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第10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热闹的喧哗声几乎能把北方娱乐城的房顶掀掉。
而在卡迪亚三楼的贵宾厅内,陈远、杨泊、莫有珩、李一恒、刘虹桦、顾婉亭、杨进林、唐文静等人亦是欢欣雀跃。这场股市大战是你搞出来的。”顾婉亭由衷的对陈远说:“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本来对这个女人还心有余悸,但是谁让陈远今天高兴呢,笑嘻嘻的说:“这个事情嘛,我可不敢专美,是大家的功劳,我呢,顶多就是在旁边扇点风点点火。”
刘虹桦撅撅嘴巴说:“难得陈大先生学会谦虚了。”
大家哄堂大笑。
宾主尽欢,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作鸟兽散,分头回家。这几日的夜战让陈远对家地概念有点模糊,看看表,才不过11点多钟。也就决定暂时不回家。说实话,他有点想红蜻蜓了。
自从上次被好好的收拾了一顿之后。红蜻蜓的老邵见了陈远,全身上下都打哆嗦。好在走进红蜻蜓的陈远满身洋溢着笑意,老邵才有点心安地感觉。
看场地小弟之中只有一个认识陈远,带着四五个小弟给陈远问了好之后,又谢了陈远今晚的庆功宴,陈远说:“辛苦兄弟了,今晚值夜,没玩够,改天咱们再玩过!”
几个小弟激动万分。谁不知道老大是一拳打败了“如影随形”地大人物,谁不知道老大拼起命来,几十口子人都能砍倒,现在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已经够让自己激动了,没想到老大居然如此的和气,如此的照顾小弟。几个小弟千恩万谢,正要说上一大堆的感谢话的时候,陈远的电话响了。
是刘虹桦。
陈远笑笑:“我在红蜻蜓呢。”么晚了,你这几天又这么累。”家的感觉。”瘾!我过去陪你好不好?”的答应下,给她说了红蜻蜓的具体地址之后,就要了一打啤酒,找了一个稍稍僻静的卡座坐了下来。
本来他是想约几个兄弟过来一起喝的,既然刘虹桦要过来,他也就打消了原来的念头。
陈远把一瓶啤酒喝掉一半的时候,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美人不请自来。外国美人德汉语有点绕口,但并不难听。
这是经典的一夜情开头语,虽然从来不曾遭遇过这样的事情,陈远却也心知肚明,但没有拒绝。这场股市大战尽管他没有上前线,但是心智耗费不少,感觉颇为疲惫。他选择较为清静的红蜻蜓,而不是喧嚣的北方娱乐城就是为了小小的放松一下。
外国美人叫安娜,据她自己说来自荷兰,在象州留学。陈远对外国人的特征不是很熟悉,不能从外貌上判断这位美女是不是真的来自荷兰,但是感觉这位美女长得和美国影星出演《霹雳娇娃》的德鲁·巴里摩尔长得有点像,所以对她颇有好感。人很熟。”算给这个陌生的女人说实话:“这个地方有时间我会来坐一坐。”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对这个话题的喜欢程度远远低于眼前的安娜。下身牛仔上身衬衫的安娜胸口的两粒扣子没有系上,里面露出来的白皙的春色和傲于国人的高度让陈远的下半身有点蠢蠢欲动。息,有时间来这里坐一坐放松一下身心还是很不错的。”安娜显然注意到了陈远的目光焦点,吃吃笑道:“你在看什么?”一边问,还一边挺了挺胸脯。外国女人在这方面的开放是出了名的,看到陈远在看自己的胸部非但没有感到害羞,反而感到十分骄傲。
陈远呵呵笑了:“你的胸部很丰满,而且很美。不介意我这么说吧?”
安娜的脸颊微微一红:“是吗?想不想感受一下?”如你所愿。”
第八集 第158章 满清十大酷刑
'
周围的人基本上都在小声探讨夜间的风情,加之光线较为昏暗,压根没有人注意这边,陈远稍稍侧侧身子,凑到安娜身边,把手从衬衫下面伸进去,直接摸到了安娜的Ru房。这个女人居然没有穿内衣!房,手感非常好。”陈远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安娜很自豪,胸部随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大力起伏:“你的手很柔软,给人感觉很好。”
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体的变化,陈远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是不是有点需要了?”
