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赌?”
“就摆在你眼前,你可以看看是怎么干的,咱俩互换位置,我坐庄,还赌十万怎么样?”
“不赌……”
古清治坚决地摇摇头,一下子把正挖坑的帅朗惊了一跳,诧异地道:“一点也不好奇?”
“好奇,不过未明之局,还是不要轻易下注,你输了就是前车之鉴,我岂能重蹈覆辙。”古清治温文尔雅,很淡然。
没治了,帅朗突然发现捉弄这个人没那么容易,思忖了稍倾又诱着:“那你今天晚上要失望了,你从我这儿得不到答案。”
“这个答案嘛,我想用另一个答案来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古清治反手上来了。
“试试,你还能摆出什么稀罕东西来?”
“是关于你的。”
“我的什么?”
“你看出我什么来路了,我也看出你什么出身。”
“是吗?”
“你性格很独立,自我调节能力也很强,处处都有早熟的特征,这一点反映出你缺乏家庭温暖;胆子大,不盲从、有主见,虽然都是褒奖,但也恰恰反映出你内心的孤独感,你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我猜你是单亲家庭性格形成早;如果再往下分析,你连身边的诈骗,这些涉骗的人都不畏惧,甚至于连黄晓那么恶的面相都镇不住你,能反映出你是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中长大的……或者从你如此好奇、如此理智思维上和你偶而表露出来的一点暴力倾向,也可以反映你的成长环境……”
“别说理论,说结果。”
“父母离异、单亲家庭、你应该跟父亲生活,沾染了点父辈的性格特征,有暴力倾向,我想,你的父亲一定嗜酒、粗暴,再综合你对诈骗和犯罪这么了解的事实,我甚至怀疑你的父亲是个……”
“是什么?”
“警察。”
古清治最后的判断终于吐露了,帅朗一惊,方向盘把得不稳,嘎声一踩刹车,车顿时直立在街边,堪堪要上路牙,这会儿吃惊端得是不小,侧头看看无动于衷的古清治,惊讶得有点到佩服的程度了,这若干字定义的特性,特别是对嗜酒、粗暴父亲和离异家庭的定义一字未差,倒比见到招蝙蝠那招更震惊了。
无语,帅朗撇撇嘴,开着车窗,勾起了旧事,朝着窗外呸了口,驾着车继续前行,再也没说话了,直到了白庄小区,拐到小区门口,同样无动于衷地端坐着,那样子是等着古清治下车滚蛋呢,嗒声开门,古清治似要离开,不过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道:“你不想问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吗?我们可以交流一下,我保证点破玄机之后,你我都有心得。”
“爱说说呗。”帅朗无所谓的样子。
“你先说。”古清治道。
“呵呵……”帅朗突然笑了,本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直接指指古清治的腿道:“记得在裕达世纪住的时候,你脱光对吧?你的腿上斑斑点点,那是老疥疮好后留下疤,一般人生这种疮也就几个,而你是满腿都是,能生那么多的地方,除了看守所和监狱我还真想不出其他地方来,除非你和蝙蝠一样长年不见阳光……说的对,我父亲是警察,现在我倒发现我爸教给我的东西不少。”
嘘声轻叹了口气,古清治如释负重,这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真相,原先还以为这小子有从语态行为察觉陌生人的过人之处呢,敢情是个巧合,一知道大失所望了,自嘲地笑了笑,抬腿下车,不料帅朗拽住了:“嗨,你还没说呢?”
“我没你那么麻烦,我直接花钱请个私家侦探查了查你的家庭情况。”古清治不理会,起身下了车。
啊?帅朗愣了愣,一咬牙损了句:“耶?大爷,你这么大了,还作弊呀?”
