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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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接着说。”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后来就到妈妈出事了,总之我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她得罪了什么人,而且照她那种冷漠的性格,也应该不会有人愿意跟她交往,所以我实在想不出来别人要伤害她的理由。你们说,会不会是她自己得了某种精神疾病而自己不知道呢?”
331:不是亲生的()
“你是说,那些米是她自己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吃下去的?”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你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自然地觉得他是一个人,可是有的时候,你会很自然地想起佛经里的话‘一具臭皮囊’。此时我看着朱敏,就强烈的有这种感觉,她就是一具臭皮囊,真心没有要贬低她的意思,因为是她自己,在短短的这几分钟内,让我看清楚了一个女人内心最深层次的冷漠。
因为她不知道,朱太生前我是见过的,并非像朱敏嘴里所说的那样冷漠,其实她很慈祥,甚至有些好客,可能家里长时间没有客人的原因,我记得那天让我们进屋后,她一直笑着和我们说话。
“我只是猜测,否则的话,你怎么解释她会吃那么多生米呢?”朱敏扶了下眼镜:“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曾经接过一个病人,那个病人有严重的幻想症,他曾在住进医院里的第一晚,一夜之间吃了一只枕头,要不是发现得及时,他就被那些绵花给堵死了知道吗?”
“所以你觉得你母亲也是得了幻想症?”我问她。
“除此之外,你们警方还有什么合理的解释,我到是想听一听。”朱敏两手一摊,一派想要听我讲故事的样子。
“警方还没有任何答案,朱太的死,也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我笑了笑:“今天打扰到你了,改天有情况我们再来找你,不介意吧?”
朱敏的表情很平静:“不介意。”
真的很平静,平静到我故意说会抓到凶手的,她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起伏,是心理素质太好,还是强撑着装出来的模样,不管哪一样,只能说明一点,她心里有鬼。
我和赵钦穿过那条长长的病人活动区的时候,我小声问他:“在你们那个年代也有精神病人吗?”
“有,不过我们都充称他们为疯子。”
精神病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群体,他们会莫名其妙的哭,会莫名其妙的笑,他们会不停地突然奔跑,又或者站在原地几个小时一动不动,他们在每一个年代都存在,嘴里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就因为我们不懂他们的话,所以就把他们归为精神病人吗?
我掖了下眼角,思绪有些倦累:“你觉得朱敏怎么样?”
“她在说谎。”赵钦伸手来揽着我的肩:“越平静,说明她越是有问题,刚刚你问她的那些话,她不像是当时想出来的,到像是背书背出来的,就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要来,先写好了稿子,然后再照着念出来一样。”
对,就是这种感觉,我刚刚就觉得朱敏的太过平静很怪异,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说法,赵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看样子我们得私底下了解一下这个朱敏。”
我和赵钦没有回道观,而是把车子停在精神病院不远的一处隐秘地等着朱敏下班,这之间,我打了个电话给左峰请他协助查一查朱敏的底。
半个小时后,左峰回电:“朱敏不是朱祥夫妇的亲生女儿,她是收养女。”
“你说什么?怎么这么重大的一个线索你们先前竟然没有查到?”这个消息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很多,朱敏嘴里所说的和朱太的冷漠关系,似乎也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左峰说:“是,是我们分析师出现了偏差,没有往他女儿身上想。”
“行了,有什么消息我再打电话给你。”我掐了线,无奈地看着赵钦:“朱敏既然和朱太没有血缘关系,那就说明她有可能做出一切。”
“包括那场煤气事件。”赵钦勾了下唇角:“我只是从人性的角度来假设,但不一定是她做的。”
我心里一阵暗然,说起人性这东西,总觉得自己看过越多,就越法地看不透了。
