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专案组 作者:陈玉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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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贤为了找钥匙找到了张小元,你见我的钥匙没有?
张小元哈哈一笑说,请一顿,请一顿饭我给你报个信。
王进贤见有门,果真请张小元吃了一顿。
那是个令张小元终身难忘的夜晚,凌晨两点钟,他下班了,接班的王进贤还朝他点了点头。他心里一阵狂跳,急匆匆转身离开了王进贤。
洗澡时,他想像着刘花兰那漂亮的身子,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他三下五除二洗完了澡。
他踩着银色的月光,悄悄地来到了刘花兰的理发店门前。他左右看了一阵,街上静静的,别说是人,连一个有生命的生灵都看不到。他心慌毛乱地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心里不由地“咚!咚!咚!”跳了起来。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锁,他快要窒息了,那山洪般响的开锁声,吓得他不敢动弹了。
他贴在门边站了一阵儿,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悄悄地推开了门。睡房在理发店的里间,刘花兰此时在里间睡的正香,她根本没有听到开门声。可是,张小元却吓了个半死,他手忙脚乱地反锁上了门,吓得紧紧地又贴在了门板上,心跳的节奏更快了,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张小元在门板上贴了一阵后,确信没有人发现他,他才溜进了里间。进那个挂门帘的里间时,他脱掉了鞋,是光着脚板走进去的。
隐隐约约中,他看到了光着身子睡着的刘花兰,他三下两下脱去了衬衫和宽大的裤头。他小心地上到了床上,他感到那刺耳的声音像是把刘花兰惊醒了,他又一次吓得不敢动弹了。可是,刘花兰睡得那么香,从鼻翼里轻微呼出的气体,香香地酥透了张小元的半边身子。他用手摸刘花兰时,刘花兰翻身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不顾一切地爬到了刘花兰的身上。
刘花兰含糊的声音在责备他:“慢点,干啥呀?你咋又来了,不上班了?”
完事儿后,刘花兰感觉出了不是王进贤。
“你是谁?”刘花兰呼地坐了起来,拉过被子盖上了自己的身子。
“我,我是张、张小元。”
“张小元,你是咋进来的?”
“我……我”张小元又摸着刘花兰,“我想你,都想死了……”
“你走!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吧,喊出去了,丢人的可是你!”张小元这下不怕了,他感到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他又抱住了刘花兰,“你要不答应我,我就说出去!”
刘花兰没有了反抗,她不敢叫了,生怕让别人知道了。
这一夜,张小元把刘花兰折腾的精疲力竭,直到刘花兰一遍遍喊告饶时,张小元才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中,他天天来,到第四天,他没有打开刘花兰的门,因为刘花兰让王进贤把锁头给换了……
张小元打开了“姑妈”家的门,把卢小凤请进了屋里。张小元泡了两杯浓浓的甜茶,一杯递到了卢小凤的面前,一杯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喝,喝点茶,也许过了今天,我们就变成了陌路人了。”
“喝就喝!”卢小凤端起杯子一口气把茶水喝了个精光。张小元又给她倒了一杯,她又一口气喝光了。
“快点说,我还要回去洗衣服呢。”卢小凤催促道。
张小元不说话,只是傻呵呵地望着卢小凤笑。
“你,你笑啥?“卢小凤这下才感到浑身乏力,想睡觉,她惊了一下:“你这……茶……”
卢小凤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呼呼地睡过去了。
张小元冷笑一声后,拉上了窗帘,锁上了门。他把卢小凤拖到了床上,慢慢地剥去了她的衣裤。
“哇!”张小元被卢小凤美丽的胴体惊呆了,那高高的一对馒头状的乳房,低低的平展展的小腹……
张小元在卢小凤身上野兽般地发泄着他那过剩的精力,直到他一次次精疲力尽
卢小凤做了一个怪梦,那是一个没有颜色的世界,天是灰蒙蒙的,地也是灰蒙蒙的,就连房子和她去看病的医院也是灰蒙蒙的。大夫说她得了子宫癌,马上要进行手术。
手术室里的灯光也是灰色的,大夫护士手里拿的手术刀、剪刀、止血钳之类的器械也是灰色的,这些人突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魔鬼,那刀剪钳也变成了一把把凶器,朝她的下身狠狠地刺去,她疼得想大叫,可嘴张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她疼得昏死过去了。
