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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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就知是那老太婆。哼,还算她有点良心,知道要来救她!
冷沐真闻言,便是一脸闲适之态,仿佛找到了攀附的枝干。其余人却是一颤,老太君一向起的晚,今日怎么。。。。。。
很快搜寻到人群中,稍显丰腴的王琳,老太君依旧一脸笑意从容,“你们些个长辈,轮流找沐丫头的麻烦,怪是幼稚!”
王琳本怕,可想起这次有皇上口谕,且太子受伤属实,便理直气壮起来,“回老太君的话,并非我等故意寻真儿的麻烦。实在太子受伤,说是真儿刺杀,皇上要咱们府上给个说法儿!”
“太子受伤了?真的?”老太君向冷沐真一挑眉,没一分兴师问罪的神情,倒像在说:行啊丫头,长本事了,居然连太子也敢刺杀了!
救兵来了,冷沐真也就放松了几分,如实回答,“昨日我见了太子,不过太困而忘记行礼罢了,太子便诬告我刺杀。还有这一群女人,皆是虎视眈眈、要除了我的主!”
老太君作势一点头,又向王琳一笑,恍若未闻冷沐真的话,“丫头既然犯了事,就带去宗正院定罪吧!若这丫头不认罪,就拉去廷尉院受刑!皇上都下了口谕,我总不能抗旨不遵吧?”
说着,作势无奈地一叹,又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冷沐真一眼。
“你!”冷沐真顿时无言。
靠!敢情她是来落井下石的?什么屁的祖母?也是个爱装样子的坏女人!
看着丫头吹胡子瞪眼的样子,老太君心下一笑,面上还是无奈之色。伸手拨来一排隐卫,大约百人,本要用来看管若芷阁的。
这些个隐卫,都是皇上御赐的高手,武功更高于王琳的护卫。且人多势众,只怕莫殇和芷蕾联手,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刚来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来救人的,原来早已经做好逮捕孙女的准备了!
冷沐真冷哼一声,随即没大没小地骂道,“你这遭老婆子,虚伪无情、假面伪善,你来救我就算了,居然是来趁人之危、火上浇油的?!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像是冷沐真不在说自己一般,老太君神情依旧无奈,眼中却充斥着得逞的笑意,“不得好死、断子绝孙有什么?黄泉之下,有子孙陪着,就不会死不瞑目了!”
说罢,又凝了鸳鸯一眼,“昨晚是你帮丫头掌灯,应该也见着了太子。你且说说,当时太子伤着没有。”
鸳鸯会意上前,面不红脖不粗,像是在说事实,“回老太君的话,太子当时确已经受伤,是来向小姐兴师问罪的。可小姐固执,还扬言不怕皇上问罪,太子才上报了皇上。”
本以为老太君是来捣乱的,王琳先前还担心,怕事情进展不顺。现下看来,连老太君也容不下这丫头,这次非整死她不可!
感觉到小姐的危险,莫殇立时飘落于地,与芷蕾一同护在主子身前。
落地未稳,便有一股强大的掌力逼近,冷不丁一片竹子倒下,阵势极是强大!
冷沐真惊异之际,只见老太君一脸闲态地收了手掌。而刚刚护在自己身前的莫殇和芷蕾,现下已经昏厥在地。
她的掌力控制得极好,推倒了身后一片竹林,却不伤冷沐真一分;一下打懵了莫殇和芷蕾两大高手,他们的衣裳却还完好无损,像是没伤着一分似的。
刚刚的强大气流,熟悉而陌生。与魔宫武功如出一辙,却又有同有异,高深莫测叫人不由警惕。
昨日见识了老婆子的真气传音,今日又见识了她的掌力内力,果然高手!怪不得人人闻她色变!
“老婆子你干嘛?!”看着倒地的手下,冷沐真气恼骂问一句。
却不听老太君回答,只一群看笑话的女人,又是腹背受敌、四面楚歌!
须臾,冷沐真还似有所思,老太君已经一声令下,“抓去廷尉院!”
百名隐卫齐齐应声,那声响震天动地。冷沐真本要动手,胸口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丹田之气怎么也提不起一分。形同一个废了武功的人,一下被隐卫带走。
一场战争简短告落,老太君扫视围观一众,很快冷下了脸色,“都回自己的窝去,再敢闹腾一回,我把你们都送去廷尉院!”
