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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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柔一吓,立马跪了下来,“皇上三思,这小厮尽是胡说,哪有密谋大事,被小厮听见的?”
皇帝挑眉,“哦?柔儿也觉得,冷族密谋了大事,要夺下朕的江山?”
云千柔连忙摇头,“臣女不是这个意思。一定是这个小厮被赶出冷府,心生憎恶,便过来陷害旧主!”
这时,又有一名太监入殿,“禀皇上,京城那边来了消息,说是魔宫圣女自官道出来,进了京城。”
听了这话,冷沐真又是一惊,怎么连魔宫圣女的事都查出来了?
皇帝也是一惊,“魔宫圣女入京做什么?”
冷沐真暗暗疑心,她穿的并非魔宫圣女的衣裳,他们是怎么认出她的?
难道他们也像刘麒一样,认得她带着面纱的样子?
还是,根本就是刘麒透露的消息?
应该不是,刘麒虽然自傲,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那就是皇帝派了人跟踪?
她也算机警,怎么一点察觉也无呢?
太监一顿,像是不敢说,鼓足了勇气,看了冷沐真一眼才说道,“魔宫圣女哪里也没去,只去了冷府,冷府的人还唤她为大小姐!”
冷沐真一愣,她去了冷府?她什么时候去了冷府?
她怎么可能用魔宫圣女的面目,大摇大摆地去冷府?那不是找死吗?
一听这话,云千柔也是一愣,若有所思地看了冷沐真一眼,才问于那名太监,“魔宫圣女神秘,少有人知晓她的面容,是谁看到了她,竟认出了圣女?”
太监低首回话,“圣女面容虽少有人知,但一身浅黄衣裳、蒙着魔宫的面纱,寻常百姓一眼也能认出。”
听到这里,冷沐真才明白。
皇帝没有派人跟踪、刘麒也没有透露消息。
这一切,不过是皇帝的诬陷罢了。
皇帝不知冷沐真的身份,但要问罪冷族,便借着冷沐真离开,临时安排了这个罪名。
也可以说,皇帝一开始便不安好心。
所以自导自演了魔宫圣女这个戏码,找人假扮圣女,去了一趟冷府,借此陷害冷沐真。
三日前,即便冷沐真不离开,皇帝也会找人把她引开,好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暗暗跟魔宫勾结,又经查实,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呀!
冷沐真不屑一笑,若是皇帝知晓,她就是真正的魔宫圣女,毕竟更惊讶吧?
若是那样,他就不必费心诬陷了!
听了这些,皇帝更是恼怒,一拍龙案逼问道,“冷沐真,你说,避暑路上你究竟去了哪里?!”
冷沐真抬眸,一脸轻蔑地看着皇帝,“皇上都已经污蔑到这份上了,臣女去了哪里,还重要么?”
死到临头,还是这般轻慢的样子,皇帝气得咬牙切齿,“来人。。。。。。。”
“慢着!”
话还没说完,便听一声“慢着”,刘麒在门外听了许久,终于入殿,“父皇息怒,避暑一路,大小姐都与儿臣在一起!”
从小到大,刘麒都没护过冷沐真,骤然澄清一句,便震惊了在场众人。
云千柔亦是一惊,刘麒怎么敢反着皇帝的意思,帮冷沐真说话?
“哦?”皇帝反问,他的想法与云千柔一样,这个听话笨拙的儿子,从来没背离过他的意思,如今怎么?
冷沐真亦是一惊,转睨了刘麒一眼,他还算知恩图报!
刘麒快走几步,来到殿中,给皇帝行了大礼,才继续道,“宁世子与冷世子起了争执,都想要大小姐坐他们的马车,大小姐不好抉择,便飞鸽传书向儿臣诉苦。儿臣便让她回京,与儿臣同行,她这才回京。”
说着,一个击掌,由他的宫人呈上书信。
皇帝一一过目,双眉习惯性地蹙在一起,“沐丫头,你写个字让朕瞧瞧!”
