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之宠+番外 作者:尒暁(凤鸣轩2012-5-6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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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终于醒了!”未见人先听声的大嗓门,蓝发主化身肉球呼地一声闯了进来;直扑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某女。“咳咳、沧海;起开!我快被压死了。”一把推开肉球,怎么几天没见这小破孩这么重了?蓝发主粉妆玉砌的小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姐姐…那天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在酒里下药了、最惨的是别人都没事就我整整昏睡了一天;连去救姐姐的机会都没有……”额—见他那肠子都悔青的摸样;好笑地拍拍蓝发主的小肩膀:“这个故事教导我们,小孩子不能喝酒。”见我一脸正经却说出这种话,一旁的尹夜忍不住地偷笑;小破孩迟钝地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看他那样,也忍不住地笑道:“小笨蛋。”
“此等场景倒是温馨。”来人一身青衫,手里握着一把长笛。尹月?他来干嘛?“皇兄来这何事?”尹夜站起身,表情是一贯的冷漠。表情温柔似水的尹月依旧是那贯温意的笑:“月有事想跟…子鱼说。”子鱼?不是一直叫沐姑娘的么?疑惑地抬眼,尹夜眼底也是一片阴暗;为什么突然改了称呼?呃…不过这不是重点吧;他有什么事会找我?难道……
不满被忽视的肉球瘪嘴叫嚷:“姐姐,不要管他;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要出发去漠河?”对诶、好像是该出发了。揉揉肉球的蓝发,笑道:“这几天吧。”“好诶好诶!我去准备……”肉球化身一阵风,呼啦地滚了出去。汗—难道这是漂浮术的一种?肉球变身?
“子鱼是这几天要出发了?”握着长笛的右手放于身后,举步向前了几步。“恩。对了,你说找我什么事?”盘腿坐起,形象什么的与我无关啊哈。“有人出事了。”笑得温意却诡异,倚身靠在床边;眸子转向窗外:“也许应该说,有人快见阎王了……”“什么意思!”感觉到不好的预感,起身下床。“牧修公子中毒了。在断肠丛里被一只断肠毒虫咬了……”“什么。”惊讶地张嘴,怎么可能!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尹月眼带无奈地笑道:“他笨呗…”见他的举动,转头看向尹夜:“他说的是真的?”“应该;昨天韦府人仰马翻的,也许是因为这个。”尹夜坦诚地点头,毫无隐瞒。
下唇咬得死紧;静言、静言出事了,而且,还很严重?!脑袋嗡嗡地乍想;对了,我可以救他的!急忙下床找鞋:“尹夜,我要去韦府。”“救他?”尹夜拧眉,有些不爽道:“用狮子的密家独学?”舔?该死的鬼面修罗,记住你这笔账了!无语地瞥了他一眼,道:“人命大于天!”尹夜不满地转身,口气依旧不爽:“我去备车。小狮子你最好珍惜点你的密家独学,说不定哪天小王我会全部拿走。”汗—这算什么?威胁?干脆地瘪嘴;无视掉无视掉。尹月不懂尹夜话的意思,有些疑惑地皱眉,握着长笛的右手关节淡淡地发白;为什么,连尹夜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察觉到悲伤弥漫的气息,转头看见尹月眼里遮不住的落寞。突然有些不忍,似乎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就没好过,明明答应要帮他的……唉。无措地舔了舔唇,有些犹豫地走向前,拉住他低垂的左手,径直往门走。“尹月,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我会让静言没事的。还有,我答应的事会做到的。”没有回头,甚至不敢揣摩他在想什么;好吧对于感情我就是乌龟。直到手被反握,甚至背后那道带着真正温意的视线,才松了口气。这孩子,还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明明温柔到要死又悲伤到极点;恶寒的家伙。
