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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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它。”柯墨摆明了不容抵抗。
“不要,都是你让我喝酒,才害我现在头疼。”
“所以,我才配了我的独家醒酒汤给你啊,喝了它,保证你神清气爽。”
“不!要!”我才不买帐。b
于是柯墨虎着脸抓起药碗就往我嘴里倒。我才不会让他得逞呢。我闪、我闪、我闪闪闪。一见揪不住,他也火了,一口把药汁喝了大半。干吗?难道他想用那招?不会吧,那招几乎在本本小说里都用过了,他不会这么俗吧?
事实证明,柯墨就是这么俗。g
在我呆楞的瞬间,他一把抓住我,顺手点了我的穴道……
老实说,他嘴唇不薄也不厚,接起吻来感觉挺好,口气清新,牙齿健白。哦,不妙,窜到广告词上来了。整体上来说,被他吻,还是赚到的,更是一种享受。
不过当时我是无法产生这种结论的,我只觉得他的嘴唇热烘烘的,热得我整个人像要烧起来似的,他的舌头开启了我的嘴唇,滑滑的,富有弹性,且充满力量,在我的口腔里快速而全面地溜了几圈,还拉着我的舌头跳了一支桑巴。
至于药什么味道,抱歉,压根儿没有印象,若不是唇角边有溢出的痕迹,我还不知道恶心的墨水已经被我咽下去了。
对于一个借灌药为名亲自己的色狼,我应该怎么办?
选择一:扇一个巴掌,只是这个经典动作窃以为是女性的专利,我是男的。(抱歉,作者快忘记你是男的了。—_—|||)
选择二:发呆,此乃不知所措时的最佳方式——装傻。可惜我眼神不够呆滞,唬不过去。
选择三:发花痴,扑上去,达令,你的吻技好棒,再来。我是很想用这招啦,可一瞧柯墨那副偷了腥的猫的表情,我就没这个动力了。
所以,我,走到他身边,拿起另半碗一口喝下,然后,大步踏出房间。
走路碰见柯墨,我回房;窗口飘过柯墨,我关窗;房里出现柯墨,我外出。
虽然现在这种行为模式很明显是我所不齿的鸵鸟行经,可只要一瞧见柯墨紫色的长袍,我就可以想起唇瓣上曾有过的热热的触感,既而全身都开始发烫。天知道,以前不管秦鸣吻我多少次,我都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不是一个神经粗大到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的白痴。但一时半刻间还不想面对,不行吗?
不行,至少这个把我堵在院子角落里的家伙脸上是这么写的。
“休想逃开,我要定你了。”好开门见山的问候,这家伙就一点都不理解中国人引以为豪的含蓄是啥意义。
但我也不是个软柿子任他捏。谁规定得听他的。
“我听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我摆出一张冷面孔,打算当柯墨是苍蝇,挥开走人。
他一把扣住我随意挥来的手,让我顿悔一时大意失荆州。
“拟拟,你到底有多少张面孔还没让我看到啊?”他边说边摸上我的面颊,所到之处温温的,麻麻的,竟让我有种想把脸放在他手掌中擦几下的欲望。
“不过,这更有意思,让我发掘更多不同的你,随时都这么的新鲜。”
一阵头晕目眩的恶寒袭上心头。
新鲜,我又只是新鲜吗?
我开始发冷,久违了的刺寒沿着血脉向心脏发动进攻。我甩开他的手,不再掩饰自己的冷意。“我一点也不新鲜,已经在冰箱里存放得过了保鲜期,大概不会合你的胃口,所以,请恕失陪了。”
新鲜,我差点又犯蠢了。向拟啊,向拟,我暗嘲,你又想再听一次“我腻了”?
身后毫无声息,柯墨并没有追来,不可否认的,我心中涌起淡淡却清晰的失望。
“我猜,你现在一定有点失望。”紫袍并无预兆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一下子炸了开来,抡起拳冲上前去,一拳结结实实地捶在他的胸口,边捶边叫着:
“你是个混蛋,混蛋,大混蛋……”
“是,我混蛋。”
手被一带,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的怀里,耳边响起淳厚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刺激,让我语无伦次地说开了:
“你们只知道玩,只知道要新鲜的,腻了,就知道离开。我受够了,受够了……我也要甩了你们,甩了你们……”
“恩,我知道,我知道……”他拍抚在我背后的大手像是伴奏,合成一支乐曲,渐渐的,我的声音轻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耳边响起的沉稳心跳声,让我安心地沉游在他怀里。
他的吻印了上来,热切的,带着喘息的激烈,像是在引证什么似的,急迫地要把我吞下肚去。我甚至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我已成了他的骨、他的血、他的细胞、他的心……
突然,我听见远处传来温文的笑声,是秦鸣!