“那不一样吗,你骗了辆车开,我还不能骗你一句真话呀……咱们都一直都在作弊,包括你搞所有促销。”古清治不理睬,很拽地负手要走,不过想起什么来似的,又回头敲敲车窗告诫着帅朗:“附送你几句啊,生意场上的都是人精,别以为谁傻……中州老白干酒厂倒闭已经八年了,嘉和那来的那么多库存老白干?酒我尝过了,是老白干,可绝对不是老窖发出来的老白干,你这么聪明,不至于给人当枪使吧?这要出点事,可不是小事,如果我干这事,绝对不会坐到台前招眼……”
言辞凿凿,多有对帅朗的几分担心,不料帅朗理也不理发动着车道:“这年头骗人谁不会,就你聪明呀?切……抓住你也抓不住我。”
撂了句,绝尘而去。古清治站了好久,想了好久,依然没有想清楚,在这批已近售磬的酒里,帅朗究竟做了什么手脚,或者就像他看出自己有监狱生涯一样,答案很简单,但在没有揭晓之前,谁也猜不透………
第42章 桑榆未失 东隅将收
“中奖了,本次店庆回馈顾客价值8888元的大奖最终抽出……请这位大姐上前台来……”
田园扯着嗓子喊着,大奖一出顿时引来不少人的注意,早在一旁准备的店员摁着扩大,又是婚礼进行曲轰轰响起,这位中奖的是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一下子被这场面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在一群围观者艳羡的目光中走到奖台之前,本来就是个登记的身份证号和工作单位、住址简单的事,田园促狭地问大姐芳龄几何、婚配与否,一问已经结婚那就叫一个失望,为什么呢?田园很故作失落的说着,运气这么好,肯定旺夫旺家,小生无缘实在引为憾事……借题发挥得哄堂大笑,不过气氛却是被这等大奖烘托起来了,刚领完奖,田园又故伎重演,对着进出的人群鼓躁着:
“……虽然大奖已经决出,不过这里还有两台笔记本、八台电动车、四十台电饭煲,两千瓶回馈顾客的中州老白干……还是那句话啊,五块八,只要五块八,不管是您购物返还,还是直接购买,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幸运者,中奖率百分之百……咦?大家看,又一个幸运者诞生了……”
果真是诞生了,又中出一台电动车来,一位中年男人,田园安排着超市帮忙着换音乐,换啥呢,换《今天是个好日子》,音乐一来又是鼓躁着把中奖人往台前引,围观的、购物的、兑券的,门厅走廊却是比超市里面还热闹了。
喜气洋洋的音乐中,老板王小帅领着五六位挤搡着进得里层,今天周末的天气甭好,有点热,一挤更热,不过热得王老板心里乐呵,甚至于超市这些忙得焦头烂额的员工没打招呼没注意到他也没介意,看看走廊实在挤,把几位跟来的直请进超市内部,一指领奖台、一指兑券处、再看这个营销用瓶子堆的造型,又看叫嚣着兑奖和趁着热闹挥手卖奖券的几位,这场面那叫一个热闹,跟来的几位看得似乎也有羡慕之色,一位女士,圆脸长发,貌似富姐的打扮凑到王小帅跟前不客气问:“老锉,出了多少?”
明显比富姐低一大截的王小帅倒不觉得身高是问题了,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伸俩指头:“过两万瓶了,还不光这个,就这三天的码洋(总额)超过去年五一节假日了……”
“厉害……厉害…”几位点点头,看样是同行,这么热闹的抢购场面,一看货仓后面的补货几乎不停,就外行也看得这生意火得不得了。
“老锉,挣钱不能你一个人捞啊,这个淡季我们可是只卖了个够本。”一位中年男子有点妒嫉地说道。一说另一位接上来了:“就是,王老板,五一可是个大头,怎么搞我可还没谱呢?”
“走走……上楼,请你们干什么来了,今儿敲定一下啊,免得将来你们说我不够意思……”
王小帅帅呆了,一挥手,后面串了一群尾巴,直跟着他上二层,进了办公区。
…………………………………
…………………………………
是取经来了?还是要复制这个模式?
