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佞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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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了。” 我想了想,如果锦龙真的没有什么事做,不如叫他帮我做事?反正我手上正缺人手,只是不知道他愿意不,于是便进一步问道:“大哥现在都在做什么?对紫京很熟悉吧?有很多熟人?有没有东家?” 锦龙一边说一边摇头:“呵呵,我也是这两个月才来的。你知道的,我一向是四处漂泊,谈不上什么熟人东家,都是临时结识凑一起干几票生意糊糊口。不过这紫京厉害人物太多,容易触霉头。这不,前几天结识的那些人就被抓进去几个,你大哥我武功比他们高点,一般人倒是抓不着我,不过没事儿干,我这钱袋也快空了。” 我知道他干的那些事估计都有点偏门,但他并非奸恶之辈,估计就是干些擦边球的事,要不然就凭他那身轻功,不至于如此落魄。再说我们还有患难的交情,他的人品怎么样我大概还是看得出来的,让他跟着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下定决心,我就直截了当的说:“哦?那么大哥可愿意跟着小弟?小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望大哥多多关照。” “看你这样子的确是发达了的,有兄弟照料,看来大哥要转运了。”他听了很是高兴,不过好象还有点顾虑:“不过大哥跟你先说好,到时候我万一有事要走,兄弟你可不能留我。” 我也知道他是四处漂泊的人:“这个自然,大哥想去就去,想留就留,跟小弟招呼一声就可以了。” 他这才伸出手掌来““好,大哥以后就跟着你吃饭了!” 我两笑着一击掌:“一言为定!” 苏木看到我在这边热闹了好久,一个人在那边甚是无趣,撇着嘴也跑过来了:“哥哥,你怎么老碰到熟人,每次一见熟人,就把我撇在一边,哼!” 锦龙问:“你弟弟?” 我笑道:“我义弟苏木,别小看他啊,这小家伙功夫可耗着呢。” 锦龙一听就来劲了:“那敢情好,我跟这小子挺对眼,等你大点,我们哥俩就过两招!” 苏木警惕地看了看他:“你不会抱我哥哥吧?” 这小子,说话真让人晕,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锦龙听着也觉得稀奇:“我干嘛抱她?” 苏木的脸色这才开心起来:“你真的不会抱她?那太好了,我愿意跟你做好朋友。哪些坏蛋老抱她,我不要跟他们做朋友!” 锦龙大概也明白了一点:“原来是个小醋坛子。” “人家才不是醋坛子,醋坛子那么丑!” “好好,不是不是,木木长得可帅啦!”“ 席间,我又问锦龙:“大哥来紫京两月,可曾去过妓院?” 锦龙一听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认真地道:“我是有正经事儿,要去几家妓院看看,想让大哥带我去看看。” 他十分诧异:“你一个……去哪种地方有正经事?” “没错,大哥可愿意带我去。” “……好吧。每次看到你这家伙,都透着古怪,大哥我也不多问了,你说有正经事,大哥就信你。” “谢谢大哥,不如我们吃晚饭就去?” “行,不过大哥可说好了,我身上只有几个铜板了。” “大哥放心,钱银方面的事自有小弟负责。” 一旁的苏木见我们说着说着又不理他了,开始抗议:“我也要去!” “不行,哪种地方小孩子不能去!”