安娜把陈远的手推开,说:“对不起,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没有关,陈远刚刚推门进去,安娜迎面扑进了陈远的怀里,从胸口的感觉就可以知道,安娜已经把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了。
陈远把她抵在卫生间的墙上,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她的丰|乳,毫不示弱的她则是直接解开了陈远的裤子,灵活的小手伸进了陈远的内裤中,抚摸着能够带给她快乐的源泉。
五分钟之后,被陈远彻底脱掉了牛仔裤的安娜主动把白色的内裤脱掉,塞进了陈远的后裤兜,抬起一条长腿支在墙壁上,朝着陈远敞开了等待入侵的大门。
进卫生间之前估计刘虹桦到来之前还有充足时间的陈远面对这样的淫娃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扑了上去。
十几分钟的剧烈运动和安娜的紧密配合让陈远兴奋异常,而一直咬着嘴唇承受着陈远冲撞的安娜却似乎已经到了快乐的顶颠。可能是长时间金鸡独立的原因,安娜不知不觉之间把身子挂在了陈远的脖子上,环住他脖子的两只手交叉缠绕在一起,等到这两只手分开地时候,一根泛着蓝光的细细的铁丝出现在了安娜的手中。
铁丝泛蓝,意味着铁丝上摸了剧毒,见血封喉的剧毒。
铁丝之光冷冰冰的,而安娜隐在陈远脑袋一侧的两道目光愈发阴狠歹毒。
她用轻轻地呻吟制造着淫糜的气氛。用积极地迎合迷惑着陈远的注意力,而她牵着那根摸了剧毒的铁丝的双手正在慢慢回撤,慢慢的将铁丝贴向陈远的后颈。
不需要耗费多少力气,仅仅需要用这根铁丝划破陈远后颈上的一层皮,三秒钟之后,现在正在享受自己身体地这个男人将会直接奔赴冥界找冥王哈迪斯报到。
这,也将意味着这次暗杀行动的彻底成功!
铁丝慢慢贴近,最多再有三个毫米就要贴在陈远的后颈上;安娜的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正准备双手猛然发力地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腰间一冷西,我不敢保证我手里的刀能不能握住。”继续剧烈进出的陈远笑嘻嘻的对她说。
她有点懵: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察觉的……亲自带几个人过来。”穿戴整齐地陈远直接找到红蜻蜓看场的小弟,对他们说:“卫生间里有个女人,找个地方关起来,等李高歌来了交给她。”
然后,陈远悠哉悠哉的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喝酒。
卫生间里,脸上沾满了Jing液的安娜被陈远用她的牛仔裤捆在了抽水马桶上,为了避免她大喊大叫,陈远还把她的白色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双眼几乎能够喷射出火光的她看到看场的几个小弟走进来地时候。浑身上下一阵发冷;她看到这些小弟的目光统统集中在了自己赤裸的Ru房和没有一根布丝的下身……
刘虹桦走进红蜻蜓地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看到陈远微微发红地脸颊,嗔怪的说道:“今晚已经喝了不少了,你也在意在意自己地身体。”
这话让陈远心里一热,一个关心自己的女人总是能够得到男人的感动的。还不老老实实回家。”陈远嘴上坚决不服软,立刻还了刘虹桦一句。刘虹桦也不像以前对陈远的字眼挑的那么厉害了,撅撅嘴巴说:“还不是因为你。”
当然是因为陈远,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次为了他和顾婉亭说话过多而醋水四溅,这个让人狠不下心的男人,总是让她感觉到欲罢不能。而今晚,已经明显的躲着她的这个男人居然答应自己过去陪他,那一刻,刘虹桦感觉自己都要幸福死了。家,所以过来稍稍坐一会儿,你也知道,北方娱乐城那边太吵了。”陈远小口的喝着啤酒。对刘虹桦说:“感觉这里怎么样?”
刘虹桦随便打量一下四周。说:“很好啊!”
