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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愿君独钓寒江雪-第26部分

小说: 愿君独钓寒江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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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雪好笑的翻了个白眼。

    提前五分钟的上课预备铃响起。

    范淑仪拉住江雪的胳膊作最后的叮嘱,“我今天来呢,一是来摸摸你的情况,二来呢,我是想着来你们班门口晃晃,那些人就知道你是有后台的人,再怎么也不敢轻易动你。”

    “您这,学校风云人物呢?”

    “那可不咋的!姐风云着呢。正经话,一旦受什么委屈或者伤害了,第一时间找我,听见没?”作为从小到大的朋友,范淑仪太了解江雪的性子了,最是柔和包容,就是了解她这个性格,范淑仪才担心别人有意利用她这个性格去伤害她。

    “是是是,一旦我受到什么威胁,我就跑到走廊上冲着四楼大喊‘范淑仪,快来救我啊’,行吗?”江雪戏谑的看着她。

    “嗯,这个方法也不是不行,事情实在紧急的情况下,这也是个办法。”

    江雪无语,“行了,赶紧回教室吧,老师马上就要进教室了,别迟到了。”

    范淑仪被江雪推着,半走半跑,临上楼梯时,她转过身来,见江雪还在原地,她笑着,冲着江雪做了一个大大的飞吻,随即“噔噔噔”上了楼。

    临放学前的自习课上,丁洋来到江雪课桌前,“江雪,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讲。”

    正在提前写家庭作业的江雪懵的放下手里的笔,跟着丁洋来到走廊上。

    “什么事啊?”

    “江雪,我想推荐你当一组的组长。”

    江雪愣了一下,“我?”

    “你的名次比较靠前,而且小学的时候你也有过做组长的经验。我认为,选你当一组的组长很合适。”

    “小学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被迫当了组长,而且只是管我们那三排收发作业的小组长,大组长我当不了的。”

    丁洋望了望班级里因为自己这个监督者暂时走了而微有躁动的同学们,又转过头来看着江雪,言辞恳切。

    “江雪,那些名次经验什么的都是其次。其实最主要的,我是希望,给你个组长当,让你可以有职位傍身,这样他们也不敢轻易欺负你了。正所谓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嘛。”

    见江雪还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丁洋进一步规劝。

    “反正也就是个组长而已,不会很麻烦的,也就是收发一下作业。你说你名次那么前,到时候不当组长,班主任可能会找你谈话的。”

    丁洋真是会拿捏人心呐,就这一句话,江雪的心瞬间斩钉截铁就定了。

    “当,我当。”

    丁洋的心里荡起了得意的双桨。

    初一三班的语文老师是一个年纪四十多岁面目和蔼的中年女老师,这位女老师同大多数中年妇人一样,游泳圈似的肥肚子,脸上皮肤松弛暗黄,还有斑斑点点,但是性格却很温柔耐心。

    江雪其实对这位新的中年女老师没有任何的不喜欢,相反她说话温柔的语气和总是笑脸盈盈的脸,都让她觉得亲切,奈何这位老师第一堂课就布置了一篇作文的作业,要知道,江雪可是对作文最头痛的了,她没想到才第一堂语文课就要面临这个问题,因此,对这位语文老师的印象,从高管的山顶生生降到了半山腰。

    虽然作文布置下来了,但是好在老师给的时间宽裕,下周一之前交到语文课代表手上就行了。

    江雪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下周一就不怕了,回去问问姥爷或者顾夕焰就好了。

    于是,就是凭着这样侥幸的心理,这篇作文迟迟拖到周日晚上才草草完成,姥爷捧着江雪的作文本,脸上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第四十七章() 
江雪夺过姥爷手中的作文本,“哎呀姥爷,写完了就好了嘛,我一没偏题,二没少字数,很不错了。”

    看着自家孙女一副没有出息追求不大的模样,姥爷咯咯笑了,“行,我们雪雪很不错了,用睡觉前半个小时完成一篇作文,很棒了。”

    “作文教着写完了没啊,该睡觉了啊,晚了明天又赖着起不来。”门外,姥姥唠叨着。

    江雪指了指门外,朝着姥爷嘟嘴。

    姥爷一副无可奈何,拍了拍腿起身,“快睡吧,盖好被子。”