第八章 逛妓院(2)
苏木翘着嘴巴,万分不情愿的一个人留在了客栈,我和锦龙则开始逛妓院。 路上,锦龙问:“丫头,你想去哪一家?” “大哥以后就兄弟相称好了,日后恐怕我都只能是这身份了。” “好吧,兄弟。不过你还别说,你现在这模样比以前俊多了。” 郁闷地翻了个白眼,还是正事要紧:“大哥,关于这妓院,应该也有上中下三等吧,我想各去一家看看。” “你算找对人了,哥哥我有钱的时候去过上等,没钱的时候也去过下等。”锦龙说到这里,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不是大哥我好色。一个正常的大男人自然是……有需要的。” 我呵呵笑了两声:“理解,理解。” “那我们先去最上等的云翠楼吧。” “好。” 来到云翠楼门口,只见精致雕花的圆拱门前挂着一排大红灯笼,两边轻纱低垂,一派春光无限,风月无边的景象,若是男人到了这里,立刻就开始想入非非。 刚踏进门口,就有清秀的小厮迎来过来,中间走过一段庭院方到得内堂,如此设计,比那些进门就是厅堂的显然多了份讲究排场,也多了份**。 到得内堂,就有一个徐娘半年,眉梢带笑的老鸨殷勤迎了上来:“哎,两位爷快请坐。” 我瞄了瞄,旁边厅里吃饭喝酒的客人也不多,大概是因为大白天的缘故吧,这种地方通常都是晚上比较热闹的。 老鸨果然是精明人,居然认得锦龙,笑呵呵打趣:“这位爷,前两天刚来过不是?可是想念翠红姑娘了?” 锦龙连忙摇手:“没有没有,今天主要是陪我兄弟过来玩。” 老鸨见我这身装扮,眼前一亮:“哎,这位公子一看就气度不凡,只是眼生得很,公子是初次来吧?” “没错。”我故意做出一副轻佻狂傲的样子:“爷我见得美女多了,口味也杂,赶快把你们的姑娘都叫过来,让爷我瞧瞧,可有上得了眼的?” 老鸨一看,以为财神来了,喜上眉梢,对着楼上拉长嗓子,很有韵调地喊了一声:“各房的姑娘们——都出来见客了——” 片刻工夫,楼上就哗啦啦涌出一群红红翠翠,莺莺燕燕,一个个娇声笑语,依次走下来楼来,在我面前站得满满的都是。首发 她们看见我的模样,一个个眼前发光,对我骚首弄姿,大抛媚眼,倒把锦龙冷落到了一边。妓院这种场合,平时来的大多是些肥头猪肚的家伙,好像我这等年少好看的公子,自然比较少,当然就讨姑娘们喜欢了。 不过我是女的,自然不为她们的媚眼所惑,只管定眼认真打量,看见一个个都真是青春年华,又颇有几分姿色,从整体水平上说的确不错。 只不过,其中虽然也有几个十分漂亮的姑娘,但我总觉得并无特别出挑者,按说在大酉的国都,又是一流的上等妓院,没有两个顶级的人物,又怎么压得住场子? 所以我轻轻咳嗽了一声:“美女倒都是美女,只不过你们院的头牌都不在吧。” 锦龙也道:“没错,怎么没见到轻歌,红棉,绿绿三位姑娘呢?” 老鸨陪着笑:“哎哟,两位爷好眼光。不过那绿绿被人包了,不能见客,轻歌嗓子有点疼,所以休息着,红棉倒是有空,我这就派人去看看,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 她说完转身吩咐了一个小丫头,那丫头便十分精灵的上楼去了。我猜想这红棉既然是头牌,大概也有点架子,所以才没有跟其他姑娘一起下楼吧。 又等了一阵,终于见到红棉姗姗来迟。只见她肌肤如雪,眉目如画,一双朦朦胧胧的大眼睛,再加上慵懒的神情,让人不由得沉醉了进去,一时半刻不想醒来。 我身为女子都忍不住看直了眼睛,心想这才象紫京上等妓院的头牌。如果不是身入风尘,而是那好人家的女儿,不知道该有多少王公贵族来相求。 一个红棉就如此好,我更想看看轻歌和绿绿了:“红棉姑娘果然是沉鱼落雁,但我哥俩个,不管谁独揽佳人都不好。那轻歌姑娘既和红棉姑娘齐名,想必也是美妙佳人,她嗓子不舒服不碍事,爷我就让她陪坐一阵可好?” 老鸨笑道:“承蒙公子看得上,我这就去叫她,只是她那一把好嗓音,公子就得下回来才能听着了。” “无妨无妨。” 老鸨请我们上了楼上的雅间,说轻歌姑娘还要稍作打扮才能过来,让我们稍等一会。 我让红棉陪着锦龙。 可是锦龙今天的表现居然一反常态,不似平时吊儿郎当地样子,反而持重镇定,斯文规矩,面对如此美色也不为所动,且神情自若,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他既然经常逛妓院,自然不是那柳下惠,见了这等美女岂有不喜欢的道理,我想他大概是碍于我在场才这样的吧。 不过他这样让我心里很舒服。毕竟我也是女儿身,他若在我面前放肆,便是对我的不尊重。再者如果他真是那不知轻重的狂蜂浪蝶,见了美女就无法自持,日后又怎么能放心让他做事呢? 