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逆苍穹-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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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先天不足,不就说明夏宇这娃儿可能不会离开绣春村去那罗浮剑派了?
“我罗浮剑派创派数千余年,与世无争,一心向剑问道。以至于罗浮剑派地界的人天生便拥有剑气存在,而这剑气便是罗浮剑术修炼者必须拥有的,而你不是罗浮剑派地界的人,而年龄也过了年纪,无缘进入罗浮剑派,可惜lang费了大好体质。”
剑派真人并未因老田夫妇存在而忌讳这些,相反还为夏宇讲解了一番这剑气为何物。
按照剑派真人所说的话,就是罗浮剑派周遭地界的人,天生便呼吸着无数罗浮剑派弟子修炼后的剑气余息,久而久之便在身体内孕育出无形的剑气,如此一来修炼罗浮剑术便能将那无形的剑气强大起来,并能修炼到有形剑气的境界。
而夏宇自己的理解却是这所谓的剑气余息,仅仅是修炼者将星力直接往剑气方面修炼,而不是他们星者这般储存丹田中通过星技导引而发挥威力,最终有些弟子吐纳的星力所化的剑气便就扩散在这片有阵法存在的罗浮剑派地界当中,久而久之被人吸收了这些所谓的剑气,便天生沾染了这种特殊星力的剑气,是为先天足。
而他却不是这里的人,先天便未吸收过这种星力,也就是所谓的先天不足。加上年龄已经大了,已经无法再修炼出这种剑气。
“呵呵,智者有心了,罗浮剑派乃大教,能得以见到真人面貌便已知足,所谓进入剑派实在是不敢遐想!”
夏宇知晓这一切后便笑道,他对于罗浮剑派确实极为好奇,因为这修炼的法门与他们修炼的方式确实是大相庭径,也确实有一见的想法。但想到自身如今乃是逃亡之身,大陆巅峰强者都在追杀,甚至之前他出手重创了一名罗浮剑派的真人,所以他那种好奇心便也被压制了下来,不会又任何强求。
当下,还是找到身体虚弱的原因,以及恢复实力先,然后再离开罗浮剑派地界,去大陆追查另外一个夏宇的踪迹,而后按照之前脑海中只为传讯的神秘人所说,进入有样东西在等待他的星者学院……
“不过,你身体虚弱的状况我也无法得知,譬如你能否调动你的精神力,仔细感应下肉身与你识海的联系,看能否找出症状所在,因为我唯一无法探查的便只有你的识海以及与肉身之间的联系。”
剑派真人知道夏宇的精神力颇为强大后,先入为主的原因让他以为夏宇是修炼者,从能够调动精神力。但随后他话音一落后,才想起夏宇并不是修炼中人,便再次开口道:“额,一时之间我也难以解释,因为你的情况非常特殊,但想来你的精神力有这么强大,想必慢慢感受还是能够感受到的,如若不能,到时我便传授你一些运用精神力的法门。”
说完后,剑派真人便起身离开,并没有多做停留,似乎有什么急事要处理一般。
老田夫妇也跟在剑派真人身后,将他送到门口,目送剑派真人在雨中漫步的一幕,那一手滴水不沾身的本事让老田夫妇相当羡慕,此乃真人也。
空无一人的房间中,夏宇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一时间有些出神。他脑海中依然是那挥之不去的白色身影,仿佛刻进了他的灵魂当中一般,夏宇不知道多少次问自己,她是谁?为何说等自己回来?她在哪里?
种种问题让夏宇想的不禁有些头疼,他不认为那是梦境,梦境没有这么真实与深刻。因为那白色身影深刻到闭上眼睛便是她。
“夏宇娃儿!”
