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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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要射了吗?”浅加重力道摩擦湛已经开始颤抖的分身。
“不……”意识到浅还没有射的迹象,湛忙加快上下律动的速度,拼命收缩着肠壁来取悦他。
终于浅压着他的身体,大力的抽动了两下,两个人同时射了。
湛软软的伏在浅身上,用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浅樱红的|乳珠,长发覆在浅身上,暖暖的温度。
“哥,你是个变态,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湛停止舔弄,认真的看着浅。
“因为你喜欢被人虐待!”浅讥刺的看着他,狠狠的动了一下身体。
“啊~~~”身体一阵钝痛,湛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浅强行把手指伸进他的后庭,动了动道:“你这里肿成这样了,还在撩拨我,你想我把你做到不能动为止,是不是?真是变态!”
湛转过头去咬他的耳垂,低声呢喃:“如果是在阿浅面前,是受虐狂也可以,是变态也可以。再做一次,好不好?”
浅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笑道:“我不要做了,哥你想不想服侍我洗澡?”
湛立刻来了精神:“想。”好几年浅都不和他一起洗澡,不管怎么求都不行,没想到今天他竟然会主动提出来,湛甚至有点不敢相信。
浴室,浅泡在大浴缸里,湛伏在他身边揉着他的肩。
“哥,你知道我骂川变态的时候他怎么说吗?”
“……”
“他说:’老大还不是一样?每天干老子的人都是谁啊?’,真是有意思……”
“不要提他,好不好?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
“不好!”浅大声道,“哥我最讨厌你了!你什么都比我强,却故意处处都让着我。可是我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你都要和我抢,小时候我喜欢养金鱼,不和你出去玩,你把金鱼全都拿到太阳底下晒死了,后来我喜欢和田田打网球,你就把他杀了剁碎了喂狼狗,现在你又抢走了川,不,你抢走了他,还想杀了他!我恨你!!你故意对我这么好,象养金丝雀一样养着我,我不管去哪里你都能找到……”
“不要说了,”湛的脸色明显变冷,“你再说下去我就把闻川杀了剁成肉饼拿到修道院去放救济。”
“你看,你就是这样,不管我怎么样,你都有办法对付。以前我用刀,你说太危险容易受伤,要我改用枪。那时我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硬是要和你比试,以为你从来没拿过刀子,一定比不过练了七八年的我,没想到输的一败涂地……你不用解释,当时你故意把握力道做成险胜的样子,其实你比我强得多,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总是说你爱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可是你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上,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掌握……我们家五兄弟,大家都怕你,不敢惹到你,可还是不行,大哥被你用皮筋勒死了,二哥被你吊起来,割破手腕,一点一点放干了血,五弟最喜欢你,天天跟在你后面,常常跑来问我为什么你对他不理不睬,最后还是被你逼着换上最漂亮的衣服,装在密封的箱子里活活的埋掉了,只剩下我一个,你明明是个冷血动物,却在我面前装得像个猫咪一样,哥,你究竟想怎样?”
湛紧贴着浅的身体,把他搂住,很认真的道:“阿浅,你看着我的眼睛,里面只有你。可是我常常在你眼睛里看见别人。”
浅盯着他看了看,转过头去,道:“我什么也看不见,你眼睛里根本什么也没有。”
“阿浅……”
“我要睡了。”
第二天早上:
“湛少爷,闻川他……”小叶一手拿着一张纸片急急的进来了。
“留了一封信走了?”湛头也没抬,继续搅动锅里的薏米粥。
“是。”
“把信给我。”
小叶忙把信递过:
“老子去找老大了,他妈再也不回来了。”字写的歪歪扭扭,却有一股豪气。
“昨天他气江睛给杀了,受了重伤回来,小七给他包了伤口,也没见他有什么异样,今天一早起来人就不见了,只剩下这封信。”
“你去看看江晴的产业是不是都转到闻川的名下了?算了,不用看了,你下去吧。”
“是。”
“哼,成长的速度真是惊人啊!可惜了……”湛摇摇头,把火关了,摆好餐具后就去房间喊浅起床。
才一回头,便见浅披着件睡衣站在房门口:“哥,是川回来了吗?我听小叶说到他了。”
“没有,小叶说他已经死了,刚刚把尸体运回来。”
浅猛然变了脸色:“哥你骗我,你骗我,川怎么会死,他怎么会死?……”
“我让小叶把尸体烧了,阿浅,你要去看看吗?”
