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狂番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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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泽瑞峰的话刚落,威远威武的铁链就套上了金三的脖子,任由金三发毒誓表清白,瑞王要治的人,就算皇上亲临担保,也得问问这位软硬不吃的瑞王爷答不答应。更何况,哪个不要命的敢担保此人,行刺王爷,那可是死罪啊,就算沾点风声都了不得。
“我往后可得多巴结点你!”天悦调笑道。
宗泽瑞峰眉头高挑,“这就叫欲加之罪,惹上了我宗泽瑞峰没个好,我到看哪个敢站了来保金三,本王心气不顺,正没地出气呢。至于兄弟你巴不巴结倒无所谓,只要叫声哥,再帮哥哄好瑶儿,凡事好说!”
“请神容易,安神难,你自己惹的,自己想辙吧,我得去会会老朋友了!”
至于这破败的金满堂,瑞王一声令下被平的干净,更下了王令,看哪个还敢在此时开赌坊,开一个瑞王就折一个。如此大的动静,都惊动了皇宫朝堂,更别说住在望月楼里的言宗友,不管金三是真得罪了官家,还是被人报了私仇,他还是换地方住的好,他的住处可只有金三跟他手下的兄弟知道。
打包行李,带着言万山匆匆下楼,却被低头走进楼里的两人拦住。
“让开让开,别挡我家老爷的路!”言万山驱赶着挡路人,当对面人缓缓抬起头时,言万山跟言宗友还真是默契的倒退数步,随时转身想朝楼里跑,却一人脖子上架了柄寒刀。
“当心当心,千万别抹了言当家的脖子,少爷还要活的呢。言当家,我们又见面了!”冷右嬉笑道,眼中却寒光闪动。
“你……你们,哈哈,右爷,真是巧啊,右爷也是来住店,诶,怎么不见冷少主啊!”言宗友神色自如,客气的问道。
冷右笑的更欢,想见他家少爷那简单,跟他们到望月楼的后堂再说。当满目冰冷的天悦跟脸上挂着冷笑的宗泽瑞峰走进后堂时,言宗友还算明白,最后的挣扎全然没那个必要,来者不善,金满堂惨淡的下场就是最好的威慑。
言宗友怒骂的却是跪地救活路的言万山,任由这对主仆如何折腾,摆在他们眼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路。
“我要见月曦,让我见月曦,我要告诉她真相。”
“死到临头,你想都别想!”天悦阴冷的决断,将言宗友痴望的最后一丝念头彻底折断。
言家主仆被鹰卫拖了出去,何种下场,冷家鹰卫是手段可不比血刹门的软。
回程的路上,猴精的宗泽瑞峰看似好奇的问天悦,在这望月楼里,冷家侍卫可是随意的很。
“你只要砸上银子,照样能在望月楼里横着走。”天悦轻松自在的回道。
“就这么简单?”宗泽瑞峰嬉笑反问。
“你觉得难吗?冷家在皇城虽没金柜帮忙,毕竟我随身带了大把的银子,暂借后院一用,又能赚大把的银子何乐而不为,我可比不上你大王爷气势,一句话就能平了金满堂。”
“气势?唉,那也要看在谁跟前气势,在你家那对小的跟前,我不但气势不起来,还得看着他们的脸色说话,真是命苦啊。天悦,我有件事问你。”
“王爷请说,小的洗耳恭听。”
“行了啊,少跟我来这套,看来我命定跟你们姓冷的犯冲。”
“哈哈,天下姓冷的何止我们一家。”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跟 你们这一家犯冲。天悦,你们真要离开?”宗泽瑞峰收起了嬉笑之色,神情严肃的问道。
“当然了,出来这么久是该回家了,瑶儿跟珏儿早就嚷嚷着想家了。”天悦如实回复,“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等你闲心到雷鸣时,我做庄,管你吃住。”
“唉,还是你对哥哥我好啊,不过,你虽愿意,我却担心那两个小的暗地里下毒害死我!”宗泽瑞峰拿腔使调的说着,天悦只笑不语,下毒到不至于,毫不客气的将这位瑞王爷拒之门外,倒很是珏儿跟瑶儿的做派。
当夜色降临,一片安宁祥和之时,宗泽瑞峰真是庆幸当初让威远他们把冰帅接进了向阳楼,否则,他现在连个继续留下的理由都没有。
此时的宗泽瑞峰跟个遭了瘟的病鸡似的,手拉着头无精打采的盯着闪动的烛光,身后威武说了些什么,他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王爷!”忍无可忍的威武大声吼道。
