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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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川抿嘴,询问面馆可是安生,翠菊连连道者,这个面馆可红火着,
每天有很多客人排队等着吃这里的面,多是一些有才之人,他们多是被这些好听的名字所吸引。
“裕哥哥倒是聪明,一样的面换了不一样的名字,自然不一样。”凤川甜滋滋的笑着,翠菊看着两个孩子高兴,心里自然也乐呵。
自打给了银子,掌柜竟然没了声音。
凤川心想难不成,这个掌柜根本没见过其他人,只是为了骗银子,还是搪塞两人,随便说了几句话。任永裕觉得。若是这个人问过了掌柜,一定不会再来,贼不走回头路。大抵如此。
两人觉得这样过于耽误时间,凤川不等多说,门外便有人,那是那日给了一个银锭子的奴才,他如凤川所料,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催促,“老爷有些不高兴了。你这些日子查出了什么人偷了老妇人的陪葬物品吗?”
她只好愧疚的摇头,没有,不过一直在查。
她看着那个男人愧疚的说着。自己一定会尽力。
男子不急,可老爷急,娘亲的陪葬之物价值连城,自从丢失至今。他夜夜不得安睡。本是孝顺,却换来不安,实在是……
“真的抱歉,我一定尽快找到那个偷东西的人,你告诉你家老爷,我这几日便会重新制定计划。”
好歹送走了那个人,凤川还是头晕脑涨,除了两个脚印。他们什么都没留下,若是说毫不费力就能找到。那怎么可能?
掌柜那头估计没戏,凤川与任永裕商量,为何就查不出凶手。
任永裕想了想,“若不成我们退了银子吧!”
凤川不愿,他不甘心,并非因为那些银子,她想知道这贼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动陪葬的物品。
她求胜,不许任何案子败在自己手上。
探案更是她的一大乐趣,如此认输不是她的性格。
既然她这么坚决,任永裕便随她了。
可两人不知该去哪里?
俗话说捉贼捉脏,他们连人都抓不住,何来抓脏呢?
“要不我们再去棺材铺子问问吧!”凤川想了个办法,两人问出最近什么地方有人去世,便可在那里守着,到时候可以假装离开,然后躲在其他的地方,最终一定会看到盗墓之人。
任永裕没有其他更好的主意,也就听凤川的了,两人准备了一些保暖之物,带了一些干粮和水,便去了棺材铺子。
掌柜看着两人,笑着问有何事。
他的样子倒像是从没见过二人。
“前些日子我们来过。”他倒是健忘,拿了银子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会儿倒是想起了这事情,客气的说着,他哪里会忘记,只是最近灭有最看到那两个人,这也不好胡说不是。
“你不用怕,我们不跟你讨银子,只是问问最近是否有什么人人家去了人的?”任永裕看出他不过是害怕退银子,先放出这话他便安心,他便如实说着王家小孙子去了。
凤川不在意,一个孩子能有什么?
“你是不知这个王家,他们家是京城司马将军的亲戚,毫不吹嘘,家中有钱的很,这个小孙子这才出生便是死胎一个。”掌柜一瞧便知道凤川他们这些年轻人不懂得那些古老的话儿。
他一边倒水,一边解释,这早夭的婴儿多是有些灵性,为了不让她缠着家中的其他孩子,就用金银来压着棺材,这样一来保佑他下辈子投个好胎,二来也可让他安心,觉得这家中人没有亏待他。
掌柜不觉念叨,这家人也是重男轻女,之前有个女儿,私下窃窃私语,女子赔钱的,将来嫁给人就没用了,这王家少奶奶便发誓要生一个男孩儿,生了两个都是女孩儿,最后倒是男孩儿出生的时候大出血,孩子死了,女的侥幸活命。
凤川反复询问,掌柜保证这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大早这王家人将这小棺材取走,到现在才几个时辰。
“这怎么也要明日埋葬吧?”凤川话音未落,掌柜说着,今日或许就可以下葬。
这话说过,两人夺门而出,去了王家的方向。
王家的门口看起来如其他家一样。
凤川在门口听声,瞧着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
“裕哥哥,我们是守在门口,还是进去询问?”
