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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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意算盘打得再好也没用。区区毒粉就想撂倒我柯墨,痴人说梦。”柯墨一直在我身边提气,此刻喝声道:“撤手!”
我依言撤掌,漫天的虹魔眼看就要碰到身体,柯墨双掌一推一翻,一股螺旋气劲刹时喷出,将屋内的毒粉尽数包住。随着他掌力变化,毒粉渐渐收成一团,最后竟凝成手掌大小的一块。他吐力一发,毒粉块一下子打在叶阴使身上,虽说对她无效,也着实让这女人吓了一跳。
我趁机从她手中将刀夺回。
“看清楚了,‘红姬’是这样用的!”我抽刀一划,滴血入刃,红光乍现,“红姬”露出她的真正面目。阴黑色的刀身光可鉴人,映照出叶阴使不敢置信的神情,让我一阵愉悦。
“看来,不拿出点绝招来,本使岂不要被你们看扁了。”叶阴使顾虑“红姬”的利光不敢上前,手中又晃出四、五个小瓶作势要投。
我暗笑,这女人当我拿“红姬”好玩的嘛?闪身一划——
叶阴使只见眼前少年唇泛冷笑,晃眼间,就已飘到身边,正大惊失色欲以毒攻击,便觉右手臂一凉!瓶瓶罐罐掉了一地。
待得细看,地上赫然一截手臂!此刻方觉钻心巨痛,右臂已被齐肘削断,血流如注!
“啊——”凄声痛呼也不忘为自己的手臂点穴止血。
“我来帮你一把。”左手迅速出指,叶阴使便化为一尊石像,除了声音,连眼珠子都动弹不得。
“现在我问问题,你回答。”我颇有兴趣地看这女人眼中迸射出的怨毒之色,恨不得将我啃肉吸血呢!“否则,你如花的脸蛋恐怕会变得……”我不再说下去,向来学不了那种骑士精神怜香惜玉之情,更何况这女人狠毒非常,连自己的手下也不当一回事,随意轻贱。
脸是比女人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叶阴使果然乖乖道:“请问。”
“很好。”我满意地点头,却马上变了脸色,“说,为什么要杀死花随影?”
“是叶阳使杀他的,不过是叶影使让他这么做的。说他是平亦雷的儿子,东西应该在他那儿。可叶阳使并没有找到,所以就把尸首送回平家去,想看看平家的反应,有没有可能东西还在平家。”
“叶影使又是如何知道平亦雷与花随影的关系?”
“这我就不清楚了。”在我用“红姬”拍拍她的脸后,吓得更大声地惨叫“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来她说的是真话,我收了“红姬”。
“叶阳使和叶影使各是谁,现在何处?”
“组织中人只有上级知道下级的身份,即使是同级也不可以互相探听,所以我也没见过他俩的真面目。叶阳使已去向主人复命,叶影使向来行踪成迷,只有主人知道他的去向。”
“只是这样?”我皱眉,听起来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嘛。
“我知道的都说了,你还想问什么?”
“我在想,该如何宰了你——”话一说完,我伸指一戳,将叶阴使点昏过去。
“不杀了她?”柯墨挑眉。
“废了她的武功,挑了她的手筋,看她如何在‘无叶’生存下去,相信会更有趣。”说这话的我,绝不是天使。
东方耀白,大厅内腐水四溢,腥臭难耐。只有一名红装女子独立其中,等待半个时辰后,穴道自解。
就在她运气准备突破最后一个关卡时,厅外传来刻意踏出的脚步声。女子闭息,眸中闪着惊惧之色。
一名白衣少年悠然踏入,无视满地馊水与恶臭,自在地犹如午后踏入自家花园。然而女子却惧色更深,失声低叫“少主饶命!”
少年脸上皮质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可他的声音却显得格外轻快。“你有何罪,需我饶命?”
