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二组之天也云空-第1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难度就不做了么,建国都多少年了他们还说有难度,那他们干什么,这个有难度不做,那个有难度切掉,他们天天做些简单的事,然后换个地方喝茶刷微信么?”小张愤慨,强烈的同情心让她把自己代入成一只建国后的动物了,强烈要求成精,成精报告都打好了没地方审批。
“确实有难度,再说建国后动物成精也不是多有想象力,这种都纯属迷信,禁就禁了…”
痕检中心中,处理好脚印图片后,痕检员们在工作之余开始歪楼,一篇灵异小小说文被他们无情地歪到了政治上,而在昆月市警察局长的办公室,网监部门正在承受局长狂风暴雨一般的批评,局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怎么回事!这篇文章为什么还不删掉?你们还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还是在警方内部网站上发布的,放了将近一小时不删,如果不是有人向我汇报我都不知道!知不知道他现在就在我们市?让他知道了怎么办!你负责么!还不快去删掉!”
网监组组长擦汗,“我们没有权限…”
他们早就发现了,帖子一上来第二秒就同时有好几个网监怀疑标题,点开在看,等局长快一个小时发现黄花菜都凉了,但他们删不掉。
最底层干活的网监删不掉,立刻通报上级,正在喝茶的上级立刻输入密码登陆,用自己的号来删,惊讶地发现也删不掉,以为系统坏了通报技术部门,技术猿们已经忙了半小时了,他们给出的初步解释是:这个贴是用更高级权限的账号传上来的,所以下面没有权限删除。
“局长,你登陆删除一下吧。”
昆月市的局长年纪有点大了,管理人、批评人是把好手,做事完全不会啊,两眼茫然不知道手下人叫他的应该怎么做,但他是有急智的,将有账号密码的文件袋从保险箱拿出来,递给网监组长,“特殊时期,现在我以局长的身份全权授权里你负责!立刻将帖子删了,稳定我市健康发展的大好局面,对看贴的警员…叽里呱啦…”
不是都像这位局长这样多年来只浸润于管理的,特案组办的大案要案比较多,看到这篇帖子后立刻将此视为对警局的攻击,将此案跟恐怖分子联系起来。
而始作俑者还在审讯室,早就审讯完了,都没人说话,外面人也没有进来的,即墨面前一台电脑,在上面查着什么,夏雨在这似乎尴尬有似乎和谐的气氛中,继续编写着古老的传说。
“我数到3的时候,向你的左边移20公分,别问我为什么,我感觉的要移,1、2、3……”夏雨道。
审讯室里就三个人,除了他们还有一个战战兢兢吓得呼吸都不敢大声的冯寒,不是跟他说的,但他搞不清楚,夏雨说这话的时候他立刻就照做了,把头往边上偏。
夏雨数到3的时候,即墨才脚下踢了一下审讯桌,整个人随着椅子漂移,移动了20公分,大约两三秒之后,一阵蜜蜂震翅一般的高频的声音,一颗子弹穿过墙面直钉到另一侧的墙面上。子弹射进去一部分留一个尾部在外面,墙面以这个圆形为中心出现一个蜘蛛网样的裂纹。
冯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偏着头朝子弹那边看,他被吓得几乎都不害怕了,近乎呆萌地问:“子弹?子弹长这个样子的…”
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子弹呢,更没有见过能穿透墙面的子弹,原来有子弹能穿透墙面啊…他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想着。
接着,他就这样睁着眼睛,晕倒了。
而审讯室中那个查看电脑的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云淡风清地道:“一桩自杀案,你准备怎么收场?”
他问的是当前的案子,通过侦查他已经可以确定死者是自杀,但夏雨把“传说”在警方网站一发,肯定被怀疑是针对警方的恐怖分子,国家安全局都要介入了。
她还是那个样子,喜欢把事情闹大,“我一向只管闯祸,不管收场啊~”她眨眨眼,颇为不负责任地道,“我是个善良温柔地女子,因为你要锻炼他们,所以就当演习,让他们锻炼一番,不好么?”