任永裕思考了一番,在门口算了,进入会打草惊蛇,何况这家人若是知道了,必然会防备,倒时候我们很难人赃并获。
说的也是,两人最终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着,等待时机。
终于,王家有人开门,里面一个人走了出来。
接着后面几个人神神秘秘的看着,两个人抬着小小的棺材,害怕别人看到的样子,急忙的出了门。
“快,别让他人看到。”
那人说过话,凶狠狠的斥责几个人,拖拖拉拉不中用,若是被主子看到倒是不好办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丫鬟追出来,拉着几个人,将一包什么东西塞进棺材之中。
领头的人念叨,刚刚想什么来着,这会子出来耽误事。
训斥几句,丫鬟进了屋子,一群人开始赶路。
“你们在啊?”
背后突然有人问话,声音不大,凤川回头,这个人好奇的看着两人。(未完待续。)
176盗墓(五)
阆中,凤川惊声问他怎么在?
“我还想问你们呢?怎么在这儿?”
凤川说自己来查盗墓之事。
没有半点线索,贼人太神秘了。
说着,她又一次问起阆中拉着做什么。
“这王大少奶奶差些死了,我来抓了些汤药,好歹人是活着。”锁起来也是危险,刚刚那王大少奶奶一口气差些没上来,汤药晚一些下肚,她也活不成喽。
任永裕在一旁,看着周围是否有可疑的人。
阆中笑着,这在这里等着倒是没什么用。
若是人家不来岂不是扑空。
“没办法,我们接了这案子,就要查出来,这个贼实在太狡猾了,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任永裕叹气,看来这个人一定是经常做这些事情,甚至还会躲避他人的查寻。
阆中撇着嘴,笑了笑问凤川一个问题。
她一个女孩子为何喜欢探案,既有危险,又得罪人。
凤川不知怎么回答,莫名的喜爱,就是喜欢,没什么太多理由。
两人聊着,阆中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怕不怕?”
凤川摇头,不怕,神鬼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
任永裕拉着凤川说来不及了,那几个人刚刚已经走远了,一会儿不知孩子埋在哪里了。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改日再会。”凤川留下话便跟着任永裕离开,两人朝着刚刚几个人走的方向走去,竟没有任何踪迹。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一路走,一路寻找,这附近没有埋葬人的地方,他们去了哪里?
“啊!”凤川突然被后面一根木棍打倒。
任永裕赶忙回头,当头一棍便被打晕。
阆中看着两个笑着,“你们太爱多管闲事了,否则我绝对不会对你们动手的。”
“你们出来吧!”王家的几个人从周围走出。
今日的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棺材铺的掌柜也是他收买好的。这个世界没有银子买不通的事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惜你们两个不懂。”他让其他几个人,将他们两个抬到岸边。
撇撇嘴。心里默念,你若不死,我就得死,对不住了。
他自幼贫穷。长大后精通医术。懂得很多,可每个月只能赚几个铜板,后来赚的多一些,但很难吃饱穿暖,总算是病人多了一些,信得过他的人多了,那日他娘亲病了,自己正在为别人治疗。等到他回到家中,娘亲已经不在了。
他一边哭。一边笑着,他治了那么多人,却没能救过自己的娘亲,这几年行医,却没有让娘亲享过一天福。
可笑,世上最可笑的事情,就是儿子救不了娘亲。
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再努力,没银子也是无用,让家人无法享福,受尽苦楚。
一日,他遇到了一个人,那人厉害,说不用付辛苦便可成为富人。
起初他推辞,说违法之事自己一定不会做。
后来听听,倒是很简单,所以跟着那人开始偷取埋葬之人陪葬物品。
这些年很少有人发现,多是上香的时候发现,扬几把黄土便是,无人追究。
可这个凤川的出现倒是改变了一切,那日本以为她查不出什么,也就随便说了几句,应付她。可他竟然纠缠不休,她无论如何都要找出这个人,没办法只能如此做了。
凤川醒来,看到面前的任永裕躺在那里,她头痛欲裂,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们两个来世不要多管闲事,知道吗?”