浅脱力般的靠在墙上,双目无神的道:“不,我不要,我不要看,你在骗我。”
“阿浅,吃饭了!”湛转身进了厨房,若无其事的烧掉手上的纸片,把薏米粥端出来。
闻川脸烦躁的坐在冯麻子的店里,回这条街已经两天了,每天都出去找浅,每天都找不到,街上小六子王三还是“川哥川哥”的叫,可惜就是提不起劲来:“操!”狠狠吐出一句,三下两下把面条吃完,继续去外面找。
不知道浅会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他喜欢去哪里,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一家一家的商铺酒楼,人来人往的大街小巷,几乎要把他的耐性磨光。
太阳渐渐落下去,街灯便亮了起来,商铺里也闪着霓虹般的光彩,闻川狠狠的抽了口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熄,正准备去砸一家店泄火,忽见一个人从酒吧里出来,白色的衬衫,系着领带,斯斯文文的往前走。
“老大!”闻川大喊一声猛追上去,那人仿佛没听见般继续走,闻川追至他身后抓着他肩膀死命一扳:“你他妈总算让老子找着了。”
那人吃惊的回过头:“你是谁?”
不是浅。
闻川颓然松了手,那人正要走,闻川忽然抓住他,用枪顶在他的腰上:“跟老子走!”
于是回了浅住的屋子,闻川如同野兽般撕了他的衣服,把他压在床上死命的干,那人也不很反抭,只是实在太痛的时候呻吟几声,便由得他了。
闻川泄了一次,又把翻过身去,却忽然变得温柔起来:“老大……”他低低的唤着,亲吻他的背,一直的吻,再温柔的做,仿佛他是易碎的娃娃一般。
过了好些时候,闻川才从床上起来,拉开了灯。
“我叫唐诗。”那人大大方方道,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一片吻痕和齿痕,白净的双腿间流下红红白白的黏稠液体,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异常淫靡。
闻川狠狠一瞪眼:“真他妈土!”
唐诗一点也不介意:“你说叫什么好听?”
“就你他妈这脓包样,叫什么都土!”
唐诗笑了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脓包样你还干?干够没有?”
闻川甩了他一巴掌,下床找了根烟,又到处找火柴。
唐诗光着身子就走下床,在地上捡起件衬衫随便穿在身上就往外走。
“老子没叫你他妈滚!”闻川没找着火柴,把烟一扔,恶狠狠的道。
唐诗阴着脸狠狠的踹了一脚门:“老子没说你他妈可以打我!”那木板门本来就不结实,给他这一脚踹得“咯吱~”一声响,断了两块木头,登时出现一个洞。里面的光漏出去。
闻川立刻变了脸色:“你他妈是什么东西,敢踢坏老大的门!”跳起来揪住他发疯似的打,拳头如雨点般的落下去,唐诗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想起躲闪,闻川死死的压着他,不顾死活的打,打累了才把他扔到一边,甩下他出门去了。回来的时候带了锤子钉子和木板,一下一下的专心钉着木门。
唐诗慢慢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血,哑声道:“你这个变态!”躺在床上喘了口气,见闻川像没听见一样,便继续道,“这里又脏又破,只有你才当宝,你老大早就不要你了,你以为他会想住在这种地方?”
闻川的手猛然停了一下,锤子再落下去的时候竟敲到了手上,手指吃痛,钉子掉在地上,清脆的一响。
他以前对食品最挑剔,从来不吃有一点点粗糙的东西,他从来不睡在没有天鹅绒窗帘,没有KINGSIZE的床,没有羊绒地毯,没有大镜子,没有蚕丝被的房间,他从来不说粗口,从来不会用拳头打人,一件衣服从来不穿两次……
他怎么会住在这种又脏又破的地方?
这里又脏又破,只有你才当宝,你老大早就不要你了,你以为他会想住在这种地方?