“要死啊,出去出去,本王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王爷,此事您不听也得听啊,皇上那边还等着您回话呢!”好脾气的威远提醒着。
他现在连话都不想说,还回个屁话,满脑子里不停翻涌着他们明天就走,她明天就走。
“不行!”宗泽瑞峰猛然站了起来,跟疯了似的冲了出去。
措手不及的威家兄弟,默契的问着彼此,王爷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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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 番外卷 番二十四 你是要对我负责的
他家王爷真要是疯了,他们可得看住了,威远威武闪身追了出去。
“王爷……”任由威武锲而不舍的喊着,宗泽瑞峰如电闪般的身影,直奔天悦的小院。
急三火四的宗泽瑞峰哪还顾得上敲门,一步迈上三层石阶,一掌拍开外房门,一脚踢开卧房门,却冻在了门口,只因屋中那对亲腻人儿。
尴不尴尬对于宗泽瑞峰来说,倒是无所谓,没办法谁让他无意撞上呢,可是,为何看到他兄弟在跟自己女人亲亲热热,你侬我侬时,他心里却泛起了酸水,羡慕?嫉妒?反正心里不是滋味。
月曦的小脸本就因天悦的吻而娇艳欲滴,被瑞王撞见羞人的一幕,更是直接躲到了天悦身后。
未等皱起眉头,脸上泛起黑线的天悦发难,宗泽瑞峰几声干咳,已迈进门槛的左脚又收了回去。
“那个,到厅里,我有话说!”话落,宗泽瑞峰已然转身,安抚好自己的女人,天悦跟了出来。
心急的宗泽瑞峰直截了当表明来意,他跟天悦之间还有个夕泽时定下的约定,既然要离开了,那就先履行完约定再说。
“你就为这个?”天悦挑高了声音问道,见宗泽瑞峰很是郑重的点头,天悦接言道,“你这个王爷当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闲啊,大晚上不睡觉,竟来跟我商量比武的事,就这么重要吗?而且明天我们就离开……”
没等天悦把话说完,宗泽瑞峰大掌直接拍在天悦肩头,很有江湖义气的回道,“就因为你明天要离开,我才不想让你跟我之间有遗憾,三日后,就在这后院一较高下,输的认赢的做哥。”
天悦白眼翻过,他是回家,又不是上战场杀敌人不归的,听听宗泽瑞峰那气势的,再看看那正经八百的态度,今晚的瑞王还真是让他无语。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明日,你跟瑶儿说声,等我们比武结束了,再定时日回家。那个,我不打扰你跟弟媳亲热了,别忙的太晚啊,体力耗损太多,三日后,必成我手下败将!”话落,人闪,如来时那般,让天悦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呼闪的房门,天悦无奈摇头,好好的一个夜,让宗泽瑞峰给搅的不得安宁。既然明日走不成了,那他只能现在通知各院,行礼不用收拾了,三日后再说吧。
当天悦去了外公的小院时,冷右、夜狼还有假郎中都在。
“外公!”天悦亲切的叫着,看着还摊在桌上没收拾起来的东西,“正好,这行李不急着收拾,明日……”
天悦可不觉得他的话有多可笑,可是,右叔却很是佩服的拍着郎中叔的肩膀,外公赴这长须了然而笑。
“冷右正帮老太爷收拾行李呢,鬼郎中硬是拖我过来,说是行李不用急着收拾,我们谁也走不了。”夜狼好心的解释着,假郎中神神道道的笑了起来。
假郎中拜名师不但学医习毒,还学了五行之术,推推算算他是极在行。想至此,天悦追问,莫非郎中叔算出了什么,是好?是坏?
假郎中清亮得意的笑声,让冷右听的牙根痒痒,毫不客气一掌拍在郎中后背,呛的郎中重咳连连。
“咳咳,你个笑面虎想杀人啊!”
“不说清楚,那可保不准!”冷右满脸嘻笑威胁着。
假郎中清了清嗓子,拿腔使调的解释道,“此乃天机说不得,否则,是要折寿的。不过,你们放心,这是好事,我们无非耽误些时日。”
就这点解释怎么够,任由冷右跟夜狼软硬兼施,假郎中全然一副英雄气概,坚决不说!
后院泉池边,从天悦院里跑出来的宗泽瑞峰静静的站着,任由夜空中皎月高悬,池中银光流动,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史无前例的纠结着。十步开外,威远威武陪站着,直到看见池边那位身姿挺拔的人,在脱着外衣。
“主子,您别想不开啊!”威远大惊,急奔而来扯着宗泽瑞峰的胳膊。
还是威武人实在,跑到池边借着月耀星灿之光,仔细看了看池水,放心道,“没事,这水不深!”
