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宠-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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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将军今年也满十八了,等你及笄该圆房了!也许不用多久五妹妹也该当娘了。你牵着我的衣角,轻声细语地叫着‘大姐姐’的情形仿佛就在昨日……”王秀颖看着王秀英秀美的小脸不无感叹。
说起圆房王秀英的俏脸染上红晕,避开圆房这个话题,倒将话题转到了王秀颖那几个孩子身上:“可不是嘛,大姐姐如今都是五个孩子的娘了!”
王秀颖三胎生五,是王秀英如何都羡慕不来的福气。
王秀英这样一说,王秀颖的心里的感叹可就更多了:“是啊,姐妹们都大了,去年四妹妹成了亲,前几日收到我娘的信,说是怀上了。
六妹妹的亲事原本定在明年三月,如今四叔母正替七妹妹相看人家。
仿佛也就是眨眼之间,府里的姐妹们都陆续离了府……”
第三百七十六章 夫唱妇随
说起姐妹们,两人就有说不完的话,从王秀颖这里王秀英得到了许多她并不知道的消息。
比如王秀婷在去年夏日里生了个女儿,她那夫君很开心,王秀婷却很失落,生怕没生出儿子来夫君就会纳妾,于是身子刚刚好些又拼着怀了一个,算起来如今已经快有五个月的身孕了。
比如王子尧的婚事只怕还有得拖,因为他那个未婚妻的祖父刚刚过世,怎么地也得守满一年的孝。
最终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老夫人身上:“祖母年龄大了,身子骨还算说得过去,只是脑子有些糊涂了,你们回去后尽早回府里看看。”
虽说王秀颖放厘点明了老夫人身子骨还行,可是一个脑子已经糊涂了的老人,又还能活多久呢,只怕也就一年半载的事了,只希望老夫人至少拖到王子尧的未婚妻守完孝,让王子尧成了亲才好,若不然王子尧的亲事还真是好事多磨了!
“只怕有些难,三叔母急得什么似的,前几日还来信说起这事,希望在民间找个好大夫给祖母续续命,好歹撑到明年九月让三弟成了亲。
祖母的身子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年龄大了,要续命何尝是件容易的事?
如今整日里用着参,还有你送回去的田七、当归,可是就是这样补着,人还是眼见着衰弱下去。
也不知能不能撑到三弟成亲。”说到老夫人王秀颖也是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王秀颖是在老夫人面前长大的,与老夫人的情分自与府里其他姐妹不同,偏偏她如今的身份,就算再有心也无法在老夫人面前尽孝,等到老夫人哪日真走了连送她一程都难!
王秀英与王秀颖又不同,前世的老夫人对她说好还真谈不上,因着林氏的关系,老夫人对王秀英几乎就是无视的。
这辈子因为王秀英重活了一世,看清了许多事实,也看透许多关键,为人处事有了许多的改变,从而也让老夫人对她多有宽容,此刻听到老夫人时日无多,心里多少也是有些难过的。
“大姐姐莫难过,等我回了京城,定然多抽些时间回府陪伴祖母,将你那份一起使上!”见王秀颖一脸伤心难过的模样,王秀英连忙安抚道。
王秀颖不由笑了,大家都是出嫁女,哪里说回就能回的,不过王秀英有这份心,对于老夫人而言也算是一份福缘。
方何以带着王子尧来贤王府拜见贤王爷是有差事在身,因此这日午食也就姐妹俩并孩子们在紫霞殿用餐。
用过午食,王秀颖安排王秀英在偏殿稍事休息,方何以和贤王爷之间的事务没那么快能办妥,故而王秀英也不着急回驿站。
下午姐妹俩的谈话多半围绕王秀英那个八喜珠宝展开。
“随州虽没有京城那么富贵,却也是南来北往的枢纽,城中多富户。
五妹妹有没有想过将八喜珠宝开到随州来?”王秀颖提起这个问题也是经过多方考虑的。
他们既然要在随州生根,自然希望随州百姓能够安居乐业,随州城能够兴旺发达。
贤王爷来随州之前就让手下的属官整合随州城的农工商业,引进各方商户落户随州,随州城有今日的繁华,贤王爷功不可没。
作为贤王爷的王妃,王秀颖自然要夫唱妇随。
八喜珠宝这几年在京城已然成为一个极为重要的品牌,很得京城贵妇们所拥趸。
王秀英将其分店开到了越州,虽说只出售玉饰,却同样得到越州贵妇们的拥趸,甚至远销到到南越王城,深得南越王族和贵族的喜欢。
“想自然是想的,只不过我这人心不大,能力有限,身边能使唤的人手也有限,并不想将摊子铺得太开,小富足矣。
倒不如大姐姐在随州城开家首饰铺子,我给大姐姐供货,咱们姐妹合作,你看可好?”王秀英沉吟片刻提议道。
不管王秀颖提议她在随州开八喜珠宝的铺子目的是什么,王秀英的确没那么大的心。
当年将八喜珠宝的玉饰生意做到越州,也不过给自个儿找些事情来做,当然也是因为越州没有能够入得了眼的玉饰品,才会做了这个玉饰生意。
随州则不同,她以后只怕连京城都难出,在随州开个铺子岂不是给自个儿找事?
