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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崇祯五百年-第125部分

小说: 崇祯五百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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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这是好事抑或是坏事呢?

    奏无法正确评估,万事万物,有得必有失。作为满清之主,福临的人生,注定不可能走平凡之路。

    母子诉说一个时辰之后,布木布泰怕逗留太久,惹来敌人猜测,不得不回宫去。

    “如今还不是时候福临,等额涅为你扫清所有阻碍后,你才回来吧。”

    不希望孩子受苦,想他舒舒服服统领这座江山,为此布木布泰愿意做上任何事。她以为福临一无所知,事实是对目前朝中势力状况,福临知道的恐怕比布木布泰更多。

    抱歉,有奏的情报源,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福临没有刻意表现出自己的“有知”,他谨记奏的指示,在宫外有要办的事,而且会左右这场对决的胜负。以前的自己一无所知,居然会抱怨布木布泰,现在想来真是愚不可及。

    走出来见识世界,跳出那方寸的小皇宫,才明白额涅所做的事是多么伟大,而自己又是面对多大的危机。

    没有布木布泰,没有奏,没有完颜蒲里古野,他就不可能站在此处。自己一路以来,是承受过多少人的恩惠。想到这一点,福临对布木布泰的不满,尽然抛诸脑后。

    布木布泰离开后院,福临一直送到走廊处,最后目送额涅背影消失,不禁有些泪水流出来。毕竟只是六岁小儿,想家,想额涅,是人之常情,乃自然之理。

    见到布木布泰回来,代善恭谨迎接,引其回去前厅。姜善翠回到福临身边,他早就偷偷拭去眼泪,露出原本坚毅的脸庞。

    福临以为可以好好隐瞒,其实姜善翠都瞧得分明,只是为皇上脸子,而没有截破开来。

    “皇上”

    “回房去吧。”

    “是。”

    原本以为会引发种种冲突,最后居然以如此平静的方式渡过,正是始料未及。福临回到房中,姜善翠好奇,多口问:“皇上,你不陪皇太后回宫吗?”

    “在外面还有事办”福临露出不相符的苦笑:“何况这处可能比皇宫更安全。”

    皇上主意已决,姜善翠也不便多言。

    “昨天行刺本人的刺客,有没有头绪?”

    姜善翠摇首:“那克出他们已经加紧追查,仍未有任何线索。”不知道福临作何感想,补充道:“那克出说敌人非常专业,非常准确地隐藏身姿,不知去向。”

    “对方是汉人,在我们满人地头却如入水之鱼,自由往来,定必是有满人协助。你吩咐那克出,从贵族方面下手,也许能查出点事儿?”

    福临才刚说完,姜善翠便领旨退下,找满达海去说明状况。

    至于布木布泰一行人很快就离宫,代善全府上下所有人恭送出门后,除代善及满达海,均脸露微笑。自从福临登基以来,代善持续以抱病为由,远离政治。这世上回首之间的尽是人走茶凉,任他曾经是赫赫名人,出入俱有人跪接,终究敌不过世态炎凉。想想看在之前家门口总是门庭若市,对比现在冷清宁静,究竟有多久未曾像这样子盛大派头迎送呢?

    这次更是皇帝亲自上门,直是蓬荜生光,足够他们吹一辈子。甚至有几位弟子幻想礼烈亲王再受重用,子弟必有赐封等等。只有知悉真相的代善及满达海,确定皇太后及其所领兵马远去后,才真正松一口气。

    这次来访表面上尊“假皇帝”为主,连代善及满达海亦在最初惊讶其相貌与“真皇帝”庶几。除去眼神及气场以外,差不多能以假乱真。当然二人不仅不会傻得追问“假皇帝”的出身来历,而是拼命在布木布泰面前暗示自己的忠诚,释去她的疑虑。

    他们明白,只要中间说错半只字,外面那批兵马就会即时灭了全府上下。这次上门拜访,只有天真的人才信以为是单纯的问候。当布木布泰与福临会面后,确定代善府上安全,便真正信任起来,将福临托付于代善。

