称大将军之子的人出现,因此,寿伯便跟着他来认人。
「寿伯!」乐禹见到故人,不禁开心的拉住寿伯的手,「我在送礼的半路上遇到了强盗……」乐禹话还没说完,就被寿伯给打断了。
「这件事大将军已经知道了,当初送忽上东京的护卫刘队长已经亲自来向大将军禀报。这就请少爷先到府里歇息,老奴立刻派人去禀报大将军,大将军要是知道少爷安然无恙,一定会很高兴的。」
寿伯一双老眼里面泛着泪光,一是感谢上苍保佑,让乐家这唯一的命脉没事;二是心喜自小娇生惯养的乐禹居然能一个人来到这里,足见其长进,大将军要是知道,一定会感到很欣慰的。
「先等一等,我还有个同伴……」乐禹回头望向刚才武李离开的方向,只听得靴声汇汇,想是有人出来了,「姓武,是他送我到这里来的。」提及武季,乐禹的眼睛就不由得亮了起来,活像个姑娘家提到心上人时的神态。
但此时,从后面走出来的人却只有阙德一个,乐禹不禁觉得奇怪。
而阙德一走出来,脸上的神色除了诧异之外,还有几分尴尬,他没想到这里除了乐禹外,竟然还有其它人!这……这下大事有点不妙……
「咦?怎么就你一个?」乐禹问道,「他呢?」
「呃……这个……」阙德一双鼠目飞快地转着,「刚才来了个小偷,武四侠帮我去追小偷了。」
「哟嘀!哪个小偷这么大胆,敢跑到值班宿房来偷东西?」在乐禹还没发现阙德话中的漏洞时,那个带寿伯来的守卫就插嘴了,「而且也真够蠢的,这里有什么好偷的?」
寿伯一双历练过的精明老眼瞟向阙德,只见阙德挥拳打了一下那名守卫的头,喝斥他闭嘴。
阙德故意用喝骂手下来掩饰他的不自然,他没想到乐禹居然真的是乐大将军的儿子,本来他还想说,谁教他们不识相的跑来冒充将军之子招摇撞骗,那么,他来个黑吃黑,把人先奸后卖也不为过,却想不到……
突然,他觉得忐忑不安,额头和背脊不断地淌下冷汗。
「少爷,您一路辛苦,想必也累了,不如先跟老奴一起回府里等将军回来,至于保护您来这里的那位壮士,就等他回来后,再通知他到将军府来吧!」寿伯说着。
乐禹看看寿伯,又回头看看当初武季离去的方向,心里柔肠百转,怎么也舍不得自己一个人先走,可是,寿伯是曾服侍过他爷爷的长辈,连他父亲也很少反驳寿伯,他实在很难对寿伯说「不」。
寿伯察言观色,知道乐禹的犹豫.便说:「少爷不必担心,小小一个毛贼,
想必还为难不了武壮士,您还是先跟老奴回府吧!」然后转头吩咐阙德,「还请两位在此等候武壮士,请他回来后,即刻到将军府来。」语气中还特别加强「即刻」两字,好让乐禹安心。
见两名守卫点头应是,乐禹只好依从寿伯的话,无奈地跟着寿伯走出门。
阙德目送着倾国天仙离去,心里着急不已,一双鼠目不断的朝里瞟去。
看来,他得先去解决被他用机关困在地窖里去的武季,而且得做得干手净脚,不然,一旦事迹败露,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第六章
「!!!」手敲土墙的声音接连响起。
武季一个人身处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底,不断地在墙上敲打着寻找出路。
想起当时他走进里间,就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柜子压在阙德的身上,心里正取笑着阙德竟连一个小柜子都抬不起来时,却见阙德飞快地将柜子推开,接着,他只觉脚下一空──人就这么往下掉了。
双脚才微微触地,他便反应极快的提气往上一跃,却不料速度快不过机关,一头撞上台起来的石板,且石板中还镶嵌着一块铁板,痛得他眼冒金星,重重的屁股着地,跌回地上。
虽然男子汉的气概让他没有哀叫出声,不过,心里的三字经却是如翻江倒海般地连连冒出口。
可恶!中了暗算了。
武季心焦不已,他怕乐禹一个人在上面,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如果阙德起了坏心……
他凝神戒备地抽出长剑,静静地聆听着,确定地窖里并没有其它生物后,才慢慢地沿着墙摸索,想找点东西来点火照明。
搜寻一遍后,他发现四周光秃秃的,只有用土夯实砌起的墙壁,一摸上去全都是士,敲一敲,是实的,看来,唯一的出路是头顶上的机关了。
武季脱下长衫,将之缠在剑鞘上,然后以行走江湖必备的人刀火石点起火。
借着火光,只见整个地窖很深,且略呈角锥形,像个井似的,下宽上窄,下面方圆大约数丈,上面出口的宽度则刚好够一个人掉下来,要是胖一点的人,说不定会恨爆笑的卡在入口处。
武季左手拿着用剑鞘跟衣服制成的火把往四周检查一遍,发现地面上有无数浅浅的鞋印,虽然有一些被他掉下来时所带下的沙土盖住,另一些被他的手掌抹去,但还是可以辨认出几个较新的鞋印朝向四面墙其中的一面。
武季循着那些鞋印找去,只见地面墙根处还有半个鞋跟的印子。武季大感兴奋,觉得逃生有望!看来,眼前这堵墙应该是活动的,除非他倒霉到发现一个只剩后脚跟的人的鞋印。
于是,他奋力推着墙,发现墙文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