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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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凛遂加了一点力道,试图探知冷沐真真正的脉象。
冷沐真则奋力阻挡,尽量不让宁梨失望。
见孙女有些支撑不住,宁梨则走到孙女身旁,瞧瞧给她一点助力。
瞧着三人一台好戏,冷轩无奈笑笑,悠闲地喝着清茶。不就是让上官凛回清越山嘛,有必要祖孙俩合起伙来欺骗亲家么?
只见三人都运起内力,三股内力相撞,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较量哪股最强。
冷轩在一旁看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暗暗护着宁梨和冷沐真,以免她们伤了自己。
大概较劲了半个时辰,宁梨倒还可以支撑,只是冷沐真身子虚弱,已经累出一身冷汗。
眼见着孙女支撑不住,宁梨又想加一重力道。
考虑到孙女会受不了,冷轩连忙出手阻止,及时将宁梨拉了出来,眼神示意孙女不行了。
这才注意到冷沐真额上的细汗,宁梨一惊,只顾着跟上官凛较劲,差点把孙女害了!
宁梨的内力一收,冷沐真的内力自然一散。原说斗不过上官凛,会受很严重的内伤,但冷沐真有冷轩护着,所以并没有受伤。
两股内力一收,上官凛才感知到了冷沐真真实的脉象,忽略了刚刚缠斗的两股内力,欢欣地向外孙女一笑,“真儿,有喜事了,你这是喜脉呀!”
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宁梨彻底无奈,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嘴上说着损话,“就算是细细检查,也不必检查半个时辰吧?亲家年纪大了,医术也越来越退步了!”
原来自己检查了整整半个时辰,上官凛难为情地笑笑,眼下有喜事,他自然不跟宁梨一般见识,“亲家,既然真儿有孕了,那老夫就不走了!”
冷轩笑着点点头,表示默认了,宁梨却不肯答应,“亲家说好今日要走,怎么能出尔反尔?也不知是谁说大男子一言九鼎,我看也不过如此!”
一言九鼎的话确实是上官凛说的,他理亏,自然尴尬地假咳几声,“府上的郎中不多,也没有老夫了解真儿,如今真儿有孕,自然由老夫随身照顾。老夫确实说了要回清越山,但也不能置真儿于不顾,亲家,你说是吧?”
上官凛询问冷轩,冷轩不好意思拒绝,自然笑着点头。
这一点头可好,被宁梨狠狠一瞪,冷轩一惊,连忙摇了摇头。
看出了宁梨刻意为难,上官凛的脸色一沉,不悦地转向宁梨,“由老夫照顾真儿,亲家有什么异议么?”
宁梨心下不屑,面上还是保持着一分礼数,“怎敢再劳烦亲家?冷府上的郎中虽然不多,但妇科生育的郎中不缺,肯定比亲家考虑得细致,也能更好地照顾沐丫头。至于亲家,既然决定了要回清越山,我也不好意思多留。”
说着,又先发制人地说道,“亲家不必怕路上麻烦,我已经为亲家备好了马车,还有一大帮护卫,保证舒舒服服地送亲家上清越山!”
究竟有没有备好,只有宁梨自己知道。
外头的鸳鸯一听,很快吩咐下去,让人按照宁梨说的话去准备。她和清燕伺候了宁梨许多年,这点心有灵犀还是懂的。
等上官凛去求证宁梨说的话时,鸳鸯已经将一切办妥了。
经过宁梨的一番劝说和逐客令,上官凛还是不情愿地被“护送离开”了。
瞧着马车离去的背影,冷轩轻轻一叹,正想说什么,便见宁梨一蹬。冷轩再次一惊,忍住刚要出口的话,连忙闭上了嘴巴。
冷轩是妻管严,冷沐真却不怕宁梨,心里想着什么话,便脱口而出,“看得出外公还不想回清越山,祖母何必非要赶他走呢?”
清越山上虽然越来越热闹,但上官凛心里还是空空的,大概是没能跟小辈住在一起,所以心里生出了老人本有的孤寂感。
冷耿已经下令,接上官凛回北界皇宫居住,但因为住所的问题,需要慎重建造修缮,所以到现在上官凛还住在清越山。
前几日收到冷耿的消息,说是住所即将修缮好,上官凛才同意今日离开。想着反正在山上没几日了,再熬几天也无碍。
今日就要走,昨晚上官凛便睡不好,今早上又后悔了。
当查出冷沐真的喜脉时,上官凛别提多开心了,还以为这是上天让他留下的意思,没想到还是被宁梨赶走了。
若说早时只是有点后悔,那在得知冷沐真的喜脉之后,上官凛是真的不舍了。
外孙女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曾外孙,这可是他第一个曾外孙!