从小到大,冷沐真都是以文武不通的形象过来的,所以鲜少人知晓她的笔迹。
皇帝不知,刘麒也是不知。
但他知晓莫殇的笔迹,所以叫人临摹了莫殇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并向皇帝解释,“大小姐兴许懒得动笔,是由贴身侍卫莫公子代笔的。”
打从瞧见魔宫圣女,刘麒便预感,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一到行宫,果然撞上这样的事。
幸而他早有准备,路上便临摹了这封信,必要时可以证明冷沐真的清白。
由莫殇验了字迹,果然很相像。
不过冷沐真与刘麒,向来不是交好的关系,皇帝也是知晓的,怎么可能向刘麒诉苦?
这显然是刘麒的计策,皇帝也看出来了,遂看着信纸,一笑问于冷沐真,“既是沐丫头写的信,必定会背信上的内容吧?你且背来,叫朕对一对!”
没想到皇帝来这么一出!
刘麒一惊,一脸惶恐地看了冷沐真一眼。
冷沐真倒是应对自如,“人的记忆力没有这么好,即便是自己写的东西,写了也会忘了。难道皇上批的每一份奏折,都能背出来么?皇上都做不到的事,就别为难臣女了!”
皇帝却是冷了面色,“你背不出来,太子与你都是欺君之罪!”
这可好了,又搭上一个太子!
396:一起看夕阳()
听到冷沐真的罪名,席间不少人偷笑。
冷族张狂了这么多年,三年前落寞了一次,都没能潦倒,如今终于要被连根拔起了么?
但也有不少人担忧,深怕皇帝计划的这事,其实是个大动作。
对付冷族,不过一道开胃小菜,其实要将朝中其他势力一并除掉。
毕竟如今刘家的江山,早没有建国初期那么稳了,将旧势力换新一拨,是迟早的事。
旧势力换新势力,也更方便被皇帝控制。
就这样默了一会儿,冷沐真也没有说话。
皇帝刚要下令,莫殇突然出列,“小姐记性不好,只说了大概意思。信是在下写的,还是由在下背给皇上听吧?”
方才对比字迹的时候,莫殇瞥了那封信一眼。
他受宗正世家训练,这一点本事和洞察,自然还是具备的。
皇帝有心,想探查莫殇的本事,便点了点头,“你且背来听听。”
“是。太子,避暑路上无趣,兄长与宁蝾争抢不断,我亦实在为难。听闻你还在京城,想起小时为伴的日子,咱们也有数年不聚了吧?我如今在驿站休息,想起你,便给你去一封问候信,你何时启程?”莫殇一字不落地流利背出。
皇帝对了对信件,果然好记性!
刘麒亦是一惊,莫殇如何知晓信件内容?!
冷沐真则是得意一笑,她的护卫,自然不简单咯!
想着,冷沐真摆了摆身子,嫌弃地挣脱开抓着她的侍卫,抬眸向皇帝看去,“莫殇背出来了,皇上确实诬陷臣女了!”
皇帝一笑,“哪里是朕诬陷你?下毒、无情、圣女这些话,可都不是朕说的!”
说话间,一扫指控的几人。
他们原是皇帝授意,才敢诬陷冷族的。
现下太子护着冷沐真,怎料皇帝就向着冷族了,他们只好纷纷跪下。
正想和盘托出,皇帝突然转话,“不过也怪不得他们,毕竟证据确凿。想来圣女另有其人,不可能是沐丫头!”
此话一出,他们忙跟着附和,
“是啊,听闻魔宫圣女武功高超,连魔尊都不是对手。”
“既是武功高深者,资历必也深厚,大小姐还年轻,怎么会是魔宫圣女?”
“虽说大小姐也爱穿浅黄色的衣裳,但大小姐行事光明磊落,魔宫圣女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同一人!”
。。。。。。。
皇帝倒向一边,他们也只能迎合。
一前一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快。
这便是皇帝要的新势力,懂得察言观色,又知晓附和皇帝。
侍卫们也知晓生存之道,退了几步,应着皇帝的吩咐,齐齐退出了前殿。
“那下毒的事。。。。。。。。”冷沐真心念冷亦寒,马上接茬问道。
刘麒虽然护着冷沐真,但证明不了下毒的事。
他们没有证据,否定下毒一事,皇帝自然咬着不放,“等苗川皇帝过来,朕亲自审问了此事,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此事毕竟涉及朕与蝾小儿的性命,朕不得不重视!”
