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第一相-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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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文清面不改色的承受着来自数百人的打量,或是惊艳,或是不屑,或是yin邪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大人,学生就是容文清。”容文清虽说不怕这些眼光,但也没有当猴子被人围观的爱好,她拿出自己的考引,微微催促点名官员。
点名官员赶忙接过考引,与自己手上的资料对看数十息,才终于确认是这个女子没错。
“你”点名官员不知说什么,说不让对方进去吧,他没权利,说让对方进去吧,他又觉得别扭。
“大人,天快亮了。”
容文清明白对方的纠结,她可没时间等这位大人理清思绪。
“啊,你进去吧。”点名官员想了想,按照穆朝律例,持考引的考生皆可入场,对考生是男是女没有规定,他让对方进去,并不违反规定。
看着容文清被执灯小童引入考场,后面的考生一脸懵比。
之前天色昏暗,加之容文清是穿着学生白衫,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身材瘦小的男子,直到她开口,周围考生才发现她女子的身份。
周围考生还没接受他们中出了个女子这件事,就发现这女子悠哉悠哉的跑考场里去了。
不是我们傻,是事情发展有点突然,我们接受无能。
点名官员若无其事的继续点名,考生们看他态度自然,也就莫名放松。
也许刚刚只是他们没睡醒,做的一场梦而已,没有什么女考生,恩,没有。
“这就是以前考生考试的考场啊,看上去不错啊。”容文清被领到标号甲三的小房间,进去后眼前一亮。
整个房间都不到五平米,小小的烤火炉,二米长一米宽的木板床,密不透风的环境。书桌椅子外加一个小餐桌,要是个魁梧大汉,在房间都转不过身,这叫看上去不错?
月半坐在木板床上,鄙视自家宿主这个土包子。
容文清眼睛一转,走向月半,脸上的笑容很是荡漾。
“你笑的这么猥…琐做什么?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月半被吓的连小竹子都掉床上了。
容文清冲月半翻个白眼,“就你这五短三粗的模样,我对你的身体,不可能有兴趣。”
“你也不能对我的精神有兴趣!”月半臭着脸重新捧起小竹子。
“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是对我的金手指感兴趣。”容文清无赖的伸手,“快把金手指给我,我要写出亮瞎所有人眼睛的文章。”
“不用金手指,你就亮瞎我的眼睛了。”月半对容文清人前人后完全两样,好似神经病一般的举止表示无奈。“拿去拿去,快别烦我。”
一道白光从月半爪子发出,击中容文清的脑袋。容文清只觉耳目一新,世界在她眼中更清晰了。
这就是月半的金手指,可以暂时强化人所有数值,力量、智力、视力等等容文清就是靠着这个金手指,才能将晦涩难懂的经文尽数背下。
若是凭她自己背,非要耗费个二三十年不可。
府试的考试还是比较简单的,考试科目仅有三场。第一场考对经文的记诵,类似现代完形填空,从众多经文中选取五十句。
因为是考童生的府试,这五十句中有四十句都是取自属于启蒙读物的数十本经文之中,答对这四十句,第一场肯定能过,若是想争名次,重点在最后十句上。
后十句出自圣人所着典籍,圣人所着典籍不知凡几,从中由知府挑选十句,想要全部答对,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将所有圣人典籍通读,这样不管碰上哪十句都妥妥能答对。第二,运气好,题正好出自读过的典籍。
容文清的目标是头名,自然不能丢一分,尤其是像完形填空这种有固定答案的题,丢分太不值得!可将所有典籍通读这件事,即使是八十多岁的老学究都不可能做到。
所以容文清取了个巧,利用月半的金手指,将自己的幸运值强化。
金手指是很给力的,反正容文清发现这五十道题,她每道都会。
第二场是辞章,说白了就是现代的写话题作文。当然,古代是没有什么八百字作文之类,古代只有诗和词。
题目为:睦洲四月,桃林如海,歌桃林之美,言少年之志。
说白了,就是以“桃”为中心,写一篇诗或词,内容要求积极向上,篇幅不限。
说到作诗作词,这绝对是容文清的软肋,身为一个骨子里还是现代人的假古代人,对于诗词她是真的很绝望。
府试她还能应付,若是到了乡试会试,容文清想打败所有的读书人,必定要做一个文抄公了。
唯有借助三千年来的所有才气,才能将一个时代的读书人压于脚下。
说起桃林,容文清的第一想法,就是那个站在树下的女子,那副画面实在太美,惊心动魄的美丽,比满树的桃花更加动人。
她笔下微转,将记忆中最美的景象写出。
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
何当结作千年实,将示人间造化工。
谢毅走过来的时候就后悔了,当他站在容文清面前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所以他为什么就听那个欧阳烨的话,来挑战容文清呢?