协调着配货和现场的蓝冬梅注意到不常露面的老板今儿好像心血来潮了,还带这么多人参观,微微的诧异了下,不过看看领奖那位嘴不停歇胖子,和趁乱起哄一直游走在收银台周边劝人付款时多买张奖券的小帅哥,又觉得这模式很难复制,最起码这两位起关键作用的人物,谁也代替不了。
鼓躁的音乐刚歇,超市广播里又响起了清纯的女声……诗抒情,酒抒怀,诗酒结缘千古来。酒成诗,诗助酒,诗酒相伴最风流,酒联系着人与人之间最真挚的感情……为了挖掘我们中州的文化遗产,为了光大我们中州的酒文化,此次专程找到老中州中酒厂的原班酒坊,让在市场上已经绝迹多年的中州老白干重现天日,值此我们嘉和超市东关店两周年店庆之际,专门订制了一批老白干回馈多年来关心和支持我们的广大顾客……
这段子写得蛮好,蓝冬梅记得帅朗是中州大学毕业的,估计是他的手笔,每每听到这个就想起此人来了,此时心里慌慌的,总有想见的冲动,当踱步到货仓后院,下了地下储存室看看,积年的陈货已经所剩无几的时候,心里的慌乱更甚了,终于按捺不住拔着电话,小声叫着帅朗下来。
就在后院的货仓里等着,稍等一会儿帅朗快步奔着从超市里出来了,蓝冬梅不容分说,拉着帅朗就出后门,帅朗没来由地这么一下,惊得直问这要干嘛呢,不过蓝冬梅很严肃,二话不说,揪着帅朗出了院门又走了几步,躲到了超市后的墙根下,然后是两眼直勾勾看着帅朗。
“耶……怎么了?你不会对我感情的这么强烈吧?嘿嘿……”帅朗站着乐得晃悠,看着蓝冬梅,就差伸手出来调戏一把了,蓝冬梅一看这货又没正形,鼻子里哼了哼不屑了,不过确是有事要问,指着帅朗很严肃地道:“别嘻嘻哈哈,我问你正事,这事到底怎么办的?”
“就这么办的呀?快卖完了,你不高兴呀?”帅朗道。
“就是快出完了,我才高兴不起来了,你知道这批酒是什么酒?”蓝冬梅小声道,说着眼神紧张地四下瞧瞧,生怕有人偷窥似的。
“中州老白干呀?不是呀?”
“这你都信呀?中州老白干厂早倒闭八年了,要存了八年的老白干,一瓶才三块?”
“那是什么?”
蓝冬梅一拉帅朗,附着耳朵说上了:“……我告诉你,是小厂出来的酒,贴了中州老白干的牌子,可他们没料到刚贴牌连原厂都倒闭了,所以就积压下来了,根本卖不出去……严格地说这是假酒,卖多了要出事………”
吹气如兰,帅朗只觉得热气微微、耳根痒痒,眼睛突破视力极限斜瞟着,那是蓝冬梅的一缕长发撩到了自己脸上,而且俩人凑得这么近,一正一斜,帅朗只觉得肩部微微触到了蓝冬梅胸前那片最柔最软的部位,于是乎,猝来的惬意感让帅朗也好似乎紧张地和蓝冬梅往一块凑凑。
“咦?你怎么没反应……笑什么?”蓝冬梅说完了,看看帅朗,猛地觉得俩人姿势不雅,靠着墙的帅朗几乎要**到她怀里了,脸色微红推了帅朗一把,附带狠狠剜了一眼,跟着不客气了,不用手了,直接踢了一脚示意:“你别一天没个正形啊,我是担心你才告诉你的。”
“是啊,那开始你不告诉我?”帅朗一撇嘴反问着。
一下把蓝冬梅问住了,语结了,欲言又止了,刚开始为什么不说,而现在为什么又要说,那就值得考究一番了,或者和心里某种隐隐的感觉有关,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
俩个人,近在咫尺,两双眼,相互凝视,一双眼睛里闪烁着玩味,是帅朗;另一双眼睛里闪着不安,是蓝冬梅。这复杂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让蓝冬梅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安,一转身道着:“好吧,算我多事,白担心你了。”
“……别走……”帅朗伸手一把捞住了蓝冬梅的臂弯,蓝冬梅很不悦地回过头来,盯了盯帅朗的手,帅朗讪笑了笑缩了回来,还是那没正形的样子:“谢谢蓝店长,今天怎么了,同情心大发了……或者,有什么把你这高IQ的迷惑住了?”
“你记性可好啊。我说你一句,你都不忘还回来,不过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啊。”蓝冬梅损道。
“未必吧?你现在连酒都不知道怎么卖的,还能卖我?”帅朗笑道。
“看来我没猜错。”蓝冬梅看帅朗如此笃定,话锋一转叹道。
“是吗,你猜什么了?”帅朗问。
“我直纳闷我们老板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过期的酸奶、茶叶、调味品都要想办法变成钱,怎么会听上你干这号吃力不讨好的事?”
“怎么就吃力不讨好了?”
“别装糊涂,酒再差也有货值,两万七千零三百瓶,货值八万八;促销连开支带设奖,要有七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