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五兄妹 作者:香椿芽(起点女生网大封推vip2014-07-24完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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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春突然想到郭威的家人还有家族的人,都让后汉的皇帝刘承佑杀光了,郭威没有后人,只有选了柴家唯一的后人,柴荣过继为自己的养子。把皇位让给他。
钟离婉既然知道柴荣的底细,还跟自己老探究什么?
她想做柴荣的皇后。直接让她爷爷找人提亲就是了。
莫非因为师父的关系,自己挡了她的皇后路?雨春最讨厌那些女人怀疑她的心思。
所以对钟离婉的探究,干脆就是一问三不知,其实自己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钟离婉没能达到目的。心里自然是不悦的,雨春就是不想看人脸色,什么都装作不知不懂不理会。
乐乐呵呵的送钟离家的人走了,雨春就和李雪、小丫儿三个人准备晚上的饭。高粱米、小米,荞麦三种混合面的大菜饽饽。小丫负责剁菜,三种菜也分开包,苦麻菜是比较苦,用凉水拔了三遍,尝尝苦味不大了,数婆婆丁的苦味儿小,只用凉水泡了一下,苣荬菜泡了一遍。
小丫儿抡起两把菜刀,“咔咔咔“的俩手轮换起伏,剁得那叫快,一小会儿就剁好一样儿。
李雪就挤馅子,一份一份的答对作料,再把熬好的猪油每份馅子里都舀了几大瓢子,里边不少的油梭子。
再加香油。雨春自制的椒盐。胡椒粉。芥末粉、每样都放上一点,用于掩盖几种菜的苦涩,胡辣粉一搀和,野菜的土腥味儿也吃不出来的,这菜馅儿和得就是人间美味了。
雨春把面烫好,揣的胶黏胶黏的,三个大铁锅都洗刷利索,同时点起了火,待锅里暴热,三个人一齐下手。
跟前一盆凉水,包菜饽饽手上需要沾凉水,跟揉馒头用薄面是一个道理,就是怕沾手。
“我包一个试试行不行?”京娘甜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三人齐齐的回头,京娘来到了她们身边:“京娘姐姐,你绣了一天花儿,累了一天眼睛,你歇着吧。包菜饽饽没什么技术含量,两句话你就会了。”雨春知道京娘是很好学的,来此就跟她学了好几样,可是这包菜饽饽皇宫里可用不上,皇帝没有喜欢吃菜饽饽的。
京娘非得要试试:“女子该会干的,我不少不会的。”
“京娘姐姐你喜欢,我就让给你了。”雨春退后一步,让京娘洗干净手,在水盆里沾了水,雨春挖了一块面,沾了水就交给京娘怎么拍成片儿。
“京娘姐姐,只要手不沾面就好,觉得一粘就沾水。”雨春做出了示范,抓了一大把馅子放到手里的面片上,俩手轮转着往一起收拢面皮,手一粘就沾水,收拢的越来越小,最后严丝合缝,沾点水,把饽饽拍得溜光,稍稍的做出扁平状,往大热的铁锅上“啪!”的一声,就黏黏的贴上了:“京娘姐姐,包菜饽饽的最主要的技术是要知道把锅烧的特别热,饽饽贴上就会沾得结结实实的,要是凉锅,饽饽贴上去就“滋溜”一下儿掉到锅底了。
包菜饽饽在此时都要饭蒸子,就是和瓦罐一样的带眼儿的,搁在锅底上,上边还可以蒸开水,饭蒸子的作用就是防止锅贴的菜饽饽或饼子掉下水,也起到了蒸屉一样的作用,还防止锅底的水溢得太猛,总之它的作用不小。
京娘真是个聪明的,雨春也是会做师傅,包了两个就熟练了,还包起了兴致,雨春这时就变成了闲人。添了几把火,就看着她们包。
这三大锅,每锅就是两圈儿,等包完,盖好了锅盖,小丫去厕所了,三个人就每人守着一个锅,雨春教给京娘怎么能烧好这个火:“得烧细细的火,贴饼子。菜饽饽可不能烧大火的,要小火儿慢慢的熟。”
这个时代是没有钟表的,雨春也用不好什么滴漏沙漏的,只好大估摸时间,像那些老人一样,闻着锅里的气体的味道。是生是熟,全凭气味儿来判断,历练了很长时间,雨春才掌握好生熟的准确性。
雨春还真想后世的钟表,电子表是不可能实现理想的,就是以前的闹钟。雨春觉得也做不了,就闹钟的发条。恐怕古代人是做不了的,雨春不知道发条是什么钢做的,觉得研究闹钟比缝纫机复杂的多,主要是自己对那玩意儿一点也不熟悉。
雨春坐着烧火也在想事情,李雪闻到了糊味儿:“雨春,谁的锅糊了?”
