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针,鬼医毒王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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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王妃毫不示弱的顶回去:“这儿子难道就不是你养的?难道儿子刚刚有说错话?你呀,就是跟个孩子似的,怎么还和那小混蛋较上劲儿了?”
“他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如果是真的不关心你,还能陪着我等你等到现在?你怎么也不想想?”
卫子恒声音一滞,“他果真是等我的?”
“不然还能等谁?”宁淑媛反问。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但火气明显小了很多,宁淑媛无奈的看着他。
“你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可这件事毕竟牵扯上的是文昌侯,是皇室宗亲,依着皇帝的性子,那还不得将火气撒到底下人身上?你儿子这不是关心你吗?”
“他那是关心吗?他那是恨不能将我给气死!”
这不提还好,一提容亲王又怒了。
王妃赶忙抚了抚他的心口:“好啦好啦,跟自己儿子计较什么呢?那臭小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养了他这么多年,就没发现啊?行啦行啦,不提他了,我问你,这件事怎么处理的?”
容亲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处理,自然是不了了之了,难道还要将文昌侯贪赃枉法,陷害忠良的事捅出去?”
宁淑媛微微皱眉,“这么说,是想要低调处理了?那,文昌侯的那些亲戚们呢?他们打着文昌侯的名号可是干了不少偷鸡摸狗、逼良为娼的事,难道也这么算了?这皇上的处理方法,是不是也太……。”
“这件事到底牵扯到他自己的脸面,如果将文昌侯高调处理,那就无疑是打他自己的脸,毕竟,侯爷之位是他赐的。
尤其是,暗地里这文昌侯可是没少为皇上做事,如今他死了,皇上说不定还松口气呢。
不管事实是怎样,人死了就是死了,皇上恨毒了这个‘杜字索命’。
如果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们身上去,他反而落得轻松。”
“这,这不是胡闹吗?世界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谁又能够保证,这呈上去的案宗都是真的呢?”
容亲王叹了口气,“到底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皇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就想这般的揭过去,这文昌侯府是灭了,可这‘杜字索命’还没结束啊!”
“下一个轮到谁尚未可知,那些人家呈上去的所谓替天行道的证据,再你一次又一次的不了了之的情况下,焉能会傻得一直呈递证据?只怕我们得到的,都只是复制品,亦或者,原本就一式两份,早晚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的!”
“心虚了呗!”宁淑媛哼了一声,不以为意的坐下去,为容亲王盛了一碗粥:“好了,既然他说算了,那就算了,左右碍不着咱们什么事,你累了一天,赶紧吃点东西吧!”
容亲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也像你儿子那样,说些不靠谱的话?这话能是你私下议论的?”
宁淑媛撇了撇嘴,“有胆子做,还不怕人说啊,他虽然是皇帝,可也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这般掩耳盗铃的作为,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你以为人人都像他一般?老百姓心里跟明镜似的。”
“就算他再努力,也磨杀不掉屠杀杜氏满门的事实,这件事你看吧,没完,只要有人要讨回这个公道,他就坐不稳,也睡不着!”
容亲王刚要说话,宁淑媛却将粥碗递到了他的手里:“好了,好了,臣妾不说话了还不行,您赶紧吃饭!”
【276】卫玠的怀疑()
【276】卫玠的怀疑 凤王府轩辕阁
青玄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卫玠的书房,看着负手而立在窗前的卫玠,他恭敬的行礼。
“爷,您昨日派属下调查醉香楼与王妃的事,有点眉目了!”
卫玠挑了挑眉,没有转身,只是淡淡道:“如何?”
“醉香楼表面上是由这个杜筱月掌控,实际上醉香楼每个月的收入都会以王妃的名义存入德胜庄。德胜庄在司幽国各地都有分号,这些钱每月都会被分流取走。”
“除此之外,属下还查到,除了京城有醉香楼外,其他各地也都存在分号,并且,以王妃名义存款的还有很多铺子,这当中有医馆、药堂、酒肆、茶楼,甚至就连妓院都有,分类之杂,种类之多,丝毫不比咱们的逊色。”
“尤其是他们做的很是低调,除了醉香楼之外,别家的不赔也不赚的过火,一直稳步经营,粗略估算的话,这些铺子加起来,每年也有近五十万两的进账。”
卫玠诧异的转过身,“五十万两?这还叫做低调?”
青玄也是一脸的钦佩:“属下的估算只少不多,因为他们家的铺子和旁人家的不同,只经营半日,且每日给多少人看病,卖多少茶水、酒水,卖多少套成衣,接多少张单子,都是有规制的。”
“有时候没有到关门的时间任务却已经完成,他们就会提早关门,其余的时间,这个铺子里是空无一人的,具体去做什么,却查不到。”
“哦?”这般一说,卫玠越发的好奇了,“那这和灵鸢,有何关系?”
“属下发现凭靠之身之力难以完成任务,所以动用了组织力量,这才有了眉目,发现这些店铺的每一位掌柜,都或多或少的与凤池山庄有关系,而凤池山庄本身又从来不与别的组织有牵扯,调查到这里,似乎有些自相矛盾了。”
卫玠挑了挑眉,“凤池山庄?那那些钱流向了哪里?”
青玄道:“渠道很多,大都是她旗下的这些铺子,互相周转,但,究竟这些钱最后流向哪里,却是……查不出来。”
“动用组织也查不出来?”
“是,查不出来。就连查出幕后的凤池山庄,也是动用了极大的力量。”
凤池山庄?
他千算万算,也从未想过,她会与凤池山庄有联系。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凤芫那张清丽的容颜。
自打四国盛会一别,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甚至对于他曾经对她的许诺,她也未曾上门收受。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死了不成?
