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总裁与赵大牌(附番外千里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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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趙大牌柔聲問著,不過已經收起了笑容。
「我需要你給我力量。」冷總裁說著。「給我力量,逸英……」
「信裡寫些什麼?」趙大牌問著。
「洠颤N……」冷總裁說著,把信捏得更緊了。
看著冷總裁突然黯淡下來的目光,趙大牌也洠в凶穯枴>椭皇羌又亓艘恍
摟著他的力道,讓他確確實實知道著自己的存在。
「我不要……母親……我不要……」
本已該是熟睡著的冷總裁卻是突然夢囈著,驚醒了一旁睡著的趙大牌。
「怎麼了?起來吧,軒智。」趙大牌輕輕搖著,嘗試著把枕邊人從惡夢中
喚醒。
「不要……逸英……逸英!」
驚醒的冷總裁,一身冷汗。
驚魂甫定,第一件事便是轉頭看向了身旁的人。
趙大牌正擔心地看著他。
「惡夢嗎?」趙大牌低聲問著。
重重的,冷總裁點了下頭,然後便投入了趙大牌的懷裡。
「既然是夢就別怕了。」趙大牌摟著冷總裁,柔聲說著。「等到明天就會
忘記,所以別去想了。」
「可我還是覺得好冷……」冷總裁顫著聲音說著。
趙大牌看向了暖氣機上顯示的數字,現在的溫度不可能會有人覺得寒冷。
「好冷……洠в心阍诘奈葑友e……」冷總裁顫著唇。
剩下的話語被封在輕輕相貼的唇瓣間,趙大牌低下了頭,吻上了冷總裁。
本該只是個安慰的吻,然而對於現在的冷總裁卻是不夠。
冷總裁輕輕開啟了唇瓣,於是趙大牌溫熱的津液便流入了口中。
冷總裁的雙臂攀上了趙大牌的頸子,而趙大牌則是抱著他的腰將他壓在身
下。
熾燙的慾望,難受的高溫。
「可以嗎……」趙大牌離開了冷總裁的唇,低聲問著。
冷總裁撫上了趙大牌的胸膛,以著行動代替回答。
兩雙眼睛對視著,一雙渴望慰藉,另一雙則是諒解。
於是,冰冷的寂寞遠離了,就如同那夢簦2粩鄿ト氲哪芰孔尷淇偛妹噪x
的眼睛幾乎就要看不清身上的人了。
「嗚……」羞人的呻吟以及低咽幾乎無法停止,在被樱暗耐瑫r幾乎就要
死去,更何況是那緊緊契合的時分。
只要想到是他,即使是肉體還未接樱材苓_到高潮。更何況此時此刻他正
在自己體內。
折磨著自己的人、愛著自己的人,也是讓他重重喘息卻依舊快要窒息的人
。
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攀著他,不願讓他離開,渴求更深的結合,赤裸的背
幾乎就要陷入了床裡。
在這一刻他什麼都不願想、也什麼都不能想。
就只是讓他佔有著,帶著自己在波濤洶湧的情慾裡浮沉著。
於是,最後的夢境是廣闊的海洋,以及疲倦卻是充實的身體。
清晨時分,冷總裁是讓趙大牌吻醒的。
然而,眼皮才剛撐起,冷總裁便又疲倦地倒頭就要睡去。
「好晚了,今天請假嗎?」趙大牌的聲音在耳旁像是泉水一般地流過,十
分的舒服,然而對於還洠мk法睜開眼睛的冷總裁,這些話語卻無法被理解
。
冷總裁的唇動了動,然而不管趙大牌如何聽就是無法了解他的意思。
摸了摸他的臉,撫了撫他的頭髮,趙大牌留戀了一會兒後,才起身去替他
請假了。
放下話筒後,本來想要整理一下家務的趙大牌扺不住那濃濃的睡意,苦撐
了一會,還是放棄地回到冷總裁的身旁,摟著他補眠。
昨晚,對於冷總裁的要求,他一次又一次地給予,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了
,還是捨不得分離,於是便造成了如今的情景。
冷總裁喃喃說了幾句夢話後,順著趙大牌的懷抱靠了近,把臉抵在他的胸
膛上,輕輕蹭了一下。惹得本已經快要入睡的趙大牌又輕輕撫了撫他的背
。
「再睡吧……」趙大牌呢喃地說著。「再睡吧,我的愛人……」
伴隨著趙大牌落在髮間的輕吻,冷總裁的嘴角,無意識地泛著滿足的微笑
。
不管之後是風是雨,至少此時此刻他在他的懷裡。
如此的真實……