    一旦宫中发生巨变,代善的双红旗就是最后的皇牌,拱护福临维系正统。

    布木布泰不禁思考,莫非奏从最初开始,就想到这一步吗?若然属实,未免太恐怖了。

    据闻汉人的历史书上记载,以前聪明的军师,能推无遗策,将死敌人所有退路。搞不好奏就是这类人,洞悉一切,掌握所有。

    乍看来非常恐怖,但布木布泰反而有点高兴。刘备就是得到一位孔明而安西蜀,她也能依赖奏处理掉危害他们母子的人。

    礼烈亲王府上,代善原与满达海密议,正好姜善翠找上来,三人又再聚合讨论今后的去向。

    姜善翠道:“从皇太后的说话判断,朝中有人意图推翻当今皇上。虽然她没有明言,但从种种迹象显示,估计矛头直指睿王。”

    “不,睿王才不会做那样的事。”

第218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061 传抄秘谱() 
代善即使人在家中,依然没有脱节。对于当今朝廷,可以说是瞭若指掌。人老,心不老,更不糊涂。满达海的推测即时被对方否定,稍微不甘心问:“阿玛,不是多尔衮,又是谁呢?”

    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姜善翠这些留心政事的人,都一致认为多尔衮不可能止步于摄政王。虽然如今福临只是六岁,但总有一天长大成人。即使今天如何权倾朝野,他朝终须要交还权力。以其野心,怎么可能顺其意?没准在福临正式登基前,先一步踢他下台。

    满达海解释道:“你仔细想想。以多尔衮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有需要搞那么多小动作吗?直接派双白旗冲入崇政殿迫宫即可,何需派刺客行刺皇帝?”

    “皇宫中有巴牙喇营精兵拱卫,何况去年多尔衮在崇政殿上被阿玛哈及郑王压倒过来吗?”

    “今非昔比,多尔衮执掌摄政王以来,持续打压异已,排除敌人,大权在握。原应是集结兵力南下,只要克定中原,届时其声名与军功必将达到顶点。”满达海简明扼要道:“现在阿玛年事已高,济尔哈朗明显是试图趁其败师之际出手,惜未能扳倒他。凭多尔衮双白旗的力量,几可覆手翻云,无人可奈其何矣。”

    “这么夸张?”

    满达海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何时出手,但是要夺取帝位,确实不用偷偷摸摸派刺客出手。”

    “悄悄除去皇帝,不是正遂其意吗?”姜善翠醒起来:“对了,皇帝想知道是谁想行刺他。”

    “这个还在调查中说起来昨天的事,哪儿像悄悄进行?你忘记街上的骚乱吗?明摆想人人都见到啊!”

    代善插口道:“满达海,你这样说又不对了。”

    满达海一愕:“哪儿不对?”

    “街上有人骚乱,与刺杀行动,未必有直接关系。刺客可以是趁乱中出手,亦未尝不可。”

    “但是会无缘无故就正好有大骚乱作掩护吗?”

    代善道:“在未有明确的证据前,都别胡思乱想。过度武断,反而会失去方向。”

    满达海奇问:“但是阿玛你坚持凶手不是多尔衮,这不也是武断吗?”

    “因为我从小到大都看着多尔衮,肯定他不是那种会搞那么多小动作的人,这不似是他的风格。”

    “这个更不是理由啊。”满达海抱头道:“好吧,现在线索还不充足。既然有人对我主不利,自然只有调查出来。”

    姜善翠问:“要不要我帮忙?”

    满达海否决道:“你继续留在府上,保护皇帝,以策万全。何况我和手下要出入本地的地下赌坊,你女孩子家终究不方便。”

    “嗤,不去就不好。我留下来看家好了。”

    听出姜善翠抱有不满,代善只好轻拍她的头:“保护皇帝同样是重要工作,无分彼此。”

    话虽如此,但姜善翠感觉自己像是留下来看家,没法四处走,闷得发慌。

    满达海补述道:“如果阿玛说得对,不是多尔衮派刺客,那么又是谁呢?依诺,你当时人在现场,有没有留心刺客有何特点?”

    “不是说过没有嘛!”

    “依诺,丁点都好,拜托。”

    姜善翠气道:“当时我差点就被杀,怎有余闲去留意敌人?”

    满达海道:“至少能够说明,他们都是武功高手!”

    姜善翠白他一眼:“二打一,胜之不武!”

    代善插口问:“如果是一打一呢?”

