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后镜头一晃,我竟然在这些人群里看到了挤在之间的小白。
晕,这家伙据然是去凑热闹去了,所以才会连电话没电了也不知道吧?
我转身打了辆出租车,及忙往那里赶。
没想到到达出事地点之后,才发现在新闻里看到的人群,只是拍到其中的一小部份而已,人那么多,要去哪里找小白?
我只好顺着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找下去,可挤出一身汗也没有看到小白。
就想先躲在一颗柳树下站一会儿乘凉,谁知道站过去了才发现柳树的一枚横枝上竟然蹲着个男人,正在伸着脖子看得津津有味。
都说爬树是很不文明的表现,这些树是属于绿化景观树,而不是让他爬的。
当下我就想说他两句,可是还没张嘴,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这男的就低下头来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笑了笑:“小姑娘,你也来凑热闹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能下来吗,这样多不好。”
他笑笑说:“没事,我不重。”
这么大的一个成年人竟然说自己不重,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没再理他,而是转过头去继续看人群里有没有小白,却对上一双古怪的眼神。
是位四十来岁的阿姨,只见她表情怪异的看看我,再抬头看了眼我身边的柳树,而后摇摇头说了一句:“可惜了,这么年轻竟然是个神经病。”
我懵了,正想骂你才是神经病。
可是在骂之前我也抬头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柳树,这一看我愣住了,那个蹲着的男人脚下,踩的只是一根大拇指粗细的枝条,试问这样的枝条怎么能支撑起他身体的重量,除非他不是人。
我打了个冷战,终于明月他为什么会说自己不重了,民间不是有句老话,鬼重三钱吗。
此时那男人低下头来,看着我露出一口白牙笑道:“看到没,那几个警察脚边单架上躺着的就是我。”
我战战兢兢的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警察脚边的单架上躺着一具用白色盖着的尸体。
没想到,他就是那个被挖了心脏的男人,我不由得扭头看向他:“你知道自己死了,那你知道是被谁杀的吗?”
男人阴阴一笑:“你想知道吗,想的话,闭上眼睛,你就能知道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就好像被他给催眠了似的,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就在这时候。
“明月,别听他的。”小白的声音突然急促响起来,同时他的手,拍到我的肩膀上。
我像一个差点睡着的人又被人突然叫醒似的,急忙睁开眼睛,神情有些恍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白:“小白?”
小白点点头,拉着我转身挤出了重重人群,此时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去,柳树上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我问小白:“刚刚怎么回事?”
小白说:“那个新魂已经被我给灭了,王八蛋不安好心,一定是受了别人的差使,想要哄你用入冥眼。”
我听完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正如老道长所说,我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入冥眼,如果一不小心用的被反嗜的话,那我可就永远都回不来了,这个世界上,也再也没有杜明月这个人了。
我们一直走到一家果汁店里面,小白给我要了杯柠檬汁,这才小声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一遍,小白两眼一亮:“哟,你还知道担心我?”
我反问他:“我们不是朋友吗?”
小白耸耸肩,这才拿出电话说:“我就是怕电话响,所以才故意关了的。”
可是他一向都不会关电话的,就问他:“是不是阿贵出事了?”
“是。”小白看着我的眼睛:“我说了,你可不要伤心。”
“你说。”
“昨天白天我就发现阿贵有些不正常,他原本说要来这个城市里找工作的,可是到达旅馆以后,他就一直睡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跟我说话,完全不像前两天在县城里的样子,我去买来的饭,他全都放在那里没有动一口,可是到了晚上半夜两点钟,却突然起来说睡不着,要出去走道上走走。”小白缓了口气接着说:“他出门后,我偷偷出去看了他一眼,看到在走道上的他好像很烦燥不安,似乎在等着谁似的。”
我接话说:“其实那天晚上在县城酒店里的时候,我也遇到阿贵起来走道上走,当时他也说睡不着,我还想,睡不着可以看电视啊,怎么会在外面走来走去。”
小白点点头:“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没过了十分钟,我看到阿贵神神秘秘的出了门,我不放心,于是就关了电话,小心跟在他身后。”
“后来呢?”我急问。
小白对着外面的河边晃了下脑袋:“后来就跟到了这里。”
“这里?”我心里一暗,如果真的跟到这里,那发生了什么,就有点不言而喻了。
“你也别太担心,其实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我只看到阿贵在那个死者身边,但具体是不是他杀的,却因为当时距离远,光线暗而没有看清楚。”小白小心安慰着我。
我问:“他当时在干什么?”
小白说:“等我副逼近他的时候,我看到他目光呆滞,满嘴都是血地跪在死者身边,不过,我没有看到他嘴里咀嚼着任何东西,也没有看到他手里有死者心脏。”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怎么会这样?
077:黑色童遥()
从果汁店出来,小白跟我一起回了公寓。
这时候,已经差不多三点钟了,没想到我们进屋的时候,就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是慌慌张张的常喜,他瞪着烧得变形的眼睛看了我们一眼,而后垂下眼睛,匆匆擦身而过。
小白和我对视一眼,表示不敢置信。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把事情经过跟他讲了一遍,小白也百思不得期解,他是知道雪芳长什么样儿的。
我们进屋后,看到雪芳卧室门大开,她正在换衣服,就光着背对着门口。
小白急忙把脸一扭,进我卧室去了。
听到动静的雪芳转过身,看到是我后笑了笑,很淡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出去了?”
反到让我有些无措了,平时从来没有见过雪芳这么大胆露骨的换衣服,现在,她连门都不关了。
回到我屋里,小白还没缓过劲儿来似的,看到女人光洁的背,把小道士给吓惨了,我记得初次见他的时候,他放狠话可不是这样的,说是自己不仅打麻将还睡女人,可现在怎么了?