即墨不答,神情傲然。
反正从昏厥中自己醒来的冯寒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多时特案组传来消息,他们查到死者在几家医院有过就诊记录,医生给出的结论无一例外是重度抑郁症,鉴于这个结论,死者是自杀的可能性很大。
昆月市警方去死者家取了他的脚印,与从现场脚印相同,那条行动轨迹确实是死者留下的。
抑郁症便是这样一种病,看到窗户就想跳下去。
“他选的自杀方法太奇异了,是想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么?”小何问冰冰。
冰冰没理他。
夏雨道:“我想如果能问他的灵魂,那灵魂一定会说:我看着机器,忍不住。现代人总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病,抑郁症、躁狂症、抑躁症…不是以前人就没有这些病,是现在生活好了被重视起来,给这些病冠名了,只是病得多重才会选择这样的死亡,冰冰查一下资料,确认重度抑郁症会不会导致死者的行为,决定是否继续调查。”
“是。”冰冰道。
“小何去整理一下死者的生平吧。”
“是。”
257。第257章 抑郁症之遗传()
死者是一名记者,三十二岁,正是事业稳定的好年华,他的性…取…向确实是他的一大苦恼,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跟别的男生不同,否定过自己,试着交过一个女性的女朋友,但最后分手了。
但这不是不能解决的问题,社会包容力比以前好了很多,只要他不碍着别人,大多数人都会给他应有的尊重,甚至在有些行业,娘娘腔看着是gay的那种形象还比较吃香呢。
如果不能对父母说,现在有同性形式婚姻网,跟自己的男朋友找一对拉拉,互相像兄妹一样相处,在父母过来的时候假装夫妻,领养小孩或者人工受精都是可以的。
x反复看着小何整理的死者的生平,有些不懂,在她看来死者是很好的,从小学开始成绩名列前茅、学校运动会短跑冠军,初中高中成绩一直很好,大学也是名牌大学,学习很好;
工作也稳定,一月上万的收入,已经自己买房买车,物质条件不缺,家里经济条件极好,不是多到成为豪门有各种不好的应酬,也不是苦哈哈需要累死累活工作只能赚两三千的,是正正好好地那种好;
最重要的情感上也没有大问题,虽说还没有找到稳定的男朋友,但他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像昨天见到冯寒就是一个机会啊,他们挺配的,如果愿意是能继续发展的;
实在想不出他怎么会得抑郁症的,或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但他这个记者是公共事业单位的记者,只要不出大错就不会被开除,基本没有太大压力的,其实家里的主要收入靠银行存款和房租,也不需要那么大压力吧?
“死者对自己工作上要求特别高么?想做出特别大成绩或者在竞争什么职位?”x问。
小何站直了回答:“了解了,没有特别高要求,死者的单位同事反应说他的工作很认真,但没有人觉得他特别有野心。”
“奇怪了,是不是有野心但没同事们没看出来?”
“应该不是。”
“不要应该,查清楚。”
“是。”小何应道。
“奇怪了,我这样肩负一个种族中兴的人都没有抑郁,他到底怎么地抑郁的?”x真是想不通。
肩负一个种族中兴?小何哑然,“组长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他当x开玩笑呢,不过在场的冰冰没有笑。
“不要站着了,继续查吧。”
“是。”小何转身出去继续查。
“脆弱。”很少说话的j忽然道。
冰冰正将自己的调查报告整理了传给x,一时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可能是他给自己压力太大了吧,其实他那点烦恼想想都不是是,”
“嘘,你小点声,跟你说话没事,听到你叫我煞星,他一定会叫你把肉都缝回去的,那样的话,你就准备做一辈子的辛格瑞拉吧。”
“哎……”