一道轻轻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是田嫂溺爱的声音。
夏宇听到后,旋即回过神来应了一句。随后便听到田嫂说道:“现在有点晚了,你身子虚弱,连智者都不知道原因,你先好好睡上一觉,说不定呀,明天早上就活剥乱跳了呢,我跟你田叔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有什么事情就唤我们,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你们!”夏宇点头道,朝着门帘外的老田夫妇说道。
老田夫妇俩相视一眼,便握手向另外一间房间走去,转身之际还笑道:“这娃儿真是的,谢啥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剑伤
天亮了,雨后的秀春村上空,一道彩虹高挂天边,风雨后的彩虹十分迷人,绣春村的很多幼童都向着彩虹方向蹦跳,眼中是那种毫无忧虑而天真烂漫的笑容与童真。
休息数日后后,虽然还是没有任何星力与神力涌现的夏宇,但已经能够下地行走的夏宇,坐在绣春村外的一处山坡上,看着那群欢喜的幼童们,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容。
夏宇嘴巴上叼着根幼童说的狗尾巴草,轻轻的咀嚼着,有股涩涩的味道,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丝甘甜味。他禁想到自己的未来会不会苦尽甘来,很希望自己能够一直向现在这般轻松下去。
只是,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父亲,十年之约,怨灵之灾,帝器之难,神秘人所说的等待着他的东西,一直未曾谋面的神秘母亲,以及那道刻在他灵魂上的白色身影。他知道在这一切还未解决时,他根本无法轻松下去,反而压力相当之重,有些让他难以喘过气儿来。
“大哥哥,你从哪里来的呀?我听阿妈说,你是绣春村外的人,外面的世界好玩吗?有狗蛋好玩吗?另外外面的世界有我广哥哥那么厉害的人在吗?”
就在夏宇沉思之际,远处的幼童们争相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年龄六岁的女童对着夏宇说道。
女童是阿庆嫂的小女儿,是绣春村唯一进入罗浮剑派成为真人的广娃妹妹,名字叫做邓珠,而广娃的全名也就是邓广,整个绣春村的人都姓邓,是名副其实的邓家村,当然除了后来迁徙到绣春村的老田家。
夏宇看着眼神清澈毫无杂质的邓珠,想起儿时的自己也是这般天真烂漫,经常吵着父亲问这问那,而通常夏定山也都顺着他。此时对于邓珠的天真问题,夏宇当即笑道,同样一副天真的笑容道:“外面的世界当然好玩了,你会看到各种各样的花花衣服,若是珠珠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长着发光翅膀的人呢?而那些人就跟你广哥哥一样,都很厉害!”
邓珠红扑扑的脸蛋上满是向往之色,最后食指放在嘴巴里,疑问道:“那比我哥哥厉害的人,他们会不会欺负其他人呀,就像我们欺负狗蛋一样……”
面对邓珠天真的问题,夏宇身形竟然微微颤栗,是呀,外面的世界尔虞我诈,力量为尊,强者永远欺压弱者似乎是不变的真理。然而在这个质朴的绣春村孩童,却在这般年纪便问出这种问题,难道不是说整个人类的天性都是如此?
“当然不会啦,不过其他人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所以珠珠以后不能随便的欺负别人,知道吗?”
夏宇站起身来,刮了刮邓珠的小琼鼻,顿时惹来邓珠的撇嘴,嘴里嘀咕道:大哥哥跟哥哥一样,总是弄人家小鼻子,哼,不你们了!
邓珠不满的哼了一声,转身便跑了出去,其他孩童见珠珠离开,也追逐嬉闹而去,每个人都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是绣春村最美的风景线。
突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这声音富有节奏,不快不慢,像是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又像是绣楼中的千金莲步轻移,款款而来。夏宇随即收敛起了笑容,转过身去,看着眼前跟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少年,神色有些尴尬。
眼前的少年背负长剑,剑眉醒目,是个英俊的少年,身上散发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他不是别人,正是邓珠的哥哥邓广。而夏宇之所以感到尴尬,只因在昨日的这个地方,邓广背负的长剑出鞘,在天空盘旋一阵后便带着肃杀之气抵达他的喉间,剑芒吞吐,仿佛只需要一个念头,夏宇便身首异处。
不过那柄吞吐肃杀之气的长剑并未再进一步,回鞘了。而邓广也一句话没说,手捏剑诀,一柄完全由于白色光芒凝固的光剑在他脚下成形,而后便脚踏飞剑离去,潇洒飘逸,不受天地束缚。
如今他再次前来,且同样的青色长袍,腰系代表剑派真人身份的翡翠玉佩,背负长剑而来,一如既往的神色冷峻。
同样,邓广没有任何言语,剑眉微动,‘铮’的一声,一道光芒亮起,他身后的那柄长剑已经出鞘,顿时一股杀意弥漫开来,以往无前的气势,这次长剑并未在空中盘旋,而是直接刺向夏宇脖颈,剑芒吞吐,竟是不作停留。
噗!
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夏宇脖颈间一道血痕浮现,鲜血顺着伤口溢出,触目惊心,伤口再深入半分,恐怕将有生命危险。夏宇嘴角有着一丝笑意,并未说话,就那么看着邓广的眼神。
铿!
