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启示录-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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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羞赧道:“夫人们都很想念爷,咱们…咱们也很想爷…”
我呵呵一笑,随手取过被单将下身搭住,笑道:“那你私底下有没有想过我?”
小兰见不到狰狞的玉茎,似乎松了口气,脸红道:“奴婢当然有想过…”
我揽住她的香肩,笑道:“早上我才对小梅说过,以后你们不要再自称奴婢。”
小兰眼波流转,羞涩道:“那…那该称什么?”
我微笑道:“我是你相公,你说该自称什么?”她抿嘴一笑垂下头去,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里,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小兰赧道:“雨姐姐要咱们勤练剑法和内功,她说咱们进步越快,爷…爷就会越高兴…但婢子笨的很…”
我见她娇态迷人,食指大动,把她搂贴在身上,柔声道:“谁说兰儿笨了?你刚才又称自己婢子,爷要罚你…”
小兰面颊晕红,柔顺的把身子轻轻贴着我,螓首靠在我的肩上。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一面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小兰柔软的身子逐渐火热起来,我正慢慢替她宽衣解带,小梅在外间轻轻叫道:“爷…”
我笑道:“梅儿,快进来!”小梅红着脸垂着头走了进来,我的大手在小兰玲珑修长的美腿上抚摸,一面对小梅微笑道:“上床来!”
小梅的脸蛋更红,浑身不克自持地轻轻颤抖,慢慢爬上床来。我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柔声道:“乖宝贝,依维娜可曾说些什么?”
小梅依偎着我道:“爷,依维娜醒过来后曾问奴婢跟了爷多久,爷有多少位夫人…”
我微微一笑,掉头对小兰道:“兰儿,梅儿犯了什么错,你告诉她。”
小兰抿嘴笑道:“梅姐又称自己奴婢了…”
我低头对小梅笑道:“我该怎么罚你呢?”小梅大羞把头埋入我怀里,我把她扑倒在榻上,狂野地在粉颊玉颈上亲吻。小梅轻轻抱着我,杏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神色有些紧张。我逐渐停了下来,嘴唇温柔地在她面颊耳鬓处摩挲,微笑道:“梅儿,你害怕吗?”
小梅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搂住我轻轻摇了摇头。我解开她的束发,一面极其温柔的在她的面颊上亲吻,一面灵巧地解着她的衣衫。小梅粉红的肚兜露了出来,我缓缓移下,蜻蜓点水般的在裸露的香肩和胸脯上亲吻,一边抚摸她的小腹和大腿。小梅火热的身子一阵阵颤抖,一对玉手无意识地撑住绣榻,嘴里偶尔吐出一两声娇柔的呢喃。
我扶住她一侧香肩,小梅微微侧起身子,我熟练地解开她身后肚兜的系带,雪白挺翘的双峰登时展现在眼前。我低头含住一颗粉红娇艳的蓓蕾,一手握住了另一边|乳峰。小梅咬住下唇,神情很是苦恼。
蓓蕾在口中涨大坚硬起来,我不由用牙齿轻轻啮咬摩擦,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叫道:“爷…”
我解开小梅的腰带,把她的下裳一齐褪去,然后低头在温暖圆润的肚脐小腹上亲吻。她抬起玉臀让衣衫离体而去,神秘诱人的桃源展露头角。我亲吻过膝盖和大腿,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
小梅羞赧至极,颤声道:“爷,求你不要…”
我邪笑道:“不要怎样?”一面舔上湿润的蜜唇。小梅浑身一颤,皱眉轻轻呜咽了一声,玉臀微微闪避。我俯在她腿间抱着两条大腿,缓缓在蜜唇外围轻轻舔着,待她慢慢放松了下来,才又逐渐舔上桃源。
小梅相当激动,宝蛤口开合得很是剧烈,清澈的蜜汁汩汩流出,下体散发着迷人的清醇气息。我用舌头在蜜唇上又舔又吮,不时轻轻拨动挑弄,偶尔轻巧地点击。仔细品味了片刻,再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舌尖快速挑动殷红的珍珠,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小梅剧烈地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大股清新甘美的蜜液,嘴里柔弱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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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默然半晌,幽幽地道:“乐爷,你这样为我,奴家再无所求了!只恨奴家…”
乐振翼止住了她,热切地道:“别这样说,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长相厮守了!”