听罢这话,众人纷纷离去,个个连窃窃私语都不敢,很快就散尽了。
只留刚才指证冷沐真的几位侍女,老太君面色更阴狠几分,“大小姐的院子里,留不得叛徒!鸳鸯,马上动手,一个不留!”
侍女们闻言色变,噗通一声跪下,“老太君饶命!奴婢没有背叛小姐,老太君饶命!”
就在她们齐齐的求饶声中,鸳鸯拔出怀揣的匕首,血渐四方,果然一个不留!
019:赐鼎蒸()
一路桃花飘香,看起来红粉一路,冷沐真却暗暗闻到血腥的气味,像是从廷尉院传来的,分外刺鼻。
隐卫的轻功极高、速度也快,堪比汗血宝马!冷沐真观察着四周的树木,几乎都是一闪而过,快得连高清摄像机也难以捕捉!
“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冷沐真整个人被架着,提不起真气想挣脱也不行!
隐卫仿若未闻,直直向廷尉院而去。路上行人都觉出了一霎过去的清风,转眼都看不见一人。
不一会儿,廷尉院的匾额已经近在眼前。百名隐卫一喘不喘地落地,抓着冷沐真的手也松了几分。
正是个逃脱的好时机!冷沐真再一次尝试提起真气,却还是无用功。这才想起昨晚的饮食,是不是那西草吃不得、才暂没了功力?
怪不得昨晚想用轻功时,感觉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原来是西草的慢作用,她还以为是自己过于疲惫呢!
也不知那西草的作用有多久,若一直恢复不了功力,一定受人欺负!
闻着廷尉院内浓浓的血腥味,和似有似无的求饶声、惨叫声,冷沐真忽而有些发虚。在现代时,都是自己把别人说进监狱,没想到自己也要进一回了!
都怪那老婆子,昨天刚说要把她弄进廷尉院,今天居然就实施了,也不给她准备的时间!
为首的隐卫上前,跟守门的侍卫说了几句话,冷沐真便感觉一阵推力,乃是隐卫要将她送进去。
抬头看那廷尉院的匾额,只觉像一只吃人的魔鬼,分分钟就可以把她干掉!
冷沐真忽而有些怯怕,争执着不想进去,“你们廷尉院要请我做客也可以,只是要给我安排个好厢房!”
迎面一位嬷嬷模样的人,摇首摆尾奸笑而来,像在欢迎冷沐真一般,声音尖得刺耳,“咱们廷尉院没有厢房,只有刑房!冷大小姐是稀客,老奴自然给你安排一个极好的刑房!”
冷沐真听得耳朵长茧。这要是换作昨天,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她不剁了她喂狗?可今天没了功力,也只能先认栽!谁叫那老婆子趁人之危,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想着,冷沐真也扯出一丝笑意,却是皮笑肉不笑,“这位便是廷尉院的姑姑吧?姑姑替廷尉丞用刑逼供,辛苦了!”
这么辛苦,就不必费心对她用刑了吧?
那姑子笑容更加灿烂,细看却叫人恶心,“大小姐放心,老奴别的没有,力气、耐心、让犯人开口的办法多的是!”说着,向后头侍卫一句,“带进去!”
侍卫应声而上,架起冷沐真便往刑房而去。
冷沐真暗暗恼怒,真是一群有眼不识泰山的人,堂堂魔宫圣女也敢得罪?!
忽而有些想念魔尊,他一向疼爱她,根本不像那老婆子似的虚伪。若是他瞧见有人伤害他干孙女,一定让他们尸骸无存!
侍卫们干脆利落,直接带冷沐真去了最近的刑房,抛绣球一般,直接把她扔了进去。
“喂,你!”冷沐真气得瞪了一眼,顺手抡起旁边的锤子,便向扔她的侍卫砸了过去。
她虽失了功力,不过借着健身的力量,还是准确地扔中了那个侍卫,一下将他砸倒在地。
只听他一声惨叫,冷沐真随即上前,速度之快像是恢复了功力。趁着其他侍卫不及反应,直接扣住那人的脖颈,轻手一转,便是一阵骨头碎裂之声。
众人惊异之下,冷沐真却习以为常地笑笑,“谁还敢扔我,只管放马过来!”
不是说冷大小姐怯懦胆小、无才无能、任人欺凌吗?如今一见,怎么这样霸气嚣张,一点没有传闻中的样子。
许是反差太大,侍卫们都愣在一处,怔怔看着断了气的同伴。这冷沐真竟嚣张到,敢公然杀害公差?!