你,不知道只要有你的地方都很好吗?常带你来。”
这个小小的承诺让刘虹桦心里一阵欢喜,心里暗想:“看来他跟顾婉亭没什么……”
这是让刘虹桦这个夜晚最为高兴的信息;出身、家世、能力样样都不比自己差的顾婉亭是在她潜意识之中这场情战最大的对手。前一段时间,顾婉亭把陈远调到开发部任助理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危险,立刻申请让陈远同时担任销售部的助理,为的就是不至于在这场情战之中失去先机。现如今,陈远随口而出的一个承诺让刘虹桦感觉陈远还是在乎自己的。一瞬间,这种感觉让刘虹桦几乎醉倒了。
因为知道让自己过去带人的是陈远,李高歌来的并不慢;他赶到红蜻蜓的时候正赶上陈远准备带着刘虹桦离开。歌迅速把准备问的问题收回肚子里,连忙给刘虹桦问好:“刘小姐也在。瞧瞧,瞧瞧,简直是一对璧人。”
一个“璧人”让刘虹桦本来就很愉悦的心如同喝了蜜一样甜。呢?”确实有点喝高了的陈远听错了李高歌的意思,说:“事情你看着办,看能不能调查出什么事请来。”
刘虹桦不放心有点喝多了的陈远自己开车,就把他拉上了自己地宝马。
汽车缓缓驶进中兴花园的大门,小区门口值勤的保安例行检查。很快就放行了;他们虽然不认识这辆宝马,也不认识开车的刘虹桦,但是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陈远却是认识的。
保安甲说:“瞧瞧人家这位陈先生,自己开法拉利,女人开宝马!”
保安乙说:“人比人,气死人,咱们是八辈子也赶不上人家啊!”
陈远的三弟没回家,保姆王阿姨也已经睡了。陈远并不打算打扰她休息,带着刘虹桦直接轻手轻脚的上了三楼。
三楼,是他地卧室。再喝了!”了!”招呼,说今晚不一定回家了。”去洗澡!”
第二天中午时分,陈远来到北方娱乐城的时候,李高歌正在办公室等他。努力了半个晚上也没从她嘴里得到什么消息。”李高歌有些歉然,不好意思的说。
刚刚睡醒没多久。陈远有点懵,稍稍一想,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曾经把一个叫安娜的女人交给了李高歌;这个女人在红蜻蜓的卫生间里,曾经想要置他于死地。说:“我去看看。”
安娜被关在地下室,被绑在木椅子上的她身边还有两个彪形大汉守卫着。昨天晚上被带来的时候就衣衫不整地安娜现在身上更是没一件完整的衣服。整个地下室里面弥漫着的每个男人都十分熟悉的味道显示着不久之前这里还发生过性侵犯时间。
精神极度不佳的安娜听到刚刚走进地下室地陈远说:“是不是有点过份了?”之后,抬起本来无神的双眼,恶毒的死死盯住陈远说道:“姓陈的。有种你就杀了我,这么折磨人,完全不是英雄好汉的行径!”
陈远呵呵笑了:“跟你昨晚的行为相比,我觉得我应该还不算太阴险。”看到安娜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抓痕,陈远稍稍皱眉:“对待女人要用温柔地方法,你们方法不对,难怪安娜不想跟你们说话。”
李高歌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肯定不如陈哥你有经验嘛,办的纯粹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为了收拾这个女人,有个兄弟劳累了一晚上,现在还没睡醒。”
陈远看看地下室里那俩眼圈红肿的大汉。问:“怎么劳累的?”
李高歌说:“也没怎么劳累,就是挨个上了之后,又来了几次3P。这个女人太强了,一个人就收拾了三个人。这可都是出了名的一夜七次郎。”
陈远哈哈大笑:“我说这里味道怎么冲。敢情你们是这么折腾的。”
安娜听着他们谈笑风生的说着自己昨夜的遭遇,恨地咬牙切齿;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现在陈远、李高歌早就已经体无完肤了。
随后,陈远吩咐李高歌找人送一大桶活泥鳅过来。
泥鳅是活的,正在装了一半水的大桶里来回游动。不解其意的安娜听到陈远命令手下把自己放进桶里之后,立刻明白了陈远究竟想要做什么:无数地泥鳅在自己大腿旁边游来游去,蹭地她的大腿又酥又麻,感觉上就像是无数只老鼠在蹭咬自己地皮肉一样。
安娜大惊失色,想张口说话,却才发现自己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更可怕的是,陈远居然还对李高歌解释说:“你看,这位小姐似乎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为了能够加深这种感觉。我认为我们有必要给这桶水加温。你们应该知道,泥鳅性寒,不喜温度较高的水;水温一旦升高之后,这些小东西可是见缝就钻的。貌似这位小姐地身子浸在水里的那一部分就有两个地方可以让它们钻……”
陈远还没说完,安娜就昏了过去。
被李高歌一碗凉水泼醒之后,安娜歇歇底里的大叫:“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