坐在马车上,和尹月尹夜大眼瞪小眼;无奈地耸肩,朝尹月发话:“说吧,为什么静言会……”将长笛放于身侧,尹月单扬一边嘴角,似在嘲笑:“有个笨蛋在知道自己受骗甚至怀疑你后,又被某人打击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跟在后面想见你却被告知一直在睡觉不便见客……”狠狠地剜了尹夜一眼,你丫的罪魁祸首!尹夜无谓地倚靠在皮垫上,眼神很明显地刻着活该。“以为你不想见他了,守了一晚上什么都没下肚;累到迷糊的时候似乎是要去找尹殷报仇;谁知跌跌撞撞地跑断肠丛去了,还晕在那几个时辰……就是这样。”言罢闭眼假眠,该说的都说了。
呃…懂了。静言那个笨蛋,怎么这么久性格还是这么莽撞;你丫的最好给我活着,不然老娘不会放过你!愤愤地咬牙:该死的尹殷,咱们的帐又得加上一笔了!哼哼。
拧眉巡视有些昏暗的房间,摔破在地上的碗和遍地的药渣。“刚醒来了一次,性情似乎大变了,摔破药碗和拒绝医治。”走进房间的韦不凡解释道。尹夜审视周围,将目光定于一旁的婢女身上:“毒发几次了?”“已、已经三次了。”婢女慌乱地蹲下收拾残局。尹月伸长手臂用长笛拦住我上前的举动:“他伤在心口上,且毒发三次了,不要上前。”“小狮子,皇兄的意思是他现在已经没人性只剩兽性了,也就是谁也不认得了。”尹夜用身子挡在我面前,很明显不让我靠近。
是么…毒素已进五脏了?“他不会伤害我的。”绕过阻碍,径直走向床边。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的人,这还是那个江湖中人畏惧的鬼面修罗,我看作亲人的静言么?不过两天,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坐于床上,伸出手扫过他盖住眼睛的前发;顺着眉心触碰他的五官。静言,我的静言。从认识我那一刻起就变得莽撞;不管是孤身过边境去绑架赵国舅的儿子,还是一个月前冲动地闯进火里;都只是为了我说过的那句亲人么?鲁莽的笨家伙,怎么可以因为被一只虫子咬了就躺在这里半生不死呢!
抖了几下的睫毛,突然睁开的眼睛里,是戒备的黑色眸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弥漫着动物本能般的防备。“小狮子!”“子鱼!”“沐子鱼!”房内的三人惊呼出声。静言的看着我,眼里出现狩猎般的光芒;视线扫到屋内的其他人时又成了愤恨,那种眼光,就像地盘被占据的屈辱而记恨的……狼一样。
忍住被扣得死紧手腕的疼痛,咧嘴笑道:“放心吧我没事。他只是中毒而已,你们出去吧我帮他医治。”三人皆是不相信的眼光,在我再三保证下终于慢吞吞地迈出去。用长笛抵住门,尹月的声音飘乎乎的。“子鱼,你欠我的还没还,所以一定要没事。”汗—感情我没事就只为了还你的债?“小狮子,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我就把他丢狼窝去,免得祸害别人,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一贯霸道的口吻,剩冰冷十足的威胁。
无语地翻白眼见门被关上,没好气地举手在某病人的眼前挥挥。“我说,很痛欸。”努力掰开扣住手腕的另一只手;真是的,不是说中毒了么,怎么力气还这么大?无奈地妥协:“松手,我去开窗啦!不觉得很闷么?”努力地眨巴眨巴眼,一脸无邪。静言偏头看向被关紧的窗,他们关窗不就是担心自己会冲出去祸、害别人吗?为什么她要开窗。突然就松开了手,脸色阴沉道:“不准骗我。”甩了甩得到自由的手腕,低头媚笑地拍下静言的脑袋道:“乖~”说完蹬蹬蹬地跑到窗边打开窗,一时间空气终于没那么闷了;舒坦啊……
回到床边,语带严肃道:“接下来我做的事你不能动知道不!”命令味十足,被唬到的静言真的一动不动,剩那双黑眸不停地疑惑打转。解开被子,静言裸着的上身缠着纱布。动手解开纱布,不满地咂舌:“谁包扎得这么没技术的!”纱布全解开后,胸口上一道弧形口子还溢着鲜红。“靠、什么破虫子牙长成这样?它以为它艺术设计师啊!”听不懂话的静言疑惑地想起身,被某女狠狠地拍了下头,吼道:“叫你别动听不见啊!”
静言就那样呆愣着,任某女趴在身上埋头……舔着?伤口。痒痒的,竟不想推开她?