“好!”人人都惊讶之际,刑房深处却响起一阵鼓掌。那声音极是熟悉,冷沐真过耳不忘,便是宁蝾!
他不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世子么?怎么也来了这种地方?
冷沐真寻声瞧去,只见宁蝾一身浅黄锦袍华贵夺目,一派悠闲坐态,好似无视了屁股下面的老虎凳,就像在家中闲坐一般。
感觉到她探来的目光,宁蝾嘴角一勾,起身慢慢悠悠地上前,“听说大小姐刺杀太子,我本不信,还替大小姐辩解不通武艺。现下瞧大小姐杀人的阵势,看来刺杀之事,还有待查证啊!”
又是一个说瞎话的主,昨晚、前晚明明都见了她真正的功力,还说什么不通武艺,莫不是失忆了?
冷沐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要掩藏自己的真本事,以免叫人发现自己目的。他这样说,也不过配合地不揭穿而已!
见他一脸狂妄之色,仿佛廷尉院便是他的天下,冷沐真不由嗤笑一声,“刺杀之事不急着查证,倒是宁世子分外有闲情逸致,怎么也跑来了这里?”
这小丫头,动不动就受人胁迫,要将她逼进廷尉院。他如何能置之不理、让她任人宰割?
想着,也不明说什么,只炫耀般一挑眉,“我跟大小姐可不同!今儿一早,我便上书弹劾了原廷尉丞贪污受贿,而今廷尉院缺主,本官便是皇上亲封的新廷尉丞!”
先前的姑子闻声赶来,一见宁蝾,脸色便是一白,“宁。。。。。。宁世子,您怎么突然来了?您是怎么进来的?”
廷尉院一向把守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
早在昨日,她便听说了宁世子出手救冷沐真的事。今日他又来,岂非又要捣乱?
这宁蝾出手狠毒、笑魇难以捉摸,又有宁国府势力相护,实在不好得罪。这该如何是好?
只见宁蝾拿出一道圣旨,却又不拿它当圣旨般,随手向她一丢,“老婆子你看清楚,廷尉院换主了,你要对大小姐用刑,也该问问新主子的意见!”
姑子一惊,忙手忙脚地接好圣旨,像是坠地就会打碎一般。小心翼翼打开一看,正是任命宁蝾为廷尉丞的圣旨,确切无假!
本以为廷尉丞倒台,她便是廷尉院暂时的主事,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任命了新的廷尉丞。更没想到新的廷尉丞,竟是宁世子!
六年前冷沐真便入过廷尉院,也是她亲自行刑。记得当时,薛凝给了她大拨银两,叫她不留活口。当时也是宁世子出手救人,因此两人便结了仇。
再者宁蝾一向讨厌廷尉院这等肮脏之地,而今上任,会不会。。。。。。
宁蝾凤眸微垂,淡淡瞧了倒地的侍卫一眼,表情一转严肃,确有几分当官的威严样子,“王侍卫对本官不恭、不听从本官的命令,即刻拉去喂狗!”
说着,又细看了看他被拧断的脖子,宁蝾暗暗一笑。别看这小丫头小身板,没想到气力倒大得很,不用一分内力,也可以致人性命!
侍卫们面面相觑,都确认地看了一遍圣旨,才齐齐应声,“是!”随即拉了王侍卫下去。
以往新官上任,都是大肆宣扬,怎么宁蝾如此低调?冷沐真心里打鼓,不过他有心来救她,就不算忘恩负义,管这圣旨是真是假呢!
想罢,自己的手已经被他拉住。许是受了这个身子的影响,她不免一阵悸动,下意识挣脱开他,“你又要干嘛?”
宁蝾不计较地笑笑,像是没有被她拒绝,“你压根儿没刺杀太子,还待在这做什么?”
冷沐真却不以为然,学着他不羁的模样,坐在不远的老虎凳上,昂首挺胸指了指那姑子,“这老婆子惹了我,要走也要先教训了她!”
宁蝾嘴角轻笑,满意地点点头,“大小姐果然与我志趣相投,这老婆子手下死伤无数,今日又想对大小姐用刑,实在该死!”
那姑子脸色霎时一白,再没了之前的奸诈,求饶地一跪在地,“大人饶命、小姐饶命!老奴哪里敢对小姐用刑?老奴。。。。。。老奴不过跟小姐开个玩笑,不曾真的伤了小姐呀!”
也不知为何,见到这姑子,就一肚子的怨气憎恨。冷沐真只当没听见她的求饶,左右一看刑具,指着一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