原想亲自照顾曾外孙,然后偷偷抱他回去亲自抚养,没想到还是被宁梨看出了心里的那点小九九,硬是被宁梨赶走了。。。。。。。
宁梨虽然做法很绝,不过嘴巴还是有收敛的,给了上官凛面子,并没有把他的心思告诉冷沐真。
喜讯很快传来,府上每人都来祝贺冷沐真有喜。因为喜讯是在成亲喜讯之后,所以也就没人在意冷沐真是否成亲了,在他们眼里,其实她与宁蝾早就是夫妻了,只是缺一个形式罢了!
尚通去瀚国打听了喜日,又跑回来告诉冷沐真。
冷沐真的爱心晚餐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到了喜日,便与尚通一起,躲去了爱心晚餐所在的酒楼。
安顿好了冷沐真,尚通便起身要走,却被冷沐真抓住,不放心地重新嘱咐一遍,“你记得别说漏了嘴,只要把我的线索交给他,以他的智慧,肯定会猜到我在这的!”
一句简简单单的嘱咐,冷沐真已经重复了太多遍,尚通不耐烦地挖挖耳朵,“行了行了,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放心吧,我肯定会把线索交到他手里的!对了,爱心晚餐的事,你没跟府上的人说吧?”
冷沐真摇摇头,“你说要保密嘛,我只小小跟表姐提过惊喜的事,但没有说具体的地址和步骤!”
一切准备就绪,尚通便拿着冷沐真制作的线索,快步走出了酒楼。
先一步打开线索一瞧,尚通不屑一笑,“就这种线索,傻瓜都能猜到是这,能有什么意思?”
说话间,已经将线索撕成碎片,随手丢在了路边的垃圾堆中。
这日,正是雨过天晴的好日子,一改前些天的冻雨,温暖得就像初春的天气。
虽然温暖,可毕竟到了初冬,行人们还是穿着厚厚的衣裳,枝头的梅花也渐渐染上一抹红色。
宁蝾的迎亲队伍很长,不过不是浩浩荡荡一起进入凌晟的,而是分为各个队伍,乔庄进入凌晟。
凌晟京城之内,行人们就像平常一样,并没有人注意宁蝾,只当他是某个人家的贵公子。
今日的凌晟,似乎比往日都要平静,平静得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宁蝾有一丝不安的感觉,不过并没有在意,率领一支支队伍到达冷府附近,这才开始敲锣打鼓。
别说冷府的人,就连旁边的行人、住户都被突然的敲锣声吓了一跳,大婶们很快议论开来。
“最近并没有听说京中有喜事,今日怎么突然敲锣打鼓起来了?”
“战事初息,凌晟刚刚平静,谁有心思办喜事啊?”
“兴许是外地搬来的,不知之前战事情况,所以赶在这时候大喜吧!”
“谁说敲锣打鼓一定是红事?许是哪家长辈高岁寿终,小辈们敲锣打鼓,庆祝老者善终呢!”
凌晟平静得太久了,如今难得有喜事,自然人人跑来一观。
冷府的人知道是宁蝾来了,由冷轩和宁梨带头迎了出来。
清燕则应了宁梨的意思,亲自去请三小姐出来。
喜衣、红盖头等等,宁梨都已经准备好了,听说了喜日,今日也给冷沐真扮上了。现下宁蝾来了,只要把冷沐真接出来就行了。
原以为冷府众人都会觉得惊喜,可宁蝾一看,不管主仆都已经换上了喜庆的衣裳。门口亦是贴了喜字、挂了红灯笼,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连喜娘都请了,正候在一旁,等会儿要跟在花轿后头。
宁蝾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消息明明封锁得很好,怎么会传到凌晟来呢?
见宁蝾愣了,宁梨无奈一笑,不由出声提醒,“蝾小儿,还愣着做什么?快下马呀,一会儿新娘子就出来了!”
宁蝾听罢,下了马才反应过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冷轩和宁梨,“冷国公和老太君都知道今日的喜事?”
