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王爷抱一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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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不回去,你们谁爱去谁去!”千葵故意打个大大哈欠,顺便舒个懒腰:“好困!我先回房睡会!”
“你个逆徒!给为师站住!”慕易成一个凌越,拦住千葵去路。
千葵拧眉:“师傅!您真的很烦哎!”
“为师还有更烦的!”嘴上说着,手已朝千葵抓去,千葵眼疾手快,脚下一弹,身子瞬间退至一米开外;慕易成杨眉,脚步微动,人已逼近千葵面前;不给她再次反应机会,快如闪电般出手,制住她的行动:“绳子!”
“哦!”慕华商不敢违抗,忙将绳子送上。
“叛徒!”千葵怒视。
慕华商无视。
“敢和为师动手,难不成你还妄想胳膊拧过大腿?”慕易成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将千葵胳膊反扭于后捆上。
千葵赔笑:“师傅!我哪敢啊!”
“哼!”你还有不敢的?!
“师傅!您看人家捆得胳膊都酸了,您是不是……”千葵讨好,动了动胳膊,其意味不言而喻。
第九章 久违的感觉很糟()
慕易成凉飕飕白了她一眼:“酸了也白酸!”
“师傅……”
“叫师傅也没用!”
千葵闻言,果断转移目标:“师娘……”
孔丰盈干咳一声,装作没听见,别开目光。
千葵樱唇一嘟,气哼哼跺脚:“你们都来欺负我!”
“你还真说对了,为师今日还真打算欺负你到底!”眸光一转,望向笔直立于一侧的二人:“你们俩个给我听着,现在、立即、马上带着这吵人的家伙,给我下山!”
“是!”慕华商、景旋对看一眼,接过慕易成手中绳子,牵着便朝厅外走去。
千葵一时不查,差点摔个狗吃屎。
“你们俩个找死是不是?!”千葵怒目圆瞪,若不是被绑着,此刻只怕早已扑了上去。
“他们俩找不找死为师不知道,但你接下来的日子,为师相信一定会过得十分精彩!”慕易成笑的如偷腥的狐狸般,隐隐有着得意:“对了!替为师向你阿玛、额娘问声好!”
“我才不要帮您问好!”千葵回眸大吼:“师傅!我诅咒你,诅咒你喝水塞牙,吃饭被呛,上茅房忘带草纸……慕华商!景旋!你们两个够了,快放开我,我不要回去!我不要……”
听着渐渐远去的吵叫,慕易成掏了掏耳朵:“……总算可以清静了!”
“……”孔丰盈。
六日后……
“这都已经到了帝都,你们可以将绳子解开了吗?”千葵有气无力,连日来的束缚,实在令她提不起精神。
“不可以!”慕华商、景旋异口同声,哪敢再掉以轻心。
看出他们担忧,千葵忙信誓旦旦保证:“我保证,这次绝不偷溜!”
“不相信!”对于她的人品,慕华商与景旋实在不敢恭维。
“这次是真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有哪一次做到?!”慕华商紧了紧手中绳子,暗自提醒,无论她接下来说得多么天花乱坠,也绝不能再次心软上当。
“就是!”景旋忙不颠点头,抱怨道:“就因为师姐你的胡闹,我们三日路程,硬生生走了六日!”
“这样不正好可以游山玩水!”
“我才不要游山玩水,我只想快些到丞相府,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想想,就觉得舒服。
千葵果断赏她一枚白眼:“猪!”
景旋好脾气选择无视:“对了!师姐!重新回到熟悉环境,是不是感觉很亲切?”
“一点都不!”扫视变化不是很大的帝都城,千葵脸上不见半丝喜悦;若是可以选择,她宁可一辈子都不再踏上这片土地。
景旋侧目:“师姐!你是不是还在耿耿于怀当年之事?”
“……”
见她不语,景旋顿下脚步,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师姐!你已不是八年前,那个牙齿漏风的小女孩;如今的你,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还有什么好耿耿于怀?”