我哭笑不得:“看到没,这还是以前我认识的那个雪芳吗?她全变了。”
小白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儿。”
过了一会儿听到外屋有关门声,估计雪芳出门去了,我这才带着小白去卫生间里面,告诉他当时钱丽就是死在浴缸里的,而今天早上,我也是在这里看到了她的鬼魂。
小白拿出罗盘四下找了一遍:“奇怪,虽然一进来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儿,可却找不出有任何怨灵存在。”
我暗想难道那是我起幻觉,可是,那种感觉却又那么真实。
正在我们忙碌的时候,卫生间门边突然多了一道雪白的身影,赵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就那样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双后环臂看着我们:“找什么?”
把我给吓了一跳,他的声音总是在无意识中吓到我。
我转过身的时候,看到赵钦眉头微微一皱,就急忙笑着说:“我让小白来帮我看看这里有没有古怪,一个小姐妹钱丽死在了浴缸里,听说是自杀的。”
赵钦没有说话,目光看向小白:“你认为呢,那个女人是自杀吗?”
小白沉呤片刻:“我觉得不大可能,一个女人要自杀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想要划破自己的肚皮把肠子全拿出来,那得多大的勇气?”
就在这时候,门锁转动了一声。
赵钦往后看一眼,消失不见了。
不一会儿,刚出去没多久的雪芳进屋了,看到我和小白都在卫生间里,满脸诧异的问:“你们在干嘛?”
我解释说:“他在帮我修下水管呢,这里好像漏水了。”
“是吗?”雪芳怀疑地看了我们一眼,而后就转身进她的卧室里去了。
站在我身边的小白无端端的打了个冷战,脸色一紧:“不对。”
我问他什么不对,他摇了摇了头:“你的朋友雪芳,我怎么感觉不到气脉。”
“什么?”我惊呆了,感觉不到气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没有生命,她是一个活死人?
我们说话的时候,雪芳又进了厨房,只见她站在那里若无其事的洗东西,根本就看不出有一丝僵硬的感觉来。
“小白,你没感觉错吧?”我只觉得困惑的同时,心里又很难受,的确,从昨天回来到今天,我一直没有看到雪芳吃过东西,而只有死人,才不用每天吃东西。
小白闭上眼睛微皱眉,用念力去感觉,不一会儿,睁开眼睛满眼奇怪说:“怪事,现在又能感觉到了。”
真是虚惊一场,我踹了他一脚。
看雪芳还在洗什么,我就向她走去:“雪芳,你在洗什么呢?”
她没有答应我,轻轻地哼着歌,洗得先认真,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来这是什么歌了,这是常喜喜欢的一首歌,每次他来拉尸体或者是办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嘴里总是轻轻喝着这首歌,有点类似于童谣,但是黑色童谣,现在清楚听到雪芳嘴里唱出的歌词,我只觉心里一阵阵恶寒。
歌词是这样的:我是一只火红的小狐狸,尖尖的小爪喜欢刨东西,我刨啊刨啊,你的心呢,你的肝呢,刨空空,找啊找,你的心呢,你的肝呢……
雪芳一只在唱,对我叫她不为所动。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心里莫名其妙开始紧张,她究竟在洗什么?
“好了。”正在唱歌的雪芳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吓我一跳,她手里握着一把尖尖的水果刀。
我一下子僵住:“雪芳……”
“怎么了?”雪芳歪着头看着我绽唇一笑,而后另一只在洗菜池里面的手抬起来,手里端着一小盆葡萄,说:“我看到你有朋友来,所以出去买了点水果,给,拿去招待你的朋友吧。”
“快点啊。”她笑得很纯真。
可是另一只手上的水果刀,却同时亮晃晃地举在那里,峰利的刀尖就那样对着我。
我勉强自己笑了笑:“好啊,谢谢你了。”
伸过手去接过了她的水果盘,急忙转身进了卧室。
小白和赵钦静静的坐在里面,见进门的我脸色苍白,两人同时问:“怎么了?”
我不想他们为我无谓担心,就说:“没事。”
看着手里的葡萄,我还是把它端到一边,没有让他们吃。
后来小白扑在桌子上画了几个符咒给我,说如果再看到钱丽的鬼魂出来,就用这个对付她,这样即可以保护自己,也不会伤到她的灵力。
坐了一会儿小白就走了,我让他电话不能关机,得一直开着。
小白走后,赵钦见我心情低落,就问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摇了摇头,无力的躺到床上。
雪芳和常喜在这一起这件事情,就像吞了一只绿头苍蝇似的,让我总是消化不掉。
刚躺下没有多久,就接到了医院人事科打来的电话,说让昨天晚上上夜班的工作人员都得到警察局去做一下备录,说明一下昨天晚上自己在什么时候,去了些什么地方,因为吊在门诊楼前树上的那心脏检验出来了,正是太平间里丢失的那颗,而且上面有人类的咬齿印。
人类的咬印?什么样的人会去咬一个死尸的心脏吃?
我再次想起人啐,有没有可能这个城市里其实还有一个人啐,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我翻出古书来仔细找上面关于‘人啐’的记述,只看到简单的几句,说人啐是一种活死人怨灵,喜于人为食,表面看和正人类无异,可喜可悲,具体怎么发现和怎么行成的,并没有详细讲解。
078:我陪你去()
到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我去约雪芳一起去警察局做口供。
她在卧室里低低的答应了我一声,而后说:“明月,我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帮我跟警察说一下,昨天晚上我都在上班啊,除了下楼上了一趟厕所,哪里都没有去,如果他们不相信,可以去查医院里的监控。”
她说这话没错,不过我们医院里,也并不是每块地方都可以监控到。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勉强,就问她需不需要给带药回来?雪芳说不用。
我只好独自出门,从前,无论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