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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的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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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可是在高兴之余,免不了又有几分担忧和恐惧。她害怕自己会再度陷入与布莱勒不道德的爱情中,偷偷摸摸的相会、令人心碎的争执、痛苦的背叛、矛盾的复合和充满负罪感的欢悦,这些折磨人的过去,恐怕又会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在莫妮卡接到布莱勒这通电话后不久,她就跟琳达·埃斯特加德谈起了这件事。琳达说,“当莫妮卡得知他也要搬到波特兰时,她显得很郁闷。之所以她会离开洛杉矶,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想逃出他的手心,可是现在他居然又来到波特兰,继续要将她玩弄在股掌之上。莫妮卡很明白,假使他真的会来波特兰,她根本无力抵抗,肯定会身不由己地继续和他在一起。” 
  莫妮卡向别的密友也袒露了自己的担心与困扰。心理系的同学卡莉·亨德逊说,“莫妮卡心里知道,他一来,她肯定会继续跟他搞在一块,所以她不想让他来。”内莎·迪曼·埃布兰德也证实了这种说法,“莫妮卡对他要来这件事,感到很焦虑。我记得当时她说,‘我的上帝,他竟然也要来了。’她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她就会乖乖地躺进他的怀抱。”其他大学同学,比如莱诺尔·里斯也说了类似的话,可是,布莱勒在克林顿与莱温斯基的丑闻曝光后,在媒体前却说了一个与此截然相反的故事。 
  1994年6月,布莱勒将老婆孩子丢在洛杉矶,一个人跑到波特兰找工作和房子。担心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他前脚踏上波特兰的土地,后脚就去找莫妮卡,莫妮卡难以抵抗他的攻势,“他看起来像是对我着了迷,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告诉我,他爱我,他还反复说,我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他喜欢我,爱我。这种感觉无法言喻,他让人感觉如此甜蜜,如此浪漫。”在与莫妮卡共度了“绝美”的5天后,他回到了洛杉矶,此时,他的妻子凯特正在因为女儿监护权的问题,与前夫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几周后,布莱勒又来到波特兰,决定让凯特一个人在洛杉矶打官司,他自己则要趁这个夏天在波特兰找一份工作。 
  这个夏天,成了莫妮卡与安迪·布莱勒漫长的5年恋情中,最狂乱、斗争最激烈,也最伤痛的一段日子,在回忆起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时,莫妮卡的情绪总是错综复杂,脆弱、伤痛 
  、愤怒和苦涩掺杂在一起,化作一杯五味杂陈的酒,令人难以下咽。她本以为,这段相聚会与他们6月时共度的5天一样甜蜜,可是事情并非如此,莫妮卡慢慢地说,“现在回首当年,我觉得那真是一个恐怖的夏天,对我来说这段时光非常痛苦、非常难堪。安迪对我的态度令人难以忍受,他时冷时热,好的时候对我含情脉脉,不好的时候就干脆把我撂在一边。” 
  布莱勒的再次出现,迫使莫妮卡忽视了她的学业。她本打算要攻读司法心理学的硕士学位,为了能进研究所,她就必须要在GRE考试中取得高分,毕竟GRE考试是攻读硕士学位的敲门砖。可是由于她将心思全都放在了布莱勒身上,她根本没法集中精力进行复习,结果她的GRE成绩远远低于她的预期水平。朋友们已经敏感地觉察到了莫妮卡的情绪,她们纷纷劝她要赶紧离开布莱勒,内莎·埃布兰德对莫妮卡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她说,“当莫妮卡又开始与他见面时,我告诉她,她这样做简直是疯了。她的情绪波动很大,一会儿高兴得像是个小傻瓜,一会儿又痛苦地说她是个罪人。这种情况对她不是件好事。”   
  波特兰的婚外情故事(4)   