“心脏居然有好重的戾气。”完工后起身,见静言脸上不明的绯色。汗—怎么觉得他像被色狼强了的小白兔一样呢?尴尬地讪笑:“那个……我是帮你……”指了指已经在结痂的伤口,表明自己纯洁的立场。“狡辩、色女。”不理会有力的证据,静言别过头,活像受了委屈的小白兔。额—我冤啊。无奈地耸肩:“随你怎么想吧。毒素应该抑制住了,你先休息会吧我去找找看怎么解决剩下的毒素。”言罢不放心地揉着小白兔的脑袋,轻声笑道:“听话。”此时静言已没了刚才醒来时的戒备,而是听话地闭眼休息了,看来是真的累了。
吱呀一声推开门,看见面色各异的三人。尹夜嘲笑地扬着嘴角,修长的手指抹过我的嘴角,掏出面纱蒙上我的脸蛋。低头暧昧道:“小狮子,下次偷吃记得插嘴。”扬了扬手指上的殷红血迹,笑得诡异。额—一时间尴尬地干笑:“那个……”尹夜笑得霸气,伸长手臂一把揽过我的肩,“好心”地替我解释道:“我们家小狮子的独家秘学就是用唾液帮人家疗伤……”额—你丫的解释还不如不要解释,狠狠地剜了尹夜一眼,把我搞得真像色女了。
反正都丢脸了,干脆地丢到底吧;无谓地摆摆手,颇有大气风范:“大家伙也别少见多怪了;反正这就是我的救人方式,当初韦老夫人也是因为我的唾液才从阎王那回来的。”此话一出,韦不凡倒是释怀相信了;尹月的长笛动了动,笑得温柔似水:“这样一来,我倒也是希望有一天能受伤让子鱼帮我医治。”翻白眼:“你丫的变态啊?算了、先说说那只毒虫的来历吧。”言罢看向一直保留嘲笑的尹夜:“你一定知道。”
走到院落,尹夜才慢腾腾地开口:“那只虫子是至毒之物,跟黑寡妇一样大,牙齿的形状你应该看见过了……被咬到的话会慢慢丧失人性,变为内心最原始的动物本性,没了心智就会慢慢自我折磨,然后就只能去陪阎王了……”“所以解毒百草根本没有用?”想起之前被摔碎的药渣,里面似乎有解毒百草。“对。他现在应该抑制住毒素的蔓延了吧,试试强迫他恢复心智吧;不然他迟早成狼了。”一想到最开始他的眼光,尹夜不满地开口:“迟早把他丢狼窝!该死的居然敢那样看小王。”要怎么办呢?招了招三人坐在院落,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嘛!咱们来好好想想。
24。…024章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院落的四人条件反射地回头。一头栗色的长发散于胸前,黑色的眸子闪着狼的精光,长指上的指甲尖锐吓人……精美的五官扫向院落,突地伸手掐向最近的韦不凡,脸色阴沉道:“色女呢?”尖锐的指甲划过的地方,韦不凡脖子上多了三条长痕。静默…无力地举手:“那个…我想他是在找我。”尹月用长笛挑开静言的利指,救下呼吸受阻的韦不凡;轻笑道:“你要找的人、在那。”长笛一指,指向尹夜箍在怀里的人。“小狮子,在他那危险的爪子消失前,小王我就好心不跟他计较。”说完伸手一推,将我推到静言面前。
静言怀疑地打量我,仅一挥便扫去了我的面纱。拧眉、气不打一处来:“你丫的凭什么那样对我的护身符?”静言眼光不悦地看向坠地的面纱,优雅地吐出两字:“碍事。”瞧他那样,不禁沉下脸,怒道:“你丫的给老娘记清楚了!我叫沐子鱼不叫色女!敢忘记我就把你那指甲给废了。”似思索了下,静言抬手用指甲戳了戳我的脑袋:“鱼子?”翻白眼,吼道:“是子鱼不是鱼子!”指甲又戳了戳:“鱼子?”语调明显兴奋了几个G。无力地垂头,算了、鱼子就鱼子吧;至少比色女好多了。
拍开好动的长指甲,没好气道:“找我干嘛?”指甲顿了顿,静言拧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她,只是醒来时看不见她就觉得…烦躁不安?
“韦大人,小王陪你去上药吧。听说狼的爪子都是有毒性的。”懒懒地开口,尹夜转身出了院落,顺带拽上了脖子上溢血的韦不凡。“子鱼,我该去练笛了;先告辞了。”挥了挥手中的长笛,尹月翻身跳上屋顶。一时间只剩静言和某女大眼瞪小眼。
也许,这是个恢复他心智的好时机?满意地审视周围环境,拽着静言坐于院落,抬手指向已然黄昏的天壁。“没事的话陪我欣赏夕阳吧。”标准的露八颗牙微笑,丫的我就不信你不答应。“哦。”听话地乖乖坐下,已全然忘记深究为什么会烦躁的原因了。
直到月上梢头,在打了第十个哈欠后的自己转头看见毫无倦意的某人。忍不住开口:“呃…”将视线从天壁转到我身上,静言一脸茫然。
“现在,我要告诉你件事。”双手握拳,似下了多大的决定。“你叫静言,是我的亲人。”静言抿唇,黑眸于夜间紧盯着我的双眼。轻叹一声,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