与刘麒对眸之间,见他微微摇头,冷沐真才息了此事,“那好吧,只是查清之前,皇上不许对哥哥用刑。”
皇帝点头而笑,“你这丫头,被诬陷是魔宫圣女,倒真拿出圣女的架子来了?放心吧,朕不是昏君,查清之前,自然不会滥用私刑!”
他这话等于白说,冷沐真也听出来了。
皇帝不会滥用私刑,但是看押冷亦寒的人,可以滥用私刑。
倘若冷亦寒无罪释放,皇帝可以把罪过施给看押的人;倘若冷亦寒有罪,看押的人对他用刑,也就等于讨好了皇上和宁世子。
立功的事,谁不喜欢做?
只是这种立功,伴着极大的风险。
一旦冷世子像上次一般,关上一会儿便被放出来,他们就该遭殃了!
以免他们犯这样的错,冷沐真只好亲自去一趟大牢,警告这些人不要糊涂。
看见冷亦寒平安无事,她才放心地离开了。
原以为来了江北,可以好好玩一场,没想到还没安顿下来,便出了这样的事!
女帝确实说过,心仪冷族嫡出的大公子。
在别人看来,嫡出的大公子就是冷亦寒。
冷沐真却无奈,冷亦寒不过一个可怜人,真正的大公子是慕容绍啊。。。。。。。
女帝外传云英未嫁,其实已经与慕容绍成亲,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被皇帝加以利用。
皇帝还故意牵扯宁蝾进来,他牵涉其中,自然就不好说话了。
不然只能像冷沐真这般,越描越黑。
皇帝这一计,确实打到了冷族的七寸上,冷沐真也只能静候结果了。
宴会始终,宁蝾都没有出现,皇帝亦没有过问。
他不在正好,省得几句话,又把事情解决了。
宴席一散,众人都离开了帝青宫。
冷沐真并不急着回宫,而是追上了刘麒。
以往面对刘麒,他总是一副自傲的样子,想尽办法欺负她、压榨她。
如今知晓了她的身份,突然羞涩起来。
瞧了冷沐真一眼,又移眸他处,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大小姐的住处,与宁世子是一个宫殿,需要我引你去么?”
冷沐真浅浅一笑,“不必,有宫人带我去的。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多谢!”
余光中,准确地捕捉了她一抹浅笑,在夕阳下绽放,简直比云中的红霞还要美妙。
刘麒跟着一笑,尽是甜意,“举手之劳,客气什么呢?日后若有我帮得上的地方,大小姐只管唤我!”
几月前,他对圣女一见钟情。
原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第二回,没想到圣女就是冷沐真。
想想以前欺负她的日子,刘麒更是脸红,“以往对不住了,我不该恃强凌弱。。。。。。。”
小时,看似总是冷沐真被欺负,其实偷偷报复了刘麒许多。
她只是表现得很弱,实则还是强大的,并非事事吃亏,只是刘麒觉得他欺负了她罢了!
冷沐真掩嘴一笑,“那咱们现在,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了?”
刘麒点了点头,伸了拳头打开,“击掌为盟!”
“好,击掌为盟!”冷沐真开怀一笑,伸手重重与他击掌!
虽是发小的感情,却是第一次与她击掌。
刘麒按捺着蠢蠢欲动的感情,击掌时还有几分羞涩。
击掌罢,还想与她话聊,她却转身离开,跟着宫人往住处而去。
刘麒愣在原地,呆呆看着她离开,情人眼里出西施,总觉得她的背影亦是美不胜收!
江北多了一个冷沐真,简直像多了一处极美的风景,若是早些知晓她就是圣女,他必定不会数次为难她了!
冷沐真回了住处,打点了一会儿,便往宁蝾的房间而去。
整个宴会,都不见他的人影,还以为他出事了,谁知在房间里悠闲地解着棋局。
“回来了?”宁蝾听到了脚步,便放下了棋子,转头去看她。
冷沐真一边擦汗,一边进了房间,四下一顾。
他的房间还算简约,并没有京城皓谕阁的奢华,颜色也是单调。
冷沐真看罢一笑,“我还以为只有我的房间最烂,原来你的房间也是如此。”
宁蝾也是一笑,“皇帝笃定了,我活不到行宫,你也会被抓去大牢,所以没有认真准备。”
房间的陈设倒是其次,最主要的,冰块没有含糊。
虽是海边的房间,吹不着海风的时候,还是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