这中间,她清醒过好几次,可每次都是魔鬼拿刀剪钳在扎她,她疼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也醒过来了好几次。
这一次,她真的醒过来了,她被一个人紧紧地搂着睡觉,她挣扎了几次,才挣脱开了那个人的搂抱。她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坐了起来,她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下身疼得一点也不能动。还见下身有血迹和湿漉漉粘乎乎的东西,再看旁边睡着的男人,原来是那个死皮赖脸缠她的张小元……
“啊——”她明白过来是咋回事时,大叫了一声,张小元吓醒了,他一下子翻起了身。
“啪!”张小元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紧接着,卢小凤像疯了一样,大叫着左右开弓打张小元的嘴巴,打了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一下比一下快,直打得张小元口鼻流血,卢小凤没有一点劲儿了才住了手。她拉过被子盖住了身子,转过身哭了起来……
张小元用手背抹去了嘴上鼻子上的血迹,也看见了床单上的血迹。他挨了打,一点也不感到后悔,他终于占有了这个骄傲的公主,而且这个公主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女。现在的城市里全乱套了,别说大中专学生中的处女不多,就连在校的中学生也有不少不是处女了。20多岁的大姑娘,在煤矿上是矿花,在学校里是校花,竟然还是个处女!这一切,能不让张小元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激动吗?
如果她愿意和我谈对象,我一定要娶她!如果她不愿意,我要想法让她做我的情人;这间租来的房子,就是我们的情巢,我们的洞房!
张小元这样想着穿衣服下了床,他先倒水洗了脸,在倒水时,房东媳妇望着他笑了笑,一掀门帘进厨房去了。很显然,他和卢小凤的事儿让房东知道了。知道也没关系的,据说,大中专学生的这种胆大妄为,她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大中专学生的同居就像她们每天吃土豆一样,已经成了不可少的一道菜了。
张小元进门后,卢小凤也坐起来了。她仍然感到疼痛难忍,下身火辣辣的,就像刀口上洒了一把盐一样的感觉。
“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恶棍!你毁了我,你知道不知道?”卢小凤银牙咬得咯咯的响:“我恨不得杀了你!我已经和人家订婚了,你让我如何去见人!啊?”
张小元忙跪在了小凤面前:“小凤,我也是爱你呀,不这样,你能答应我吗?”
“放你妈的狗屁!”卢小凤歇斯底里地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刘小刚,我对不住你呀……”
“刘小刚?你跟他吹了吧,你跟着我,我一定好好待你。”
卢小凤想起了刘小刚,想起了那天晚上刘小刚对她的要求,她没有在那天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她真是后悔极了。可是,别说那天她不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刘小刚,就是以后,在她未进洞房前她还是不能把身子交给刘小刚的!
妈妈给她说过,女人的本钱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点红,有了红你就值钱,你就金贵,你就能让婆家人看得起,你就能在婆家有地位,你光荣娘家人也光彩……如果新婚之夜没有那一点红,你就是破鞋、你就是坏女人、你就是淫妇、你就是扫帚星、你就是臭不要脸的、你就是潘金莲、你就是下三滥……
谁能想到,遇上了张小元这个魔鬼呀!
卢小凤后悔极了,她后悔没有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刘小刚,也后悔来上这个学,更后悔跟着张小元这个王八蛋来到了这里!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又一次昏过去了。
下身还在剧烈地疼痛,她恨张小元,她恨这个罪恶的房间……
卢小凤没有起身,也没有穿衣服,她在这张床上整整睡了一天。
这中间,张小元连续给她买回来过几次饭,她都没有吃,她哪有心思吃这个恶棍买的饭呀!可是,到了晚上,她有点想通了,她想,既然这个王八蛋毁了我,那我就跟上他吧。这个家伙虽然有点流氓劲儿,可也没有别的毛病呀,再说也是劳模的儿子,虽然没有刘小刚家有钱有势, 也还说得过去。但是,刘小刚怎么办?直截了当告诉他,还是等毕业了告诉他?
