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羽仙妖-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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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喝酒啊!半点酒都不让沾?”谨言撇着嘴,将一杯茶喝下“真不明白这东西淡而无味,哪里似酒的香醇悠远!”
子逸淡淡的笑“各有各的好!”说着端起一杯茶细细把玩。
“你瞧这些叶片本是风干抱成一团的,可你若将她放入茶盏之内,他便会有了质的飞跃。
“一小撮干茶,熏染了满室馨香,有什么不好!”
“子逸老兄,你又在说教。拜托你能放松点儿不,你若一直如此,怎能让那羽妖对你全然打开心门!”
“又在混说什么?”子逸摇了摇头。却不再理会谨言。
“你跟我这儿装糊涂没用啊!你若是不能与人家交心,人家怎能心甘情愿的嫁给你!”
“何况嫁给你当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吗?”谨言微微摇头。
自众多酒坛之中挑出来一只小巧精致的酒坛,坛身与其他土色的不同,而是雕工细致,白瓷坛瓶。
“这,不是瑶儿丢掉的那只雪坛吗?你偷的?”
“这是瑶儿的?难怪我觉得这坛子炮制的酒气都这般香醇,还带点有别其他酒水的清香之气”谨言抱住坛子。吧唧亲了一下。
子逸受不了的别过头去。
谨言却将酒坛冲着子逸伸去“来一杯怎样?”
子逸摇头,谨言也不坚持“藏了好久了,终于可以尝尝味道了。给你说,你若不喝,莫要后悔!”说着已三杯酒下肚了。
谨言面上微微现出一抹红来,将杯盏放在桌上。
他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一只杯子冲着子逸道“干杯!”接着仰头喝了下去。
“别再喝了!酒之一物与修行无益!”
谨言弯下腰仔细的打量着子逸“我还以为谨老头这么快追过来了!原来是子逸兄。你还真是越来越像他了!”说着再次倒了一杯酒道“凡间有句话说的甚好“今朝有酒今朝醉!”
子逸看着谨言有些摇晃的在船身之内来回踱步,开口道“想说什么你便直言吧!”
谨言抱着酒坛在子逸的对面坐了下来,微醺的眼眸瞬间精光一闪“痛快!浮尘岛上锁着什么人!”
子逸目光炯炯的望着他“戴罪之人!”
“大恶之徒?”谨言紧跟着问道。
子逸微点头”可以这么说!“
“即使如此为何不湮灭,净水的长老们为何每隔几十年便封印一次!”谨言的眸光紧紧锁定在子逸的脸上,半刻也不肯分神。
“这是长老会共同的决策!”子逸错开他的逼视,转头望向窗棂之外的那片苍茫。
“长老会?好!”谨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的意思该如何?”
子逸盯着谨言一字一段的道“若与天下苍生有误的,我定然亲手剪除!”
“好!果然是心怀天下的女蜗后人!子逸,我从不知道你也有这般冷血的时候!”
子逸微微摇头“谨言。你喝醉了!“说着便要扶住谨言摇晃的身体。
谨言推开子逸的手,退开一步”我没醉。我清醒的很!“
子逸掌心化出一道微光“我来助你醒酒!”
谨言再退一步,摇晃两下,被身下的云鹤绊住,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半天未爬起来。
子逸向前一步,又停了下来,只看着谨言右手重重的捶着地面,船身开始摇晃“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谨言!”
“老头子瞒着我,连你也瞒我吗?”子逸看着谨言直起的腰身,微微颤抖,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谨言身体一颤“你也在可怜我吧!”
子逸低低叹了口气“我们试图用最大的力量保护你!”
“保护?谨长老对我的吹毛求疵是为保护?你的谆谆善诱是为保护?还有什么保护?整个净水,从低阶的修仙者到长老会,你们每个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吧!
”哼,自负血统纯净的谨言上仙,不过是一只妖的野种!”
“不是这样的,谨长老便是怕你如此想法才会”
“别说了!那个人他要如何是他的事情,可那座岛,我是非去不可!”
谨言话毕已没了踪迹,子逸暗道不好,身形化作白光一闪而逝。
来到甲板之时,却发现飞舟早已转了方向。
“谨言!”子逸大声呼喊。
谨言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子逸转头望向那张船帆。
上面的那张人脸却让他心内一惊,是谨言的脸
“谨长老定是没有告诉过你,为何不让旁人碰我的飞舟,现在你明白了吗?”
