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往事 by 香龙血树-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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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叔叔低声戾骂了一句,猛地扯住了他的腿一拧,另一只手牢牢地捏著他的两只手腕一提,Jimmy吃惊地看著自己的的身体被提著在床上转了个个儿。
“Edward!”他再次叫出来。
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被拉得侧转过来,一条腿大大地打开了。
“Edward!!”他再次喊Edward的名字,
可是Edward用膝盖老练地压住了他的腿,一只手猛拉他的腰,Jimmy刚一挣扎,人就势被完全翻了过来,Jimmy急忙收膝盖,想挣脱出来,腰上却再次被人大力一拉,他被扯成了半跪趴状,膝盖慌忙找著支撑,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一记粗大的硬物已经狠狠顶过来,Jimmy慌忙一躲,重重戳在了他鼠蹊部,痛得Jimmy低叫一声,汗水立刻淌了下来。
“Edward!”Jimmy半跪趴状在那里,伤心地叫了起来,背後,手腕被捏得生疼。
但是身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Edward牢牢压著他,一只大手飞快伸到他腿间摸向他的私处,粗暴里掳弄了几下。
一瞬间,Jimmy被偷偷抚摸过无数次的身体忽然触电般剧烈一颤,那几下粗糙有力地捏弄,竟然让他像在过去无数次的梦里一样,立刻有了反应。
“Edward……”Jimmy慌忙挣扎起来,可是身後的人更大力气压住了他。
他察觉出那火热的大手充满了欲望,只在他身前匆忙的捏弄了两下,就重重落在了他的臀瓣间,随即用力抬起他的臀部,更加滚烫的东西坚硬地顶在了他敏感地後穴上。
“Edward,叔叔!叔叔!!”
Jimmy使足全身力气拼命挣扎起来,不再喊Edward的名字,“停下来,你是我叔叔!”
“Jimmy——”耳边嘶哑的嗓音,低沈地呼喊起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可怕的欲望,“来吧,Jimmy!我们一起!我会操得你今後,心里只有我!”
“不要……”一瞬间,Jimmy忽然感觉到心里有什麽东西“哗啦”一声坍塌了开来。
那是他叔叔,从小在一起,比跟他父亲在一起时间还久的人。
他使足全身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
喘息声中,身後的欲望大力向前送来。
就在那一瞬间,Jimmy终於挣脱出了一只手腕,他反手去掀身後的人,同时慌忙向前爬去,
身後的人狠狠骂起来,滕出手来掐著他。
Jimmy用力试图翻转身体,但是一条腿始终在被压在Edward身下
他伸出的手碰到了头上的东西,Jimmy胡乱地摸过来向身後狠狠抡过去。
是台灯,连著线被他扯脱了出来。
身後的人躲了一下,“Jimmy!”喘息声中,掐在他身上的手却加大了力气。
第二次,Jimmy摸到了花瓶,他再次向身後猛砸了下去。
“混蛋。”这一下,他听见一声低骂,捏著他的手一下松了开来。Jimmy急忙回头,花瓶砸在了Edward头上,血一下从Edward额上流了下来,Jimmy惊呆了!
“Edward……”
就在那时,楼下似乎有保镖了问了句什麽。
“没事!”Edward以惊人的嗓音朝楼下大喊了一声。转回头瞪视著Jimmy,忽然一把松开了他,把他往後一推跌跌撞撞地奔向大门离开了。
半天,Jimmy在床上喘著气,突然他醒悟过来,急奔到门边,用力锁上了门。
Jimmy一下跌坐在地上,颤抖著身体大口地喘著气。
许久,他看向自己腿间,因为高度紧张和Edward的抚摸,他的身体竟然兴奋地昂扬,许久之後,Jimmy闭上眼,回到床上让自己释放了出来,缓解出了可怕的焦虑。
◆·◆
第二天一早,吃饭的时候,Jimmy远远坐在另一张桌子前,抱歉地看著叔叔头顶的纱布,没有过去打招呼。
Edward却像完全没有看见他,第一次一句话也没说,坐在自己惯常的位子上,沈默地吃完了早餐。
一连几天,Jimmy小心地躲避著Edward,不去走近他身边。看见Edward,他就忍不住想起他落在自己腿间的手,还有别的更叫他难堪的东西。
直到很久之後的一个早晨,Jimmy去取放在Edward房间的唱片。
二楼很安静,上楼梯的时候,Jimmy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呻吟,但是转眼又没了动静。
上了楼,出乎意料地,Jimmy远远看见Edward的房间敞著门,上午明媚的阳光,穿过Edward的房间,一直洒到楼道上。
Edward不在?!
