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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05正文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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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元及其父已被西厂关起来,几日下来又揪出许多违法乱纪之事,其中就包括将易轻寒逼落崖底之事。应着王取的意思,易轻寒又动身去西厂大狱认人。
  易轻寒来到西厂大狱,早已习惯了这种阴森气氛的他,不觉有什么两样。一样的刑具,一样的嚎叫,他的心似乎早已麻木。
  “易百户,请坐。”因是涉案人员身份特殊,王取亲自坐镇审理,看到易轻寒到来后,出言说到。
  “王大人客气了,下官定当全力配合。”易轻寒拱手说到,只见杨元浑身是血地跪在屋子正中,一旁是惊慌失措的杨昌河。
  “易百户,长话短说。本座在审理杨家一案时,从其手下口中得知,杨元此前曾设陷阱害你落崖。易大人且瞧瞧,当时围攻你的那些人中,是否有这些人。”王取说完便指着另一侧几个血肉模糊的人说。
  其实到了此时,不论杨元身上有没有易轻寒这件案子,其他累累罪行都能叫他必死无疑。
  “正是,下官记得围攻的人当中,就有这两个人。”易轻寒指着其中两个说。
  “很好,杨昌河在镇南城郊圈地扰民、私贿朝臣、私藏械甲,其子杨元逼死娼人、打死良民,证据确凿。”王取恨恨站起来,深有替天行道之感,自觉无有辜负圣恩,吩咐人将杨家父子及其党羽押下之后,极是轻松。
  杨昌河倒没说什么,只是盼着那些年送出去的银子此时可以起到作用,一时又想起自己父亲为官多年,想着或许皇上可以念及旧情网开一面。心绪烦乱,也没有精力想其它,杨元倒是狠狠瞪着王取和易轻寒,恨不得食其肉一般。
  易轻寒看到杨元的眼神,不以为然,若是怕了这种眼神,自己就不用在东厂了。回头看王取,见其正吩咐着手下人看管好一应人等,这才对自己说:“易百户,难得有机会,晚上喝一杯吧。”王取虽说皇上心腹,又身居高位,但生性喜结交且好学,为人又极是爽快,因为多半时候是没有架子的。
  两人一同离了西厂,找了家酒家对坐畅饮,那王取是个急性子,易轻寒听出他的意思是想尽快结案,若不是杨昌河身份特殊,恐怕他便要立地正法了。席间正说笑着,王取家人来报说,王夫人身体不适,王取便立时紧张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开口致歉:“易大人,实在。。。。。。”
  “督主千万莫要客气,家中有事自当速去料理,改日下官再与督主请教一二。”易轻寒很是理解他,家中有个如珠如宝的人在,一点点风吹草动恐怕都会很紧张的。
  待王取离开后,易轻寒本欲回府,突然有了心思,便坐下独斟独饮,将剩下的半坛子酒饮尽后,又故意撒了些在身上,这才上马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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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都实在不想再次欺骗她,但自家姐姐是万笃的妻子,虽然不受宠,但姐姐终究是要靠他生活的。还记得小时候,姐姐是自己的保护神,不论闯了什么祸,她都会帮自己顶着。那时候,父亲常年在外做生意,母亲又是个药罐子,童年所有的乐趣,都是姐姐带给自己的。
  万笃是个穷书生家的庶子,娶一个家资殷实的商户,也算门当户对。谁知那二十年不中的老爹竟然一朝中了进士,其女也得以进宫为婢,机缘巧合竟成了皇帝的宠妃,于是水涨船高,万笃摇身一变也成了高门显户,于是,家姐的出身便显得那么地低贱了。
  某次,少年时的赵都随着父亲外出办货,路遇劫匪,父亲为了救自己唯一的儿子,死在了山匪的刀下,死在了赵都的身上。
  从死人堆里爬出的赵都,一直找回了家乡,却已是物是人非。娘亲病死,姐姐随着夫婿进了京,家也散了,于是又辗转跟着三教九流找到京城。
  万笃很是高兴,看着一身能耐的赵都,突然有了别样心思,这样一个毫无根基没有来历的人来为自己办事,应该无人认得出。于是便迟迟不肯让赵都与夫人见面,许诺其帮自己一个大忙之后,便可与姐姐团聚。
  赵都没有办法,上次蓝语思被关一事,自己也多少受了蒙骗,可此番,却是有意为之了。
  赵都悄无声息地窜到绕堤园,躲过了几个暗哨,便直奔上房而去。
  得了易轻寒小厮的通报,说是他今晚要与王取吃酒,晚饭不在家里用,蓝语思方才吃过晚饭又去了趟库里,数了数那些精英,又接过易安交上来的银票,心里想着回去再与易轻寒商量一下如何置些产业。
  蓝语思进了堂屋后便洗漱一番,伺候之后随烟等几个丫鬟便回了西耳室,蓝语思坐在床边又数了一遍银票,这才压到褥子下面。
  屋里亮着灯,看着外面不是很真切,但也能影影绰绰看到对面的外书房有灯光。
  莫不是易轻寒回来了?可他好久都不去外书房了,蓝语思穿好衣衫开门看去,那灯光又灭了,正要关门时,一双手将自己的嘴捂住了。
  还没来得及大叫,赵都便出现在眼前。
  “别喊,我不会伤害你。”赵都轻声说,末了见蓝语思似乎没那么听话,又说:“我才晓得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把我也忘了?果然是你,就算过了两年,我也知道是你。”
  蓝语思听到这里心下怀疑,难道赵都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世!