雨春快速的起身,闻一闻:“我把锅烧糊了。”
小丫进来了:“雨春。我替你烧。”
李雪说:“雨春的锅熟了,我的只添一把火也熟了。”她又闻闻京娘的锅:“京娘的火小了。再烧几把也行了。”
李雪就是烧火老手了,在甄寡妇家时,甄寡妇何时做过饭,李雪就是下地回来,甄寡妇也等着李雪做饭,甄寡妇可是个最会享福的。
李雪觉得菜饽饽焖好了,就把事先刷好的三个大竹筐,准备到锅台上,京娘也帮着铲起了饽饽,圆溜溜的饽饽,焦脆的咖渣,香香的味道儿,看着就馋人,等铲完,收拾好了锅灶,四个人每人捧了一个“咔咔”的开吃。
咖渣酥脆,一嚼真是咔咔的响,里边的馅子喷香,一咬一流油,简直比肉饺子好吃。
菜饽饽就大蒜,吃得直冒汗,几个人哪有了淑女形象,招引得京娘都大嚼大咽了,李雪在甄寡妇那里虽然都是她做饭,也没有做过这么香的菜饽饽,李雪虽然斯文,可是乡村女子可没有官宦家那样细嚼慢咽,小口小口的吃的习惯,不大的功夫,每人就干掉两个,吃的个个的小脸儿都冒了汗。
这顿饭吃的才叫饱,比炖肉饱多了,
其实谁干吃炖肉,也不可能吃饱的,那玩意儿多腻人,能吃饱才怪,可没有这大菜饽饽吃的坐实。
永辉几个也是很快就回来了,每人拿走了两三个,跑书房去吃了。
这样的饭做着费事,吃完省事,不用洗碗筷。
锅里蒸的开水,喝上半碗就完事。
雨春次日就到高粱地里看自己的瓜种,这瓜长得飞快,三天没见,小香瓜就有大枣那样的个头了,只有二百棵瓜,和小丫儿俩没用多大的功夫就掐完了尖,这些是夏瓜,也是留着自己吃的,还兼留种,雨春在瓜种这方面实践的很少,也就是摸索着来。
“小丫儿,我们回家。”
雨春和小丫才走到高粱地头儿,你说是巧遇还是费尽心机算计好的,正和邢武义打了照面儿,邢武义带着两个孩子,千金和狗宝,两个孩子一身的污垢,袖子上全是抹得鼻涕咖渣,小脸儿漆黑,头发乱蓬蓬的。
邢武义的形象更惨,头发就像炸窝的母鸡,身上全是泥土,衣服破了几个洞,脸上黑一道黄一道儿的。
比以前也瘦了不少。
小丫儿见是他,脸色就是一变:他截着自己干什么?
邢武义看了小丫儿两眼,那俩孩子看小丫儿的眼神可是不善的,狗宝的眼神还没有那么锋利,千金的俩大眼可是把小丫儿瞪了两个大窟窿那么用力。
邢武义却没有搭理小丫,身子出溜就给雨春跪下:“雨春!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偷钱的事都是小丫儿干的,是她递给她后妈的银票,她妈根本都没到老头的屋里去过,小丫才是真正的偷银贼,进衙门的应该是她,你们抓错人了。”
“你还配做人家的父亲,竟然说这样丧天良的话,小丫儿既然拿了银票,为何不留给自己,为什么要给后妈?这个道理说不通的,除非是她后妈逼她干的,你们干过这样的事吧?(
正文 第185章 抗旱的水车做成功。
“不不不!确实是小丫儿起的坏心,她看着了柴老爷子的银票,逼迫她娘进你院子接应她头偷的银票,我们根本就没说来你家做饭,是不是小丫张罗的让她娘来?雨春你是知道的,千真万确是小丫塞给她娘的银票。”邢武义说话可真会钻空隙,这样的脑袋做状师一定会讲歪理的。
雨春气得几乎笑出声,雨春知道,天底下的父亲也是形形色色的,对自己的女儿这样狠的原因是什么呢?大概女儿对男人来说是来的太易了吧。
雨春真的理解不了陶思国,邢武义这类型的父亲,他们对女儿怎么那么恶毒?
