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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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真的做了百族家主,宁梨有些讶异,不过细细一想,又觉得理所应当,“以你做生意的本事,名副其实!”
前些日子合作做生意,宁梨便有些庆幸。还好他不是对手,不然连宁梨这么精明的人,恐怕都算不过他!
听到宁梨的夸赞,百胜并没有欣悦,也没有不欣悦,仿佛在听一句早就听惯的话,表情一如不改,“不知你们冷府的家主为谁?”
以前是因为冷轩去世,所以家主的位置才被宁梨担下来。如今知道冷轩是假死,家主的位置自然应该还给他。
虽说要还给他,但冷轩还有魔宫的一大摊子事情放不下,暂时做不了这个家主。
这么一想,宁梨还是像平时一样回答,“我就是冷族的家主。”
女子为家主?女子居然可以为家主?!百胜明显地惊讶,难以置信地打量了宁梨一眼,心下想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你确实担得起!”
看来,她是嫁给冷姓人了。
只是奇怪,怎么凌晟的冷族,正好跑进洛商的冷府呢?难道两个家族之间有联系?
宁梨与冷洵的关系,百胜自然猜不到,只想着会不会是生意上的伙伴,所以问了一句,“你既是冷族家主,那凌晟冷族的二公子和三小姐,是不是找到你府上了?”
说了这么久的话,才知道她是冷族家主。百胜居然还寒暄着,心下想着冷族家主怎么还没来。
想想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百胜便是自嘲,“我不知道你嫁去了冷府,还做了冷府的家主。。。。。。。。”
“你少年离开,自然不知道我的事。”宁梨微微一笑之间,神色一改,显然树了些许敌意,“凌晟冷族,就是你刚刚说的仇家?”
看她的意思,显然站在仇家那一边。如此,百胜自然也改了态度,神情一如刚进门时的恼怒,“我与他们有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一个老头子,和三个年轻人能有什么血海深仇?宁梨不屑一笑,“我们做长辈的,一些小事就不必计较了,咱们都是生意人,和气生财!”
百胜亦是一笑,却笑得十分阴冷,“有些事情可以和气生财,可这个仇,是可忍孰不可忍!”
都这么大年纪了,有什么不可忍的?
既是自己儿子、孙儿的事情,宁梨自然好奇,“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苦苦报仇几十年,还亲自跑来一趟?”
百胜神情冷然,“是何仇恨,我没有必要与你多说,咱们只谈生意上的事情!你既为冷族家主,必定与冷族不和,我想你没有必要帮着冷姓人。你之所以收留他们,是为了上次生意的事情吧?”
上次生意,他们虽是合作关系,但因为百胜的算计,所以百胜赚了多数。
宁梨只是埋怨了几句,并没有挂心,百胜却记下了。以为宁梨故意收留冷姓人,为的就是让他交出上次亏损的银子。
其实宁梨是庆幸的,毕竟不是一分银钱也没捞着。在百胜如此阴险狡猾的人底下,能捞到一点油水,宁梨就已经满足了。
如今若不是百胜提起,宁梨早就忘了上次生意的少赚,随即听得一愣,“我是冷族家主,为何会与冷族不和?”
百胜理所当然地一耸肩,“就像我与百族人不和一样!”
因为他是算计来的地位,夺了百族人的家业,所以百族的后裔对他十分不满,他也不喜欢百族的后裔。
外姓之人不可能继承本家家业,这一点,百胜也明白。
宁梨不姓冷,却当了冷族家主,他推己及人,便以为宁梨也是算计得来的地位。
原是听不懂,现下听了百胜理所当然的解释,宁梨才无奈一笑,“我并非算计家业,而是家中男丁个个离去,只余下我与刚出生的小孙女相依为命。家不可一日无主,我才担起了全部家事!如今虽然是我当家,但只是挂一个名头,实权已经交到两个孙子手里头了!”
世上还有这么伟大的人?冷族的男丁都走了,她居然不卷着冷族的钱财跑了?或者改了冷姓为宁姓,趁机将冷族的家业全部并给宁族?
即便是二十年前的冷族,那也是不可小觑的。若将冷族并给宁族,宁族便是最庞大的家族,各方面势力均是强盛。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收服天下!
