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的大亨路-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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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白听到这句话,马上赔笑道:“这位朋友,刚才是一时气话,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第一百三十四章 做贼心虚
“什么气话,这么多人在场,全部都听到了,你当众出我的丑,就这样轻轻松松叫我不要放在心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耗子抓住问题的关键不放,令小白气急,但却不敢败坏,只能望了望单思华,接道:“思华,你的朋友怎么这样蛮不讲理?”
单思华没有急于回应,扫了一眼越聚越多的人群,怕等下惊动警察,便提议道:“这样吧,你们之前的情况我还不是很了解,我们找个说话的地方,好好谈谈,看到底是谁的错,再决定怎么解决。”
听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语气。小白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但碍于单思华的面子,只得点头应允,谁叫他摊上了耗子这档事。就算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耗子是否和单思华串通,但已经是骑虎难下。
耗子自然更不消说,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奉单思华之命,来和小白纠缠,现在单思华发话了,当然全凭单思华做主。
“这样,我们去长江边,那里人少,好解决。”见小白点头,单思华再次提议,同时给耗子递了一个眼色。
“走,去长江边,让华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该赔礼道歉。”耗子接了一句,冷冷地望着小白。
听到单思华提出去长江边,小白条件反射地联想到多年以前的那个晚上,在长江边的沙滩上,单思华抽打耳光,要他唱歌的情景,不由得反对道:“不,我不去!”
“怎么,你该不会是怕了吧,要是怕了就证明是你的错,就该给我们赔礼道歉,出点钱消灾。”耗子乐呵呵地接了一句,不屑一顾地看着小白。
小白急辩道:“思华,去长江边太远,我不想去,就这点小事不用跑那么远的。”
虽然小白并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胆怯而不敢去长江边,但语气之间却透露出些许求饶的味道。单思华暗觉好笑,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你觉得该到哪里去?”
“思华,这样吧,不如我们找个更清净的地方,去开个包厢,顺便吃个饭,喝点酒,这样行不?”小白晃动着满身的肥肉,应了一句:“就算是我请你们的。”
虽然小白的话中没有听到赔礼道歉,但这个意思已经充分表达在其中,但单思华的目的并不在此。
见到小白内怕的表情,单思华明白,如果执意要带小白去长江边,只怕他不肯,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去饭店包厢再伺机教训他。
“这么早,还不到吃饭的时间,你不要转移华哥的主意……”耗子话到一半,就被单思华打断:“耗子,就依他说的,看看他要带我们去哪里解决。”
放眼整个古城镇,可能还找不出有单思华不敢去的地方。所以他才敢这样任由小白提出去什么地方。在单思华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都可以随时教训这个小白。
小白虽然也有些怀疑耗子和单思华事先串通好,故意来收拾他,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摊上了事情,他还得硬着头皮来解决。不过小白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嘴上答应给耗子和单思华一个交待,心里却在急速思考,盘算着要怎么才能够摆脱困境。
看看时间才9点,确实如耗子所说,离吃中午饭尚早,小白又改口说要带单思华两人去洗脚城,说是那里比较容易让人放松心情,便于缓解耗子的愤慨。
单思华冷静地点点头,心想今天倒要看看小白会耍出什么花招。同时暗暗拿定主意,待会儿就要让小白好看。
一行三人来到古城镇唯一的洗脚城,名叫万花港,坐落在新兴的开发区。在这里,一字排开着好多家休闲娱乐场所,有ok厅,按摩厅,还有洗头房。此时刚过9点,这些夜间营业的场所都还处于关门闭户,唯独万花港已经开门营业。
万花港,顾名思义,就是有很多花的港湾,光是这个名字就会令很多男人想入非非。换着平时,单思华或许会有些兴奋来这种地方,不过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并非娱乐,而是要教训小白。想到游丽被小白这个混蛋虐待,单思华并没有丝毫的兴致。
万花港的门口站立着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子,见到单思华三人这么早就上门来,脸上显现出一丝惊讶,嘴里机械地说了一句:“欢迎光临万花港,请问你们一共几位?”
小白摆摆手,随口应了一句:“给我们开一个大的包厢,就三个人。”
三个人刚刚在包厢坐定,便有几个来不及打扮的女孩子,蓬头散发地从门外进来,一个个面带倦容,甚至还在不断打着呵欠。带她们进来的妈咪解释道:“不知道你们几位这么早就来玩,所以还没来得及化妆,怕你们等急了。”
原本单思华找小白就是想教训小白,并不是想到这里玩,现在看到女孩子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哪里有什么兴趣玩,当即不耐烦地回道:“算了,我们就聊聊天,叫她们先回去睡觉。”
小白赶紧附和道:“好的,那我们今天就不玩,只谈谈心,聊天。”
说到睡觉,耗子猛然记起单思华也是通宵未眠,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下单思华,发现其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裂,看上去非常的疲惫和憔悴。
“给我们沏一壶清淡的香茶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耗子对着妈咪的背影补充了一句,很快服务员就端来一壶热气腾腾的新茶。耗子的想法很简单,他要茶好给单思华提神,怕单思华犯困。
三人分开坐定,耗子有意识地靠得单思华比较近,和小白形成一道无形的差距,表明界限。
单思华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别在腰间的水果刀,淡淡地开口道:“小白,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实话告诉你,我今天跟你一起来,并不是为了耗子的事情。”
原本单思华还想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但走进这个包厢以后,单思华突然感到有些烦躁,想起之前游丽没来由的那顿训斥,单思华就越发憎恨小白,干脆单刀直入将问话切入正题。
“你应该也猜得到,我是为了游丽的事情而来的。”单思华淡淡地补充一句,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白,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出手的意思。
小白被这阵势吓得不轻,随口接道:“思华,你的这位朋友……”
“他的事情无所谓,是我叫他故意惹你的。”单思华直截了当地打断道:“你心里有数,有些东西是该做一个了断的时候了。”
小白闻言暗暗叫苦,但还在抱着侥幸心理,对于单思华和游丽的过去,小白自然心知肚明,同时他也想套出单思华的真正意图,便假装糊涂道:“思华,我不明白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了断的,就算我得罪了你的这位朋友,我已经答应请你们来这里玩耍,就算是给你们赔礼道歉了,我都是按照规矩办,还有什么问题?”