两人倒在了床上,那女人很是温柔,却表现出恰如其分的羞涩。乐振翼好似重新变回年轻小伙子,又激动,又威风。我正微笑欣赏两人的床戏,外面却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便道:“进来!”
房门推开,走进来一名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容貌秀丽,脂粉淡施,巧笑倩兮,很是热情。我微笑招了招手,看着她回身关上房门,脚步轻盈、风摆杨柳般走了过来,心想这女人很不简单,看来对方起了疑,所以派人试探。
这女人娇笑福身道:“奴家依依见过大爷!”
我抚掌叹道:“好依依!咱们虽才见面,在下却已是依依不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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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拉着我的衣袖,撅嘴嗲声道:“莫非大爷看不上依依,要赶人家走?”
我哈哈大笑,收摄精气和内劲,顿时令浑身肌肉有些松弛,一面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来靠在身上,道:“谁若看不上你,那他一定是个瞎子!”
依依“呀”的一声霞飞双颊,一对玉掌撑住我的胸膛,羞涩道:“大爷,人家连怎么称呼您都还不知道呢!”
我的外貌经过精心改扮,看上去四十出头,面白无须,相貌虽不很出众,但衣着华丽,出手豪爽,带着中年人特有的儒雅成熟气质,很讨女人喜欢。我把依依的小手握在掌心,望着她微笑道:“柔若无骨,纤细小巧,姑娘真是国色天香!”
依依只觉我明亮深邃的目光似乎有无穷的吸引力,耳旁听着我温柔殷勤的奉承,一颗芳心不由跳了起来。正垂首羞赧时,只听我柔和的声音说道:“在下魏鸣凤,拜见依依姑娘!”
依依略微离开了我,轻声道:“原来是魏爷,奴家见过魏爷!”
我微微一笑,站起轻轻拉开酒桌前的木椅,道:“姑娘请坐,在下客居逆旅,寂寞无聊,不想有幸得遇红粉佳人共谋一醉,深感此行不虚!”
依依有些神思不属的坐了下去,那边乐振翼果然是姜桂之性,弥老弥辣,到现在不但没有缴械的迹象,而且似乎越战越勇,正到酣畅之处。他身下的曼曼却好象已不行了很久,不住娇柔呻吟呢喃,楚楚可怜,更令乐振翼雄风百倍。
我更肯定这依依和曼曼都修炼过内媚之术,微笑着替依依斟了杯酒,举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下谢过芳驾替魏某人解去一晚寂寞,敬姑娘一杯!”
依依眼神中掠过伤感,举起酒杯喃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说道:“不错!”慢慢凑过酒杯在她的杯上轻轻一碰,微笑道:“请!”
依依睁大了眼睛望着我,目光中闪过愉悦之情,嫣然一笑道:“请!”
两人一饮而尽,相视大笑。她抢先取过酒壶,眼波流转娇笑道:“奴家是主,魏爷是客,理当由人家侍侯魏爷!”说着替两个酒杯注满美酒,取过一杯送到我手里,举起另一杯道:“奴家祝愿魏爷以后每日都不会寂寞!”
我哈哈一笑,仰头喝了下去,依依替我夹了一筷子菜,柔声道:“魏爷尝尝,咱们这里师傅做的蟮丝确是不错!”
我送入口中,果然香嫩鲜爽,她又给我斟满了酒,轻轻道:“奴家浪迹风尘为时已久,却从未见过象魏爷这样洒脱的人,让奴家也跟着快活起来——爷干了这杯,奴家就为您唱只小曲…”
我举杯微笑道:“在下迫不及待聆听姑娘的仙音!”
她脸红道:“只怕有污贵听…”
纤柔清朗的歌声从依依口里缓缓吐出,“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那边乐振翼已到了紧要关头,曼曼似乎奋起余力狂野地迎合着他,两人激动到顶点。
依依唱完后沉静下去,神情有些落寞,我叹道:“死既可悲,生亦无聊,李贺这首《将进酒》把江湖人的悲哀刻画得入木三分!”
依依垂头默然半晌,终于还是轻轻说道:“原来魏爷是江湖中人…”
曼曼喘息道:“爷,你真好,人家刚才差点死了过去!”