如此诱人的权力,她居然一分也不心动,甘愿为了冷姓人做无谓的打拼和坚持?
这真是世上最大的笑话,即便宁梨说上百遍千遍,百胜也不会相信,“我不管你的权势是如何到手的,我也不管如今是谁当家。你只说你的条件,如何才能交出那两个杂种?”
他还不知道冷瞿的事情,只知道冷瞿背叛了百族。至于为什么背叛,百胜暂时还想不明白,所以并没有拿冷瞿相提并论。
叛徒可以延后处置,仇人一定要先到手。做生意切记太贪,免得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与宁梨谈判也一样,所以百胜先捡着最重要的说,至于冷瞿可以先放一边。
他若知道冷瞿不仅背叛了他,还是凌晟冷族的大公
584:缘分再起()
“你尝尝!”冷沐真抓了一根薯条,笑着递给他。
司徒速接过薯条,借着月光看着它的颜色和形状,一脸匪夷所思,迟迟不敢动嘴。
难得有他不敢吃的东西,宁蝾无奈笑笑,“只是炸土豆,可以吃的,你连毒药都不怕,还防着土豆?”
被宁蝾嘲笑了,司徒速自然不开心,随即冷冷一哼,“我没什么怕的,吃就吃!”说着,将薯条塞入口中,细细尝了一会儿,越尝眉头越紧,“这是什么奇怪玩意,软软的也没味道,不好吃!”
经他一说,冷沐真才意识到薯条软了,拿了一根薯条咬了咬,“真的软了,软得好快啊!”
宁蝾则是一笑,“咱们看戏许久了,软了正常!”
司徒速不由嫌弃,“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还会变软。。。。。。。。真的是土豆么?我吃过炸起来的点心,都是酥酥脆脆的,这个东西怎么这般难吃?”
刚刚得了宁蝾的肯定,如今再被司徒速嫌弃,这样的落差,冷沐真自然生气,“它刚炸出来的时候,就是酥酥脆脆的,连正燚都说很好吃。现在只不过软化了而已,哪有你说得那般难吃?”
宁蝾应承一句,“没事,我喜欢吃就行!”
他总是这般配合她,冷沐真感动一笑,转向宁蝾含情脉脉,“正燚,你真好!”
宁蝾笑着摇头,“不是我好,是你炸的薯条真的好吃!”
瞧着他们四目相对,幸福满足的画面,司徒速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下面是上官凛、岳孟夹击百胜,刀枪棍棒的,伤处都能看得见。上头的却是精神折磨,映着月光满满爱意,叫他这个独身一人情何以堪?
司徒速默默地离开,留着两人甜蜜对话。
离开了屋顶,脑子里还都是宁蝾和冷沐真甜蜜的画面。以前虽然也想象过,但没有这个时候这般难受。
难道自己真的动心了?一发不可收拾了?
司徒速一扫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冷府门口。
即便离梨花苑很远,也能感觉到宁蝾和冷沐真从远处拨来的幸福暖意,司徒速微微低首,或许他不应该待在这里吧!
想罢,司徒速便抬步走出了冷府。
行李暂且不管,起码今天晚上,他不想睡在冷府。
刚出了府门不远,便碰上一辆马车。
许是心有所思,所以没注意到迎面而来的马车。这怪不了司徒速,大晚上的,京城人早就睡了,谁还闲着没事做坐马车出来?
差点被马车碰出个好歹,幸好马夫及时拉住马,才没有伤了司徒速,却惊了马车里的主子。
“小姐恕罪!拐角处突然走出来一人,属下来不及停车,这才惊了小姐!”马夫连忙认罪。
里头的人平复了一下惊心,正要说话,便听马车外的司徒速一笑,“这气味熟悉得很,梅山派吧?”
梅山派都是女子,居然大半夜地出门,真是不像话!
听罢司徒速的声音,里头的人才开了马车的门,细细瞧了司徒速一眼,亦是一笑,“果然是你!”
司徒速这才抬头,瞧了瞧雪婧的眉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梅山派掌门的千金!大半夜地进京,城门居然放行?”