“我已经说了,我朋友的事情无所谓,你不要老是把问题避开。”单思华冷冷接了一句,有点沉不住气了。
感觉到单思华语气中的不耐烦,小白赶紧改口道:“那游丽是自觉自愿嫁给我,并没有受到谁的威胁,以前我欺负你的那些事,也都已经解决,思华,我实在不明白你认为我还要给你做什么了断。”
“呼”单思华长出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恨声道:“小白,你少给老子装蒜,你对游丽做的那些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你去找过她?她不是说不再见你了吗?”小白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一时情急失言,当即哑口,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呵呵,自己说出来了吧,还限制别人不要见华哥。”耗子在一旁插了一句,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单思华看着低头不语的小白,再看看面带讥讽的耗子,猛然意识到这些事情关乎到游丽的**,转而对耗子接道:“这样吧,你先到租屋去等我,半个小时以后,如果我还没有回来,就打我电话。”
“华哥,那你就一个人和他在这里?”耗子不明白单思华为什么突然要他离开,随口反问一句。
“嗯,我自有分寸,你就先回去等吧。”单思华显得有些不耐烦,对耗子递了一个眼色。这个时候的小白已经被单思华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所震慑,不敢多说一个字。
耗子了解单思华的身手,明白单思华要他回避肯定有原因,便不再啰嗦,随即回租屋去等待消息。
耗子刚走,单思华旋即面带苦色地说道:“小白,尼玛笔的竟然敢打游丽,还恐吓她不要和我见面,是不是?”
面对单思华的厉声质问,小白的脸吓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嗫嗫回道:“思华,事情并不像游丽所说的那样,你千万不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事实上,游丽并没有对单思华说过什么,而单思华也是在游局长片言只语的描述中得到游丽被打的信息。小白这样回答,明显是做贼心虚。
第一百三十五章 那一夜
从最开始在东门大街遇上耗子,小白还想着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用那么老土的撞瓷来骗钱,但紧接着单思华的出现,让小白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单思华的态度在进入包厢以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矛头直指向游丽,根本不提耗子和小白在东门大街那档小事,小白这才回过神,敢情单思华就是冲着他和游丽的事来的,而耗子只不过是单思华安排的一个棋子。假如单思华就这样提出要小白带他来这种地方,小白肯定不会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小白突然觉得单思华比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还要可怕,远远超出了想象中的可怕。
当年因为对游丽垂涎三尺,在追不到游丽的情况下,把怨气都撒在单思华身上,只因为单思华那个时候和游丽走得最近,在同学之间都传言两人是同学加恋爱朋友的关系。小白认为是单思华挡住了他追游丽,视单思华为绊脚石,才对单思华怀恨在心。
那个时候,小白联合方名就,在课余以及上课时间对单思华进行恶意骚扰,终于激怒单思华,被单思华伙同校外的社会闲散人员狠狠教训了小白一顿,让小白在那个时候对单思华产生了恐惧。
如今,单思华再次找上他,令他的恐惧愈发强烈,自然不敢有半点违背单思华的意思,听单思华提到游丽的情况,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而单思华支开耗子这一点恰恰说明了小白的推测是正确的。
虽然此时的单思华已经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对着小白的脸一顿暴打,但他也想听听小白会对这件事情做出怎样的解释,毕竟游局长说的并不是真相,只是表面看到的情况。
听到小白的嗫嗫应答,单思华顺势接道:“那你跟我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我说。”事到如今,小白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单思华的疑问。
单思华索性点燃一支香烟,慢慢品味着尼古丁的味道,静听小白的回答。
“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对游丽有好感,可她偏偏对我连正眼都不看。出了那件事情以后,我也有些幸灾乐祸,心想平时那么高傲,还不是被你给糟蹋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紧接着是单思华的低声怒喝:“不要再提这个,说你和原来之间的事情。”
小白的话把单思华的思绪拉回到长江边沙滩上,那个疯狂的夜晚,深深刺疼了单思华的心,只打了小白一耳光,已经算是极力控制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怒火。
刚刚打开话题的小白猝不及防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小白亦想起当年在长江边沙滩上的那个晚上。
“好的,思华,你先不要打,你说从哪里说,就从哪里说。”小白扶正鼻梁上险些被打落的近视眼镜,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句。
“呼”单思华将一口夹杂着尼古丁的浓烟吹到小白的脸上,厉声低吼道:“就从你怎么和游丽结婚的开始说,如果敢有半句假话,老子一定不会让你走着离开这个包厢。”
说着,单思华随手将腰间刚买的水果刀拍在桌子上,接道:“这把刀是刚买的,看看是不是要用你的血给它开光。”
小白瞄了一眼桌子上乌黑澄亮的水果刀,再看一眼满面秋霜的单思华,不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当即接过话茬:“思华,老同学,你千万不要动刀,我一五一十,全部地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动刀。”
“你快说,不要再给老子罗里吧嗦。”单思华气呼呼地接道,重新点燃了一支香烟。
小白缓了缓紧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