正如景旋所言,昔日牙齿漏风,活在姐姐阴影下的她,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肤若凝脂,眼若星辰,虽说不上绝美,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第十章 天杀的臭男人()
千葵眼底划过一丝落寂:“……有些事情,岂是说忘就忘?!”
“师姐……”望着不再嬉笑与人的她,景旋有些担忧。
“你担心我?”
“嗯!”景旋点头,一副姐妹情深。
千葵唇角一勾:“既然担心,不如将绳子给我解开!”
“好……不行!”差点被千葵以同情心迷惑的景旋,恼怒跺脚:“……师姐!你又来忽悠我!”
千葵翻个白眼,咕哝:“谁让你好骗!”
“师姐!讨厌!”景旋撅着小嘴,气哼哼迈开脚步。
……
“听说了吗?惠王已连续三日出现在百花楼?”
“这么轰动的新闻,我相信只要是帝都的百姓,就没有没听说过的!”
“我就纳闷了,百花楼里到底来了什么姑娘,竟能让眼高于顶的惠王,连续三日出现在那?”
“那谁知道!我想,那姑娘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怎会让惠王抛弃天仙般的丞相千金,投入她的怀抱!”
“是啊!可怜了丞相府的那位千金,还在傻乎乎等着,嫁给早已变心的惠王!”
“谁说不是!那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惠王竟如此不知珍惜!若换成是我,我宁愿折寿二十年,只为一亲芳泽!”
“就你这个样,还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众人哈哈大笑,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位脸色紧绷的娇俏人儿。
‘该死的臭男人,还没和姐姐成婚,就开始胡搞;我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岂不是对不起我八年来所学?!’千葵手指攥的咯吱咯吱作响,惊得慕华商与景旋急忙顿下脚步。
“师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千葵微眯的眼睑中,闪烁的危险意味,仿佛一只处于爆发边缘的狮子,危险而又令人心惊胆颤。
景旋下意识后退一步,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什么!
无视景旋变了又变的脸色,眸光转向慕华商:“师兄!我饿了!”
慕华商蹙眉:“马上就到丞相府,再忍忍!”
“我不!”千葵耍赖蹲下,动也不动:“反正我走不动了,你若不嫌累,大可将我扛去丞相府!”
“千葵……”
“我要吃面!我要吃面……”
经不过千葵软磨硬泡,慕华商妥协:“吃过面,立马回丞相府!”
“好!”千葵难得爽快答应,对着手腕呶呶嘴:“解开!”
慕华商叹了口气,将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去吃吧!”
“谢谢师兄!”千葵眉开眼笑站起,朝不远处面摊行去。
慕华商、景旋随后跟上。
“千葵!你干嘛?”见她有空位不坐,反倒朝有人之处走去,慕华商急忙将她拉住。
“坐那桌!”
慕华商蹙眉:“那桌不是已经有人了!”
“那就一起坐!”千葵说的理所当然,挣开慕华商束缚,笔直走至众人面前停下:“几位大哥!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众人一见,是位美人儿,忙不颠点头:“可以!可以……”
千葵嫣然一笑,就近而坐。
慕华商、景旋见状,认命走至千葵身侧坐下。
第十一章 物是人非()
“刚才听你们闲聊,提到惠王与丞相千金,不知你们口中的惠王,可是当今二皇子?”
众人闻言一愣,一位满脸麻子的男人率先开口:“姑娘不是帝都之人?”
“是!但我自幼跟随家师游历塞外,对朝中之事已多年未有耳闻;这不,刚回到帝都,便听闻你们闲聊,所以便好奇来此一问!”
“原来如此!”男子理解点头:“你猜的没错,惠王便是当今二皇子!”
证实心中猜测,千葵暗自咬牙:“记得你们方才还说,惠王近期流连百花楼?”
“这……”男子面露为难之色,没了下文。
千葵望向他人,发现他们同样一脸为难,好似在顾及着什么;眉梢微挑,对着慕华商伸手:“钱!”