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真的一点不假,为了那么一个泄欲工具,连一点儿父女亲情都不留了,竟然绝情到用女儿的死去换后老婆的死,为了自己一家人的好日子,狠心到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你也不要枉费心机巧言令色了,事情的真伪自有法律公断,大老爷断案也不会听你一面之词的。”雨春甩袖子走人,不想搭理这个畜生这样的人,致死也不会有了前思后想的,反省自己的错误,而是以害别人洗脱自己为能事。
“小丫儿,我们走!”雨春拉起小丫儿,她怕小丫儿后,邢武义会逮住打她。
“你们不能走,事情还没有说清楚。”邢武义的速度够快的,“嗖!”家伙就到了雨春前边,挡住了雨春的去路。
他这两天打听到了。这个丫头的师父出了远门儿,趁着这两天一定要说服这个丫头,放弃小丫,再降服小丫儿让她去替司氏顶罪,只要这丫头不管小丫儿的事了,小丫儿还不是任自己拿捏,这丫头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正经章程,只要自己狠说小丫儿的罪过。谁身边喜欢留一个贼,这丫头一翻脸,小丫就完蛋了,她只有回自己家,到时候她就铁铁的是为司氏顶缸的了。
“雨春的眼一横,滚一边去。好狗不挡道的。”雨春满脸的都是厌恶,自己婆娘做的事,硬往自己的女儿身上安,真是人嘴两层皮,死人也能说活的人还真是大有人在,
雨春才迈了一步。邢武义的两个孩子也扑过来挡她的路,雨春真想几脚踹趴下他们。胆子还真是够大的,明知道她有武功的人,竟敢死拦住他不放行。
邢武义的目的是明摆的,就是要诬陷小丫儿,换出自己的婆娘,小丫儿怎么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雨春脑海里急剧的思索,邢武义看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贼真是小丫做的一样。
雨春倒想听听邢武义还有什么花招儿。
邢武义看雨春没有急着走,他要抓住有利时机:“雨春。小丫儿真的是个贼,她偷了你很多东西。”
邢武义伸手进怀,抓出来一大包,猫腰就摊在了地上:“雨春你看。”
雨春低头一瞧,荷包就有好几个,有布头绣的枕套,手绢,鞋面,肚兜,还有两个布娃娃。雨春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屋里学刺绣时一大群人绣的,绣工可是不错的,雨春准备卖钱的绣品。
邢武义说是小丫儿偷的,雨春真不敢置信,小丫恨极了司氏,她怎么会为司氏偷这些,她也不喜欢司氏的孩子,为什么要为他们偷娃娃?小丫儿在学刺绣期间根本没离开过家里,交给司氏也是不可能的,司氏每晚回家都是和那个小媳妇一起的,就这两个布娃娃也带不出去的。
偷东西的一定另有其人。
“这些东西怎么能怎么能证明小丫儿有罪呢?这些都是我扔掉的,我院子里的人谁都可以随便拿着玩儿的,是小丫儿送给千金和狗宝的也有可能。”雨春这样说,是专引蛇出洞的。
狗宝一听急眼了:“就是小丫儿让我拿的。”狗宝听了阵子不对劲儿,自己娘拿银票,就说是小丫给的就没有罪了,自己偷拿了这么多东西,他也怕进笼子,人家雨春都是说小丫给自己的了,自己得赶紧接茬,可别再抖搂出自己偷东西的事,像娘一样进去受罪,那天他们父子去了监狱,娘的惨样儿他看着怕极了,娘也说是小丫偷的,自己说是小丫给的,肯定就是小丫儿偷的。
小丫的身子已经抖如筛糠:“你个混蛋,我给你了吗?”
“就是你给的!就是你给的!”根本就记住他娘的话,咬定小丫儿给的,就没有自己家的事了。
雨春“嘿嘿!”的笑:“真好玩,邢武义!你和司氏演的戏,看你的儿子学得多快,你们一家早就做好了盘子,一步一步的都设计好了。
第一步:逼迫小丫儿偷我师父的一百两银票,这个梦没做成。
第二步就设计进我家自己实施,竟敢在我师父的酒里下药,我师父没有中计,司氏就把喝了药的小丫推给我师父。
见我师父没有动小丫儿的意思,司氏就以为我师父看上了她,脱了裤子就进里间,发现了柜子上的银票,就赶紧揣在怀里,硬气得认为自己成了主母,大模大样的躺在我师父的被窝里,等着被宠幸。
是不是还做着几千几万两银子的春秋大梦?
你装伤重卧床,博得小丫儿的同情,你们装尽了一双父母的慈爱,假装可怜,打动小丫儿为你们奔走。
你们算计好好的,知道我这里正在找人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