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宠-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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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进行安排。
此时天尚未黑透,还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方何以分配好任务,让沐雨重新与沐风会合,继续监视那帮水匪的动静,且一定要确定那个书生所在的船只,以便安全将人求救出来。
亥初,方何以一声令下,六艘船瞬间组成一个战队,飞速进入黑暗中的岔河,很快就到了沐风和沐雨埋伏的地方。
此时泊了匪船的湖面一片寂静,那些水匪吃饱喝足已然进入梦乡,他们万没想到危险正向他们靠近。
“那个书生被带到了左边第二艘船上,中间那艘是水匪头子与其妹子住的船,守卫相对严些,其他几艘船压根没安排戒备。”在沐雨禀报回来以后,沐风和沐雨一起再次潜至匪船底下,进行了更细致的探查,方何以他们到达的时候,他们也才刚刚从匪船处回到潜伏点,因此这次的情报更加详细准确。
方何以不愧是个熟读兵书的小将军,就算是他并不擅长的水战,也将战术发挥到极致。
为了不心动水匪,他们的船压根就没用浆,所有人包括他自个儿全部下水,推着船靠上了匪窝,就这样静悄悄地将水匪连窝端了个底朝天。
在成功解救了王子鸣之余,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为祸水道的水匪,收缴了水匪们抢得的无数金银财宝充盈南疆的军库。
第三百二十二章 兄妹相见
王子鸣被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是亲眼看见司棋被水匪发现扎死并抛尸在河中,以为这辈子真就这样被水匪给祸害了,却没想到不过一日夜的时间,这群兵士就如同天降神兵将他从水匪窝里解救了出来。
方何以是没见过王子鸣,可是第一眼他就认出了王子鸣,就算王子鸣更多地像林氏,与王秀英还是有不少相似的地方。
不过他并没有上前相认,而是派了沐风将王子鸣带到一艘安全的船上,收拢并派人守好那些弃械投降的水匪,这才启程返航追赶前面的大部队。
他们离开大部队已经半日加一夜,方何以并不担心船队的安全,却忧心王秀英,怕她想太多了伤了身子。
水匪的船都是快船,虽比不上方何以这支船队的迅速,却也不弱,他们赶上大部队也不过堪堪第二日午时。
一路上王子鸣都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这群兵是怎么回事,在他见到方何以的时候,心里有过猜测,毕竟能长成像方何以这样迤逦俊俏的少年,王子鸣还是第一次见到。
从他不多的消息中,他自然听说过宁国公府二公子容貌出众。
算算时间,方何以一行若走水道,差不多这个时候也该经过这一带了。
只不过方何以安排他上了没有水匪的船又使了人来照顾他,甚至还有军医过来替他诊脉,却偏偏没有过来与他说一句话。
这让王子鸣心里既忐忑又不安。
王子鸣之所以在半个月前就启程离开随州,一是朱大儒觉得能提点的都已经给王子鸣做了提点,再跟着他也不能再让王子鸣多学些什么,倒不如继续他的“行万里路”,二也是心里对王秀英有些愧疚,同时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王秀英的心态,故而在得知王秀英一行会在八月初八启程以后,就匆忙离开随州。
其实王子鸣这次的目的地就是南疆,南边的风土人情与北地有太多的不同,故而王子鸣一直向往要去南疆看看。
如今却是后悔都晚了,白白让自个儿被一帮水匪羞辱,还断送了司棋年轻的生命。
一路上王子鸣什么话都不说,只呆呆地看着沿岸的风光,眼中却没有一丝焦距。
沐风心里有些担心,这人怎么看都是自个儿将军的大舅子,不会是被那帮水匪给喝下傻了吧。
不过想想又不对,毕竟王子鸣是沐风亲手从水匪的刀下救下来的,面对水匪架在他脖子上的刀,这人都一脸平静,在沐风救下他时,还特特地对着沐风深深做了个揖,以感谢沐风的活命之恩。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面前这人突然之间变得如此?
沐风表示很不能理解,于是拿出怀里的小旗,对着前方的指挥船打起了旗语。
这套旗语是方何以及其亲信之间的联络暗语,若非方何以及其亲信,就连宁国公也不定能看得明白。
此时指挥船上正好由沐雨负责望,看到沐风的旗语,连忙喊了方何以。
一番旗语以后,沐风只能继续乖乖地守着不言不语的王子鸣,随着他一起发呆,心里更加鄙视读书人。
若是王子鸣知道自个儿被方何以身边的小厮鄙视,不知心里又将是一番什么样的人天之战,好在这样的时间并不长,当方何以的快船队赶上大船队,王子鸣终于见到了自个儿的五妹妹王秀英。
虽说方何以一再交待若他没回来,王秀英尽量待在船舱里,以保安全。
可是心急如焚的王秀英又岂能在船舱里安静待着,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王秀英就收拾好自个儿带着丫环趴在船尾的甲板上往后方眺望。
带领船队继续前行的副将就算没有得到方何以的吩咐,他也得保证王秀英等人在船上的安全,当然他明白王秀英担忧的心情,倒是没有将王秀英等人请回船舱,只叮嘱船上的兵士保护好王秀英的安全。
这船上几十号兵士,若护不住王秀英的安全,那么他这个副将也真得可以去死一死了。
王秀英辰初就守在船尾,眼巴巴地盯着,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这河面上除了他们这个船队,也就天上飞的小鸟还有迎面而来寥寥可数的几只小船,看到他们这第大只船队,老远就避到了河岸边,船队后面更是看不到一只船的影子。
两个时辰过去了,后方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王秀英长长地叹了口气,准备应了桔儿的要求回船舱用些午时,突然望搭上手拿望远筒的兵士兴奋地大喊了一声:“将军回来了!”