乐振翼笑道:“谁让你这么迷人,我一见到你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
曼曼大羞道:“你坏死了!日后人家跟了你,不是要被你弄死在床上吗?”
乐振翼哈哈大笑,道:“心肝儿,我怎么舍得?”顿了一顿,又道:“曼曼,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双宿双栖了,到时咱们寻个隐秘地方,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
曼曼羞赧道:“谁要替你生儿子,我可不会!”乐振翼得意得呵呵大笑。
我心中暗叹,深情的老人被精明的少女玩弄于股掌,虽然难以理解,但却随时都在发生,一面微笑道:“姑娘又何尝不是江湖中人呢?”
依依吃了一惊,讶然望向我。我呵呵笑道:“你和我同样是身如飘萍,随波逐流,当然算得上江湖同道!”她松了口气,莞尔一笑道:“魏爷说的有理,咱们换过大杯,奴家敬爷三杯!”
那边曼曼下了床,“悉悉簌簌”的穿着衣衫,我笑道:“这样喝我可一会就醉了!”
依依幽幽地道:“今晚人家很想大醉一场,魏爷,你能陪着我吗?”
我笑道:“姑娘吩咐,在下怎敢不从?荣幸之至!”
曼曼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的思感跟随着她。依依突然放浪笑道:“奴家不过是青楼下贱女子,怎敢当魏爷姑娘之称!”
我微笑道:“在下飘荡半生,年逾不惑,再不会以外在看人,姑娘大可不必介怀!”
曼曼走进一个房间,一个年轻男人跟了进去,低声道:“二姑娘,有消息了吗?”曼曼并未言语,似乎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道:“你把这字条传回去,我还要去陪着他。”那男的恭敬地道:“是,辛苦二姑娘了!”曼曼哼了一声走了出来。
依依喃喃念道:“年逾不惑…”半晌又笑道:“你一点也不象四十岁的人,我不骗你!”
我笑道:“无论是什么情况,年轻都不是一件坏事,但若是年华已逝,在下也不会刻意挽回。”
她娇笑道:“你说的话总是那么有理,奴家再敬你三杯!”
潇湘楼现在正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人声鼎沸,丝管弦竹之音不绝于耳。我一面应付依依,一面在嘈杂声中紧紧锁住拿字条那男人的脚步,随着他到了后院最角落的柴房。
扑扑的振羽声响起,信鸽向东而去。我早猜想他们是以这方式联络,心中大定。乐振翼在房中已睡了过去,曼曼倒是相当尽职,脱衣上床相陪。
依依终于不胜酒力,我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拉过薄被替她搭上。正要起身,她却拉住我道:“你…你别走!”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蛋,微笑道:“你这么善良可爱,我怎舍得伤害你?”她似明非明,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我在桌上放了两锭黄金,转身出房离开。
不出所料,他们既对我产生怀疑,想来刚才也窃听了我和依依的对话。离开潇湘楼我身后不远就一直跟着个青年男子。我拐进街旁一条小巷,那人赶上时却已不见我的身影,连忙快步追赶。我突然闪出,他几乎撞入我怀里,脸上露出惊讶神色。
这人应变也快,正要埋头从一旁走过,我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老兄,在下只是到青楼买笑,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贵方似乎用不着如此紧张!”
他尴尬笑道:“在下不懂阁下的意思…”
我沉下脸来,眼里闪着凶光,道:“若再有人鬼鬼祟祟的跟来,休怪老子辣手无情!”顺手从青砖墙上抓下一块,手指一捻,砖粉“簌簌”的掉了下去。那人目瞪口呆,骇然望着我,我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出小巷。
这人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赶回潇湘楼报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处民居,四处搜寻起要找的东西来。
潇湘楼的柴房里养了一大群鸽子,不过大部分恐怕都是用来清蒸红烧,只有一对比较特别,专门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开笼取了一只,然后放出抓来的刚才在屋顶乘凉的大黑猫。柴房中顿时鸡飞狗跳、热闹非凡,不久就有人闻声赶来,见状大惊,连忙满屋追杀那只黑猫。
情况报了上去,不久一个明艳女人就沉着脸赶了来,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这样看守鸽儿的吗?”
傅三大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口水,求您饶过小的这回!”
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猫呢?”
傅三哭丧着脸道:“跑了…”
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鸽儿被咬死一只,还有一只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们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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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