赢的话,他一个大男人赢一个女子,有什么好炫耀的?输的话,很好,他不光府试考不过容文清,在有备而来的情况下,还赢不了现场发挥的容文清。他算是将面子彻底丢到山沟沟去了。
“在下容文清。”容文清对着谢毅行了一个学生礼,谢毅一愣,手忙脚乱的回了一礼。
早知道容文清长相貌美,昨天也远远看了一眼,谢毅早就有心理准备。然而容文清在他面前冲他行礼的时候,他还是被羞得满脸通红。
第189章番外 :晚霞漫天()
订阅不足80%防盗24小时容文清不会向容老爷低头;如果低头能让她更好的活着,她可以低下去。只是无数事实证明,低头,是让自己最痛苦的方法。
“听说长老和父亲,昨晚开祖祠;连夜将孙文杰的姓氏改成容了?”容文清进屋也不打招呼,直奔主题。
容文清还以为容老爷能等到今天;谁知道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容老爷脸上带着虚假的满是疼爱的笑容,看着容文清,就像是看不懂事的孩子。
让人作呕!
“文清,怎么能说是改呢?文杰本就姓容啊。文杰;快来拜见你嫡姐。”
孙文杰;不;现在是容文杰;迈着自己瘦弱的双腿,可怜巴巴的向容文清行礼。“文杰拜见长姐。”
容文清侧身躲开容文杰的礼,容文杰这一礼,直接行给她身后的桃杏,吓得桃杏赶忙蹲身请罪。
“我说过,我没有弟弟!”容文清周身气势大盛;本来平和的气息变得尖锐无比;一时竟吓得众人不敢动弹。“这件事我不想说第三遍。”
容文清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容老爷对上后;吓得背后全是冷汗;他仿佛看到了杀意!
她想杀了谁!容老爷被自己的脑补吓到,赶忙一把拉过容文杰,满是警惕的看着容文清。
长老也被吓得够呛,以往容文清都很冷静,那样的冷静给他一种错觉,一种容文清会逆来顺受的错觉。
所有人都不懂,冷静不等于懦弱。
“不管你承认与否,如今族谱上你母亲的名下,有一个儿子!容府以后的继承人,是容文杰!”长老咽下一口口水,强装镇定的开口,“你确实为容府付出良多,以后你的嫁妆里,会有容府如今钱财的一半!这是你爹亲口承诺的!”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容文清都被气乐了。
容府现在有多少钱财?说实话,很多,至少有个三四万金!可这些钱,比起归云楼,算得了什么?
归云楼一年的纯利就不止十万金,更不要说还年年增长。
容老爷想用一两万金就打发容文清,他好像觉得容文清是个智障。
容文清会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智障。
“请长老帮我个忙,开祖祠。”容文清也懒得和他们多话,“将我从族谱迁出。”
“容文清!你在说什么!”容老爷听完就炸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我还没死,你娘也还活着!你竟然就敢大逆不道的说迁户!”
