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第39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帅朗刚坐沙发上,身后站着徐进铤,身前站着光头陈健和凌锐锋,这光头可没那么客气,一揪骂着:“你小子醒了没有?”
一揪,帅朗“啊!”声鬼叫着,护着头乱踢乱蹬,陈健赶紧地放了人,黄宗胜略略不悦地看了眼,埋怨不该和他一般见识了,这当会该老人家的本事起作用了,上前看看人安生了,一手扶着,招着刘义明一起把帅朗扶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部晓璐没闲着,倒了杯开水,轻轻地放到了办公桌前有点怜悯地看了这人一眼。
除了这一眼多有怜悯,剩下那几双眼睛可就不善了,桌前桌边围了一圈人,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脸喝得有发白,眼神有发滞地帅朗,看上去既呆耳傻。陈健在桌前拍着桌,早按捺不住了,威胁着道:“小子。你今儿不说点什么”可交待不了,你白吃白喝白嫖这多长时间了?屁事没办,这倒蹬鼻子上脸了,连会所的女经理都想霸王硬上弓?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这问得,差点把几个人逗笑了,都憋着,看着帅朗”帅朗鼻子吸溜了吸溜,一副不以为然的痞态,无所谓地道着:“不就几万块钱的事,好像谁出……“……出不起似的………,呃。
连说带打酒嗝”黄宗胜厌恶地躲了躲,刘义明插话了,笑了笑问着:“帅朗,这大上午有什么事可庆祝的,疯成这样?电话里你说什么来着,你灵机一动怎么来着?”
一问,众人竖耳倾听”只等这货爆料,却不料帅朗脸sè骤然悲切,如丧考妣般哭丧着脸,手抚着眉,又似万分难过一般”还没反应过来这个表情的意思,又变了,帅朗真就哭上了,连哭带抽泣,悲切得仿佛是他非礼别人,而是他**了一般”抽泣几声旋即又是号陶大器,这一哭不要紧,把众人搞得mo不着头脑了。
“这这这……”没怎么你呢,怎么就这得性?”徐进铤倒看得哭笑不得了。
“怎么了,帅朗?你胡闹成这样”大家都这么关心你,忍让你,难道你一句真话都不舍得给吗?”刈义明恳切地道着。
终于给了,帅朗一侧身,抱着刘义明,悲悲切切地说着:“刘哥,我苦呀。”
“知道知道,知道你苦。”刘义明附合着道。
“我从小就苦呀,别人是有爹有妈,我是有爹没妈,还天天被爹打,“我苦呀,我工作没工作,老婆没老婆,混到现在多不容易,我苦呀我。”帅朗悲切着诉着苦,把一干人听得面面相觑,却不料除了苦还有其他,帅朗就着刘义明的高档西装抹了鼻涕,回头一把抱着黄宗胜喊着:“黄叔呀,我难呀,您知道不,我难得快难受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醒醒,小伙子……别这样,坐正了好好说话,有什么难处,你跟我说。”黄宗胜被这个醉货搞得一下子手忙脚乱了,赶紧地劝着帅朗,示意着眼sè让其他人劝劝,徐进铤不愿意劝,陈健再劝就是吓唬,部晓璐怕自己被这么抱着出丑,根本不敢上前,只有一个外人凌锐锋,饶有兴致地问:“你有什么难处?我能帮你吗?”
