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针,鬼医毒王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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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声音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他怎么就给忘了,这天下人可是不知道灵家庄与药王谷本就是一家子的。
糟了,差点把这个秘密给吐露出去了。
“前辈,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唉,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的确与他有点交情。说起来,曾经我也随他一起天南海北的寻找这些药,为了寻这些药,我们俩几乎把命给送了。”
“没想到这丫头倒是口气大,竟然要用这些药来给隐儿诊治,我原先也只是想想,可那也只是想想,没想到,她竟然敢说出来,胆子不小啊!”
卫玠正欲开口,黑老却是一筹莫展的摇了摇头:“老了,老了啊,心思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了,我看,你还是收拾收拾,做好心理准备吧,这丫头是诚心为难于你啊,那些药,莫说药老不会给,灵老不会给,就算是给了,只怕你也付不起这个代价。”
眼看黑老要走,卫玠忙拉住他的胳膊:“黑老,您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说,这丫头就是刻意来为难你的,懂不懂?这些药莫说五十种了,你就是能弄到其中的一种,也算你本事大,可惜啊,唉,造化弄人啊,看来隐儿他,终究还是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在黑老的叹息声中,卫玠的瞳孔猛然一缩。
“当真,如此难寻?”他刚刚把消息递出去,所以这些药究竟如何,他现下还不知道,可是如今听黑老这般一说,他的一颗心,瞬时沉入谷底。
黑老,黑阕,江湖上有名的侠医,十年前喝酒醉死在路边,冰天雪地中,卫玠发善心做了好事,将他给救回了家,没想到,这一赖就赖了十年。
当然,不止是他依赖他为隐儿治病,黑阕也依赖他喝到上好的美酒,两人如此合作,已达十年之久。
这些年,若不是黑阕在,他的隐儿,或许早就不在人世了。
或许是卫玠的眼神太过绝望,黑阕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子,我知道你这孩子心眼好,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隐儿这般活着,也是一种自残,你知道吗?”
“他心里苦啊,每天这般躺着,又和活死人差不多,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就这般去了,人生在世,谁都会死,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问题,是你自己太过执着罢了,这孩子,唉,节哀顺变吧!”
卫玠目光沉重的看向趴在那里皮包骨头般的可怜孩子,幽幽一叹:“黑老,我又何尝不知这对他来说,也是痛苦的折磨,可,可我不甘心就这么的放弃了,毕竟他是,他是杜家留在这世上的唯一血脉,倘若他就这般死了,杜氏一脉,就真的,没了,没了啊!”
说到激动处,卫玠眼眶发红,干涩难受,看的黑阕也是一脸黯然:“可这个代价,你能负担的起吗?”
“什么代价?”黑阕的话让他仿若看到了希望。
“那丫头应该会跟你提的,老头子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依着药仁的性子,是绝不会轻易的将这些药转给你的,因为这个代价,相当的大啊!”
【266】杜家唯一血脉()
【266】杜家唯一血脉 黑阕感叹一声后,重重的拍了拍卫玠的肩膀:“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陪着这个孩子,你说得对,他太可怜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黑阕走了,卫玠怔怔的立在杜隐的床榻前,看着他瘦弱的躯体,久久不语。
半个多时辰后,灵鸢懒洋洋的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榻上的卫玠,她诧异的挑了挑眉。
“你怎么来了?可忙完了?来,让一下,我要拔针。”
卫玠侧眸看向她,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这孩子,有救吗?”
灵鸢歪了歪头,目光多少带了些不解:“你怎么了?我一个时辰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有救,但前提是,你必须得给我弄到那些药!”
“那我要弄不到呢?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
“弄不到啊,弄不到的时候再说呗,现在我要拔针,赶紧让开!”
卫玠倏地站起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如果我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你救活他呢?你的那些药,到底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才能得到?说!”
灵鸢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蹙,她看着卫玠陡然间巨变的脸色,不悦的抬眸:“你弄疼我了,放开,我说,你弄疼我了,放开!”