「有洠в惺颤N枺魍藥У模俊古R行前,趙大牌低聲問著。
雖說親手替他整理好了行李,還是無法放心。
「都帶了。」冷總裁輕輕說著。「不要緊的,只要你在就好,其他的枺鳌
到時候再買就行了。」
「……那就好。」趙大牌把面前的冷總裁抱在了懷裡。「那我們就分頭去
機場了,有什麼事情要立刻連絡我。」
「我曉得。」冷總裁低聲說著。
之所以要分頭離開,是因為不能讓人目睹兩人竟然是住在同一棟屋子裡。
無論是演藝界還是商界,這種誹聞都是極為可怕的。
身為趙大牌所屬,演藝公司的冷總裁,就算是在公司見了面,也得收起平
時親暱的態度。趙大牌也是的,頂多就是用眼神傳達著溫柔的愛意。
這是段不能見光的戀情,即使是兩人都已愛煞。在外國舉行的婚禮只是一
種慰藉,這種婚姻在這個國家是不被承認的。
就連兩人的愛巢都有著分開進出的門,戰戰兢兢保守著秘密將近十年,幾
乎是天衣無縫。
叫來了司機,冷總裁在趙大牌離開半個小時後,坐上了座車,直奔機場。
在車上,冷總裁從上衣的口袋裡取出了那團不能讓趙大牌見到的來信。
「雖然我依舊是愛著您的,母親……但是……但是逸英是我的生命啊,母
親……?什麼您就是不能了解呢……」
在信上,剛硬的字跡似乎反映了寫信者的個性。一絲不茍、整整齊齊的筆
劃,寫滿了三張信紙。
頭先陳述著愛與原諒,然而在冷軒智感動之餘卻是述說著自己的病情。不
治之症正嚴重地侵蝕著這個女強人的健康。
回來吧,軒智。這位母親是如此說著。然而,之所以讓冷軒智?之黯然神
傷的,是最後的幾段字。
她希望在有生之年見到他有個好歸宿。可以是任何人,甚至是平凡的女子
,然而,卻不能是個男人,尤其是趙逸英。
必定會分離,必定會被拋棄,尤其是當容貌衰老了之後。
唯有家庭才能長長久久,而兒女更是維繫情感的重要親人。母親是如此說
著。
她不希望他在晚年孤獨一人,守著寂寞以及哀傷度過餘生。這樣,即使她
已死去,也無法瞑目。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去見她最後一面,與她談談,度過最後的時光。然
而,她希望是只有自己一人前來。
「母親,我一定會回去的,回去您的身旁……」對著手上的信,冷總裁如
此低聲說著。「但是,我要帶逸英回去,帶著我今生的伴侶回去,讓您親
眼見到我幸福的模樣……」
雖說母親始終反對著這樣的不倫戀情,然而,只要讓她曉得兩人的愛,必
定能化解她的不安吧。冷總裁如此想著。
雖然,也許真會是場艱難的戰役。
03
两人下了飞机之后,在机场外迎接他们的是一个老人。
「少爷……表少爷?」
迎上前来的老人在见到冷总裁的同时,本来是欣慰的笑容,然而,在见到他身后的赵大牌时,更是多了惊喜。
「帕里尼爷爷。」赵大牌轻轻笑了。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老人颤着声音说了。
「母亲的身体最近变得怎么样了?」冷轩智问着。「看完信后我好担心。」
「夫人身体还算得上健朗……米契尔先生认为,这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夫人偶尔还能走动也能处理公事,唯一困扰夫人的只有严重的疼痛。」老人含着眼泪。「您终于回来了,
少爷……夫人嘴里虽然不说,不过谁都看得出来夫人很思念您……」
表情有些僵硬的冷总裁,只是微微握了下拳头。
「快回家吧,少爷。车子在外头等着,请跟我来。」老人说着。
冷总裁点了点头,然而走了几步后,身后跟着的赵大牌却是说了。
「我想,我还是在附近租一个房间吧。」赵大牌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笑着的。
冷总裁转回了身体,表情惊愕。「为什么?」
「少去刺激你母亲比较好。」赵大牌笑着。「我想,没有必要增加她的负担。」
「可我就是想让她看看你。」冷总裁低声说着。「我要带着你回去,在她面前请求她的
原谅以及祝福。」
请求她的原谅?闻言,赵大牌的笑容变得有些寒气。
「我只怕事情不会如此顺利。」然而,赵大牌还是柔声说着。对于冷总裁,他实在无法将负面的情绪投射在他身上。「不然,这样好吗?你先回去吧,等到明天,你如果确定我能去,我就过去。」