  1994年秋天,凯特带着孩子们在波特兰与丈夫会合,莫妮卡的这段感情突然发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变化,莫妮卡的朋友们对此难以接受,甚至觉得难以理喻。尽管在布莱勒的要求下,两人已经分手,可莫妮卡仍然不愿离开布莱勒,甚至对布莱勒的妻子示好。她常常为布莱勒夫妇带孩子,有时还会为布莱勒的叔叔做保姆,当然,这一切全都没有得到半分钱的酬劳。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莫妮卡就已经可以像对待布莱勒一样,极其友好地对待他的全家人。她知道他们目前经济很拮据,于是常常自掏腰包,为孩子们添置衣服,或者帮助他们解 
  决其他各种问题。她被布莱勒的家人视作了这个家庭的一分子,而她也对凯特和孩子们抱以善意与帮助。 
  莫妮卡的母亲已经看不下去了,她对女儿的痴情忧心如焚,母亲这样解释女儿当时的行为,“莫妮卡其实有能力将她与那个男人之间的性关系,与她对他妻子和孩子的爱区分开来。她真的是很喜欢那些孩子们,她是因为打心底里喜欢他们,才会主动要看护孩子,在她看来,这与她和布莱勒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矛盾。在成人的世界里,往往会很清楚地拉开一条界限,非此即彼,不是黑的就是白的,而莫妮卡不同,从小到大,她都不会这样来区分她身处的这个世界。” 
  很自然的,莫妮卡与母亲对这件事的看法并不是完全相同,可她也没打算要宽恕自己,她这样分析自己的动机,“在我与安迪在一起的第一年,我几乎从未想到过还有凯特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因为我是在安迪结婚前,就已经和他好上的。假如我和安迪在一起时,他就已经结婚,恐怕情况就会截然不同。一直到凯特搬到波特兰时,我才和她成为密友,不过我必须承认,我与她之间的关系确实是病态的,我对凯特完全是爱屋及乌,正因为我是那样痴狂地爱着安迪,我才会去关心她。” 
  她与凯特的友情,她对孩子们的爱,以及她与布莱勒之间反反复复的冲突,使得她满心踌躇 
  ,很难做出一个最后的决定,需要说明的是,此时,她与布莱勒已经不再是情人。1994年11月,就在她离开波特兰,与家人一起共度圣诞假期前几天,她给他写了一封长信,表示她再也不想让他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甚至不愿意与他做一对普通朋友。可是,在与布莱勒见了一次面后,莫妮卡又心软了,她最终同意两人以朋友的方式继续相处,可是她并没有对家人说实话,告诉他们她已经完全与那个已婚男人分开。莫妮卡心中矛盾重重,新年,她回到波特兰时,电话突然响了。果然是安迪·布莱勒打来的,在电话中,他苦苦哀求,请求她不要离开他,他还说他的妻子不喜欢波特兰,他不能没有莫妮卡的陪伴,莫妮卡恨恨地说,“他完全操纵了我,他在利用我的弱点,这个人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怎样来打动我,让我回心转意。” 
  他们的关系就这样别别扭扭地维持着,可是凭借着女人的直觉,莫妮卡觉得他还有别的女人。最后,她终于靠着她的第六感,拨通了一个洛杉矶的女孩的电话,整件事情水落石出。这个女孩比莫妮卡还小,还要天真,她相信布莱勒是在利用自己。在搞清了事情的原委后,这个姑娘火冒三丈,准备要找布莱勒算账,还打算将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凯特。 
  莫妮卡立刻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她立刻打电话给布莱勒,并且安排两人相见。1995年2月,当他们会面时,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指责了布莱勒的所作所为,听到莫妮卡的话,他竟然“像个孩子”那样哭了起来,求她宽恕自己,而且请她继续帮自己的忙。他眼泪汪汪地对莫妮卡说,他在洛杉矶的那个女友年轻不懂事,假如她要把事情全都告诉他的妻子,那可就全完了,他甚至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就只好自杀算了。”莫妮卡心乱如麻,她这样形容当时的感受,“我坐在那里,心一点一点被他撕碎,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欺骗我和他妻子。可是我在不停地问自己:‘我是爱安迪多一些,还是爱我自己多一些?’我的结论是我爱他甚过爱自己,我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但一定要让他快乐。他就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利用了我。”   
  波特兰的婚外情故事(5)   