    “恐怕都是会输。”

    姜善翠依然心有余悖,事后几番回想,觉得自己死不去已经是大奇迹。那时刀光剑影遍身,她除去狼狈不堪的遏力回避外,就甚么都办不到。想来对方在耍自己,只求拖延自己,好使队友有时间杀人,才未有用全力,不然自己早就死了。

    事后满达海每问一遍,她都会想到当时的丢脸经历,益发感到不悦,希望别再提问。

    “你为何不问问那位明国皇子?”

    “对啊,我差点忘记了。”

    满达海近日忙得焦头烂额,加上他是满州朝臣,一时之间想不到如何向明国皇子见面,才拖延至今仍未正式拜会。

    “那么我先去问问他们昨天发生的情况。”

    既然皇上问及刺客的事,无论如何都要最些交代。

    满达海及姜善翠回到后院,轻叩朱慈照房门。门内有人应道“进来”,满达海推门入内,见到两人对着全知之书起势猛抄,在纸上飞快誊写。

    姜善翠错愕,任她脑子再好,都想不到二人在抄书:“你们在抄甚么?”

    满达海探头一看,只见纸上有人物摆招起势的示意图,以及说明的文字。其内容样式,与眼前那本全知之书书页上一模一样,估量是某些武术招数。出于礼貌,也就不再窥看。

    二人从不曾识全知之书,所以只道是装订精美的武术拳谱。

    奏当然知道二人进来,但朱慈照这边起势猛抄,高速誊写,容不得半丝错误,也就不去打断。反正就算外人看见,都只道是一般传抄,无伤大雅,不致曝露全知之书。

    “找我们有何事?”冯永硕最先抄完左页,搁下笔问道。

    “我们正在调查行刺皇帝的犯人,希望两位能说明昨天的情况及经过。”

    “没问题,不过请先等皇子他抄完右页。”

    三人同时望向朱慈照,本人顿感压力山大。当他抄完最后一字后,彷佛完成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事,掷毫伸直腰骨:“啊抄完了。”

    冯永硕纠正道:“是抄完这一页,后面还有很多”

    朱慈照当然知道,不过他快速跳起,欢迎满达海光临:“太棒了!好朋友!你来救我啦。”

    “救你?”

    “放心,关于昨天的事,我会源源本本一字不漏的将整个过程说个明白!”

    冯永硕心想朱慈照只是想逃避罚抄地狱,才积极配合满达海的询问。至于满达海,即使不明内情,看看房间情况,大抵了然于胸。

    “好吧,不过依程序,你们要分别询问。”

    “随便。”

    朱慈照恨不得他早些来问,问得长些,那么自己就不用埋首低头举笔抄书。

第219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062 少见多怪() 
满达海见他热情难却,就先带他到另一边的厢房去,远远隔离。冯永硕并无浪费时间,在等待的同时,也继续抄书。既然奏没有任何表示,全知之书上依然一页页显示拳谱,就代表一切如故,继续进行。

    姜善翠见他不理自己,又是抄书,好奇走过来望望:“这些是哪派武功?”

    中原江湖有不成文规定,不得擅自窥探他门别派的武学。不过姜善翠从来不是汉人,亦不识武林潜规则,所以毫无自觉,本着好奇与八卦的心态询问。幸好冯永硕亦不拘此节,更重要的是

    “这是铐手翻子拳。”

    姜善翠本就习翻子拳,闻此名后,反问曰:“和翻子拳有关系吗?”

    “它是翻子拳流传的其中一派。”

    “没听过。”

    “嗯,可能是流传不广,故未有闻。”

    其实冯永硕都未听过,单纯凭经验猜测,无巧不成话,居然估中了。

    姜善翠师父所授的翻子拳,初起始于河北。戚继光纪效新书。拳经捷要有提“八闪番十二短”,番者翻也,相传掌故,正是翻子拳。惟后流通于中原北方及西方,其形式及套路,亦每有多变。而奏所展示的铐手翻子拳,实乃清代时才演化成熟,自成一体系。

    此翻子拳乃一拳师囚于狱中时,因双手双脚受铐镣所缚,每每未能任意挥动,举步亦不便,故更改旧招,两腕靠拢合拳,两腿压低主顶。招数绵绵不绝,翻翻不息,竟创新风格。

    当然现在清朝既无入主中原,自然不可能出现清朝。但曾经在世界上出现过的武功,奏都可以抓取纪录复原。

    “你抄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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