他一下子高兴起来,顾不上刚才那若有似无的声音疾步奔过去,刚到门前,Jimmy呆住了!
房间中央那张大床上,Edward躺在那里,一个男孩赤身裸体,面朝房门,跨坐在Edward身上,听见声响,抬头看见Jimmy,顿时满脸通红,慌忙要下来。
就在那时,男孩身後,一双手猛地落在男孩窄腰上,狠狠一摇动,男孩失声叫了出来,纤细的身体树叶一般在那手里飘摇,额头上顷刻落下了汗,无地自容地回避著Jimmy的视线。
天哪!Jimmy惊呆了!
Edward身上的,是那天他在饭店遇到的那个男孩儿。
“有事吗?”Edward在男孩身後偏过头,缓缓问。
“恩,我的东西……在这儿我……明天来拿吧,”Jimmy红了脸说。
“或者,你想一起吗?”Edward目光盯在Jimmy脸上,拉长声音懒洋洋地问道,腰间猛地一挺,身上的男孩突然受痛哀叫了出来。
Edward依然死死盯住Jimmy,把住那男孩的腰,有节奏的抽动了几下,男孩就在他手间哀求地呻吟出来。
一瞬间Jimmy心头轰然一声巨响,他慌忙退了出来。
身後,房间里立刻传来剧烈痛苦的呻吟,又像是异常淫靡的欢声。
一直到过了中午,Jimmy才等到叔叔下来。
“宝贝儿,你起的真早。”叔叔说著,照例揽住他的肩膀吻在他嘴上。
Jimmy脑子再次“嗡”了一声,从哪年起,两个人见面或是告别的时候,Edward吻的就是他嘴。他没有刻意回避过;更有无数次Edward就那样揽著他的腰,甚至摸著他臀,那抚摸,让他不舒服,但是他没有让自己在意过。
一瞬间,Jimmy想挣脱,可是Edward的手依然牢牢拉住他。
“我用了一个月就把他调教出来了。”Edward在他耳边低语,那样子,就好像俩人非常亲昵,“你真的不要试试?”
“我,我需要换个别的洗发水。”忽然,身後有个声音怯生生地响起。
Jimmy听见声音急忙推开Edward回头,Angel不知何时就在楼梯上看著他们。
“我,我的头发用不了这个……”楼梯边,男孩下来了,披著Edward的长衬衫,湿著头发,看见一楼的保镖一脸尴尬。
“你用我的吧。”Jimmy急忙说,看见Angel疲惫的样子万分不忍。
头上的水滴落在地板上,楼梯边,男孩脚下虚浮猛然一滑。
“你没事吧?”Jimmy心里一紧上前一把扶住那孩子。
男孩被Jimmy触碰到身体,浑身忽然剧烈一抖,“没什麽!!”Angel尖声叫起来,大力一甩手,狠狠转头瞪了Jimmy一眼,从他身边远远绕了过去。
Jimmy尴尬地愣在原地,收回了手。
◆·◆
第二天Jimmy回到纽约。
他推掉了所有的安排,没有跟任何女孩子们出去,一个人在图书馆高大的书架後躲了大半天。
“Jimmy!Jimmy!”
下午,他刚从校门口出来,迎面有人喊他。
Jimmy诧异地看过去,路边,一个中年女人下了车匆忙地向自己奔过来。
Jimmy愣了一下,那女人他似乎见过。谁呢?一瞬间,他想起了,是那个孩子的母亲,在溜冰场打架那个。
她来找自己能有什麽事情呢?
