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兽尊-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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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本小姐的千钧黑石刃也是你说接便能接的?”贺清浅边说边重重在那尊石碑上猛踩了一脚,原本便被死死压在下面的古凌霎时间闷哼了一声,身体几乎都快嵌入身下的地面当中了。
“你叫啊!接着叫唤啊!”贺清浅眼见古凌并未一击被压死时不怒反喜地单脚踏在了那座黑碑之上:“你不是还要扒本小姐的衣服么?你倒是来啊!”
古凌闭目沉默了片刻后微然抬眼皮看着贺清浅道:“你真的很想被扒光吗?别逼我成全你。”
贺清浅闻言面露嗔怒之意地再度猛蹋了黑碑一脚:“你一个快死的废物竟然还敢在本小姐的面前叫嚣?!我现在便要了你的命!”
贺清浅说罢满面怒意地猛然又往下踩了一脚,而此时这一踏,是真的已经汇聚全身劲气的绝命一击了。
“嘭!咔嚓”一声骨骼折断的声响瞬间传入了两人的耳中。
而直到片刻过后,贺清浅似乎才有些愕然地发现,一股剧烈的痛感正自自己的脚踝间传来。
“你这块死人碑,挺结实的。”古凌淡淡说罢之后,单手便将那块沉重之极的墓碑给撑起来了。
“你竟然撑得住我全力一击?!”贺清浅的体修之术虽不敢说能与父亲相提并论,但比之冯岚之流却是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
然而现在自己杀心催动之下所踢出的一脚竟是未能撼动眼前这少年分毫,反倒是自己的脚踝因为他所撑起的黑碑而当场碎裂,这种力量上的差距,已经大到让贺清浅觉得有些瞠目结舌了!
“你的全力一击算个屁。”古凌面无表情地扶着手中那尊黑碑淡淡道:“我只是想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有多沉而已,毕竟之后用得上。”
贺清浅看到他这副模样时只觉全身的汗毛都快倒竖而起了,忍痛拖着受伤的那条腿极力往后退着:“你可不要乱来!这可是在我的地盘!”
“扒衣服还用分场合吗?”古凌随手一拍将足有自己身长的那块黑石墓碑半截砸入了土中,自己却是不紧不慢地走向了贺清浅:“我向来说到做到,说过扒光,就绝对不会给你留哪怕半片的遮羞布。”
“你你敢过来我就立时自尽于此!”即便还没有真正交战,贺清浅却是已经通过刚才一幕明白了自己跟这家伙之间的实力差距,无奈之下也只能以死相逼了。
古凌的脚步因此而一滞,但就在贺清浅觉得他应该是不敢再乱来时,古凌却是眯眼看了旁边的那块黑石墓碑一眼:“那正好,埋完你直接把它立上,多省事。”
贺清浅面露惶恐地厉喝道:“你难道真就不怕我父亲降罪与你吗?!你别忘了这可是黑雾城的城主府!”
“我唯一还记得的一件事,就是我说过我会扒光你。”古凌话音未落之时身形已然化为一道残影出现在了贺清浅的面前,而后毫无顾忌可言地抬手抓向了她身上的衣衫。
“啊!!!”贺清浅尖叫之余都忘了再出手抵抗了,只是本能地双手护胸蹲下了身去。
然而在这之前,她身上的衣服却是已经被古凌随手几把扯得粉碎了。随之更有一道血链无声无息地锁在了她的手腕之上,再被古凌发力一拽时,贺清浅已然一丝不挂的身躯直接朝着不远处那棵歪脖树上抛飞而去了。
贺清浅在这瞬间不仅失去了最后一片能以遮羞的残破衣衫,连护住身躯的双臂也牢牢被古凌的狂兽血链给锁住了。任凭她如何极力去挣扎,竟是都未能撼动其分毫。
“用不用我去搬一面镜子来,让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古凌只淡淡瞥了被吊在树上的贺清浅一眼,目光中并无半点淫邪之意,反倒有一抹不加掩饰的嘲弄夹杂其间:“其实也不用特意看,你见过冬天挂在墙上风干的腊肉吗?”