慕华商对自己师妹作风,向来了解,未多加询问,从钱袋中取出一锭银子,放至她手心。
千葵将银子往桌上一放:“几位大哥!今日想吃什么,喝什么,一律不用在乎钱,我请!”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依旧未吱声。
“当然,只要几位大哥,回答我几个小问题,我会另外在给每位大哥,一些零用钱!”见他们不肯上钩,千葵加大吸引力。
如千葵预料,他们低低细语交换意见后,纷纷同意。
“第一个问题;惠王近期流连百花楼,消息可否属实?”千葵不浪费时间,直接开口。
“属实!”
“据说惠王是奔着百花楼的花魁而去,不过真实情况,暂时没人知道!”
“反正他近期,每日都会准时拜访百花楼就对了……”
众人争先恐后回答,好似生怕回答慢了,自己的那份钱就没了!
“第二个问题;你们可有听闻,平日里丞相千金与惠王的感情如何?”
众人对视一眼,蹙眉摇头:“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
千葵拧眉:“不清楚?!”
难道这八年来,他们之间就没传出过什么花边新闻?!
“对!不清楚!”一位有些秃顶的男人开口:“先不说他们身份尊贵,保密工作做得好;就算他们只是普通富商子女,未婚前,他们父母也不会允许,他们过多私下接触,毕竟女子的声誉尤为重要!”
千葵抿嘴:“好吧!这个问题跳过;换个话题,你们与我说说,帝都近几年都发生了哪些大事?”
“说到大事,那还真不是一件两件!”秃顶男为自己斟了杯酒,抬起,自顾自喝着。
“哦?!”千葵来了兴致:“那你就一件一件说来听听!”
“行!”秃顶男人爽快应下,放下酒杯:“此事,要从八年前说起……”
千葵用整整半个时辰,听他讲完,近几年皇室所发生之事。
她暗自总结了下;自己离开的这八年,皇后毫无预兆身亡,大皇子、二皇子,一夜间变的孤苦无依;玲妃乘势而上,虽未被晋封为后,却掌管后宫诸事;大皇子太子之位虽未被废,这几年却也是如履薄冰,处处小心谨慎,生怕被有心人抓个把柄,以此废除太子之位;二皇子更是从当年的天真无邪,变成如今人人闻之色变的惠王,他用凶悍而强大的实力,平复边境蠢蠢欲动的小国;也因此,成为太子最坚强的后盾。
第十二章 金蝉脱壳()
“想不到离开的这几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千葵不由吁叹;有时候还真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多变。
“谁说不是!”秃头男重新为自己斟了杯酒,慢悠悠的喝着。
“想想太子与惠王,还真是可怜?!”景旋很难想像,当年两个十多岁的雅嫩孩童,是如何一步步如履薄冰走到今日?!
“那只能说,是他们身在皇室的悲哀!”千葵自小便常常被人欺凌,所以有些事情,看的要比一般人透彻。
“姑娘这话说的对!”千葵左侧男人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身在皇室又能如何?说不定还未来得及享受这尊贵光环,便已一命呜呼!”
“……”千葵嘴角抽搐;对他的说辞,简直无语。
“你别不信啊!”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六年前,刚满三周岁的七皇子,不幸夭折;三年前,刚出生几个月的九皇子,不幸夭折;今年初,十一皇子刚满月,又不幸夭折;当然,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胎死腹中的皇子、公主们!”
“那么小就夭折,好可怜啊!”景旋大大眼睛里,盛满同情。
男人嗤笑,压低嗓音:“你以为他们是正常死亡?!我告诉你,其实那些无辜死去的皇子、公主们,都是各嫔妃之间争斗的牺牲品!”
千葵不置可否勾了下唇角:“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那是!”男人下巴一扬,得意神情尽显:“我七叔公,可在宫里当差!”
“怪不得知道的这么清楚!原来是有个吃公粮的亲戚啊!”千葵看似奉承;但若仔细听,不难听出其中讽刺意味。
男人却全然不察,还停留在自己的得意中。
“问完了?”见千葵没有下文,慕华商开口。
“嗯!”
“那就赶紧吃面!”将老板端来的面,推知千葵面前。
望着不知何时送上来的面,千葵眸光一斜,惊喜叫道:“咦?!阿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