“辛格瑞拉是灰姑娘,白雪公主叫e,或者也可以叫e,你去把动漫名字搞清楚,连这么基础的都不知道,”忽然,一声冷傲决然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吓得两人浑身汗毛竖起来,要抛弃主人都要集体逃亡,声音训斥了夏雨,果然又给张伟加了活,“找出来之后缝起来,给家属安慰,给死者交代。”
“我的天啊!”张伟终于崩溃。
分还是能分开的,肌肉的走向和纹理都不同,人肉和猪肉的颜色也有细微差别,这些实在碎了些,实在无法鉴定的,可以用dna。
只是繁琐,再次见识到即墨的恐怖,夏雨准备逃出他的视线。
“呵呵,”她在那恐怖的注视下讪笑,一步步后退着开溜,“我去走访调查。”
就在这时猪肉肠机器又被切开一部分,这回被切开的装置很大,有很多竖的不锈钢杆,杆上从上倒下装着无数大大小小的片刀,这里就是去骨头的环节装置,一个被削得只剩几片肉的躯干卡在这里,肋骨上还挂着肉,脊椎部分地方已经削出了骨头,惨不忍睹。
消毒杀菌、电击昏迷、屠宰、四肢分离、去内脏、去骨、剁碎、加料、至无菌****的过程,看来死者不是在四肢分离的时候卡住了机器,是在去骨环节卡住的。
骷髅不恐怖,有时候动漫里的骷髅还挺可爱的,偶尔来一句,“哦呵呵呵,小姐,我可以看看你的内裤么”“我要流出眼泪了,虽然我没有眼睛,哦呵呵呵~”很可爱。
只有肉也还好,怕的就是这种又几片肉连着的,而且这回这肉都还新鲜,没有以往法医们经常见到的**的迹象,不是常见的死者,冲击了法医和刑侦的接受能力,第一个年纪稍大的大肚腩刑侦开始呕,想跑出去吐,但厂房太大,跑出去根本来不及,
夏雨喊道:“用塑料袋。”
大肚腩刑侦想起刚刚一个女子硬给他一个塑料袋,不及多想,连忙打开袋子吐起来。
就像打嗝一样,有人带头容易传染,小何早就在捂着嘴忍着,终于忍不了了,第二个开始吐,接着专案组一个经验丰富的刑侦专家也吐起来。
大部分痕检早就退出去了,留守了全都吐了,一时间车间里充满了呕吐声,百人呕吐的长情,蔚为壮观。
“我聪明吧,这里空气本来就不好,要不是我发塑料袋,这里就没法呆了,到处都是呕吐物,都没有办法走路了。”夏雨自吹自擂得意地道。
“越来越不像人了。”即墨小声说一句,半是感叹半是担忧,真不知道不像人会不会是好事情。
在场有三个人没有吐,即墨一个,特案组老法医两个,而这没有吐的三个人,见到如此的尸体不吐,在一片呕吐的环境中也能自持不被感染,偏偏夏雨就没有给塑料袋,就是说,车间上百人,她准确推测出这三人不会吐。
说她不像人吧,他自己也吐了,呕了几口酸水,倒是没吐的三个更不像人,受到了无数膜拜的目光。
夏雨后悔死了,她的预感是对的,她想逃跑是应该的,人有审丑心理,猎奇猎惨,冰冰和小何是都些害怕又有些兴奋地等着,但看到了真没有想象的那么好玩,往往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258。第258章 葬礼()
你说,是不是每个人心底都翻滚着对死有渴望?每个活着的人都不知道死后是什么样子,对那因无解而倍加神秘的死的虚无,天堂、地狱、轮回……人类穷极了想象来安慰自己。 我叫篱宗佑,从死人堆里爬回来的人。死过一次的人。……………………“天地茫茫月含悲,芳草风华寒霜催。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今天是一个最为哀伤的日子,人间最悲伤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在此我代表二老感谢各位领导、同事、朋友和亲人的光临…”昆山市殡仪馆名为“智海”的礼厅中,站在前面的礼仪代替死者家属向来这里参加葬礼的人说倒刺,若是老人仙逝,应该由一名子女来念悼词,如今是儿子先于父母死去了,两位老人哭得整个人呆滞,殡仪馆的礼仪临危来代替。“…令人叹惋落泪,警察已经查明死因,让我们相信他的灵魂将得以安息…”死得惨,悼词不好说啊,礼仪现在多想死者或者死者家里是信教的,这时候就可以说:主将原谅他的一切罪过,他回归于主的怀抱。看,神明自然是不存在的,但这些想象出来的产物太有用了,如果信教的话悼词就能说得顺多了,那套信教的悼词更好背,他背得更熟一些。偶尔有人低声说两句话,偶尔有人赶过来自己进来,基本上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