纯属反射性动作,我推开了柯墨。我是如此的心慌意乱,完全没有察觉到被推开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
“秦鸣来了。”仿佛是一种可以被接受的解释,我喃喃自语。
一张方桌,我、柯墨、秦鸣和向彬各据一角。
柯墨向向彬猛献殷勤,剥虾剔刺,更将向彬多看两眼的八宝鸭舌统统添进他盘中,动作之快让秦鸣顿失机会。俨然一副追求者的模样。
可恶,菜都拿去喂向彬了,我吃什么了,我一阵懊恼,拍桌而起又不是我的作风,一顿饭就这样在我的郁闷中度过。
回房后,我依然郁闷,并有加深的趋势。看到那家伙挂着恬不知耻的笑容从窗口窜入,心头的无名火更是烧得炽热。
出手一挥,击出一道凌厉掌风,恨不得将这混蛋扇出十万八千里。
“哇,拟拟,你要谋杀情郎啊,那你要你哪里再找一个像我这样玉树凌风、潇洒风流、武功高绝、善解人意,以下省略八十字的情人啊?”边说话间,柯墨从容闪过我连环的夺命掌。
可恶,这小子武功有多好,我十分清楚。哼,我收掌按向剑柄。
“哇,我不玩了,总行了吧。”柯墨闪身来到我旁边,按下我欲拔剑出鞘的手。
“哼,感情柯大爷已对在下这道过期食品腻了,转而又看上另一道美味佳肴了?”
“啧啧,看来今晚的菜里放的酸味太多了。”他仍嬉皮笑脸。
“滚,今天我可没吃什么,全被你喂进向彬,不,你的小彬嘴里了。”
“所以,我才给拟拟带消夜来啊。”柯墨从怀里掏出一包物事来,打开一闻,便有一股引人食欲大开的香味。
是烤鸡腿,我的最爱!
我一把抢在手中,抓起一支就啃,“五以位偶位连浪泥(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是、是,不过,我不是说过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吗?秦鸣现在迷上向彬,只有夺走向彬,秦鸣才会有可能让你趁虚而入啊。”
我瞪眼,帮我得到秦鸣?柯墨,你居然在下午对我说过那样的话,让我已决定豁出去再试一次的此刻,告诉我:你会帮我得到秦鸣!
我缓缓起身,把啃了一半的鸡腿丢出窗外,又把那一袋鸡腿也一样丢出去,最后对男人道:“阁下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打算跟东西一样被我丢出去?!”我的声音像铁锹敲在冰砖上,说到后面已是声色俱厉,心中的痛感逐渐萌生,痛得我几乎支持不住地要蜷缩起来。我要一个人呆着,好把自己抱起来,缩起来……
柯墨没有动,我却已几乎忍不住想尖叫,一直叫到眼前这个人消失为止。为什么他可以这样伤害我而不自觉?!
“很痛吗?”不待回答,他继续道,“很痛吧,痛得想把自己封闭起来,躲起来吧。拟拟,你知道吗?你现在尝到的这种感觉,我也有,已经很多天了,我一直一直这样痛着,痛得我再不把这种滋味还给你,我就要发疯了。而给我这种痛的,拟拟,是你啊。”
我睁大朦胧的眼,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得不太明白。
“你总是在注视秦鸣,任何事都喜欢先看他的反应,你跟在他身边,只关心他的喜怒哀乐,你伤心,因为他,你妒忌,因为他。连你面对我的感情,也先想到他!拟拟,我也不是真的用铁打的!”
柯墨喘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拟拟,我这个人要什么有什么惯了。第一次这样被人弃如敝履。”他笑了笑,眼中的伤痛刺得我发颤,“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当,没认识过我。”
说完,他低垂下头,却挺着身子走了出去。第一次在我面前使用大门走了出去。
“不”我努力向大门方向伸出手去,试图阻止那人,可无论是声音还是手,都僵硬得无法自由支配。
他是个多么骄傲狂妄的人啊,竟会这样心灰意冷地说话,竟会垂头丧气地离去。
老天,我无意间竟伤他如此之重吗?
要迫得他宁愿未曾相识?
不,不可以这样结束!