    江雪一咕噜钻进了软乎的被子,姥爷把江雪的作文本放进书包后,缓缓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了门。

    第二天一早江雪就把作文本交给了语文课代表郑丝云,很多人过了一个周末似乎都忘了还有作文这么一档子事儿,回学校看见别人交作文本才想起自己那空空如也的作文本。

    于是这些人都央求郑丝云晚些再把作文本交到语文老师办公室。

    “反正老师说的是周一之前嘛,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去交不也是没过时间吗,你就宽容宽容嘛。”

    郑丝云有些两难,看着苦苦哀求的同学,她觉得这位同学的说法好像也没错,不愿得罪新同学的她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拿着语文课代表的身份压人,便也不好推脱,只得答应催促叮嘱一定要在放学之前交上来。

    获得延缓时间的同学满脸感激。

    新学期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老师们忙得脚不沾地,这些被视作老师左膀右臂的班干部们,也是忙前忙后。

    教导处要求这周每个班要出新的黑板报,周五之前会逐个检查。

    于是,班长丁洋集合文娱委员和语文课代表一起讨论设计。

    周一一早就是班主任的课,两节课都是新内容,所以刘成斌留下的课后作业格外多,还要求每个人周二上课之前完成。

    被多头牵扯着的郑丝云只恨无力分身,忙完这个忙那个。

    文娱委员是个漂亮洋气的温柔女孩,一手板画画的极好,丁洋便把黑板报绘画部门交给了文娱委员。

    黑板报,文案很重要,目前大家都不熟悉,对彼此的能力底细也都不清楚,所以也不知道谁的文字功底强。

    时间紧任务重,文娱委员同丁洋商量,要不这项任务就交给让语文课代表担任?

    “丝云的作文写的可好了,全班的作文成绩,就数丝云的最高,这板报的文案工作非丝云莫属啦。”

    文娱委员跟郑丝云说明了想法,顺道还挽着郑丝云的胳膊把她夸了一番,面对这么个洋气温柔女同学的直面夸奖,郑丝云被夸的都有些飘飘然了,于是想也没想便应下了这差事。

    周二的第三四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第二节课下后,不少人拿出昨天老师留下来的课后作业,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对着彼此的答案。

    “第三题选什么?c吗?”

    “我选了b。”

    “是吗?选b吗?”

    “我确定。”

    “行,那改成b,透明胶,谁有透明胶?”

    孩子们如临大敌般,明明没有标准答案,但捧着自己的作业本,就是觉得别人本儿上的才是正确答案,对自己写下的那些东西此时是完全怀疑的状态。

    一向对这种事情不太上心的江雪此时也加入了对答案的大队伍。

    她不喜这种方式,但上周五一个学生写错了一道班主任刚刚讲过的某个题型的题目,被班主任狠狠批了一顿,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有了基本的自尊心,也晓得了面子为何物,谁也不想被人当着五十多人臭骂一顿,这不,抱着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心态,大家聚在一起商量讨论,最终得出一致的答案。

    实际上,这个答案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那个,但是最有把握,气场最强的人的答案,就是最终的答案。因为在这种大家都不确定都慌了神失去了判断力的时候,稍有立场的人就很容易稳得住全场。

    于是,江雪就这么轻易的屈服于了这一堆中气场最强人的答案,轻易抹去了自己写下的答案。

    是对的最好,但万一是错的也没关系,错了就错了吧,反正不止我一个,要错大家一起错。

    这是江雪此时的内心独白,实际上也是代表了大多数人心理的独白。

    因为做黑板报需要用到彩色粉笔,丁洋带着文娱委员和语文课代表去了一趟领粉笔的办公室,回来的时候上课铃刚刚响起,但班主任已经站在了讲台上,三个人踩着铃声鱼贯而入。

    坐下后气息还不稳,铃声落下,丁洋一声“上课,起立。”

    郑丝云微微喘息着同着全班人起身,“老师好。”

    “同学们好,坐下吧。”

    “昨天下课的时候我留了几道题目,现在,我点人上来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答案。”