“对,那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贺清浅听完这句话后当时便有些崩溃了,疯狂叫嚷之余更满含怨毒之意地死死盯着古凌道:“你这个王八蛋竟然如此欺辱于我,你不得好死!我会让我父亲和师父将你碎尸万段的!”
古凌闻言只是平静地走到了她的近前,略然抬头看着她那张哭得不成样子的脸道:“你之所以敢在举手投足之间行杀戮之事,靠的便是你背后的这些人吗?可惜了,他们现在都不在。而你曾经视如草芥的家伙,却是亲手用这种无耻的手段侮辱了你,这种落差会让你难过的吗?而现在的你,是不是依旧只有愤怒,没有悔意?”
古凌骤然抬手间,方才被其一掌拍人土间的宽大黑石墓碑竟是骤然破土飞至了近前,无论从声势还是速度而言,都比刚才贺清浅召唤黑石短刃时强太多了。
贺清浅在眼睁睁看到这一幕时竟是直接忘了再去哭诉,只是满脸错愕之意地死盯着古凌,嘴巴张开许久都未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第一百七十一章云隐会()
对于有些人而言,报复他的最好方式永远不是毁灭他的肉体,而是从最根本上摧毁他的灵魂,例如此时此地被古凌扒光了吊在树上的贺清浅。
对古凌而言,一切不想让自己活下去的家伙都是自己的敌人,无论男女。所以他并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便对其有什么过度的慈悲,即便出于目前的态势考虑并不能直接杀掉,但也决计不可能就让她像只蚂蚱一样在自己眼前蹦跶。
“一个时辰之后锁链会自行消失,你就盼着在这段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此吧。否则你下半辈子的痛苦,就不只是省略这一个时辰能够替代的了。”
古凌说罢连看都没再看贺清浅一眼,径自转身离开了这片幽静的花丛。而贺清浅在神智稍稍清晰了一些后也果真不敢再胡乱叫嚷了,毕竟正如那个混帐所说的一般,若是真有他人再看到自己如此一丝不挂的模样,那自己怕是真就没脸再继续活下去了。
对此贺清浅也只能面容扭曲地无声谩骂着:“季无常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王八蛋!总有一天本小姐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古凌并未听到这些都没能出贺清浅之口的骂声,不过他此时心中所想的倒真是不知身在何地的季无常。那家伙口口声声说跟自己前来算是充作向导的,现在却是直接连人影都没了,这是在让古凌颇觉郁闷不已。
而且打这之后的几天,季无常竟是依旧没能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时间找过来。整个人便像是凭空失踪了一般,着实令人费解。
在经历了古凌这些天的从旁协助之后,步飞樱的身体也是恢复得颇为迅速,不过对此她也产生了一丝疑虑:“你这是什么功法?好像对疗伤很有成效?”
古凌自然不敢说这是圣品虚境的运气法门,只是含糊应付了一句:“无非是久病成医而已,受伤多了也就明白怎么凝气疗伤了,你觉得好些了吗?”
步飞樱也并未深问,嬉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感觉再有个三两天,应该就能彻底复原了吧?有你在确实很安心呢。”
古凌闻言一愣,随之却是面露一抹苦笑之意道:“可惜我现在却是反倒没办法再那么安心了。”
步飞樱对此颇感诧异道:“为什么?这些天来日子过得很平静啊!也没有横生什么枝节,不是挺好的么。”
古凌却只是再度摇了摇头,面露一抹凝重地陷入了沉思当中。有时候太平静了,反倒更容易酝酿出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这些天城主府中确实没有人再来找过麻烦,无论是始终惦念古凌等两人那莫须有灵宝的贺阳晨还是他那被古凌扒光吊了一个时辰的女儿贺清浅,都并未有半点过激的举动。
正让古凌在愕然之余,更多了一丝难以抹除的警觉之意。
就在古凌皱眉沉思时,这所幽静的小院之外传来了一阵颇有节奏的敲门声,随之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满含恭敬地轻喝道:“请问季先生与步小姐在屋中吗?”
“冯岚?”古凌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只是对他这种过于前辈的态度总觉有些别扭:“我出去看看。”
步飞樱面露担忧之色道:“城主之子骤然前来,不会是代表他们要有所异动了吧?”
