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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当我们无路可走之时BY:怀沙(留学生的真实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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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对方加强了攻势,场上拼抢开始激烈起来,我好不容易抢断下一个球,刚一转身,刘施就粘了过来,我几个闪身都无法带球过人,他动作极其灵活的封住了我的去路。我无意再纠缠下去,一个转身顺势把球拨回身前一脚传给了Eric。刘施被我挡在身后,反应慢了一步,Eric已经接了球冲了出去,我没有犹豫立马跟上,刘施则一路跟防。 


      Eric凭借自己的速度,畅通无阻冲到了禁区直接射门,对方守门员早有准备铲出了球,刘施接过球正准备开球到前场,却被我挡在了身前。位置互换,我并不擅长防守和抢球,只能凭知觉判断他的下一个动作,脚下半点都不敢松懈。他几次想要突破未果,突然一个骤停,眼神几近凶狠的眯着眼盯着我,我抓住这一瞬间伸脚想抢球,谁知他像是早料到一般,脚下已经做出反应,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时,右脚踝上已是一阵巨痛。裁判没有吹哨,我失去平衡冲着刘施倒了下去,快倒地时我尽力用左脚碰了一下球,球终于脱离了刘施的控制往一旁滚了过去。等我坐起身来的时候,正好见到Eric射门进球后脱了球衣的狂奔,耳边全是欢呼声。 




      **** 

      因为我电脑仍在修理的原因,不知道原文还能不能保留下来,所以只好重写,速度上没有办法保证,但我尽量一周更新两次,第六章明天更新完毕。 





      第六章(下) 

      “岑漠,你没事吧。”韩霆跑过来伸手拉我起来。 

      “我没事。”我试着活动了下脚踝,痛得倒抽了口气,韩霆见状推了一旁的刘施一把,嚷道:“你怎么搞的!” 

      我拉住了韩霆,免得双方闹起来,好在这时裁判一声哨响上半场比赛结束。韩霆扶着我走到场边,然后帮我脱下鞋袜,Eric,王博宇他们全围了过来,这时一把声音插进来说:“让我来看看吧。” 


      我抬头,发现Dennis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道:“我在UNSW学的医,相信我。”我看着自己已经肿起来且浮现一大片淤血的脚踝点了点头。 

      他敏锐的观察着伤处,然后用手压按我脚踝的里外侧的不同部位,我不由一阵抽痛,他再仔细检查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笑着对我说:“骨头没事,但韧带拉伤了,你感觉到压痛可能韧带有局部撕裂。”说完他站起身来对着一个人吩咐了几句,后者不久就拿过来一个急救箱。他回头看了看王博宇他们说,“你们谁去附近的7…11买一包冰快过来帮他冰敷,把他的腿抬高,不要再活动。”他顿了顿又说,“你最好还是去医院,不过我先帮你用弹性绷带包扎固定好伤处,先冰敷一段时间再说。” 


      在Dennis说话的当儿,站在不远处的刘施一直冷冷观察着我,我看着他像是隐含恶意的眼神,不由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 

      等Sherry拿来冰袋帮我冰敷的时候,中场休息的时间也已经过去,我冲着正准备上场的Dennis道了声谢,他扬了扬头看着我:“等球赛结束,我送你去医院。”他问我的方式十分认真,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件事的执著,使人感觉他一定是准备好了,无论我怎么回答,他都会按他的想法去做。但他神情中又隐含着一种希冀,像是期望我能够答应下来,这使我感到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最后只好敷衍的‘恩’了一声。 


      下半场球赛开始后,我才恍然大悟到上半场对手是在保存实力,我们虽有2:0的优势,但却被压在自己的半场,现在面对对方大军压境的攻势,只有招架之力。场边帮王搏宇加油的几个女生不甘心的大声喊着加油,但Eric和王博宇等主力球员早在上半场就消耗了大半的体力,已体力不济,而且看他们的踢法是决定死守到底,把2:0保持到终场。我看着门前一次次的险情,觉得情况不妙,而就在我担心之时,对方利用一个脚球扳回了一球。对方士气一下高涨起来,而我们这边更加严守不出,就这样僵持了快要20分钟,到下半场也快要结束的时候,韩霆接到了球,他和王博宇他们几个在中场传球开始拖延起时间来。正当王博宇把球又回传给韩霆的时候,我只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就截到了球,然后朝禁区飞驰而去,反应最快的Eric即刻追了过去,当我认清那黑发飞扬的白色身影就是整场都不怎么突出的Dennis时,他已经甩掉连Eric在内的所有人来到门前和守门员一对一了。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起脚射门,我一下子忘记了呼吸,看着白色的球划着完美的曲线漂亮的飞越过守门员进了网,然后Dennis一把扯下头上的发带,扬起手笑了起来。 