不待女子回答,继续道:“你不过是把花随影的死泄露一二,不过是把叶阳使的去向泄露一点儿,不过是将我的行动方式描述一下罢了。你怎么会担心我取你姓名呢?”他抬手一指,解开叶阴使被封住的穴道,后者一解禁,便马上趴跪在地上,拼命用头磕地,道:“叶阴使罪该万死,求少主速赐一死。”
这女人方才还要哀求饶命,现在竟执意求死了。
“像你这样曾立大功于‘无叶’的人才,我怎么舍得杀你。”口中说着柔情的话,目中森冷的寒光却让叶阴使磕得更用力,头破血流好不恐怖。
“只不过呢,叶阴使你这次大意地将本来面目显露出来,恐怕日后会惹来些小麻烦,不利于‘无叶’的行动。不如……”他停下话语,恶意地在叶阴使如花的脸颊上瞄了几眼。被他这么一看,叶阴使骤然停下磕头的举动,张口欲咬牙中所含巨毒,然后她这最后一招也没能成功,少年手一动,闪电般地先卸了她的下巴。
“啧啧,我不是说过你罪不致死吗?只不过是活罪难逃而已。”
手起刀落。
满意地看着倒地不断抽搐的叶阴使,此刻那张刀痕层出不穷的脸上哪里还能找出昔日美人的印记。而且每道血口子里还被少年涂上了蜂蜜,成千上万的蚂蚁甚至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小虫正循着气味往这块充满事物的宝地出发。
女人神经质地剧烈抖动,但割去了舌头,挑断了双足经脉,使她连惨叫与逃跑都做不到。而始作俑者则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观看,眼中流露出来的是快乐!
15
教训了叶阴使,我的心情大为好转。虽然不知道叶阳使身处何地,但知道叶影使也有份,甚至可说是主谋。想来短期内,“无叶”不可能再来骚扰,我允许柯墨正大光明地露面了。
早就对十里秦淮大为仰慕,就折往扬州去。白居易曾说“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难得来到扬州,自然要与“红粉知己”们好好聊聊,别误会,不是聊到床上去的那种,我还是很纯情的。
既然要找,以我的脾气,自然要找最好的。
一打听,扬州最抢手的花魁乃是紫桐院的当家红牌——淳于西若。
据说:淳于西若十五岁挂牌至今五年,稳坐扬州最红花魁第一名,却仍是个清官。
据说:连当朝摄政王都曾是淳于西若的裙下之臣,也因此,谁都不敢开罪这位识得贵人的娇女。
据说:淳于西若精于诗词,与当代几位著名才子皆有往来,素有出口成章的佳名,而能得她赏光弹奏一曲便是天大的面子。
据说……
所以我提出要见淳于西若时,柯墨面色一僵,我便随口道:“你怕什么,莫非你也识得这位红牌花魁,曾做过她的客人?”
闻言,柯墨竟不否认,面色更硬。我心头一阵闹腾,一种陌生的、酸酸楚楚的揪心感暗暗滋生。
“啊,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柯公子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有上几个红粉知己也是应该的。走吧,去会会你的老相好。”我皮笑肉不笑地暗使劲儿把柯墨拖到紫桐院的门口。
一个金锭让老鸨劝阻的脚步停下,用的不仅是财礼,还有功力。毕竟一个普通女人面对一个平平嵌入青砖中的金锭是不太可能坚持己见的。
走到专属于淳于西若的小楼前,我郎声道:“在下向拟,与淳于姑娘的旧识一同来访。”
不待回答,我便推门而入。
一进门,所有人都愣在当场。
淳于西若风光至今,从没有人不敢不给她面子,如今居然有人这样大剌剌地走进来,是从没有过的事。是故,她愣住了。
客人愣住了,没想到会有人在此时闯入,而且这个一点都不客气的闯入者竟是我和柯墨。
我也愣了一下,因为坐在淳于西若身边的两位寻芳客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秦鸣和向彬。
柯墨一瞧这场面,苦笑一声,向淳于西若道:“对不住,西若,他是我朋友。行事比较任性了点,别和他计较。”
西若?叫得可真亲热!
任性?敢这样贬我!
我踩,我毫不客气地踩,看到某人眉头皱皱的,才满意地松脚。
“柯大哥,向公子,这么巧,你们也来找淳于姑娘?”向彬依旧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一身白衣更衬得他少年纯真,若不是我知他假冒的事,恐怕也会被他的这副样子蒙在鼓里。
“是啊,到扬州就听说淳于姑娘的大名,更加上柯兄是姑娘的旧时密友,自然要来结识一番。是不是啊,柯兄?”最后一句说得我是咬牙切齿,柯墨只是冲我一个劲儿傻笑。哼,现在告饶已晚,刚才还显得这么亲密的样子。
“柯公子,这位向公子,远道而来,是小女子的贵宾,又恰与秦公子二位相识,实在是无巧不成书。这样吧,若各位不嫌弃,西若就弹奏一曲,为大家祝个兴。”
“这个自然甚好,方才向某多有不雅之处,请淳于姑娘莫要见怪。”我瞧见柯墨乖乖不搭话,心情又无端大好。
“向公子实在客气了。不如小女子就奏一曲《纱洲冽月》,以正清听。”
款款走到琴旁,焚一支香。我突然意识到,作为花魁,她房内竟无婢女随侍?