“我恨我自己呀,我恨我自己没出息,没胆量,没本事“…呜呜…………帅朗悲痛万分地道着,说着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加重了语气说着:“我前怕穷、后怕死,左怕警察、右怕你们…“我活得容易么我,你们再逼我,我就跟尚银河一样从楼上跳下去……“……就跟端木样,把秘密带进棺材里。告诉你们,都别逼我啊,再逼我跳楼了。”
嘭一声拍桌,陈健惊得直身瞪眼,指着帅朗,想威胁,话愣生生憋回来了,都听出来,这货的肚子里怕是有货了,既然有货,陈健可投鼠忌器了。其余几位也是凛然一脸,吓了一跳。都看着黄宗胜,黄宗胜被猝来的话惊得愣住了,眼sè示意着刘义明,论年龄性格脾味,也就这位刘义明能和帅朗心平气和地说话。
“哟,听出来了。”刘义明直入主题了,笑着倾身看着帅朗道:“那应该恭喜你呀,马上就要成亿万富翁了。看来你找到了。”
“嗯,找着了。”帅朗稍显醉态地点点头,很决然。liáo得众人又是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摁着帅朗把秘密刨出来。
“看来传言不虚,你确实没让我们失望,那接下你准备怎么办呢?”刘义明不动声sè地问,难得地这么心平气和和醉汉说话。
“办逑办,一个人你们让我怎么办,本来老子想独吞,后他娘滴想想不敢,别刚到手被你们整死了,那多划不来,就不被你们整死,被警察揪着,也落不下好……我他妈就恨我没出息,又怕穷、又怕死,钱放眼前我都不敢拿。”帅朗骂咧咧地,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那情绪复杂而真实,打得又脆又响,看来对自己不敢独吞的怨念很深了。
这下子陈健乐了,和凌锐锋相视一笑,知道就帅朗这得性顶多也就这么大出息了。
要这么着,在场的可都得小看帅朗了,不过话语里都没表现了,黄宗胜笑笑拍拍帅朗的肩膀道:“小伙子”这不是没出息,你这才是有见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真拿到你手里,恐怕你一天安生日子也过不上,只有大家精诚团结才把这事办好,对不对……去”反锁上门。”
众人附合着,部晓璐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听到传说着的遗财下落,赶紧地上前反锁着门,这当会儿”众人的眼睛瞧着帅朗脸上开huā了,都倾着身,期待地看着帅朗,帅朗却是挨个互瞧了一圈,手在兜里mo索,半晌“啪”地往桌上一拍一摞东西,黄宗胜拿起来一看”愣了愣,挨着传下去,是一堆发票、税票、油票,奇怪地问着:“什么意思?”
“听说慢慢说来啊,我头有点晕………我我…………对了”这是端木和尚银河那***要灭我,我就帮着逮他们,我招了上百弟兄收拾他们,结果逮他娘的滴住了“……,结果他娘滴最后还是我给他送的终,他娘滴一毛钱好处没落着,还倒贴了不少,“……他娘滴……”帅朗骂骂咧咧,语不成章。
“别别,你直接说什么意思?”黄宗胜像是明白了。
“给报销报销呗,“……那开支得大家一起负担不是?还有老徐,称这个人真不够意思”才吃了几天就给眼sè看…………知道我们逮端木huā了多少钱,一百多万呐………,真不是个男人。”帅朗咧咧着”老徐不敢接腔,黄宗胜被搞得哭笑不得了,点头答应着:“好好,这开支算我的……,只“那得马上给啊。”帅朗提醒着。
“好好,马上给,一会儿我让助理给你提现,怎么样?”黄宗胜道,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
“看看,还是黄哥够意思,以后我跟上你混了。”帅朗竖着大拇指。当兄弟赞了个。
三句话两个称呼,辈份都乱了,黄宗胜提醒着刘义明,刘义明把身侧的地图给摆开,和声悦sè地问着帅朗:“帅朗,条件无所谓,在座的身家你的一切条件都能满足“……地方呢?在哪儿。”
“不用地图,就在咱们去过几次的郊山公墓。”帅朗道。
“公墓?不可能吧?”陈健一愣,那地方可去了不止一次了,根本无从下手。
“我说它在,它就在……看看这一段。”帅朗mo着ups指挥着刘义明快进到最后一段,那一段边放着,帅朗醉态可掬地边说着:“我昨天晚上睡在被窝里突然就听到这一段了,就在公墓里的无字碑下,端木再聪明也没老子聪明……”
“不能吧?公墓里的生坟海了去了,无字碑你知道有多少,是哪一块?”徐进铤追问道,不信了。
“那个简单,你如果知道订购的人,就知道是那个葬位了……端木费尽心思把我叫去谈一次话,就是要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帅朗得意地道,醉醺醺地自得其乐着,仿佛赢了端木一手是生平快事一般。
“谁?谈话里好像没有涉及人名?”刘义明道,此时众人的好奇被勾上来了。
“那首宋词……”帅朗提醒道。
“作者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刘义明背诵着,揣度着最后这个谜底。
“哦哟,停停停,酸不破…………那是表像,没那么难,就叫江城子,姓江,名城子。”帅朗摆着手打断了。
那是词牌名,一干人眼睛一凸,不知道是自己脑袋里水灌多了,还是帅朗喝多了,刘义明诧异地问:“这是词牌名,可以是人名吗?”