长剑划过夏宇脖颈后,盘旋一圈后便已回鞘。邓广眼眸微微闪烁,冷声道:“你不要再隐瞒了,别以为我不敢出手杀你,明天我不希望看到你的身形出现在秀春村,离开罗浮剑派地界。”
邓广说完这句话后,便再次捏着剑诀,想凝聚光剑飞离。然而夏宇却突然伸出手,带着淡淡的笑意,将脖颈处自那道伤痕中溢出的鲜血拭去,白色长袍的衣袖处已被染成红色。
夏宇看了染红的白色袖口,低着头淡淡道:“绣春村的人于我有恩,有机会我定当偿还。你带给我的伤,我不会记在心里,但这是最后一次,因为这是我欠你们绣春村的。”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仅仅一席不长的话,却已经表明了夏宇心里的想法。
在邓广还微微皱眉之际,夏宇却转身离开了,背影有些萧条,如同绣春村外溪流边枯败的柳树,仿佛随时能够消亡。夏宇如今的状况几乎不是邓广的一招之敌,但他从未想过自己要臣服于邓广的脚下,苟活偷生或者求饶。
实力不在,但那颗经历无数次生死与承受莫大压力的心,却是世上没有几人可以打压的,人在尊严在。
邓广看着夏宇离去的背影,突然间有些失神,望着这片碧空如洗的天空,低声喃喃道:“虽然知晓了他不是普通人,但我这么做对吗?那一剑见血,割去的仅仅是他伪装的面具,还是击杀了他的尊严?或许他来此只是巧合,并未带着目的?可是他来的却那么巧,在斩妖剑出世的时候到来……”
罗浮剑派有两柄剑,传闻是罗浮剑派开派祖师与独孤星帝共同祭炼过的剑,一柄为斩妖,一柄为绝妖,沾染过星妖大帝的血液,其锋芒之锐利号称随手便能斩碎虚空。
而这次与邓广一同下山的并未是他一人,而是足足上千人,甚至还有很多罗浮剑派外的星者抵达这里,邓广回到秀春村的原因所在,便是传闻斩妖剑出世之地,便是在绣春村山坡对面的山锋后面,为原始密林,无人踏足过的险地,且还有很多隐世修炼的强大妖兽存在,不用想到时定有一番苦战,他前后几次来回奔跑,便只是想多看望父母几眼,谁也不知道夺剑之时是否会陨落……这就是修炼者的悲哀。
邓广的思绪回归,剑指瞬间成拳,看着已经进入绣春村的夏宇背影,咬牙道:“任何进入罗浮剑派外界的星者,绝对不允许其呆在绣春村,否则便是我邓广的敌人,对待敌人,便是取其首级祭剑。”
铮!
成拳的手掌松开,微微泛红,邓广看了眼远处嬉闹的邓珠,神色有些复杂,而后他捏出剑诀,淡淡的光芒顿时自脚底浮现,一柄足有丈长的巨大飞剑浮现脚下,‘咻’的一声便直奔绣春村对面的原始密林当中。
回到绣春村的夏宇,因为其脖颈处的剑痕以及袖口的殷红血渍,让质朴的绣春村村民极为吃惊,纷纷追问夏宇发生了何事。
“我没事,只是一时贪玩,想舞弄邓广大哥的飞剑,没想到剑派真人的剑,凡夫俗子果然碰不得,不碍事的!大伯们,你们先忙!”
夏宇露出一副并无大碍的神色,轻抿着嘴唇,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感激之情。这种温馨的画面让夏宇依恋,若不是太多事情要做,他真的想与家人再次常留,远离那复杂的纷争世界,这般质朴的乡村风情,让人心中容易沉静,有种回归自然的味道。
“都流了这么多血,这广娃真是的,明知那剑普通人耍不得,却硬是给你舞弄,待会回来定要骂他一番,先到叔叔家包扎下,你邓叔叔我可是跟智者学了手包扎的好手艺,村里的那些妇人都没我手巧捏!”
一名肩膀上还扛着锄具的中年人,其貌不扬,但眉宇间有些英气,与那邓广的剑眉却又几分神似,他正是那邓珠邓广的父亲邓庆,也是阿庆嫂的男人。邓庆自责的看着夏宇脖颈处的伤痕,心里很是不忍,说什么也要夏宇去他家包扎包扎。
“村里的智者可说了,我的气血很旺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