Jimmy疑惑地停下来,看著那女人走近。
“Jimmy。Michael……他出院了。”女人气喘吁吁地说,“周末有一个生日Party。”
Jimmy低头看著女人,不明白那女人的意思。
“你能不能去看看他?”女人犹豫了一下,尴尬地说,望向JImmy。
“哪怕……只呆一会儿。”女人看见Jimmy难以置信的神情,补充了一句。
JImmy看著她摇头,“不,我不会去。”他转头要走了。
“Jimmy,”女人忽然一把拉住了他。
Jimmy回转头。
女人犹豫了一下,凄哀的看著他,“他爸爸跟老西林的两个儿子最近冲突很严重。你知道Michael经常惹事……我怕他们……你去看看他行不行?求求你,哪怕只是呆五分锺。”
一瞬间,Jimmy看见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泪水,愣住了。
女人看著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反正你们都已经认识了。”她说。
Jimmy抬起头,一阵风起。眼前是街道上汹涌的人流,他闭上眼睛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
苍天哪,你真会戏弄人。这样的认识也叫认识吗?
Jimmy重新低头眯起眼注视著眼前的妈妈。
女人恳求地看著他。
Jimmy良久无言。
“你什麽都不用买。”女人看著他的神情,匆忙把一只盒子飞快塞进他手里,“谢谢你谢谢你!一定要去啊!”
他还是去了。
如约呆了五分锺。
那孩子没有过来。
他的父母分别过来直到他离开。
回来的路上他让Raymond自己开车,他一个人想下去走一会儿。
他在那座城市里慢慢穿梭,走过了许多从没到过的小巷。
转过那条公园边的小路时,有一个人向他招手,那个人面容忧郁,
Jimmy不知道出了什麽事,走到近前,忽然一刹那,他明白了那眼神的意思,
他瞥了眼旁边的花园,掉头就走。
那一天,纽约街头纷杂的人流里,他终於能辨识出各种目光的含义,隐晦的,赤裸的,直接的,暧昧的,闪烁的。
在亚特兰大,两年前他因为这个跟人打上了拳台。他试图忘记那些事情。
不久前是他的叔叔。
他一直习惯有什麽事情都跟Elisabeth说,但是有些事情有些话,他知道,从那以後再不能跟Elisabeth讲了。
Jimmy继续在纽约的闹市中穿过。
那个下午,周围人流汹涌,他却如一个人穿过荒原,第一次心中充满了刻骨铭心的孤独。
也许就是从那以後,他养成了心里有事就一个人散步的习惯。
学校里的女孩子一如既往,Jimmy忽然失去了耐心,想找个地方清净下来。
於是他想起了那个轻松自信充满活力的Jack。
那个下午,Jimmy打电话过去,刚好Jack预备去大西洋上游玩。
於是Jimmy暂时忘掉所有的烦恼,跟Jack一起,渡过了中学时代最後一个漫长而愉快的假期。
◆终极往事Ⅲ第159章
Jimmy不知道Jack是干嘛的,除了知道Jack的姑姑是她母亲的朋友外,他对Jack其他一无所知。
但是在他那个圈子里,知道这个,就足够了。
整整一个假期,他们都在一起,在游艇和海滩上不停地喝酒聊天。
有时只有他们俩,有时有Jack那一夥人。
有时对著蓝天白云,有时对著满天星斗,他们并肩躺在甲板上。
就在他们触手可及的地方,海天混在一起,浪涛间闪烁著星星的影子。
他们说了很多。
Jack的母亲死得很早,从读中学起,Jack就在纽约跟姑姑呆在一起。
“我跟我父亲的关系非常不好,他一直看我很不顺眼。”Jack讲他的家里,也讲他的那些女朋友,他在世界各地那些有趣的经历和故事。
Jimmy瞪大了眼睛听著。
说到难过的地方,他们就喝酒;说到高兴的地方,就翻身跳到水里。
在海上,他们一起在加勒比海遇到风暴,在墨西哥湾遭遇车祸。
湛蓝的天空上,两个人一起开始小心地学习驾驭滑翔机。从在第一驾教练机上,Jack把著Jimmy戴著手套的手握在冰凉的合金钢管上开始,到他们一前一後在空中呼喝追逐,每一次上机前,Jimmy都小心地躬身给Jack扣紧身上所有的安全带。
“敢不敢试试这个?”有时他们发现了新花样儿时,Jack会嘲笑他,但是等他爬上高山,背上伞包,Jack又开始阻止他,“得了,Jimmy!你保了多少钱?要是知道你现在要干这个,保险公司会紧张的!你家里人也会撕了我的!”
他们在大西洋的小岛上转圈子,在中美洲逡巡浪迹。
有时当地的的行政长官跟他们在一起。
那时,他才知道,Jack有份工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