「……逸英……」
「……我想,这样也是好的。」老人小心地说着。「夫人她……不晓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还是等少爷先行安抚夫人之后,再来打算吧。」
「可是……」
「就这样吧。」赵大牌低声说着,走了上前亲吻了一下冷总裁的脸颊。「我就住在附
近,想找我的时候就打我手机。」
「那你确定落脚地点后就立刻告诉我。」冷总裁担心地拉着赵大牌的袖子。
「这是当然了。」赵大牌温柔地笑了一下。
「那……好……好吧。」冷总裁松开了紧紧拉着的手,然而却是微微低下了头。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赵大牌笑着,接着竟然就是低下了头去吻了冷总裁的唇。
光天化日下的亲密行为让冷总裁就连耳根都红了。
本来一直看着的老人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好,示威过了,我得走了。」赵大牌笑着,抚了抚冷总裁发烫的脸颊。「记得,如果他们为难你,立刻告诉我,我就算用抢的也会把你抢回来,知道吗?」
「……嗯!」感动至极的,冷总裁紧紧抓住了赵大牌的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赵大牌轻声说着。
轿车驶过了一段不短的路程,来到了郊间的一栋巨宅前停了下来。
帕里尼下了车跟警卫室打过招呼后,大门便开了启,让轿车能够行驶进去。
广阔的庭院甚至可以用来打马球,轿车开过庭院中的道路后,在宅邸的门口停了下来。
几个仆人优优雅雅地走上前,似乎想替贵客打开车门。然而在他们靠近前,冷总裁便已经是自己打开了。
看着面前仆人的惊愕,冷总裁只是淡淡笑了笑。「不要紧,我自己来就成了。」
身后的帕里尼只是暗暗叹了一声,接着便用目光让那些仆人退开了。
「夫人在书房办公,吩咐我让您回府后前去会面。」帕里尼说着。
「好,我先把行李……」
在冷总裁转过头去如此说着的同时,两个手上戴着白手套的仆人正要把行李拉出行李箱。六目对望,似乎有些尴尬。
「少爷您还是快上楼吧。」帕里尼连忙来解开僵局。
「啊……好……」
记忆中的母亲,是严肃而高贵的。黝黑的头发、高挺的身材,即使是站在各个男性领导人的面前,也不显逊色。身为一个女性,却是一肩扛起整个法利纳家族,沉重的责任以及义务不曾压垮过她。
然而,病魔却是无情的……
第一眼见到自己久违的母亲时,冷总裁站在了门口,无法言语,也无法移开目光。
昔日黝黑的长发如今已然斑白,严肃的面容上有着深深的皱纹。然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皮包骨的手臂。尽管在信中写得淡然,然而如今让他见到了真正的样子,却是无法掩饰重病缠身的事实。
「母亲……」冷总裁本想要好好地喊一声,然而却是无法自主地哽咽。
「你回来了?」眼前的母亲依旧严肃,甚至是漠然。
然而,当她离开书桌的屏蔽,前来与儿子说话时,冷总裁终于忍不住地跑了上前,紧紧拥抱着自己的母亲了。
坐在轮椅上的母亲,甚至身上还挂着滴药的帮浦。
「你哭什么呢?为了这一点小事。」冷总裁的母亲说着。「生病了本来就是这样,难道
你还希望我活活泼泼地跑来跑去?」
冷总裁的眼泪沿着母亲的脸颊滑下,他闻着自己母亲身上的药水味,只觉得整颗心脏都紧缩了起来。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久都不曾回来见她?要是他晓得今日母亲会变得如此,即使是母亲不谅解,他也会回来的啊。
「傻孩子,不是都叫你别哭了?」冷总裁的母亲伸出了枯瘦的手臂抚着他的背。「回来就好,有人帮我,我就走得无憾了……」
「这是……」
坐在母亲身旁,看着桌上的家谱,冷总裁有着不祥的预感。然而,他却无法在母亲的面前表现出来。
「我已经剩下没有多少时日,我自己晓得。」
「母亲!」
「你们都不用再骗我,我自己晓得活不过半年。」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