大概是看到我心情不好,赵钦也不知道从哪里变来的,伸手一展,指尖里便衔着一枝红玫瑰递到我眼前:“给。”
“呃,在你们古代也喜欢送女孩子花吗?”我看着他眼里的波光微动,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的大王爷,玫瑰花其实好俗。
“不是,如果在大宋,我更喜欢送你其他的东西。”赵钦把花枝折了,花朵别在我发间。
“送什么。”我在后视镜里照了照,也不难看。
“那个时候,你喜欢字画,喜欢收集一切稀奇古怪的法器。”赵钦伸手来捏着我的下巴,一边说一边凑近,俊脸放大,薄唇覆了上来。
凉凉地温柔,我闭上眼睛,心里万千颤动。
许久赵钦才放开我,我丢脸地发现他唇上有我亮晶晶的唾液:“阿月,等找到我的肉身,我们就正式拜堂,虽然现在我是没问题,可是我想让你真真实实地感觉到我。”
他的薄唇勾起暖笑,我羞到不行,老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不聊这个。”
“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就在这时候,我们车子旁边走过去一位老爷子,老爷子穿着一件暂新的蓝色中山装,脸色很白,好像长年没有晒过太阳似的,很奇怪,以他这样的脸色和年纪,应该不可能走得这么笔直才是,可是,偏偏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脚下却走得很稳。
我好奇地多看了一眼,老爷子就蓦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有些茫然,似乎在想什么,一会儿后,转身走到我们车窗面前。
出于礼貌,我把车窗放下来:“大爷,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问完我觉得自己特傻,因为不对劲儿,面对着老爷子,我感觉不到他的生命力,就好像我们面对一个人和面对一个石头,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一样,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小姑娘,请问你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吗?”老爷子一脸的匪夷所思。
我回头看了赵钦一眼,虽然感觉不到老爷子有什么企图心,知道他是不会害我们的,可我却被他给问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吗?难道是新魂?
“不对呀,我好像在家里的呀,怎么会突然来里了呢?”老爷子抓抓头,就在这时候,蓦地飘起一股大风,随着那风力,隐隐看到里面有两个黑影,只见他们一左一右飘到老爷子身边,分别抓住他的手臂,然后转身消失不见了。
这虽然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老爷子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样子,他们就一起消失不见了。
我打了个冷战:“这算什么,阴差抓人?”
“老爷子已经去世了,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去世而已。”赵钦说:“这就是人世间的生活轮回,没什么好可怕的。”
332:二妞()
他说得到是轻松,我却只觉得后背发凉。
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怕那一刻的,因为那太未知,这一去,都不知道自己会落在何方。
我靠在赵钦肩膀上咀了半包土豆片,只听他的声音在耳边凉凉响起:“出来了。”
朱敏的车牌号码也是左峰给的,此时看到她的车子缓缓从精神病院里出来,在一直往前开去,我急忙坐正身子启动面包车。
原本也知道朱敏不会回城里的,因为她说她在这附近租了间公寓,谁知道她的车子径直就出了郊区,五公里后,开进了一个城边附近的村落里。
我只好停下车来,因为这样跟进去很容易就会被她查觉。
这个小村落大概于水果为生,我们停下车的地方,路边上恰好有些农户正在卖香梨,见我们停下车来,几位农户以为是买水果的,一下子就围了上来推销各家的香梨。
实在没办法,我跟其中一位买了两公斤,并跟他借了把削皮小刀,一边削一边向他打探消息:“你们村子里还有公寓出租吗?”
水果老板听得糊涂:“我们这是小农村,哪里来的公寓可以出租哟。”
“是吗,哦,我还以为刚刚那辆车是进去租公寓的。”我咬了一口梨子,果然又香又甜。
“那不是,她租的不是公寓,是一户人家的四合院。”老板笑笑:“有钱人嘛,放着城里的房子不住,偏偏喜欢我们农村这种小四合院,正好那家人全家搬城里去了,就租给了她。”
“那感情好,这里空气比城里好多了。”
“那也不一定,那得看是几年前。”老板苦笑一下:“你不知道,最近政府要开发我们村子后面的小山,说要建成公墓,妈的,那从此以后,我们全村人的后山都是死人坟地了,你想想这样的地方,住着多膈应人。”
“有这样的事,公墓不是应该建得更远一些嘛,怎么能靠近村庄呢?”