倒不如将现代加盟店的模式结合这里的实际情况,将随州的生意交给王秀颖。
王秀颖人在随州,贤王府能人又多,开再多的铺子也无需王秀颖操心。
她的八喜珠宝一样能在随州发扬光大,并从中得到利益,也算是件双赢的大好事。
王秀颖本没有自个儿开首饰铺子的打算,只是觉得随州以后会越来越繁华,王秀英的八喜珠宝若能落户随州,对八喜珠宝和随州应该都件好事,却没想王秀英会拒绝,还提议由她来经营随州城的八喜珠宝,王秀英只当供货商,一时间倒让王秀颖觉得有些难以定夺。
王秀英却一二三说了姐妹合作的许多优势来,将王秀颖说得有些心动。
“大姐姐,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的,我回去写个详细的合作方案,明日让人送来给你,细节咱们再讨论……”王秀英越想越觉得合适,脑子里已经开始考虑双方合作的可行方案。
姐妹俩这一聊倒没在意时间,眼看就要日落西山,两人还说得起劲,倒是贤王爷和方何以他们那边先结束了当日的事情,贤王爷亲自陪着方何以和王子尧来紫霞殿拜见贤王妃,姐妹俩这才收住了说不完的话。
接下来的几日,方何以带着几个副将与贤王爷忙于公事,而王秀英与王秀颖又见了两次面,姐妹俩就八喜珠宝的合作问题达成了共识,并签下了合约。
“我还以为你会自个儿在随州买个铺子开家分铺,没想到你只提供八喜珠宝这个品牌和首饰图纸,连货物都不供应,而且铺子还不在贤王妃名下,你就不怕运作不当,坏了你那八喜珠宝的名声?”当方何以看过王秀英与随州方面合作的合约,盯着王秀英直摇头。
“虽说贤王妃是我的大姐姐,可是她的身份首先是皇家媳妇。
随州是贤王爷的封地,若我将铺子开到随州来,以后我身边的人势必经常要往来随州。
无事的时候尚好,若是有了什么事,这样频繁来往就极有可能成为有心人的把柄。
其实若非大姐姐提起,我宁愿少赚些,甚至不赚这个银子,也不愿八喜珠宝与大姐姐搭上关系。
如今既知大姐姐如此看重八喜珠宝,那就让八喜珠宝在随州落地生根吧。”王秀英叹了口气,只觉得皇家媳妇难为,当皇家媳妇的妹妹也挺不容易的!