显然直截了当告诉他是不行的,要是惹恼了他那个当矿长的叔叔刘林一,不让她上学了怎么办?对,千万不能告诉他!
还是等毕业了再告诉他吧。对,就这样吧!
卢小凤终于下定了决心。
“给我倒热水来。”卢小凤命令张小元。
张小元一听卢小凤终于说话了,大喜过望,他三下两下倒了半盆热水:“要洗脸?还是?”
“不用你管!”
卢小凤起身下床时,下身还是疼得厉害,连路都不敢走,只迈出了一步,还险些摔倒,张小元一把扶住了她。她没有反抗,只是慢慢蹲到了水盆上。
“再来点开水!”卢小凤一手扶着床,把盆子拉出了一点点,张小元小心翼翼地给盆里加水,直到卢小凤说可以了,他才把盆子推了进去。
卢小凤让热水熏了一阵,又让张小元把毛巾给她,张小元把崭新的洗脸毛巾递过来了。
“再没有毛巾?”
“我去买。”
“都几点了,哪里去买呀?”
“这旁边有个小卖部,能叫开门。”张小元说完推门出去了。
卢小凤用热毛巾在下身处敷了一阵,感觉好了许多。她站了起来,穿上了内衣内裤,在地上慢慢地走了几步,还是感到特别得疼。她只好上床斜靠在了床头上。
张小元来了,他不但买来了毛巾,还买来了热腾腾的肉夹饼和蛋糕、饮料、糖果之类的一大包东西。
卢小凤吃着肉夹饼说:“你给我写,写保证书,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只要我一个人。如有反悔,你就是王八蛋!”
“噢,我先说,后写。”张小元上床来跪在了卢小凤面前:“从今天起,我张小元这一辈子只爱卢小凤一个人,毕业后就娶卢小凤回家,如果反悔,我不得好死,我出门让……”
“好了,别往下说了,写吧。”卢小凤心里稍觉踏实了一点……
第三章 1号专案组
罗辑田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要在银岭矿区捅个马蜂窝,他要在老天的屁门上捅个洞,他要在老虎的嘴里拔牙,他要在太岁头上动土,他要把这个所谓的煤业集团折腾个天翻地覆……
就这样,惊动省委省政府高层的特大事件发生了……
梁庭贤试着给家里打了几次电话,妻子王桂英一听是丈夫的声音,啥话不说就把电话挂了。
梁庭贤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来到了家门口,按了几下门铃,女儿梁颖洁来开门,妻子王桂英跑过来一把拉开了女儿。她对着梁庭贤说了一句“丢底颠脸的东西”,就啪一下把女儿打开的防盗门里边的木门关上了。
梁庭贤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坚持没有让自己倒下去,他扶着冰凉凉的防盗门,仰天长叹了一声,眼泪唰唰唰流了下来……世界上有什么样的事比亲人不理你还大呢?梁庭贤这才感觉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家难回、有国难投”这两句话的真正内涵。
“梁总,我们走吧。”不知啥时候,罗辑田来到了他的身后。
对门的邻居也不知道是啥时候打开了门,这时候突然“啪”一声关上了门。梁庭贤愣怔怔地盯着邻居家关上的铁门,心里似翻江倒海一般。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似开了闸一般,流个不停。他突然一把甩开了罗辑田:“辑田,你,你,你走,快离开我!”
罗辑田啥话不说,强行把梁庭贤推下了楼,又把他塞进了他亲自驾驶的一辆轿车里。梁庭贤斜倒在车后座上,无声的、冤屈的泪水还在流着……
此时此刻,梁庭贤妻子、女儿也在相抱痛哭……
到青岭中医院性病专科的病房里时,司机王永杰早就离开了,他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的是:“梁总,对不起,我必须得离开你。否则,我家里人连门都不让我进了。对不起。王永杰。即日。”
梁庭贤手拿着纸条,悲愤的屈辱的情绪笼罩着他的全身。此时的梁庭贤已经流干了眼泪,他感到自己的双腿一点劲儿也没有了,他倒下了。
罗辑田忙大喊了一声“护士”,就往床上抱梁庭贤。护士来了,帮罗辑田把梁庭贤弄到了床上。
罗辑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