    所有人敛声屏气,一个个恨不得化成影响人只叫人看不见才好。

    “郑丝云,你上来。”

    被点到的郑丝云正在顺着微喘的气息,突然被念到名字,她的心跳了一跳。

    伴随着郑丝云惊惧的心情,其余的人则均是虚惊一场的窃喜。

    刘成斌直直看向郑丝云,那目光让她来不得半点磨蹭,慌忙从课桌里翻出作业本,脑子一片空白走到了讲台上。

    拿过一根白色粉笔的手微微有些抖,她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在抖,作业本上,仅仅只有几个选择题的答案,大题,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写下那几个不确定是对是错的选择题的,她唯一确定的是最后下完放下粉笔走下讲台的时候,班主任看自己的眼神,像寒冰一样的幽冷。

    郑丝云刚刚落座,就听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语。

    “她怎么选了a?第二题不是应该选d吗?”

    “你看,她后面的大题都空着,挺简单的啊,她怎么都不会写?”

    “人家是语文课代表,说不定是个数学跛子啊。”

    “哈哈哈。”

    刘成斌拿起一根红色粉笔,“刷刷刷”,五个选择题,三个被打上了大大的叉。

    “嘶——”

    郑丝云听到人群中略带夸张做作的声音,是看好戏的声音。

    无辜的红色粉笔被重重扔回粉笔盒,断成了两截。

    那些笑声消失了,敏感的孩子们都知道,班主任动怒了。

    “郑丝云,你站起来。”

    郑丝云缓缓起身,心里,已经打起了鼓。

    “语文作业,交了吗?”

    作文!她猛然想起,本该在周一放学之前就交到语文老师办公室,目前还缺三份的作文本,此时还在自己的课桌里。

    这两天实在是太忙,忙得脚不沾地,各种作业,各种活动,拉扯间,竟把作文本的事情给忘了。

    “交了吗?”他问第二遍,音色已如三九天寒冬的坚冰,寒气逼人。

    郑丝云一张小麦色肤色的脸尴尬的慢慢变红,“忘记了。”

    声音很小,但在此时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教室里,却异常清晰。

    “忘了?如果你现在是一名士兵,临上战场,你说你忘带枪了,你知道你的结局是什么吗?死路一条。”

    学生们纷纷看向郑丝云,目光中带有同情。

    刘成斌敲了敲黑板,“我讲课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五个选择题错了三个,计算题一题不会,我讲课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一模一样的题目都不会!看了了成绩表上你的分数。

    我现在很怀疑,考进常青中学的成绩是你自己的吗?”

    郑丝云抬头看向刘成斌,讲台上的那双眼睛里,是看不起,是轻视。

    刘成斌确实很看不起这个来自于小村里,头发枯黄,瘦巴巴看着一副可怜相的女孩子,但分数表上这个女孩子的成绩却都不俗,甚至名列前茅。

    但是这几日观察下来,这个女孩完全让人提不起任何好感,土气,木讷,胆小,自卑,看着就不讨喜。

    刘成斌再次拿起分数表时,看着女孩的成绩栏,越看越怀疑,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考得出这样的成绩,那些小地方向来教学不严,怕不是监考不力剽窃来的成绩罢。

    “你把作文本收拾一下,给你同桌,以后,你都不用负责了。”

    刘成斌甩出这样一句话,全然不顾郑丝云满眼快溢出来的眼泪,拿起红笔在黑板旁班干部一栏的纸上,划掉了郑丝云的名字,在一旁添上了另一个新名字。

    就这样,初一三班的语文课代表以这样的方式改了朝换了代。

第四十八章() 
不仅职位交了出来,连同座位都由中间组第三排的好地方调到了第一组第三排走廊边的位置上。

    被革了职加之被调到这种冷宫似的座位上后,从前一下课就会围在郑丝云桌子边的人现在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从前宾客盈门的盛况如今却是门可罗雀,一日之间,人心向背。

    之前来不及交作业,拉着郑丝云又是奉承又是哀求的人们,如今看见郑丝云连个笑脸都没有,拉着新的语文课代表巴巴地凑上去讨好卖乖。

    一天前还邀请郑丝云去自己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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