“谨言你做了什么?你怎可和法器合为一体,停下来,难道不怕灰飞烟灭吗?”
“是你们逼我的!既然没人肯告诉我真相,我就喝出来同归于尽,也要撞破浮沉岛的结界,进去瞧瞧!”
“住手,停下来,你真的疯了,你这般飞行,未到浮沉岛便会形神俱灭!”
没有声音转来,可甲板上已开始燃烧,子逸化出净水扑灭一侧的大火,不消一刻钟,各个方向均有大火燃起。
“谨言,为了这么个真相,你就如此牺牲值得吗?”
“我已没有办法去想值不值得了,只有一试!子逸,你若想让烟萝也活着,便施法操纵船身,我要去撞破结界了。
外间苍茫的白色早已消失,在天涯海角见到的那个一闪而逝的岛屿就在不远处。
子逸闭了闭眼,火势越烧越烈,不消一刻钟他们都会消亡。
“谨言,那个人,是你娘亲!”
飞舟瞬间静止,不止这些,飞舟上一切能动的生物,包括燃烧的火焰都停了下来,似被某种外力冻结。
子逸望了眼正不断远去的浮沉岛,轻舒一口气。
谨言臭着一张脸现在他面前“你说的是真的?”
子逸点头,谨言嘴角现出一抹灿烂的笑来“果然,我猜对了”话毕整个人已摔倒在地。
洁白的仙衣之下有几处灼伤的地方正淌着血。
子逸微微蹙眉“这人真是,为了逼出真相,真是连命都不要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飞舟遇险
烟萝自飞舟自燃之时已然醒来,刚刚自悲恸中张开眼,她只觉浑身酸麻,半点气力也用不上。嗓子也嘶哑的利害,发不出声音来。
外间火舌毫不怜惜的吞噬着飞舟之上的一切。浓烟穿过敞开的窗棂朝内里扑了进来。
烟萝费力的捂住口鼻,将身体平趴在床上,尽量避过致命的烟雾。
整个船身遮掩的功夫已被浑浊的烟气所遮蔽,烟萝偏过头望去,眼睛已被浓烟熏得淌出泪来。
混沌的意识苏醒过来,烟萝觉得丹田处热热的,似有气息想要突破而出,她心内一喜,如此看法力该是恢复了。下意识的转动胳膊,酸麻的感觉消失力气也恢复如初。
她腾出一只手掌心朝上一道青光化出,青碧色的微光化作一个弧形的漏斗,内里似有无限的吸力,将浓烟尽数吸入其中。
飞速起身,将漏斗出口处以法力封闭,两手揉搓间漏斗变作一只浑浊的光球。
烟萝将盛满浓烟的光球顺着窗棂丢了出去,这才长出一口气。
环顾四望,她在的房间均是木质,空间并不大,自己身下是一张简单的床,烟萝站起身来,不用伸手已知几乎到顶的房梁,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房间。
房间内里的陈设虽被浓烟熏的发黑,却依稀能够辨识不远处一张方桌上放着宝蓝色染就的青花瓷茶壶。
她朝方桌走了过去,嗓子眼儿冒烟一般渴的利害。一滴水下肚,极浓重的烟熏之气让她差点吐出来,强忍着咽下。暂缓了不能发出声音的嗓子。
整个空间突然摇晃一下,烟萝扶住方桌,震动刚刚开始,又有浓烟窜了进来。
随之整个空间剧烈晃动,不断倾斜,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方桌上的茶杯已有些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烟萝施法将方桌定在原地,她眼前电光石火般现出子逸的脸。
轻呼一声“逸哥哥!”已化身一道青碧色的光,顺着门缝挤了出去。
在外间的栏杆处现出身形。看着外间白茫茫的一片空间,稀薄的云雾中之前见到的那个若隐若现的岛越来越近。
她依稀见到的那个人影终是看清楚了,居然是一鹤发红颜的女子,身上穿的衣衫轻薄而华丽。尤其身后的拖尾长的似将整座岛屿围绕一圈。根本看不到拖尾的尽头。
那女子似乎觉察到烟萝的注视,一双蓝色的眸子诡异非常的冲她眨了眨,樱唇间露出一抹悲凉的笑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头冰到脚底。
不过眨了下眼儿而已,女子却没了踪迹
与此同时船身再次剧烈摇晃起来,飞行的速度近似光速,烟萝抱住一侧栏杆,船身之下不再是一片白茫茫。