 


☆、46

  第四十六章倒打一耙
  赵都慢慢放下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蓝语思不是没想过呼救,可是赵都既然能冲破层层暗哨来到这里而不被发现,说明其身手了得,不等自己开口就会被再次制服,此其一。再就是赵都若真想伤害自己;方才那一下子便可取了自己性命;此其二。还有就是蓝语思也有些怀疑赵都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于是便跟着他到了一僻静处;还是装作不相信地开口说:“麻烦你下次找个合情合理一点的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赵都眼眸流转;如水如柳,有些‘心痛’地说:“不记得以前的事更好,你只要记得我不会伤害你就是了。”
  蓝语思看着赵都的眼神;不似作假,一时间竟有些相信了,低了头想想,还是不敢轻易地就相信任何人,于是复又抬头说:“哦?那你与我有何渊源?”
  “玉蝉为证,不离不弃,我说过会将我家祖传玉蝉亲手给你,便一定会做到。”赵都当然说不出自己与蓝语思有何渊源,他本就不认识她,若不是听从万笃的吩咐,也不会伺机接近她。赵都从怀里取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玉蝉放到蓝语思手里,温润带凉,一看就不是件普通之物。
  蓝语思怔怔看着手里的物件,只听赵都继续说:“我总会找到机会救你出去的,躲开锦衣卫,躲开东厂,再不回京城,一起回到我家老宅,隐姓埋名。”
  不等蓝语思说话,赵都便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里。蓝语思虽贪财,却也不傻,赵都看似可信,却不能轻信。手里的玉蝉更是个麻烦物,再想给回已是不可能,于是匆匆几步走到院子角落里,拔下手里的金钗在墙根处挖了一个坑,埋好玉蝉后又将土盖上,这才心神不宁地回到堂屋净了手。
  不远处树影里的赵都看完这一切,飞身回去复命。
  蓝语思独自坐着,长久之后方才平复了心情,与其说她谨慎不如说她胆小,她是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的。如果说赵都别有所图,他却并没叫自己做什么,这就说明他并没想利用自己。若说他真的是自己的相识之人,又不能轻易相信,只看他之后所做何事,一直本着警惕之心便好了。
  蓝语思正胡思乱想着,忽听有人拍着院门。珠圆玉润等丫鬟们纷纷出去,随烟则来到上房陪着主母。
  不多时便见珠圆回来禀报,说是易总管遣人来报,易轻寒在外与王取饮宴,两人回府途中遇到歹人袭击,竟是身重数刀奄奄一息。蓝语思听了不知是何滋味,心里忽地空落落的,接着胸口闷痛起来,脑袋也嗡嗡作响,一时间慌了手脚,也不顾着什么外男不入内宅的规矩了,忙唤进那小厮,隔着门急急问到:“快说,老爷现在何处?”