闻川颓然坐在地上,拿出刚买的火柴划亮点了根烟静静的抽。
见他半天没反应,唐诗挣扎着下了床,走到他面前有些担心的道:“你没事吧?”
“你他妈给老子滚!”
“你说滚我就滚啊!”唐诗顶了一句,倒在床上睡了。
半夜,闻川关了灯,摸索着爬上床去,抱着唐诗,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低唤了声:“老大……”渐渐的睡去了。
浅瞥了一眼桌上盛好的薏米粥,撇撇嘴道:“我不吃那个,看起来就不好吃。”
“阿浅以前很喜欢吃呢。”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看着它就恶心,你去给我倒掉!”
湛端起粥到厨房里倒掉,笑道:“那阿浅要吃什么?”
“我要吃莲花路的水果比萨。”
“我叫小叶去给你买,你先喝点牛奶。”
“做什么让小叶去买,我要你去给我买。”
“阿浅,家里的厨师也会做的,让他们来做好不好?”
“你不去买算了,我不吃了!”浅把牛奶一推,堵气就要站起来。
“我去给你买。”湛立刻让步
“每次都闹成这样,有什么意思,我也不给你添麻烦,我去川西住去,有本事就永远都不要来找我。”
湛立刻陪笑道:“是我错了,阿浅你别生气。”
“谁和你生气,我都饿死了还有力气生气?”
湛忙披上西装道急急的出去了。
浅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总是这样,湛最爱看他使小性子的样子,最喜欢他强词夺理的态度。浅想让湛改变主意,也只有用这一招了。但也只是小事如此,遇上重大的事情,不管浅怎样,湛也是不会让步的。
浅拿起话机把小叶喊进来。
“浅少爷,您有什么事?“
“闻川到哪里去了?“
“死了,中了三枪。”
“死了?那你刚才和我哥说什么?”
“刚才是向湛少爷报告尸体已经被运回来,以及处理事宜。”
“放屁!”说完这两个字浅自己都吃了一惊,竟然……说粗口?“你老实告诉我,闻川去了哪里?我哥是不是派你去杀他?”
“小叶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敢欺骗浅少爷。”
浅一只手扶着盛牛奶的杯子,在桌上来回的摩擦,盯着杯里晃动的牛奶,冷冷道:“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好,到时候再开口可就来不及了。”
“小叶不敢欺骗浅少爷。”
“小叶,”浅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跟我哥也有几年了,知道我哥的脾气,如果他要杀你,我未必救得下你,可是如果我和他说要杀你,你想他会不会念着你服侍了他几年的情份呢?”
“……”
“我哥杀人的手段,你也是见识过的,你想试哪一种呢?”
“我……”小叶吓得跪下来,“浅少爷,求您饶命,您要是和湛少爷说,他真会杀了小叶!”
“闻川在哪里?”
“他留下一张字条走了。”
“字条呢?”
“在湛少爷那里。”
“刚才已经被烧了,上面写了什么?”
“上面写……”小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老子去找老大了,他妈再也不回来了。”
浅忽然很爽朗的笑了一声:“还是这个样子,不知天高地厚。”这个人仿佛有魔力一般,令他心情都好了起来,就连四周的一切都不再索然无味。
“我哥他派谁去找他了吗?”
“小叶没听说,应该没有。”
“没有?”浅皱了皱眉头,这就怪了……忽然他抬起头来,恍然道:“唐诗,一定是唐诗。大哥竟然让唐诗去杀川,但愿他还没有找到川。”
“浅少爷……”小叶小心的开口:“您还有什么事吗?”
“啊,你下去吧。”
“是。”
不一会儿湛就买了比萨回来了,小心的拆开外盒,把热气腾腾的比萨摆在桌上,瞥了一眼浅一口没动的牛奶,皱眉道:“阿浅,你怎么一口都没喝,都放凉了。”端过来倒掉,换了一杯热的。
浅一面和湛聊天一面吃早餐,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吃完。
“哥,你不是要让小叶给你染头发吗?”
“嗯,一会儿你帮我处理一些事情,这些天事情多得很。”
“不,我一会儿要出去。”
“阿浅,你就帮哥哥一点忙,哥下午陪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