冷轩和宁梨并不知道宁蝾封锁了消息,只以为他与冷沐真早就商量好的,欣然一笑点点头,“你们俩的喜日,我们自然记得清楚!”
“呃。。。。。。。”宁蝾有些无奈,对于突发状况,一时还不能做出反应,“是谁告诉你们的?”
人群中的尚通并没有一丝心虚,只像旁人一样,嘴角一扬,很开心的样子。
尚通并没有直接告诉冷轩和宁梨,而是由冷沐真转述的,宁梨自然如实回答,“你们的喜日,自然是沐丫头告诉我们的!”
说罢,看出了宁蝾的异样,宁梨欣喜一改担忧,“出什么事了吗?”
见宁梨担忧,宁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摇了摇头,“没出事,怎么会出事?”说着,依着规矩给冷轩和宁梨磕头,“祖父、祖母在上,请受孙婿一拜!”
气氛又回到了喜悦的时候,旁边观看的路人亦是欣喜。
冷轩与宁梨对看一眼,具是打心眼里高兴,正要一同上前扶起宁蝾,突然听清燕一句,“老太爷、老夫人,不好了!”
642:戏剧性的求婚()
看清燕着急的样子,大概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如果是坏事,最好不要让外人听到,宁梨三思之下,在清燕开口之前先一步说道,“回梨花苑再说。”
就这样,行人都散了,所有人都聚在了梨花苑。
迎亲的队伍留在院子里,宁蝾则跟着众人进来。
瞧着人都到齐了,宁梨才睨向清燕,“发生什么事了?”
走了这么一段路,清燕终于喘匀了气,说话也清楚了一些,“回老夫人的话,三小姐留书出走了!”
前些天还甜蜜得不成样子的冷沐真,怎么会突然留书出走呢?
众人具是一惊,尚通也装作惊讶的样子,跟着众人惊奇地议论,“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留书出走呢?”
清燕拿着书信,看了看宁梨,又看了看宁蝾,一时不知道该交给谁。
信封上说是给宁蝾的信,可这里冷轩和宁梨是主子,应该先交给主子过目才对。
思量了一会儿,清燕还是先把书信交给冷轩。
若换作宁梨,就算信封上说明了给宁蝾,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拆开先看。
冷轩则不同,看到信封上的名字,并没有拆信封,而是沉色递给宁蝾,“蝾儿,真儿这是写给你的,还是由你看吧!”
“是。”宁蝾恭敬一应,面上守着礼,手上却显然着急,接过书信便马上拆开。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短短一句话:看破红尘,不过如此,落发出家,不必记挂!
尚通一边作势轻声讨论,一边偷偷看着宁蝾的表情,见他越看越惊讶的眼眸,尚通不由暗爽偷笑。
冷沐真根本没有留书,只是留了找她线索,想让宁蝾一步一步找到她,每一步都有一个精心安排的惊喜。就算如此,她也怕宁蝾发现不了,所以托尚通转交线索。
至于落发出家的书信,自然不是冷沐真写的,而是尚通仿照她的字体写的。他就是要营造留书出走的假象,让宁蝾先惊讶后害怕,然后满世界找冷沐真!
光是想想这些结果,尚通都觉得爽翻了,若真亲眼看到宁蝾这么做,他该多开心?
哼,这就是宁蝾夸宁秋蝉之后,必须付出的代价!
尚通正暗爽着,宁蝾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这不是瞳灵的字迹!”
一听这话,尚通一惊,下意识想要辩驳,他学的还不够像么?一想自己辩驳,肯定会被宁蝾看穿,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冷轩一听,才拿过书信一看,无奈一笑,“这确实不是真儿的字迹,倒有点像仿照的!”
加上冷轩的证词,尚通不由慌了,要是被他们彻底看穿,那他做的那么多努力就都白费了!
“仿照的?”宁梨疑惑一句,接过书信仔细一看,却不以为然,“沐丫头还有伤,写信的时候兴许发作了疼痛,才把字写得歪歪扭扭的,我看这就是她的字迹!”
歪歪扭扭?!尚通听得一惊,这可是他写的最好的毛笔字,居然被宁梨说成歪歪扭扭?
冷沐真的字迹再好,也不至于把他的字贬低成歪歪扭扭吧?最起码这是他的良心之作呀!
听了宁梨的话,冷伯谕又拿去一看,“我看过真儿胡乱写的字,就是这个字迹。”
夏玉罗跟着点头,“字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