  这样会面的结果是,莫妮卡同意当布莱勒的说客,与那个洛杉矶的女孩谈一次话。最后,莫妮卡成功地劝说那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保守秘密。此时距离莫妮卡大学毕业只剩下三个月了,莫妮卡认为,她可以在这段最后的时光里就像是一个“普通”朋友一样,与布莱勒保持联系。不过,为了报复布莱勒,莫妮卡也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她竟然主动去和布莱勒的弟弟克里斯调情。可是,这起绯闻显然并未让布莱勒吃醋,他很了解自己弟弟的喜好,布莱勒说:“克里斯可不是我,他只喜欢那些高高瘦瘦的女人。” 
  现在回头来看她与安迪·布莱勒之间曲折的爱情故事,心理系学生莫妮卡这样分析自己,“我其实是个很会骗自己的人,我一直试图对自己说,我和所有人一样,都在经历着一段再正常不过的爱情,虽然事实并非如此,我依然可以不断麻醉自己,让自己妥协。”更为讽刺的是,莫妮卡本人可以用心理学的专业知识分析她的心态,明白痴恋的后果,可她却始终无法抽身而出。心理系的教授们曾经让学生们看过一部电影,杜鲁福在1975年导演的电影《阿黛尔·雨果的故事》(译者著:该片港译名为《情泪种情花》),电影描述了文豪维克多·雨果的女儿阿黛尔·雨果的故事,她走遍了半个世界,想要追随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却始终对她避之不及。阿黛尔痴恋而后疯癫的故事,引起了莫妮卡强烈的共鸣,她觉得这段故事也是她本人情感故事的真实写照,莫妮卡说,“这真是一部寓言般的电影。” 
  她的一个好友凯瑟琳·奥尔黛·戴维斯,始终是莫妮卡最好的听众,她在莫妮卡读大学的最后一年与她关系非常要好,之后在莫妮卡与克林顿总统相恋时,也时常会听到莫妮卡报告恋情的最新进展,她这样分析莫妮卡的行为,“莫妮卡与布莱勒之间的关系,与她和总统之间的关系一样,对她都极具伤害性。她老是和一个不可能属于她的男人搅在一起,这使得她很难恢复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拥有一段正常的感情。在某种程度上,她确实觉得自己不配被一个好男人爱上。莫妮卡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她可以清醒地分析自己不一定应该做些什么,可是她却无法真的付诸行动。她自己辩解说,她不是世界上惟一一个遇到这种难题的女人,很多时候我们都可以看到类似的例子,聪明的女人,反而更容易做出愚蠢的抉择。” 
  莱温斯基式的错误,总在于她老是和一个不可能属于她的男人搅在一起,其中包括她与总统的情感。她对于情郎的忠诚,证明了莫妮卡的品质,在她真正爱上了一个人以后,她会全然不顾自己的利益,一心一意保护对方。包括不惜为偷情者造假,即使在与总统事发后,她仍然试图保护对方。她的母亲影响了莱温斯基的选择:她将去白宫实习。 
  在所有的莫妮卡式的错误中,其中一个愚蠢的抉择,差点就让莫妮卡丢掉了大学文凭。做出这样的抉择,是源于她慷慨而仁慈的心,以及她近乎于偏执的忠诚,可是当她与总统的事情东窗事发时,人们再来看这个决定时,却发现一切似乎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这件事的原委是这样的。莫妮卡与布莱勒之间面临着一个所有偷情的人都会面临的问题,布莱勒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这样才能从家里脱身去见莫妮卡。当他第一次去波特兰时,莫妮卡就将他介绍给了路易斯和科拉克大学戏剧系的负责人大卫·布利斯,请布利斯给布莱勒找些工作来做,布利斯也确实时不时地就给布莱勒一些工作机会。有时候,布利斯并没有工作给布莱勒,布莱勒却会对凯特说谎,说她不在家的时候布利斯曾经来电,有些额外的工作需要他去做,然后他就溜去见莫妮卡。很快,他们发现不能总是用同一个谎言,因为凯特已经起疑心了,于是,莫妮卡找来了一些印有戏剧系字样的信纸,表示在1995年4月和5月间,戏剧系有三次工作机会,希望布莱勒能够来这里帮忙。在信尾,莫妮卡还模仿大卫·布利斯的笔迹签了名,然后将它寄给了布莱勒。她以为这个借口已经足够正大光明,她的情郎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家与她幽会了。   
  波特兰的婚外情故事(6)   
  不幸的是,这封信并没有寄到布莱勒的手上,由于信封的发信人写的是大卫·布利斯的名字,信退回到布利斯本人的手中,一切都败露了。布利斯非常生气,觉得莫妮卡品行不端,威胁她要把这件事捅到校方那里,把她从学校开除。莫妮卡知道,假如布利斯将这件事情闹大了,凯特肯定会知道她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为了保护布莱勒,莫妮卡又编造了一个谎言。她告诉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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