飞舟已然脱离云层。船身之下四处可见的新绿并为让烟萝的心轻松下来。
船尾已传来烧焦的味道,她明白定然是船身飞行速度过快。摩擦而产生的火花。
甲板上似有子逸的怒喝声传来。
“逸哥哥!”烟萝将水袖扶摇而出,缠绕在远些栏杆之上,顺着水袖的支撑飞了过去,便在此时身后传来爆裂的声响
她回头看时,只见刚刚停驻的地方已被火花吞没。
好险!再不犹豫,她自半空中飞了起来,远远看到船帆之上的谨言上仙头像,画面上谨言上仙似在与甲板上的子逸说着什么。
子逸面上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哀伤,她努力向子逸靠近,却被一层隐形的结界拦在外面。
“逸哥哥!”烟萝掌心化出光剑冲着结界劈下,光剑回弹过来,震的烟萝虎口发麻。
整个身体再次朝后摔了过去,她以光剑支撑,勉强站了起来。
船尾烧的更利害了,不断有焦味充斥这烟萝的鼻孔,船身之外的世界却仙境一般,朝她缓缓的展开了一副生动的画面
碧蓝的天宇似在触手所及,那么蓝,那般纯净,半点尘埃都不沾的澄澈。
将山川大地全都收在自己的澄澈之内,烟萝在那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她下意识的冲着蓝天之内的自己挥了挥手。
看到镜面内的自己做着同样的动作,她才安心的道“不是幻境!”
有温暖的风,轻柔的拂过面颊,伴随着莫名而甜蜜的花香,烟萝深吸了口气“好香啊!什么花,这般香甜?”心头的那点悲伤和抑郁渐渐消散。连船尾烧焦的气息也被遮掩一般
若是不考虑飞舟此时的随时准备化灰的境况,此行当真是浪漫之旅
烟萝有种如在画中的错觉,飞舟之下的山河壮丽秀美,比起长安城来,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真的说明显的差别便是长安远远看去似一只长方形的盒子,而近景处却人声鼎沸,喧闹不断。
这一片净土却美好的没有半点儿人烟,青山绿树之间,并没有人间烟火的味道,倒是那环绕青山流连不去的白烟,似真似幻,若不是仔细辨识,还以为已到了仙境呢。
烟萝自来路望了过去,那海角天涯所在的位置,如今看来不过一个小小的发光的亮点儿罢了。
只是有一点很是奇怪,那海天相接处本有的一线牵连,此时看来却没了踪迹,放佛这海水无边无垠,没有尽头一般。
船身之上再次剧烈摇晃起来,烟萝这才自美好的向往中清醒。
她顺着栏杆的方向飞到甲板上,船身毁坏的并不严重,只是那面扬帆而起的船帆白的有些乍眼。
“烟萝,莫要过来!”子逸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疲惫。
“逸哥哥!谨言上仙伤的很重。”
子逸摇头道“没事了,不过烧伤有些麻烦!”
子逸双手抵在谨言的背上,有真气源源不断的自他身体转向谨言的身体之内。
谨言洁白的仙衣已被晕染的全是干涸的血渍。
烟萝自怀中拿出一方巾帕帮谨言包扎伤口。
随后将手指划破,滴了两滴血顺入谨言口中。
谨言重重的咳嗽一声,这才幽幽醒转。
他张眼看了下子逸道“我想的没错,子逸你果然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子逸微微摇头“我本意任你自生自灭便可,奈何这船上四人,只有你能够驾驭飞舟!”
“原来是这个理由,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说到此处谨言转头望了烟萝一眼,兀自在烟萝受伤的手掌上看了一下。
“你的血?”
“谨言上仙,你好些吗?”
“放心,死不了!总不能浪费了你的血,咳咳”如此说笑着,胸口再次传来闷闷的咳嗽声。整个人再次昏了过去。
“上仙!”
“烟萝,谨言他不妨事!倒是你!”子逸的话只说了一半儿,却已将手搭在烟萝的脉搏之上,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