古凌对此只是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不管是不是,还是先见了面再说,你就先待在屋里不要出门了。”
步飞樱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违背古凌的意思。
古凌迈步走到院中时,院外的冯岚似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稍松了一口气般在外开言道:“季先生,我此次是有要事前来相告的。”
古凌随手拉开了门,看着一脸毕恭毕敬垂首而立的冯岚时不觉有些哭笑不得道:“我怎么感觉你这一声‘先生’最起码把我叫老了三十岁?”
冯岚闻言连连摇头道:“我只是想以此来表达自己对您的尊敬罢了,古人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对我有授业之恩,便是现在让我跪地还您跪拜之礼,我也断然不会有半点不愿的。”
古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对于他这种改变心中微觉有些惊诧。不过转而也没有再多探讨这个问题,直接了当地出言询问道:“你找我有什么要事?”
冯岚娓娓道来着:“有两件,一是我义父派我前来相请您跟步小姐,说是有关乎步家的机密之事要当面与你们商议。”
“步家?”古凌听罢微一挑眉道:“你是说他们已经得知我和我夫人暂住贵府的消息了吗?”
冯岚略微迟疑片刻后不甚确定地摇了摇头:“这个恐怕要等您跟步小姐见了我义父之后听他说,我最近几日并不在府中,也是刚回来拜见他老人家时才听说了他想找你们前去,故而才讨了这个差事来此见您的。”
古凌听罢点了点头,接着往下问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二件事怕是有些棘手。”冯岚迟疑片刻后叹息一声道:“您先前让我打听四圣王朝那几人的下落,或许已经略有眉目了。”
“真的?!”古凌鲜有地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了一丝急切:“他们现在在哪里?”
冯岚却是面露一抹苦涩笑意道:“问题就在于此,我只是知道了他们的下落,却并不清楚他们究竟被带到了哪里。”
古凌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算什么话?要么便是知道,要么便是不知道,哪有知道了下落却还不知道流落何方的说法?”
冯岚对此耐心解释道:“季先生您有所不知,依我这些天来派出一些秘密心腹探听来的消息而言,您的那几位朋友确实是被带到了夺翼王朝,而是是刻意被人抓来的。甚至连抓他们的组织,都已经八九不离十的能确定了。”
古凌下意识面露一抹煞气道:“是谁做的?!”
冯岚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少年真正愤怒的模样,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暴躁之气甚至逼得他下意识倒退了一步:“您请稍安勿躁抓走您朋友的些人,应该同属于一个名为‘云隐会’的组织。”
古凌面沉似水地追问道:“那这个组织在哪里?!”
“这便是问题之所在了。”冯岚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除了云隐会本身的成员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道这个组织究竟立身于何处。”
第一百七十二章下落不明()
古凌双眉微皱地出言追问道:“那这个云隐会究竟算是什么性质的组织?”
冯岚出言解释道:“您可以简单理解为一个刺客的聚集之处,明杀、暗杀等等各种刺杀的手段层出不穷,并且据传从未有任何一旦任务失手过。”
“刺客组织?”古凌闻言不觉有些愕然:“那他们除了替人刺杀之外是不是也替人绑架?”
“这个倒是确实从未听人提及过。”冯岚撇了撇嘴道:“云隐会虽说名义上有自己的名号,但实质上究竟具有什么规模、其间又有多少成员,这些对我们这些外行人而言都是不得而知的。”
“他们唯一跟外界沟通的手段只有一种,通过布下云隐之印的方式与雇主相互感知交谈,继而商谈价码并确认交易的方式。除此之外,从没有人见过真正的云隐会成员是什么样子的,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里了。”
古凌听罢皱眉沉思了片刻,而后才缓缓发问道:“既如此,你又是如何得知是他们抓走了我那些朋友?”
冯岚并未急着作答,而是伸手入怀摸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古凌:“您看,这便是一枚云隐之印,只不过其间那摸由特殊劲气所化的印记已经被消耗殆尽了,所以这只能算是一个空壳子。”
古凌伸手接过这东西了看了一眼,发现它除了造型行略微像一朵古怪的云朵之外并无其它出奇之处,质地也很像是普通的粗粝岩石,实在没有半点值得研究的地方。
“这东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