另几个村民听到我们再聊这个,便报怨起来:“官家的人哪里管我们呢,只要他们能开发,能赚到钱有甜头吃,哪里还管什么老百姓。”
“对了,你们别说这建公墓的事了,现在还没开始动工呢,村子里已经有些古怪了,你们知道吗?”一个人神神秘秘地说道:“前就晚上二妞出去上厕所,让一只鬼给祸害了。”
“啊,让鬼给祸害了,死了?”我大吃一惊。
“不是,不是死,是那个。”那人有些难于开口的样子,我下子反应过来,他嘴里所说的祸害,其实是说强奸。
一只鬼强奸一个人,可能吗?
我勉强自己扯了下嘴角:“大叔,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是传播封建迷信思想,要是上面知道了,可是要抓人的。”
“去去,你这姑娘,我哪里是传播封建迷信思想了,不信你去问二妞她爸,他就在那边卖水果呢。”大家一起扭头看过,只见一个老实憨厚的男人此时正有些脸沉地收拾摊子,大概是听到人们都在议论他,所以来了气,不想再摆摊要回去了。
“叔,叔,你别走啊,我正想要多买些梨,这样吧,你全部把你的香梨搬到我车上来吧,好吗?”我急忙上前叫住他。
二妞爸是个老实得连跟我正视都不自在的人,瘦长的脸上一脸呦黑,此时便犹豫了一下,然后丢下重捶似的一个字:“行。”回头便把那两筐梨子往我车上搬。
说实话看着这些梨子我有些头疼,吃不完啊,可是为了打探消息,只能豁出去了。
其他那几位果农因为又有了车子停下来,就都纷纷上前去招揽生意去了。
这是一个好时机,等二妞爸把最后一筐梨搬到车上的时候,我给了他一张工作室的名片:“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余音道观,这上面有我们的电话号码,你放心,需要帮忙只管说,我们不收普通老百姓的钱。”
“你是余音道观的人?”二妞爸看着我手里的名片,接过去了,但脸上却有些警惕:“道观我去过几次,去求平安的,可没听说过有女的。”
“有的,我叫杜明月,是老道长收在俗间的弟子。”我递给他一抹温和的笑意,心想其实他是知道道观里有我的,我从来就不敢低估百姓之间的传言力量。
果然,二妞爸这才放下警惕的样子:“原来你就是明月姑娘。”
我点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关于二妞的事情我想了解得更多,你愿意找个地方跟我说一说吗?”
“当然愿意。”二妞爸两眼下垂,他在隐住心里的难受:“我上你的车吧,进村里直接去我家。”
“你的家跟那个租客的家近吗?”
“也不远,就隔了三家人。”
我回头看了赵钦一眼,他微微点头,示意我可以进去一试,朱敏再聪明,可她毕竟是人,如果真遇上了,他会使些手段让她看不到我们。
“行,上车吧。”我对二妞爸道。
进村的小道很窄,恰好能过一辆车子,如果有对头车的话,我估计得往后退到主干道边才能错开。
称着这段时间,我问二妞爸:“能跟我说说二妞的情况吗?”
身后,便传来二妞爸爸长长的叹息声:“二妞这孩子从小就脑子有问题,是三岁那年一场高烧毁了她,如今已经十五岁了,可智商才还是三四岁的样子,前天晚上,大约十点钟的时候她等不了她妈,一个人出去上厕所,谁知道这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我们当时以为她又贪玩,不知到村里哪家窜门去了,谁知找遍了整个村子也没看到她,最后只能请几个本家人帮忙一起找,找了大约半小时,二妞自己回来了。”
“二妞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她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也很乱,裤子连裤腰带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