宗泽瑞峰一声低吼,挥臂振开威远的拉扯,毫不客气开口就骂,“你们两个死东西,我没想死,也得被你们逼死,本王还要活过百岁呢。”
威远嘴角扯动,笑了起来,这可不怪他们兄弟说些大不敬话,谁让主子在这池边站了那么久,又开始脱衣脱鞋的,他们能往好地方想吗。
“你们哪只眼睛见过寻死的会把自己脱光了,本王身上躁的慌,下池洗澡总行吧,赶紧回去给我拿衣服去!”狠瞪了眼惹他生气的威家兄弟,宗泽瑞峰除了一条薄薄的里裤,简直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入得池中,连里裤也扔了上来。
清凉的池水正好没过宗泽瑞峰胸膛,此时池中人彻底的一丝不挂。
“赶紧从我眼前消失,看着烦!”宗泽瑞峰数落着岸上傻愣愣的兄弟俩,放低腰身,在水中游动了起来。
威远抱着主子的衣袍,威武拎着主子那条湿哒哒的里裤,赶紧走人。
“哥,王爷是在说燥的慌啊,你说王爷是不是?”
“想知道你就亲自去问问,王爷到底是哪个燥!你还真是实在,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去看水深不深啊。”
“我当然得看看了,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看过王爷这么反常,真是钻进牛角尖里……”
“咱家王爷会钻牛角尖?真遇上不痛快的事,他会一脚把你跟我踢水里,也不会不爱惜他自己。话又说回来了,今晚还真是反常……”
至于自家王爷哪反常,为何反常,威家兄弟一路上嘴也没闲着,说着猜着。而那位大王爷却在池中游来游去,今天这法子可不是长久之计,要不他再去求求母后,乘冷家商船去雷鸣开开眼界?
正在宗泽瑞峰考虑自己的大好前程时,两条银亮的身影游走而来,听得水中异动,冰帅猛然间仰起身子,瞪着精绿的大眼,血红的红信子不停抖动,嗜血杀机即刻而起。
“死东西,找了新主子,忘了旧主子!”宗泽瑞峰狠厉的骂着,一掌拍下,水花溅向岸边银亮的身影。
冰帅朝宗泽瑞峰讨好般摇动着尾巴,任由旧主子斥骂,它则带着心爱的娇娇,游走到一边,亲亲腻腻的纠缠着。
“可恶,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就本王在这儿泡池子。”宗泽瑞峰低咒,身形彻底放松,跟个死人般漂在池面上。直到不远处,清悦的声音响起,急于没入水中的宗泽瑞峰狠狠喝了口自己的洗澡水。
“娇娇,跑哪儿去了?再不出来,姐姐生气了!来了条破蛇,好孩子也被拐带坏了。”
随着若瑶越来越近的声音,娇娇迎了过去,宗泽瑞峰懊的没地躲没地藏,这丫头要是在池边多站那么一会儿,他不得活活憋死啊。改日得建议向阳楼的掌柜,在这池子里撒些莲种,起码有些莲叶遮遮丑也好。
“再敢大晚上不睡觉把娇娇勾引出来,看我不炖了你。看你这张脸就想到另一张脸,拍扁了揉起来,再拍!还敢瞪我!”若瑶恨恨的训斥着,冰帅仅存的傲气也被骂的丁点不剩,可是,池里的人可受不住了,气泡一个接着一个咕咕噜噜地从池底往上冒。
“谁?!”听到池中异响的若瑶警惕的叫道,脚下赶紧朝后移着,她冷若瑶决不会吃第二次亏。
噗的一声,实在憋不住气的宗泽瑞峰如鲤鱼打挺般,从池里冒了出来。
“来人啊!有……”
“是我是我,别叫,是我宗泽瑞峰啊!”
“宗泽瑞峰?怎么是你?你为什么在水里,你疯了?”
“不疯也快了!”宗泽瑞峰低语道,池边的若瑶此时才算看清池里的白条鸡,小手指着宗泽瑞峰说不上话来。
今天晚上的月亮还真不是一般的皎洁明亮,柔美的月光毫不吝啬的照在宗泽瑞峰的身上,大小练武的宗泽瑞峰身上没一块赘肉,腰身劲瘦,胸膛健硕。若瑶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小脸越来越热,小心怦怦狂跳,她真担心只要自己此时一张嘴,兴许会把整颗心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