“稀罕呀,你去户口里查查,叫小葱小蒜的都有,人家没叫江二b就不错了……端木什么人呀,他是个骗子,他就是把谜底给你摆眼前,愣是让你看不出来,不过他骗不过我……老徐,你后悔了吧?昨天晚上傻大牛就说出来,你丫根本没重视,要不你一个人就独吞了。”帅朗连讽带挖苦,听得老徐脸上挂不住了”气咻咻地道:“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你消遣得我们还不够?”
“对呀,这事不能开玩笑啊,我们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陈健也威胁着。
“爱信不信,自己看看,我上午到公墓查了查,就他妈有个叫江城子的订了葬位,还没重名的,就独独一个,你们说是不是呢?”
帅朗掏着折叠好的小纸条”啪唧一拍,葬位,人名,购入时间,方位,大小全在上面了,挨个传了过去”鸦雀无声了,都看怪物似地一般看着帅朗,知道这消息假不了了。
“是不是现在理解我的痛苦和郁闷了,要是现金我早吞了……我郁闷呐”我拿不走呀,只能拿出来分了,说好了啊,要没有咱啥也不说了,huā了你们多少,我照价赔上:不过要是有,是少了我那份,我也不客气了啊……愣着干什么?黄总,没说的,你给弄儿台车,我找人挖去,绝对在里头”挖出来大家分……,那葬位我看了,是个水泥台子,封着,对,还得有切割机“…………里头肯定藏东西了……”
帅朗拍着xiong脯,要当先锋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下把黄宗胜吓坏了,赶紧地扶着:“别别,你歇会儿,这事不能蛮干”稍走漏点风声就麻烦了……你喝成这样满嘴跑火车,可怎么出去……”
“对对,就搁这儿呆着,我们查实一下,要是真的,少不了你那份。”陈健安抚着,怕这个醉汉跟着坏事。帅朗再要起身,不料这伙人急sè匆匆,要赶着出去,帅朗这可急急,拍着桌子喊着:“喂喂,等等……还有个事……”
众人一停一回头,帅朗醉醺醺一指部晓璐道:“不让去,哪把这妞留下陪我说会话呀?要不我也得跟着去,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徐进铤火大了,一指帅朗:“你可太过份了啊,你也不撤泡尿照照你那操行,部副总可是我大侄女,你也想上了。”
“那她不留下,你留下陪我也行呀?”帅朗换了个方式,一说把徐进铤噎住了,这结伴的事岂能少了自己,再说还怕自己被人yin了呢,两人一争执,黄宗胜揽着徐进铤说了几句什么,徐进铤又叫着部晓璐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这一拔人匆匆而去了,紧接着部晓璐留下来了,只不过门口还立了几位虎背熊腰的保安大汉。这倒好,没提醒还没想起来,帅朗这一提醒,倒让黄宗胜想起来了,不但把人扣住了,而且监视着,不许和外界随便联系……,一行人匆匆下楼,上车,刘义明紧张兮兮分析了几句,结合端木的手法,判断这剩杳况绝对有可能成立,上车坐定,黄宗胜把司机打发下车了,陈健自告奋勇当起了司机,刚起步黄宗胜强调着,全部关机,除非需要,谁也不许联系,谁也不许脱队,先到现场,要找人,一方找一个人办事,绝对不能再有外来人得知消息,而且事情紧急,必须在最快的时间里确认,提走,离开中州……
几条原则强调,没人反对,刚开车反倒是黄总的电话响了,一听是公司里帅朗闹嚷着找黄总报销开支,黄宗胜不胜其烦,安置夏佩兰赶紧地照单提现,先把公司那个草包安置好,免得醉后胡乱嚷嚷。
对了,那个草包,徐进铤恨恨地说,回头收拾他:陈健说收拾个屁,真拿到了给俩钱打发走;刘义明笑了笑没吭声,凌锐锋却是担心这货狮子大开口不好打发,不过貌似黄宗胜已经看穿帅朗的水平了,很轻蔑地道用不了多少就能打发了,给多了还怕把孩子吓坏了呢。这话惹得一车人皆笑了,就这少了怕穷,多了怕死的性子,众人还真没放在眼里。
五人一行,直朝郊山公墓驶来…。
第23章 非福即祸 是祸难躲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过去了半个小时,又过去了一个小时…………邹晓潞看着表,时间过了很久了,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