没过多久,门轻轻一开,一个腰身如柳,柔媚如水的姑娘袅袅娜娜地进来了,轻飘飘在面前一福:“轻歌见过两位爷。” 那声音显然有点感冒后的沙哑,听在耳中却仍然十分美妙,如果是平日,这声音恐怕就如天籁一般。难怪叫轻歌,老鸨又再三提醒听不了她的歌声,想是她的特别之处就在于歌声吧。 我笑吟吟招手:“姑娘过来。” 她来到我身边,盈盈落座:“今日不能为公子献歌,实在对不住公子。” 单凭长相,她和红棉相比确实稍差了些,可是我倒喜欢她这种类型的:“无妨呢。轻歌很想喜欢唱歌吗?” “是的,公子。” 我见她模样也十分乖巧,心里很是舒服,心下一动道:“姑娘既然不能唱歌,爷我倒是很有雅兴,不如我唱一曲给姑娘听?” 红棉和轻歌一起叫好:“公子快点唱了来听,让奴家饱饱耳福。” 锦龙也随声笑道:“哥哥都没有听过兄弟唱曲,,两位姑娘真是有面子。” 我呵呵笑了两声,也不知道如今我这嗓子唱起来会怎么样。不过我今天是一定要献丑的,不单单心情比较爽,我自有一层打算在里边:“曲是好曲,不过我的嗓子却不好,听了笑笑就算。” 说罢,我略为沉吟。这毕竟是古代,我不可能唱嘻唰唰和三节棍,还是要选个稍微靠谱点的歌才行。 脑中闪现出一首歌,我微微一笑,一首《桃花开》唱了出来: 桃花菲雨似人面 青丝秀挽伊人艳 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 桃子夭夭灼其间 殷殷飞桥隔野烟 石矾西畔问渔船 桃花尽日一切随流水 洞在清溪何处边 酒边花下共缠绵 落英如雪舞翩翩 千杯尽去无奈总流连 瓣瓣零落尤可怜 …… 我的嗓音相比起原唱小村来,稍为低沉了些,音调也自动下降了半拍,唱出来却居然很有磁性,听起来倒别有一番韵味。 妈妈的,连自己都忍不住要怀疑我是不是天生应该是个男人。我的男人扮相比女子扮相好,连声音也比以前好听,活该我女扮男装一辈子! 我这首歌唱完,在座的人居然都呆坐着,一个掌声也没有。 我明明觉得自己唱起来还蛮好听的嘛,怎么一个个这副模样?难道我这歌太前卫了,这个时代的人还不懂得欣赏?唉,这也没办法,我已经选了比较古典的了,如果我一句“扑啦扑啦飞”冒出来,你们岂不是要被吓死?
第九章 逛妓院(3)
尴尬中,我自嘲地笑笑:“不好意思,喝酒喝酒。” 轻歌还在呆着不动,莫非我这难听的歌声把她吓傻了?这也太夸张了点吧?再说就算我唱得再难听,我也是上帝,是你的衣食父母,勉强包容下不行吗?非得这么下人面子? 我又咳嗽了一声,好提醒她这个事实。 她果然在我的咳嗽声中有了反应:“爷,这,这是什么歌?” 靠,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我这歌里又没有内功,你至于这样吗你? 我有点不悦:“不提也罢,倒酒!” 她这回倒麻利起来了,立刻给我斟了一杯酒,又问:“爷,可否告诉奴家这是什么歌?” 咦?看样子好像有点向往的样子哦,难道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因为很喜欢?再看看红棉和锦龙,他门看着我又摇头又点头的好像有点激动,让我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靠谱。 “几位觉得我这歌还行?” 两个人连声赞道:“行,很行!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这么独特的歌,真是难以置信!” 这时我终于高兴起来,不,应该是得意起来。呵呵,要说好听嘛,我个人觉得也有点好听,要说独特,那是肯定的了,你们这个时代有这样的歌么? 尽管内心乐开了花,我表面上还是很谦虚的:“过奖了,我这首歌叫做桃花开,其实也是小时候一个过路人哪里听来的,觉得蛮有意思所以在轻歌姑娘面前班门弄斧,见笑见笑。” 轻歌却突然靠过来拉住我的衣衫:“爷,轻歌……” 我本能的往后一退,别是看我唱歌好听就像和我亲热吧?俺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不想她拉着我的衣衫,恳切的说:“奴家冒昧,可否请爷教会轻歌此曲?” 教你?我今天拿这歌曲出来就是想试试现代歌在这里有没有市场,如今都证明有市场了,我可得自己留着,以后开了妓院,我好教给自己妓院里面的姑娘。 不过……算了,教她一首又何妨,我虽然对女的不感兴趣,可爱美之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