两个男子抬起任永裕欲丢入河中,凤川紧张,大声吼:等等!
“你有什么说的?”阆中沉默的看着凤川,眼中带恨。
凤川看着阆中,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阆中抿抿嘴,没办法,都是他们逼的。“若不是你纠缠到底,一定要抓到偷窃之人,我不会这么做的,孩子,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留不得你。”
“你和蔼可亲,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他变了脸,为什么这么做,因为钱,没有一个人可以没有钱,所有人都需要金钱。
凤川笑了笑,可是若是有了金钱,人却没了,心也没了,那岂不是更为可怜,人不能这样,凤川坦言,她很少跟哪个男子谈得来,从小没有爹爹,所以很少跟长辈交谈。
“你是我说话最多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今日却要死在你的手里?”凤川哈哈大笑,双手挣扎了两下,“我们死了以后,你仍可以继续偷,你可以偷一座金山,但你死了以后,那些东西毫无意义,我们在下面见到的时候,希望你不会后悔。”
阆中一挥手,那几个人将任永裕丢了下去。
“裕哥哥!”他失声喊着,接着大吼,“你这辈子做了富人,是一个抬不起头的富人,你的爹娘也会瞧不起你的。我们死了不可惜,可惜的是我曾以为你是一个好人,好人啊!”
说过这些话,凤川闭上了眼睛,等着
他们将自己丢下去,嘴里念叨着,裕哥哥我来了。
“扑通”一声。
阆中跳进了河里,将任永裕救了上来。
好在水不算深,只是呛了几口水。
凤川睁开眼睛,看着阆中。
“放了她吧!”
那句话深深的从喉咙里挤出来。
几个人愣愣的看着,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他大吼,“放了她,放了她!”
看到他们放了凤川,他微笑着,看着凤川和任永裕,还有其他几个人,“我想做一个好人,姑娘,谢谢你!”
说完她伸开双臂,轻轻向后倾了身子,落入河中,久久不见再次上岸。
“老大!”
“老大!”
其中一个人跳入河中,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阆中,他被救上岸还有呼吸。
几个人按人中,做人工呼吸,他总算清醒。
任永裕和凤川看着他,“你能做个好人就好,活着就好,以后不要再做坏事了,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便是,若是可以你把东西退换给那些人,我们不会报官的。”
他看着凤川,眼角流出泪水,手微微颤抖,“感谢,真的感谢你们。”(未完待续。)
177桃贼(一)
桃花村最近总有女子到衙门 上告,每每晚上总能发觉有人窥视,且抓不到人,更有甚者在洗澡的时候发现有人爬窗户,女子人心惶惶。
“快,回屋子。”
整个村子,但凡家中有女子的,爹娘都会让女儿藏起来。
这事情一直让家家惶恐自危。
萧木带着手下白羽前去查案。
村子不大,拢共几十户人家,他们一一询问。
村东头的赵家说,上月十九,晚上 女儿正在洗澡,听到外面有声响,便害怕的叫了她,她出门看到一个身影,那人正准备向自己动手,幸好相公及时出来,将那个人吓跑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提起这,到现在还在害怕。
“那人多高?”
她支支吾吾在萧木肩膀之上比了比,“对,就这么高!”
白羽看着她,问可是确定?
“确定,因为当时我跟他撞了个正面,他正于我前方。”
萧木看着她,白羽询问是否看清了那人的脸。
要说脸自然没看清,晚上乌七八黑的哪里看得见?
她那时也是着急,以为女儿摔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