      耳边嘈杂的欢呼声慢了一秒才响起,他没有做任何张扬的动作,只是抬手擦了擦汗,然后同自己的队友说了句:“再来吧。” 
      有着秀气娃娃脸的高瘦男子,在阳光下的笑容却十分耀眼,这一刻,我才忽然知道,这场球我们是赢不了了。 





      第七章(上) 



      回到家时,陈瑞被我脚上的绷带吓了一跳,不停的追问怎么回事,我故做轻松道:“韧带拉伤罢了,诊所的医生不过是用绷带帮我固定一下,你别一副我腿断了的表情好不好。” 


      “韧带拉伤?”陈瑞眯着眼打量着我,然后不等他开口,抱着这辈子难得坐一回BMW的心态,跟着Dennis送我回来的韩霆插嘴道:“还不是那个什么刘施踩到了岑漠,不知道裁判是瞎了还是傻了,硬是没吹。要不是他害得漠漠不能上场,我们也不会在下半场被人家逼平。” 


      陈瑞脸色一沉,我忙推了韩霆一把道:“时间还早,从我们家出去右转再走五分钟就是车站,你这会儿赶去王博宇请客的韩国烧烤店他们估计还在吃呢,快去吧。” 

      韩霆眼睛一亮,兴冲冲地和我们道别走了。韩霆前脚刚走,我便收起了笑容,而陈瑞则一脸阴沉的坐在我身边,两人都没有说话,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我们,许久不散。 

      “岑漠,有时候我想,就这样回国去再也不来了。我一直都在逃避,来澳洲是,现在想回去也是。”他突然转过身来凑近我,“但我真的不想这样,我……” 

      我被他撞得往后一仰,碰触的瞬间,感觉到他的唇柔软却冰冷。我一阵迷惘,看着他的眼眸笼罩着一层悲哀的色彩,任由他把这个吻变得疯狂起来,唇上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我没有反应,他停下来,坐在那儿凝视着我,眼神哀伤而痛苦。 


      我轻轻叹了口气,抬起手触到他瘦削的脸,然后贴近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拥抱。他静静 

      伏在我肩上,那一刻,我默默听着他的心跳声,肩膀上已是一片湿润。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过那天的事情。我因为受伤提前辞掉了工作,每天两点一线的往返于学校和家里,陈瑞回复到以前晚出晚归的生活习惯,两个人都尽量减低碰面的次数,避免气氛尴尬。只是我们即同屋又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一时间倒变得刻意的冷漠相待起来,所以当回家的途中韩霆问及我和陈瑞最近怎么了的时候,我只能苦笑两声扯开了话题。 




      “对了,你回国的机票定好了没有,什么航空公司的?” 

      “南航呗。”韩霆撇了撇嘴,“虽然服务态度相当之一般,但最便宜,受不了也得受。” 

      “说起来,我以前坐过马来西亚航空公司的飞机,一路颠簸就算了,中途头顶上行李箱的门居然自己打开了,我的箱子就这样从我耳边擦过掉了下来。”我做出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最可怕的是,空少见到了,居然拿出一根铁丝把坏掉的行李箱门绑好,手上动作极为娴熟,看得我心惊胆颤。” 


      “哈哈哈!”他咯咯笑了起来,问道,“真的?你去过马来西亚,什么时候的事啊?” 