对于她的低吼,卫玠却仿若未闻,他用力将她一拽,灵鸢踉跄着紧挨向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仅剩下一公分,便是连彼此的鼻息声,都感觉‘震耳欲聋’。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此近的距离,灵鸢浑身不自在,想要拉开一点,却发现这个人只会攥的更紧,无奈之下,她只能放弃挣扎。
“你到底抽什么风呢?我这要拔针呢,耽误了时间,你来负责吗?”
卫玠冷冷一笑:“反正他迟早都是个死,耽误这么一会儿,又算得了什么?”
“你,简直不可理喻!”灵鸢恨极抬头,眼底满是对他的不满:“既然你不想治了,那就放开我,我们就此一拍两散!”
卫玠盯着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唇角上扬出一丝鄙夷的笑:“放了你?灵鸢,你以为我卫玠的地盘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灵鸢被他的笑刺的有些头皮发麻,这个男人,这才是他的本性,是吗?
“很简单,告诉我,怎样才能救他,完完整整的救他。”
卫玠眼底的坚持,让灵鸢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让你如此不顾一切的要救他的命?”
“你想知道?”
“是!”
“这难道也是救治的一部分?”
“自然,我得知道他是谁吧?你既然让我来救,得让我知道这个人值不值得我付出这么厚重的代价才可以!”
卫玠凝着她的眸光越来越深,直至,当他松开了她的胳膊,用力的将她往后一推后,方才低低的笑出了声。
“他是谁?呵呵,他是谁?他只是一个孤儿而已,身份,难道就那么的重要吗?你们医者,救个人还要如此这般的讨价还价?什么医者父母心?狗屁!”
话到这里,却似下了什么巨大决心般,“如果救人一定需要理由的话,那么,你就看在他是杜家唯一血脉的份上,救救他吧!”
杜家?唯一血脉?
灵鸢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脚下一个趔趄,下意识的惊喘一下,踉跄着后退一步,刚刚还满是平静的眸子,倏地透漏出一抹暗惊之色。
“杜家?就是十几年前被灭了门的那个杜家?司幽国永不腐朽的将门世家?”
“司幽国还有几个杜家能让我如此费尽心思的保下他们的血脉?”
灵鸢渐渐听出了些许不对劲,“这,可杜家,不是被你们卫家给灭了门?你现在这样保下人家的唯一的血脉,又是为了什么?”
“那是因为,灭了杜家的人是卫瑜琛,而不是我们整个卫家,更不是我卫玠,听明白了吗?”
灵鸢还是不明白,“这个孩子当年才三岁,他是怎么逃得过这场劫难的?还有,你救了他的时候,你才五岁吧?五岁就能救三岁的孩子?王爷,您逗我玩儿呢吧?”
“愚蠢,本王有告诉你,一开始就是本王的手笔?这人的身份我已经告诉你,你到底治还是不治?”
面对他的不耐烦,灵鸢却只是双手抱臂,冷然的瞧着他:“理由,给我一个理由,什么动机,让你要不惜一切代价救下这个孩子?甚至还说,他是你唯一活下去的动力,这样的话,你觉得区区一个杜家唯一血脉,就能够解释的清楚?”
卫玠没想到这小小的丫头竟然如此的难缠,当即面色更加的深沉了,可一想到,若是不给她一个合适的理由,只怕这丫头会永远纠缠下去。
当即皱眉道:“我母妃当年曾经受过先皇后恩惠,先皇后与皇长子已经离世,那么他们杜家唯一的血脉,我既然无意间救了,总要负责到底,还是你认为,我把他交给卫瑜琛更合适?”
灵鸢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牵强,可一时之间又找不出合适的词反驳他,尤其,这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由不得她马虎大意。
“既如此,你就让我试试吧,不过,那些药你别指望,我爷爷那里是行不通的,至于药王谷谷主药仁的手里,你也别指望。”
“你让本王什么都不指望,那你要如何救他?”