我勉强挣起身追出门,可放眼庭院内,已然没有半个人影了。
走了,我已失去他了吗?
我只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十六年,有了新的父母,新的家,新的身份。虽然不能说是热热闹闹的,甚至大多时候是我自找冷清,可却从没像此时此刻这样孤单,沉重的孤独感。寒风拂面而过,广阔天地间,仿佛只我一人,冷寂地恐怖。
缓缓蹲下身子,我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身体。我根本已无法挺直身体,我想要一个怀抱,想要一个温暖蔽风的怀抱,一个会怜惜我的怀抱。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换取,如果不行,那请再赐我一个花盆,只是这次别忘给我一碗孟婆汤。
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了我,很温暖,很可靠,很安心。我渐渐放松、放松,适应、适应,享受、享受。
“我以为你走了。”我控诉。
“我又回来了。”
“你故意的。”我控诉。
“我是故意的。你这么可爱,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弃?我这么完美,你又怎么会舍得我?不这样做,你又怎么会正视我的感情?拟拟,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只是秦鸣的代替品,我要你的心完完全全、不留一丝一毫空隙,全部都填满我。拟拟,把心给我,我也会以相同的回报你。”
我闷了一下,“有人告诉我:爱是神话,是永远的神话。我不相信爱。”
“那不正好,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不是爱啊。”
“恩”我轻轻点头,“那么,永远不要再这样吓我,不要离开我,永远把你的怀抱留给我。”
“好”
“如果我把心给你,而你的没有,我会杀了你,我发誓!”
“如果有那么一天 ,我们两个中,只能活一个。”
我满意他的回答,这比保证乖乖被我杀掉真实多了。即便死的是我也不错呢。
我伸出双手,他把我抱进怀里。
哦,很温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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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当我同样沉溺在这个怀抱中,享受专属于我的温暖时,我问他:“如果当时你走了,我却没追出来,怎么办?”
他回答“没想过。”
我捶他,虎着脸道:“你就这么笃定我会追出来?”
他理直气壮道;“当然,天下还有谁比得上我柯墨,拟拟,你这么有眼光,怎么会舍得放开我这块宝。”
哦,他的狂妄自大没救了。
“而且,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现在不就乖乖在我怀里吗?”
我眯眯眼,乖乖?看来某人皮痒了。
宁静的夜里传来吓倒吊死鬼的惨叫声。
柯墨说要带我去个地方,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和秦鸣、向彬打了个招呼上路了。
奇怪的是分明要离别,我却像是与普通朋友道别般,平静地不可思议。倒是向彬一脸不舍的样子,左瞧柯墨,右顾秦鸣,一副既不愿意离开秦鸣又不肯让柯墨走出视线的模样,十分古怪。
我并没有问柯墨目的地,只任他带着我一路游山玩水,并马齐驱,好不快意。
偶尔遇上不生眼的挡路者,“红姬”、“锁风”,银刃、暗影,成了一路上有趣的调剂。
到了湘西境内,时不时碰上几位绿林好汉,瞧得多了,倒也有些想试试。便向柯墨建议在此地建个伏虎寨什么的,过几天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刀抢劫的日子。柯墨随手一掌毙了个强盗头子,回答说,他更看好鸳鸯寨这个名号。
黄鹤楼我一直久闻其名,如今能得一见实感荣幸,摇头晃脑兼不趴被告侵权地念了一首崔颢的《黄鹤楼》惹来柯墨有句大白话“拟拟,你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嘛。”
气得我当场给了他一个头锤。
开玩笑,本人是Q大高才生耶!高才生!虽然是计算机系。
既然到了武汉,我绝对要坐船漫游长江三峡,说不定还能瞧见巫山神女降临呢。
租了一条船,踏上本以为优哉游哉的水路第二天,我就发誓再也不坐船了。
别误会,我没有晕船的毛病。
任谁呆在一条船头到船尾只需走十步即可的小船上所见景物不是青晃晃的山就是银荡荡的水,看到一只水鸥还算超级好运的旅途上,还能开开心心,真乃非人哉。
简而言之,我闷坏了。
传说中的水寇啊,你们最近集体度假去了吗?
把向拟的郁闷尽收眼底的柯墨并不急着送上门去给人出气,而是向船夫打听了一些事,又吩咐了一些话。
船渐渐偏离航道,当它停靠在一片青崖下时,我才发现这点。
柯墨解开我的疑惑,又增加了我的疑惑。“上岸吧,崖顶上可是别有奇景哦。”
崖壁很陡,切因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