不待我细想,琴声清吟,青葱十指忽急忽缓,又挑又拨,一曲淡雅古乐吟绕室内,好幽雅,好淡泊,好……不行了,没有什么古典细胞的我快要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觉有人在轻轻推我。可恶,我好梦正酣,至于梦见了什么,嘿,无可奉告。
睁眼不满地寻找把我弄醒的罪犯,却见秦鸣不屑的目光,向彬惊异的目光,淳于西若羞愤的目光,以急推我的罪犯困窘的目光。
啊!惨!我居然在人家弹琴的时候睡着了!z
“向公子对音律没有雅兴,大概是因为小女子技艺平平,不堪入耳吧。不知公子对诗文可有涉猎?”
诗文?我脑子里立刻跳出李白、杜甫、白居易手拉手跳舞的景象。
“呃,略知一二。”我不能让这女人看扁了,只得硬充好汉。
淳于西若眸光一闪,显然不信,“近闻乐天大学士有一新作,佳颂于扬州,不知向公子可有耳闻?”
传颂于扬州?乐天大学士?我估摸着,试探道:“莫不是‘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一句?”
淳于西若顿时脸色一整,正襟道:“向公子好博闻。此句当时西若有幸闻得乐天大学士亲口道来,只道当世只有我二人知晓,不料竟能从向公子口中说出。”
我傻眼,不会吧?这首诗在千年后可是脍炙人口的名句啊,怎么会流传得这么不广?
“不知向公子文采如何?不如就请对这小楼外的莲池吟一句吧。”
看来,此女斗不倒我是不甘心了。y
此刻正值入秋时节,小楼外的莲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剩了几株光杆荷叶在那儿随风摇摆,真是不怎么好看。
灵机一动,道:“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地残荷听雨声。”也不知道白居易当红的年代里,李商隐出来没有,但愿无人会揭穿我盗用他人诗作,剽窃智慧成果的行为。
“好诗!好句!妙哉!”淳于西若一脸惊才惊艳之色,“短短七字‘留得残荷听雨声’便把一人独处之凄苦无助悲凉萧索之气尽诉,又不失婉约含蓄之美,凝而不发,凄而不泣。先生在上,淳于西若有失怠慢,愿先生不弃,有教于我。”说罢盈盈起身,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
我汗,这么高的评价,正牌李商隐听到必定欢喜遇上知音,可我只是冒用啊。
“淳于姑娘折杀在下了,小子无心之说,不登大雅之堂,还望姑娘莫再说了。”
“无心之说亦能如此,西若真是钦佩,先生便勿推辞了。”
惨,眩过头了,我递了个眼色给柯墨“救我!”z
“西若姑娘,在下还有些事未成,先行告辞了。”秦鸣站起身,拉着还眨巴着眼的向彬大步离开。
呼,真是救命了,因为他俩离去,淳于西若送至门口,望着远去的背影,喃喃轻噫:“留得残荷听雨声。”
她竟是对……z
我有些惋惜这样的女子,也如此没眼光地看上那人,只会落得一生情伤。隐隐的,看了柯墨一眼,我又有些安心。
16
拜访过淳于西若本已无什么事,可柯墨却说在这里与人有约,要去赴会,而且不让我同去,把我一个人丢在客栈里。
其实也不能说是一个人,闵棠和屈映也循着一路留下的暗记找到了我们。只是要闵棠和我大眼瞪小眼,或把屈映逗个半死,都没什么趣味。甚至这两个师兄弟彼此都没什么好脸色给对方。于是,我决定:自找乐去。
一个人逛过集市又去了千手观音庙。听庙里和尚介绍,庙后一里左右有个迷风原,遍开野花,且有溪水潺潺,是个赏游的好去处。见天色尚早,我便打算去那里一游。
迷风原果如和尚所说,风光不俗。最合我意的是此地僻静无人,十分宁静。久与柯墨同行,细细想来已有段日子没有自己独处静思了。倒不是说对与之同行感到厌倦,可也正因为没有厌倦,而让我有些惧怕。
看了会儿蜜蜂蝴蝶舞,听了会儿流水轻风吟,正打算回去,传入耳际的脚步声让我微皱双眉,怎么有人走得这么急,破坏了此处的静谧之境。
又细听,不对,不只一人,该有十来人。且当前一人脚步迟重虚浮,是受了伤。一人殿后,却是几乎听不出声音,是个高手。
我也不避让,有人破坏这份宁静让我很不爽,很有把来人全都教训一顿的欲望。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