      我一下怔住了,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画面,仿佛那双干燥温暖的手还在轻轻安抚着受到惊吓的我。 

      “两年前。”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别开头去,想要甩掉脑中不受控制涌现出的过往记忆,这时韩霆突然叫了一声指着马路对面道:“那不是Dennis的车吗?”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刚好见到陈瑞上了Dennis的车。 





      在线写一点 

      **** 

      我站在阳台上,受伤的脚还在隐隐作痛。‘天色已经暗了下来,Dennis的车停在了后院中,他靠在车门上和陈瑞说着些什么,突然间起风了,我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关好阳台上的窗户进房看书。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看着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 

      “Hi,齐连。”一把清亮的嗓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我吃了一惊道:“小叔叔?” 

      电话那头的人笑得似乎很开心:“有没有想我啊,齐连?” 

      我想起那只比我大三岁伤透了所有人脑筋的小叔叔不由笑了起来道:“怎么?你该不会跑来澳洲看我吧。” 

      “我倒是想,可我家老头子今早一个电话吵醒我,说要我下个月回国后去趟长沙。常叔刚通知他说五十岁要回家乡办寿宴,我家老头子没时间回去,就要我顺便代替他出席。”小叔叔在电话那头静了一下然后又说,“我刚刚联络老三,他说他会和常叔一起回去,我想你没这么快从你爸那知道消息,所以先知会一声。” 


      我没有接话,思绪一下子混乱起来,半晌才道:“我已经不叫岑齐连,常叔公的寿宴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转告他们放心,我回国后也不会去的。” 

      “无论如何,你仍然是齐家的长子嫡孙,大伯不在了,但你毕竟是他长孙,家里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若明明回去了却不出现,常叔的面子怎么也挂不住。” 

      “我倒是没想到常叔公会让你来转告这些话,小叔叔。”我冷笑一声道,“那你们的意思呢?” 

      “齐连,你知道,我家老头子这些年来表面风光,背地里多少也是依靠常叔。”小叔叔的声音低沉了许多,“家里这么多亲戚,即便是你父亲我堂兄和你的关系也并不亲近,倒是我这个叔辈的和你从小交好,常叔有意让我劝你干脆不要回去,我即便知道不应该,但却不能不说。” 


      “莫非,我现在连回家的权利都没有了。”我苦笑两声道,“他们要回家乡显摆,我倒是个碍眼的人了,齐家的人还是和以前一样霸道呢,难道我去看望我妈也要他们同意吗?” 


      “老实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老三的婚事定下来了,常叔和老三这次也是来发喜贴的。”他长叹一口气道,“我言尽于此,做决定的还是你自己。” 

      我楞住了,只知道紧紧攥着手中的电话,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一般,从胃部泛起阵阵恶心的感觉,我一时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干呕起来,所有的内脏像都在体内翻腾。 

      “齐连!齐连!你没事吧?”我一把扔掉手机跌跌撞撞冲出了家门,耳边都是风声,刮得我的脸生痛。我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不停的跑着,直到终于累到跑不动才停下来喘气。四周已经是一片漆黑,昏暗的路灯下,树影狰狞。 






      把第七章补完吧 



      我父母的婚姻并没有得到双方家人的祝福,很大一部分源于我母亲的心脏病,所以当她后来不顾医生的反对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我时,我父亲让我从了母姓岑,而把他的姓氏放在后面为我取名岑齐连。这个家庭前十年的生活是幸福的,而他们的婚姻持续得更久一点,在我十二岁那年走到了尽头。我母亲为我改掉了象征两个家庭结合的名字,其后虽然他们共同抚养我,但我待在母亲身边的时候更长一点,和她的关系也更为亲密,直到十六岁那年她心脏病复发住院疗养,我于是回到了父亲身边。而就在那一年多的日子里,遇到了我命中的劫数。 




      抱着膝在树下发着抖,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母亲对我笑。我想,她会不会寂寞,当她寂寞的时候,她会不会坐在撒满阳光的院落里,微笑地看着脚边玩耍的狗;当她寂寞时,她会不会想起父亲离开前,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 


      车灯照在我的身上,我精神恍惚地冲着走过来的人笑着说:“我走时,他对我说,人都比较爱自己。” 

      Dennis走到我跟前蹲下身来,用宽容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说:“这世上,人命感情太过轻贱,我们只需要爱自己。” 

      我打了个寒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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