第三百七十七章 终于长大了
方何以与贤王爷之间的差事办得也极为顺利,转眼五日过去,十月二十八这日,方何以带着一行人重新启程离开随州北上京城。
随州离京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若是夙兴夜寐,马车行得八、九日即可到达京城。
当然若遇到天气不好,自然也会耽误些时日。
好在王秀英的生辰在十一月二十六,圣上给方何以的时间也算宽裕,只需上得了十二月初一大朝会即可。
如此算下来,他们并无需着急赶路,只不过王秀英三年没见爹娘还有弟弟们,自是有些归心似箭之感在心头。
既然时间宽裕,方何以自不会快马加鞭,于是从随州出发,第三日傍晚方才到达凌州城。
凌州城是宁国公夫人何氏的祖籍,上次过凌州时,方何以曾经带着王秀英去何家老宅拜访过两位舅父。
如今何家全家迁入京城,何氏老宅已然人去宅空,本无需在凌州城停留,最终却因王秀英的缘故在凌州城整整停留了三日。
究其原因,是因为已经快及笄的王秀英终于迎来了她的月信初潮。
前世,王秀英是在及笄半年后才来的初潮,故而她完全没想到这辈子还没及笄就迎来月信,真正是既惊又喜。
“终于长大了!”方何以得知这个消息,真正是欣喜万分。
王秀英的身子去年才开始发育,月信却一直未至。
方何以却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年满十八。
按理他们在三个月前就可以圆房,只不过因为王秀英的月信一直未至,怕伤了王秀英的身子,才一直忍着没将王秀英给吃了。
当然其中也有方何以不愿意委屈王秀英的因素在内,他更希望能回到京城,他们的新房再圆房。
方何以甚至还打算在圆房前办个酒宴什么的。
当然方何以的心思王秀英并不太清楚,只道因为自个儿没及笄故而才没圆房,哪里知道主要还是她还没来月信怕早早圆房伤了她的身子。
此时方何以比王秀英以及她身边的任何人都要欣喜,他已经在盘算着何日圆房最为合适:“回到京城,定然要给你办个盛大的及笄宴!”
嗯,不错,白日里办个盛大的及笄宴,晚上正好圆房,嘿嘿嘿……
方何以摸着下巴盯着王秀英的后背暗自偷乐,若王秀英这时转过身来,定然能够看到他脸上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辈子王秀英自小就极注重调理,再热的天,也少用甚至不用生冷的食物,宁肯出点汗,房间里也少用些冰,故而虽是初潮,除了腰有些酸涨,肚子隐隐有些下坠感以外,倒也没有前世和现代时候的腹痛难忍。
若依王秀英本人的意思,她是不想在凌州城耽误时间,眼看就要回到京城,王秀英的心里还真有些迫不及待呢。
只不过她也不愿意驳了方何以的一片好意,故而还是安心在凌州驿站休息了三日。
这三日方何以偶尔出去与随行的护卫副将们练练功夫,大半的时间都陪在王秀英身边,时不时嘘寒问暖,只不过问出来的话,令王秀英面红耳赤,只恨不得将人远远地打发出去方才安稳。
第一日王秀英几乎被方何以勒令在榻上睡了一整日,第二日王秀英实在躺不住了,趁着方何以出屋练功的功夫,拿出针线来在屋里做起针线来。
与方何以成亲这三年,方何以贴身的衣物都是王秀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向来不假身边丫环之手。
方何以经常练功,出汗多,贴身的衣服和袜子消耗得也快,故而王秀英一个月里至少要给她做三五套的亵衣和袜子。
这一个月基本都在路上,虽此前有多做几套出来,王秀英总怕方何以不够换洗,故而在驿站有了空闲,还是会做些针线。
方何以今日又收拾了一顿王子尧,直打个王子尧满地找牙,回到屋里心情正好着呢。
只不过当他见到王秀英做针线的时候,就算王秀英正在做的是他的亵衣,俊脸也微微有些发沉:“怎地又动起针线来了?我那里还有好几套换洗的,你如今身子不爽利,针线活还是别做了。
来,我扶你去榻上躺着。你若觉得无聊,这两日我就不去练功了,只陪着你说说话,或者给你念书。
你说你喜欢听什么样的书,只管说来,我给你念!”
方何以一连串的话,压根不给王秀英反驳。
眨眼间王秀英手上的针线已然被方何以拿走,连针线箩子也被识趣地从屋里退出去的桔儿给带走了。
王秀英的人也很快被强势的方何以放倒在榻上,并亲自给王秀英脱了鞋盖好被子,转身又找来了本书在榻沿坐下,作势就要读书给王秀英听。
王秀英无般无奈嗔道:“不过是来月信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
“你没听全嬷嬷说吗?女子月信受不得寒和累,你老实些在榻上躺着,若不然咱们再在驿站多待几日,等你完全好了再走!”方何以盯了王秀英一眼。
原本他的确是打算要在驿站休整到王秀英月信彻底走了以后再启程,最终却拗不过王秀英,双方各退一步才定下的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