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极品暧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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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屁股,我可不干。”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
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普天韵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
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普天韵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
安生。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第183章()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普天韵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
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普天韵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
进去熬粥喝。
普天韵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
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普天韵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普天韵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
阵阵热气。
普天韵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
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普天韵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普天韵的那个
女人抬手就在普天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普天韵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
我在熬粥喝。”
撞到普天韵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
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这
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普天韵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
里人都会跑到普天韵家来避避风雨。
普天韵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
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
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
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普天韵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肉峰,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发现普天韵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天韵,你看啥呢,没
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普天韵被燕五柳说中
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普天韵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普天韵家,看到普天韵
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普天韵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
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肉峰的轮廓清晰可
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肉峰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
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普天韵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天韵,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
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普天韵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
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
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
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
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普天韵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
子扔给普天韵,说:“天韵,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普天韵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
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
大声说:“天韵,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进
来。”
普天韵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
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天韵,以前还没有这么多
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普天韵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
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啊。”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
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
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天韵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天韵,钻被窝里来,让嫂子
好好疼疼你。”
普天韵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骚气的刘镯
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
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
遮无拦地在普天韵的眼前晃悠,普天韵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峰,一颗心“砰”“砰
”“砰”跳的厉害。
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
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
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燕五柳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
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天韵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吃亏。”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道理,她穿着衣服,也没让普天韵看到什么。要吃亏也是燕五
柳吃亏,也就不再计较了。
三个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个人就把米粥喝干了。
普天韵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普天韵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
。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可是三个女人的衣服普天韵还没有给烤干。
孟玉双埋怨起普天韵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天韵,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
服烤干了再吃饭。”
燕五柳说:“天韵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着屁股的女人好看。”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咱们就天韵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
睡。”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普天韵也跟着笑。
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普天韵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
说笑笑地走了。
这三个女人走后,普天韵又想起了石凤凰,不知道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晚上在梦
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普天韵知道石凤凰去
了城里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第184章()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
河水给冲垮了。
普天韵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普天韵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普天韵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
后经过。
普天韵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普天韵拔脚
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普天韵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
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普天韵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普天韵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普天韵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
等普天韵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普天韵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
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
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
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