“不,不会,”很快,他就自我否定了这个猜测,倘若凤芫真的死了,凤池山庄怎可能这般的安静?
还有,那个传说中的鬼医凤池,到底是何人物?
一想到凤池,卫玠的脑海里就浮现当日为他解毒的黑老太太,她的体型,还有她的肤色,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
而恰恰,这个人的医术……
“嘭”的一声,卫玠一掌拍向手下的桌子,灵鸢?凤池?鬼医?鬼面?
嘶!
难道灵鸢就是传说中的鬼医凤池???
这般一想的话,那么她旗下的所有资金的流入,也就不难想象了。
还有,这也间接的说明了,她与凤池山庄的联系。
鬼医,会是她吗?
如果真的是她,那他卫玠欠她的,可就太多太多了!
青玄眼看自家主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正在犹豫要不要将查到的另外一件事汇报一下,卫玠却突然间抬起了头。
“还有何事?”
“爷,还有您让查的另外一件事……,”
卫玠沉默了一会儿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倏然间抬眸,“如何?”
“上官府大小姐出生的时候,的确命在旦夕,只是那位游方的高人,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除了十二年前在上官府露过一次面之后,就在未出现过。便是连上官大小姐,也是在五岁之后才每年回一次上官府。”
“因为上官小姐从出生开始就传出先天疾病,是以这么多年来,也没人发现她到底在不在府邸。而每年的一次露面,也让大家坚信她的身体情况,各家的帖子也就不再递了。唯一的一次例外,就是四国盛会了。”
“上官府将这位小姐养的极其隐秘,而上官晴曦这些年流传在外的,除了她的一身才学与惊为天人的容貌之外,就只剩下了她孱弱的身子,除此之外,查到的线索,也就屈指可数了。”
闺阁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活动的范围有限,线索自然就受到了影响,尤其还是这种一年露一次面外,再不出现的人,查起来自然困难重重。
“这些年除了在上官府的一个月外,其他时间,她去了哪里,可能查的出来?”
青玄摇了摇头:“这些线索已经被对方刻意抹去了,尤其这位上官小姐自四国盛会之后,就再未出门,一直留在上官府,就更加没了查找的机会。”
卫玠听后,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朝着青玄挥了挥手。
青玄退下后,卫玠望着跳动着的烛火,呐呐的呢喃着:“上、官、晴、曦……”
两日后,卫玠带着上次琉璃厂出品的成品,以及灵鸢所需的其他小部件,去了药园。
看到他,灵鸢满眼诧异:“咦?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根本就没走,一直在府里,只不过待在了轩辕阁办事。
想她这几天一直在药园忙活,卫玠也放弃了解释:“嗯,这几天辛苦你了,隐儿怎么样?刚刚我拿给你的瓶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哦,那个啊,是为他动手术要用的。那些药材,既然找不到,就暂时先搁置吧,余下的我来想办法。”
“你来想办法?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回头找不夜城那边问问,看有没有合适的药材。至于我之前提到的那些,还是算了吧,这段时间主要为调养为宜,再养上十天半个月,等有了一定的身体基础,我就会为他动手术。”
“只要经过三次手术,他应该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能蹦能跳了,不过,这个过程有些漫长,可能需要一到两年的复原期。还有,这孩子今生,只怕与武无缘了。”
习武之人,重在年龄,年龄越小,日后的成就越大,杜隐今年已经十五岁,再过两年就十七八岁,那个时候的他,早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期限了,的确,是一大憾事。
“不能习武,可以从文,亦或者像你一样,成为一名医者,谋士,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岂不是比什么都好?”
灵鸢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想的开呢,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你给他取名‘隐’的意思,就是如此吧?”
卫玠淡淡的“嗯”了一声,“他能活下来,比什么都强,别的,也不敢期望太多。”
灵鸢想了想,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如果连活着都是一种奢求,还谈何将来呢?你放心,这孩子的命,我会想方设法的为你保下的。”
话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可惜这孩子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至亲之人了,若是有的话,他活下来的几率将会更高。”
“为何这般说?”
灵鸢也不想与他提太多,反而问道,“他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卫玠目光幽幽若古井一般看向杜隐的院子:“那年他三岁,杜家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故,又是他人生劫难的开始,饶是想忘记,只怕也不能吧?”
“这就对了,在他的意识里,皇姑姑死了,大皇子表哥死了,杜家上下只剩下他一个人,还要承受这么严重的身体负担,你说,他如何还有活下去的信念?他能坚持到现在,委实是用仇恨在吊着。”
“说到这里,我很好奇,他是如何接受你这个卫家人的救助的?”
灵鸢为杜隐救治的过程,十分的繁复痛苦,她有时都害怕这孩子究竟能不能挺的过去,可是,这孩子每次都让她震惊。
尤其每每看到他咬牙坚持时,总能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恨意。
这也就不难理解,是什么原因,让他熬过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了。
杜隐绝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这般与世无争,相反,他虽然身体不能动,可是他的大脑却没有停止运转。
仇恨的种子一旦埋下,绝对没那般容易就覆灭。
被灵鸢这般一问,卫玠的脸色有了一瞬的僵硬,事实上,当初知道他的身份时,杜隐因为抗拒,还病危过一次,后来,被他的‘仇恨论’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所以当灵鸢说到仇恨时,他的内心十分不是滋味儿。
“只要他能活下来,就是将我当仇人,又有何难?”
灵鸢难掩心中诧异,不可思议的看着卫玠:“你,你不会把自己当靶子,激励人家活下去吧?”
难怪每次卫玠出现在他身边时,那孩子总是那样一副怪异复杂的神色。
想来杜隐内心也是十分纠结的吧?
明明应该仇恨卫家人才对的,可是到头来,却被卫家人给救了。
估计他原本应该没抱什么希望才对,可是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