迁户是个很严重的事情,容文清如果迁出,她和容氏宗族就再也没有瓜葛,以后她生她死,都与容家无关。
迁户一般是由父母提出,将不肖子孙踢出宗族,算是给子孙最严重的的惩罚,因为如果迁户,就等于断绝关系。
容老爷其实之前就想过这个提议,他想将容文清迁出,只是容文清没有任何过错,他不能提出来。
现在也不用他提,容文清自己说了。
“容老爷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容文清从怀中拿出一沓子纸,那是官府颁发给商户的证书,规定一个商店是由谁主事。
类似于现代的营业执照,那一沓子纸,是穆朝各地归云楼的营业执照,上面的法人代表,全是容文清的名字。
容老爷想要反抗,但他没有任何办法。
容文清现在也是秀才之位,他不能以自己的功名压制容文清,让官府改名。
他也不能去告容文清,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容文清是占理的一方。虽说父母给儿女生命,可他当父亲在外面养了个就比容文清小两个月的外生子,还在容文清不同意的情况下为外生子改姓。
为父者太过失德,儿女怒而反抗,在反对愚孝的穆朝,这种事不会有人站在容老爷这边。
最主要的是,外生子的母亲都没有入府,按照穆朝法律,除了贵妾亲子外,其余人所生子嗣,都没有资格直接记在嫡母名下。
容老爷和长老的行为,是在犯法。
“容文清,你个逆子!”容老爷实在想不出什么方法,又被容文清那一沓子纸刺激的够呛,直接发飙,扬手要打容文清。
容文清要是被打到,那她就太垃圾了。
她脚下一退,让容老爷打空,因为用力过大,容老爷还打了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地上。
长老皱眉看着容文清,他总觉得事有蹊跷,可他又不知道蹊跷在哪。
作为一个连县试都没过的半文盲,长老实在不算太聪明。
“好,迁户。只是对外,必须说是你太过不孝,你父母才将你逐出家门!”
长老的算盘打得好,一个被父母逐出家门的秀才,还有可能参加会考吗?
“可以。”容文清完全不在意长老这会儿怎么说。
目的达到,容文清有一百种方法,让舆论站在她这边。
迁户很简单,将容文清的名字在族谱上划去,开祖祠烧香禀告祖先即可。由长老与容老爷亲手写书信一封,盖上容家家印,容文清只要拿着这两封信,就能到官府独立一个户口。
拿着两封信,容文清连行礼都不收拾,直接就要走。
容老爷良心发现,又或者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些,到门口送容文清。
后来的日子里,容老爷无数次后悔,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如果他不写那封信,他不去送容文清,他都不会后悔。
“既然我已经离家,那我就告诉你几件事,省的你被瞒在鼓里,那么可怜。”容文清站在马前,这马是容文清从小喂养,也是她唯一从容家拿走的东西。
“什么事?”容老爷气定神闲,他认为自己获得了最大的胜利,虽然归云楼没了,可他知道归云楼一切运营方法,给他两年,他能做出比归云楼更好的酒楼。
毕竟归云楼一开始经营时,可没有三四万金的启动资金。
“容文杰的生父是隔壁孙大爷早死的儿子,叫孙杰。”容文清说这话时脸上毫无表情,就好像是对陌生人说着不相关的话,“还有,除了睦洲城的归云楼外,其余地方的归云楼还是你的。不过,你不用担心,给我一年,我定能做出比归云楼更好的酒楼。告辞。”
容老爷被第一件事震惊,他简直怀疑自己耳聋,当他回过神时,容文清已经骑着马,消失在街角。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容老爷满脸苍白,他捂着心口,只觉得心痛难忍。
容文清的为人,容老爷很明白,她从不说没有根据的话。容文清连人名都说出来,这件事十有**是真的。
若孙文杰真不是他儿子,那他此番作为,到底有何意义?
“老爷!老爷!”几个小厮看到容老爷捂着心口躺倒在地,赶紧围了上去。
容文清慢慢悠悠的骑着马,马蹄声踏在青砖地上,声音十分清脆。
“你可真坏。”月半飘在半空中,一脸害怕的看着容文清,“先用假证骗人,然后又爆出孙文杰的身世,这下容老爷也不会宣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