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纵横四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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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机还不到而已。现在的蒙儿,还是有些用处的。正好可以通过他的通风报信儿,麻痹贾琏。
回到城里吃过饭,又是到城里各处转悠。一边是熟悉城市的道路,一边是考察各类市场、店铺等。
到了店铺,主要注意店内的格局、陈设、经营品种,商品包装等。
基本上都是封闭式的柜台,杂货式的经营,商品基本上谈不上什么包装,许多东西甚至根本就没有什么包装。
比如买酒,就是大缸加几个酒提子,卖油也是如此。卖盐就是一个木柜子,几百斤盐都放在这里。
来买东西的顾客,都得自己带着一些篮子,袋子,罐子之类的盛具,否则,买了东西,也拿不回家去。
跟前世的超市什么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皇宫周围,尤其是正阳门南边,就是帝都最繁荣的商业区大栅栏了。
贾珉在这里逗留的时间最长,也不管是米铺、肉铺、酒馆、成衣铺,布店、钱庄,当铺……,几乎见店铺就进,就连棺材铺都没放过。
弄得****和蒙儿脚酸腿麻,也不敢吱声,只得硬着头皮地跟着。
让贾珉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这里竟然也有卖玻璃的。不过,一想起将来的大观园中就有许多地方使用了玻璃,也就不感到有什么奇怪的了。
况且,古埃及在公元前3700多年前,就开始制造玻璃了,中土也在战国时代就开始制造玻璃了。西方的玻璃甚至还向中土出口过,现在。这里有玻璃,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
贾珉问了一下价钱,虽然比较贵,但是,算计了一下,还在可以承受范围之内,心中有了数,就暂时先放下了。计划将来用着的时候,再来讨价还价。
整个下午,就这么在考察中过去了。还是在申时多一点儿的时候,就打发****和蒙儿回去了。
回到店里吃过饭,就开始练字。
这个时候的书写工具,还是毛笔。贾珉前世虽然练过一段时间书法,但那也只是一业余种爱好。字写的还可以,有些基本的功底,在这个时代算不上书法,但是,作为一般的书写工具,也算是基本达标了。
只是书写速度很慢,尤其是需要经常研墨,很是令人头疼。所以,他现在的练习,主要就在两个方面下功夫。
一个是提高书写速度,另一个就是练习书写繁体字。
他这边倒是挺投入的,贾琏那边儿却是在惦记着他。
宁国府贾蓉家,贾琏和贾蓉坐在客厅里。蒙儿正跪在他们面前,向两人讲述着这两天贾珉的所作所为。
“真的就是瞎逛。就没干点儿别的?”
贾琏不太相信。
“回二爷的话,确实如此。”
“他一个乡下穷小子,从来没见过世面,如今到了首善之地,自然要开开眼了。”
“我总是觉得这小子有些奇怪。”
“倒是有一件事儿,不知道对二爷有没有用处?”
蒙儿站起来,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交给贾琏。
“呵,猴儿崽子,玩儿上这个了,你识字吗?”
“奴才自然是不认得字的,这是珉四爷给我的。”
“哦,这倒是有些意思?”
贾蓉凑了上来。
“他给你这个干嘛?他不是不会写字嘛?”
贾琏把纸打开,放在那张八仙桌上。
“是珉四爷说的,客栈老板写的。珉四爷说,叫我找识字的看一下,就明白了。”
贾琏和贾蓉看清楚了那两行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点儿银子拿去买果子吃,下去吧。”
“谢二爷。”
蒙儿接过贾琏赏的一小块碎银子,下去了。
“蓉哥儿,他这是在给我们脸子看吗?一个野种都敢嚣张,真是活腻了。”
贾琏把那张纸抓起来,撕了个粉碎。
第14章 替人消灾()
一夜过去,今天就是要收拾活驴贾珍的日子了。
****和蒙儿来了,三人还是象前两天一样,在城里随意地逛着。
自从判断蒙儿很可能是贾琏的探子后,贾珉就始终提防着蒙儿。在吃饭喝水时,也都始终注意,防止他借机下毒。
已经被人给毒死一回了,要是再被人给毒死,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说明什么?蠢呗。
蒙儿的神色显然有些不正常,估计是贾琏已经给他施加了压力。
昨天,贾珉把那幅字给蒙儿,就是要他交给贾琏,然后激怒贾琏,促使他早点对自己下手。这样,他才有机会发起反击。
否则,天天就这么耗着,时刻有人要杀自己,可不是个什么好事儿。
关键的问题是,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做,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他们整天内斗的。
琏二哥,你也太看得起蒙儿了,别说他,就是你亲自来了,还能是我的对手?