灵鸢却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我说了,我会尽力而为,你要是信我的话,就交给我,不信的话,你可以把人交给你想交给的人,你觉得如何?”
“灵鸢,你别逼我,我只是想要一句实话而已,孩子能不能救,就这么简单!”
灵鸢也被他的执着打败了:“那么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我不知道。我如今内力全无,一个月后才能调养过来,给我一个月的准备期,一个月之后再来告诉你,行还是不行,不知这样,你可满意?”
“此话当真?”
“我灵鸢说出来的话,什么时候不作数过?”
“好,一言为定。”
见这厮总算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灵鸢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灵鸢转过身,将所有的金针从白色粉末中捞出,搁置一旁后坐下,把脉,写药方,有条不紊,让卫玠挑不出半分错。
“拿着去抓药,今天第一次扎针,时间不宜过长,先让他适应了再说,如果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针灸要比吃药好很多,这点我r后会看着来的,好了,我累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眼见灵鸢这就离开,卫玠先她一步走上前:“既然这里没什么事了,那就一道回去吧,溯光已经回来。”
溯光?
呵呵,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你确定要将他交给我处理?”
卫玠不悦的皱眉,“你这是在质疑本王说过的话?”
“没有,我只是听说他的姐姐好似是你府里的客人,你这般将人带回来交给我,她的姐姐,”
卫玠总算听出来这丫头是何意思了,“你把人救了,她姐姐还有什么理由待在府里?”
灵鸢呆呆的看着男人如青竹般修长的身影渐行渐远,水漾的眸光里渐渐溢出一抹喜色。
啧啧,这位凤王殿下,还真是让女人又爱又恨的所在啊,那个夏云荷待在府里多少年了,如今却被他这般一句不咸不淡的话给打发了。
若是那女子知道,该是何等的心碎呢?
这弟弟,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
灵鸢恶劣的想着,她倒要去见识一下,这个传说中救了卫玠的人,到底是怎样的模样。
当她和卫玠一前一后出了幽月湖,往前院走的时候,却见一位穿着白色月华裙的貌美女子提着裙子,气喘吁吁的从石子路上跑了过来,不知是不是太过焦急,她竟然没看到他们。
还是在身边丫鬟的提醒下,才看到就在不远处的他们。
虽然只是远远的扫了那么一眼,可灵鸢已经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升起一股危机感。
尼玛,这女人长得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精致小巧的瓜子脸,皮肤白希细腻,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似能滴出水来,就是这张脸太白了,白的过头就显出几分病弱之感,联想之前卫玠提到她的身体受到重创,想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或许是看到了卫玠,女子的小跑渐渐平静下来,改为了慢走,远远的瞧着,举手投足间倒是透露出一份独特的韵致。
灵鸢以为这厮看到这么美丽的风景可能会停下来驻足,倒是没想过,他竟是看也没看一眼,就这般离开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灵鸢就去看了那白衣女子的反应。
果不其然,再察觉到卫玠根本没有理会她就朝另外一条小路走时,她原本就白的不像话的脸色,这下更是如涂了一层白粉般吓人,若不是有侍女扶着她,只怕这会儿已承受不住软瘫在地了吧?
灵鸢耸了耸肩,疾走几步,跟上了卫玠的脚步。
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身后的夏云荷,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尽含恨意,手中的帕子被她捏的死紧。
“杜鹃,刚刚那个丑陋的女人,莫不就是灵鸢?魅国那个和亲来的郡主?”
夏云荷声音极冷,一脸阴沉,看的一旁的杜鹃不动声色的皱起了眉头:“夏姑娘,那是王妃娘娘,您怎么可以直接提及王妃娘娘的名讳?还这般侮辱她?”
她杜鹃虽然名义上是她的侍女,可那也是先为凤王府的人,再为她的人。
就算他们的凤王妃再丑陋,那也不是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