雪婧是白天进京的,进京之后在客栈睡了午觉,一醒来便是半夜了,所以急急出门。
不过这是雪婧自己的事,没必要回答司徒速,只居高临下地一眼,“本小姐甚少出门,难行京城夜路,你可知晓云府怎么走?”
原来是迷路了,怪不得这般急切。
迷路也是雪婧的事,司徒速自然不管,“行不了夜路就回去,我可没空给你指路!”
她也想回去,可问题是她连回去的路都不记得了,愣是找不到自己投诉的客栈。正无助呢,没想到碰上司徒速!
还记得他在苗川外的作为,自杀的场景可谓惊心动魄。不过时隔多日,雪婧已经没了当时的恐惧,只是平常地一笑,“听说点青医术的创始人亲自出手,将你从阎王殿拉了回来!你小子的命不错,居然这么快就痊愈了!”
问路就问路,怎么还寒暄起来了?司徒速不屑一笑,“你是祝贺我呢?还是觉得遗憾呢?”
雪婧呵呵一笑,“自然是祝贺,天下若少了你这么聪明的人,岂不更加枯燥无味?”
听出了她的意思,司徒速不由一个白眼,“你夸得再厉害,我也没空给你指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去云府,不就是跟云千柔联合,想要杀三小姐灭口么?”
他的洞察力强,雪婧的耳朵也不差,瞧着他一声巧笑,“瞧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那位侄女!”
司徒速神情严肃,“她不是你侄女,你也不是冷族的人,只是外人生的野种而已!”
虽然已经二十多岁,可初听这个消息时,雪婧是接受不了的。
先前被削去冷姓,雪婧还以为自己是冷族的血脉,迟早还会回到冷府。而后得知这个消息,就像一阵晴天霹雳。
她自认为高贵、矜持、孤芳自赏,可没想到实际的身份,却是一个连冷府丫鬟都不如的杂种!
初听说时,她有些恨雪姒。可细细一想,这也怪不了雪姒,都是刘振做的孽。
是他,选了雪姒赐给冷轩;也是他,逼着雪姒与别人洞房,生下她冒充冷府庶系。
真是可笑,冷府庶系庞大,居然一个个都是外人的野种!
虽然已经不恨雪姒了,可如今听到野种二字,雪婧还是十分介意,神情亦是一改严肃,“我是野种,难道你就不是么?”
司徒速淡然的眸子,瞬间滑过一阵惊意,“你说什么?”
既然他说了野种,雪婧自然不得不反击,“你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司徒族旁系嫡长子?其实就是你母妃私/通他人,生出来的野种!我们梅山派调查过你们司徒族旁系,你父王根本没有生育能力,你们偌大的旁系,也不过一个大笑话而已!”
这事,司徒速一早就知道。他与司徒详出自同门,却没有一分相像。
还有他同胞的亲兄弟、亲姐妹,一个个相貌具是完全不同。他慧眼如炬,怎么可能看不出破绽?
只是这事,他父王还不知道。加之这些年,下人都跟着奉承,说哪个哪个像他,他自我催眠,自然也就信了所有妻妾。
妻妾都是为了地位,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司徒速的母妃,坐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十分不容易,所以司徒速并不恨她。反而有些同情她,因为她的真爱,是司徒速的亲生父亲。而如今,却只能被绑在司徒族,为了不让孩子的名誉受损,忍气吞声地将背叛的事情永远瞒下来!
他的地位,是母妃牺牲幸福换来的,所以他对母妃十分尊重。
如今母妃被雪婧诋毁,司徒速自然受不了,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擒住雪婧的脖子,将她拽下了马车,“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母妃与人私/通?”
雪婧的手下瞧着一惊,连忙攻击司徒速,想让他放开主子。
司徒速却不会任她们打闹,掐着雪婧一个冷眸过去,显然是威胁,“你们再敢上前,我直接杀了她!”
听罢这话,手下们具是止步。她们不敢让雪婧有事,不然她们都要死在雪姒手上。
反正雪婧咱们不会有事,就这么僵持着先吧?手下人是这么想的,雪婧却面临着生命威胁,不由开始心慌,“司徒速,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不必做的这么绝吧?”
司徒速冷冷一哼,“现在,马上,跪下来给我母妃请罪!”
当街被这般侮辱,岂是雪婧能够忍受的?用劲挣开他的手,一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