自己觉得很聪明,你知不知道,老子前世经历过的审讯和反审讯训练、测谎训练、心理训练都是什么?一个眼神儿,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看出多少东西出来。那叫肢体语言啊。
行了,这几天老子就解决你的问题,也省得你以后天天惦记着是个事儿。早点儿解决了,也好早点儿给你送绿帽子。昨儿个晚上还梦见凤姐了呢,这可是缘分啊。
中午吃过饭,贾珉说走累了,下午要练习识字,就打发****和蒙儿回去了,叫他们明天未时再来。
睡过了午觉,贾珉就在房间里练字,很快就到了晚上。吃过饭,又练了一会儿字,就出去了。
这两天,他始终进进出出,店里的老板和伙计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不闻不问。
贾珉估计,现在宝珠已经把信儿送到了宁国府。到得这个机会,贾珍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自己在前世的开放世界见过那么多美女,见了秦可卿这个尤物都情不自禁,更何况贾珍蓄谋已久,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不过,贾珍不会去的太早。一是贾珉故意安排宝珠晚些送信儿,贾珍得到消息的时间不会太早。二是贾珍一定是偷偷摸摸地去的,不会让别人知道。
否则,儿媳妇儿在娘家,老公公一个人去,在礼数和舆论上,总是不好的。要是正常去,至少要把自己的老婆尤氏,或者贾蓉一块儿带去,才可以名正言顺。
但是,要是带上他们了,他觊觎秦可卿的事儿,就做不成了。
所以,贾珍必定是偷偷地去,还得天黑之后去,得手之后,今晚还不能在秦家住下。
象贾珍这样的人,无耻是无耻,但是,起码在外表上,还是要保持体面的。
出了客栈左拐大约百米左右,在一个正在施工的房场边,贾珉停了下来。
此时天色已黑,四下望了一下没人,从衣袖里掏出两张纸,把地上的白灰装了两包,踹进怀里,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去。
这几天进出时,贾珉早就注意到了这里的白灰了。
白灰是为贾珍和他的小厮准备的。
按说,以贾珉的身手对付贾珍,根本是不需要用这种下三滥方法的。
但是,因为在进府那天收拾贾环时,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一部分战力,所以,这次就不想让他们再把线索集中到自己身上。
这是隐藏实力,把线索转移到江湖人物和街头无赖的方向上去。这些人,才是惯于使用白灰的人。
出了城,很快就到了“小河沿”这个地方。这里是河流的转弯处,有一座石拱桥,是到秦家庄的必经之路。最大的特点,就是距离人家比较远,两头的人家,都看不见这里。
现在是酉时末了,贾珉在桥边的庄稼地里,埋伏了起来。
现在刚刚入夏,还没有蚊子,只有一些虫子,在不知疲倦地鸣叫着。
将近半个小时时间内,只有一辆牛车过去。剩下的,连个行人都没有。
远处传来了吆喝声和马蹄声,贾珉判断,这应该就是贾珍和小厮了。
衣服已经换好了,现在,他拿出头巾,蒙上了脸,几步就穿到了桥上。
两匹马停下了。
“什么人,想找死吗?宁国府贾老爷在此,还不让开?”