  “夫人放心,方才匆忙来了一人,像是负责巡街的东厂番役,说是街上混乱,远远挤不进去看不真切。只听到人声嘈杂喊着西厂督主和老爷的名字,后来人就被立时安排在附近的医馆,宫里也派了御医就地医治,待伤势缓转之后便会接回府里。”那人跪着说:“易总管已带着人赶去了,叫我来给夫人报个信。”
  “我也去,快收拾收拾,备车。”蓝语思说不出的心情,只觉得没了易轻寒便没了安全,便没了那层天,便会有冰雹砸下来一般。
  平时只知道他能护自己周全,此时是真的体会到六神无主的感觉,深怕他出事。
  随烟怎样也劝不住,这才找出外出的衣衫给蓝语思换上,匆匆往外走。漆黑的夜里,丫鬟婆子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走在这弯弯绕绕的绕堤园里,难度实在很大。蓝语思心急走得快,在一个拐角处撞上了一个硬硬的物件,立刻便被弹了回来。
  蓝语思被一双大手勉强扶住,正要挣脱开去便见一个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何人,何人走路颠三倒四撞了本老爷。”
  一身酒气的易轻寒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蓝语思一时分不清状况,只拉着他的手问到:“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看着蓝语思一脸紧张的模样,易轻寒突然很是开心。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半路上遇到易安,便知王取遭了暗算,而与王取府顺路的自己并没有一同回府,所以不曾像大家想的那样,也一并被袭击了。
  一场误会,易轻寒转而又去看了王取,将其平安送回府上之后,这才赶回府。按照之前的预谋,还是装醉来亲近她,于是没有脱去身上撒满了酒的衣衫。此时见蓝语思一脸紧张,险些忘记伪装,想到这里忙继续语无伦次地说:“再喝一杯,再喝。”
  从后面跟上来的易安连忙与蓝语思解释了一番,这才扶着易轻寒往上房走。惊魂未定的蓝语思一时想回不过神来,只好扶着只叫自己搀扶的易轻寒,走回堂屋。
  随烟帮着蓝语思将易轻寒安置在床上,又备了热水巾子之后方才出去。蓝语思累得精疲力尽,还得为其擦拭。
  脱去官靴解开外衫,却死活也搬不动他的身子,自然无法脱去中衣。这厮还不老实地手舞足蹈,终于抓到了自己的手腕,一下子便带到醉鬼的胸前。
  “别走,跟着我一辈子。”易轻寒眯缝着双眼,似真似假地说着。
  “好好,那老爷您先放手,为妻为你擦洗。”蓝语思心跳猛地加快,镇定下来后敷衍着说。
  “不放,我要一直抓着你,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易轻寒还是眯缝着眼睛,笃定地说。
  “好好,那先擦拭身子好不好?又脏又臭的满嘴酒气。”蓝语思继续哄骗着‘意识不清醒者’。
  “你嫌我又脏又臭?满嘴酒气?”易轻寒断断续续地问。
  “怎会呢,为妻不嫌弃老。。。。。。”易轻寒猛地抬起头,死死封住了蓝语思的小嘴,不待其挣扎便控制住了她的双臂,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蓝语思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攻城略地,只觉醇香的酒气由外及內沁满了全身,就连周遭的空气中仿佛都漂浮着醇香之气,醉得人脸红心跳无力抵抗。
  酒气似乎都能醉人,这带着六分霸道七分强势八分压抑九分放纵却又十分柔情的吻,直叫蓝语思醉在里头想拔也拔不出来。
  易轻寒借着酒意,大胆地舔舐着、吸吮着蓝语思的甜香之处,竟觉比那日更加的醉人。
  蓝语思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忙用手去推这副看似清瘦实则精健的身子,推了几次却无任何效果,被吻得犹如暴风骤雨中的小舟一般,自顾不暇,手上也渐渐没了力气。
  小腿儿扑腾了没两下,险些碰到他的下面,却都被他轻巧地躲过。就在蓝语思晕头晕脑浑身无力之际,自己的衣衫突然被扯开了,脱去中衣便直奔亵衣。蓝语思得以收回双臂护在自己胸前,此时才些许回过神来,大喊到:“老爷,老爷,易轻寒,你放开我!”
  易轻寒不说话,扯去亵衣便吻住了她胸前的一朵,无奈这朵花体积过大,难以全部入口。蓝语思臊红了脸,死命地去推,想起那夜的春梦,身上一时有力气一时没力气,恍恍惚惚中也不知是无能为力还是小小期盼那日的感觉。
  恢复了一点理智,蓝语思带着哭腔呜咽:“你放开我,易轻寒,你!”
  易轻寒正在兴头上,哪肯轻易放过她,见蓝语思有些害怕了,于是又像之前那般,吻住了她的唇。轻轻舔舐,慢慢琢磨,一手温柔地抚住她的后脑,一手环过她的腰际,温柔婉转地吻着她,鼻尖相碰,蓝语思竟忍不住有些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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