贾珍的小厮大声喝道。
“留下钱来。”
话音未落,贾珉手里的白石灰就抛了出去,准确地集中两人的脸。就在两人本能地去捂眼睛时,贾珉一步穿上去,先把小厮拽了下来,一个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闷哼一声,小厮就昏了过去。
贾珍还没等反应过来,也被拽下来,摔在地上。四仰八叉地倒地。
贾珉毫不犹豫的对准他的裆部,就是一脚踹下去。只听得嗷地一声惨叫,贾珍双手就去捂。
贾珉抓住贾珍的双手,踩在地上,右手探进贾珍的裆部,摸着他的两个蛋,使劲儿一捏,就碎了。
贾珍又是连连惨叫几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他成了太监,昏过去了。
贾珉开始搜索贾珍的身上和马上的褡裢。
贾珍身上值钱的东西自然不少,一些玉器,甚至是扇子,都不是凡品。不过,贾珉只是拿了银子。
目的,自然也是为了转移视线,让人们以为他只是个劫道的。那些更值钱的玉器什么的不拿,是叫人们以为他层次不高,不识货。
回到城边,在涉水过护城河的时候,贾珉顺手把贾珍的银子扔进河里。上岸在草丛里穿上衣服,等到一对巡逻士兵过去后,快速爬上城墙,下去后,就慢慢地在街上走着。很快回到了客栈。
从墙上跳进去,他先去了马棚,看了一下自己的马。这样,如果店里人听见动静出来看见他,就可以说是出来喂马的。
见没什么动静,就悄悄地从窗户里回到了房间。摸着黑躺倒床上。
贾珍成了太监,以后也就有心无力了,从此,可卿就安全了。
有人说,男人成了太监,就会性格变态,爱好权势,试图在这方面补偿自己。还每每举出明朝大太监魏忠贤的例子来证明。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男人成了太监,最大的变化,就是心理会变的自卑。弄权的太监是很多,但那是因为皇帝给了他们权势,不是因为他们成为太监才是如此的。
魏忠贤得宠时,权势熏天,横行霸道。但是,皇帝一旦剥夺了他的权力,短短十几天,就变成了一个垂垂老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贾珍失去了功能,以后也就老实了,不仅不会再惦记着秦可卿,还会千方百计地想着法儿,隐瞒这件事情。
这件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丢人可就大了。
可卿宝贝儿,你的事儿,我可是给你办了,以后怎么报答我呢?
你跟贾蓉成亲好几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贾蓉还跟王熙凤、尤氏姐妹和他老爹的小妾有一腿,估计还不是无能,应该是无精或者成活率低。
那么,将来就给我生个小宝贝吧。贾蓉不行,我行啊。
只是贾蓉跟王熙凤之间有一腿的事儿,你没想到吧?这也难怪,你没在我那个世界呆过。我那个世界,闺蜜可常常是小三儿的昵称啊。
这一晚,贾珉睡的特别轻松。处理了贾珍,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心理负担。
兵王是干什么的?杀人的!不杀人,能成为兵王嘛?杀人都不在乎,还会在乎制造一个太监?笑话!
不过,还是有一点让贾珉有些郁闷。梦见了秦可卿,又到跑马溜溜的山上去逛了一遭,费了很大劲儿,才收拾干净。早晨起来,内裤还是湿的,也就只好凑合着穿了。
出了城,很快就来到了昨天路过的那个要出租的大院落。
一看,墙上写着“出租”的招贴没了。
不会吧,运气这么差,这么快就租出去了?是不是全租出去了?还有没有剩余地界呢?
去问问吧。
贾珉走到大门前,开始敲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小厮探出头来。
“请问小哥儿,我昨天看见这院子要出租,今儿个那招贴没了,是不是有人租了?”
“这位爷,您说这个啊,院子没租出去,您要是有意,可以跟我们老爷谈谈。你说的那招贴,粘不住的,每次刚贴出去,就叫人家给揭去了。”
“他又不租,为何揭去?”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们老爷可是书法大家,他的字,千金难求。求之不得,可不就揭了,还不用花钱。”
小厮虽是如此说着,脸上却是充满着自豪。
“请问你家老爷是……?”
“大学士季明銮,表字野渡的,就是我家老爷了。”
“可是那位《国史纪事本末》总编修的季大学士?”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