又过了一刻钟,原本只有六艘快船的船队变成了将近十多艘船正呈扇形靠近大船队,那最前方的船上站着的可不正是她的夫君方何以。
落后方何以那艘船上一个船身的船上,与沐风并肩而立的那个书生可不正是她的二哥哥王子鸣。
王秀英的眼睛湿润了,压了她一日夜的巨石“咚”地落到了实处。
等到沐风扶着王子鸣上了大船,王秀英不顾方何以的目光,直扑向王子鸣:“二哥哥,你没事儿吧?!看到你的玉佩再见到司棋的尸体,真的吓死我了!”
“我没事我没事,吓到五妹妹是二哥的不是。”见到王秀英,王子鸣这才觉得自个儿是真的逃出了生天,也终于开口说了话。
那边方何以将被浮的水匪交给手下的副将和参将们去处理,他自个儿匆匆来到王秀英身边,见王秀英拉着王子鸣的手一脸心疼地双是打量又是唏嘘,心里顿时就有些不好了。
伸出长臂将王秀英搂进怀里,不动声色地将王秀英带离王子鸣两步远,这才淡淡地问道:“果然是二哥?”
“是的是的,如假包换!何以哥哥,谢谢你!这次若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秀英回身抱了抱方何以。
她是真心感谢方何以,所以这个拥抱她并没觉得有何不妥,倒是方何以面上微微有些发热,王子鸣则更是侧过脸去不忍直视。
他家五妹妹什么时候如此热情奔放了?
难不成嫁了人的女子都是这样的?
似乎不是吧,他就没见过王秀景如此对待她的夫君!
第三百二十三章 抵达南疆
傍晚时分船队如期到达惠州码头,队伍将改水路为陆路。
这几日一直在另一条船上养病的王子尧等到了机会,匆匆赶到王秀英所在的船上。
也不管大家正在收拾准备下船,直扑王秀英的船舱,此时王子鸣已经稍稍梳洗了一番,换了身方何以的衣裳,正在王秀英的船舱里与王秀英叙话。
方何以虽比王子鸣小两岁,却因长年习武生得人高马大,这身衣裳穿在王子鸣身上却还有些大了,不甚合身。
王子尧匆匆进来,似没见到王子鸣,也没见到王秀英一般,直奔方何以身旁抱怨道:“五妹夫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方何以明知王子尧说的是什么,却偏做不知反问道:“何事非得告知与你?”
被方何以如此反问,王子尧面上一愣,忙从方何以身边退开两步,对着方何以抱了抱拳:“是属下擅越了。”
若王子尧非王秀英堂兄,自不敢如方才这般抱怨方何以,毕竟方何以是此行主将,王子尧却只是他手下一小将,哪里能如此?
王秀英睨了方何以一眼,又从王子尧面上扫过,暗自一笑,小声对王子鸣道:“三哥前些日子正好得了风寒,连走路都是发飘的。若将二哥出事的消息告知于他,他定然拼着命也是要赶去营救二哥哥的。偏三哥又不擅水性,去了只怕会拖了后腿,这才让人封锁了消息。”
声音不大,却能让船舱里的几个人都听得分明,王子尧回身投了个感激的目光给王秀英,连忙过来与王子鸣见礼:“二哥受苦了。”
王子鸣看着不过半年没见却差不多长了一个头的王子尧有些感慨:“三弟长大了!”
这个长大,大约不仅仅是因为王子尧长了个头,更多的应该是指王子尧比以前懂事了。
虽说王子尧行事依然有些莽撞,不过比起以前却有章法多了。
王子鸣最初听说王子尧弃文从武的时候,曾经为之可惜过,毕竟长宁伯府此前并无从武之先例,如今看着却觉得怎么看怎么好。
从惠州上岸往南走了两日,就到了沈氏的老家南州,此行中最激动的人莫过于袁嬷嬷。
她虽非南州本地人,却在南州的沈家生活了好几年,从爹娘将她卖给人牙子尔后转卖到沈家,再到沈家落败离开南州,前后在南州生活了七八年,也算是半个南州人了。
沈家在南州已经没有直系亲属,不过沈从学回京城做官以后,特地带着们回老家一趟,在南州城外的沈空村建了祖祠,如今沈家在南州也算是个大族了。
既然路过,自然是要去沈家族里走走。
现在沈家族中由沈从学的远房堂兄当着族长,听说王秀英来了,带着族里的人远远地迎出了十里地,将一行人迎进南州城外的沈家村。
这让王秀英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只是沈家外嫁女的女儿,沈家族里却弄出如此大的阵仗。
不过想想倒也能理解,毕竟沈家族里依靠的不过就是沈从学,而沈氏却是沈从学的亲侄女,再说王秀英身后的宁国公府几代人都是战神,在南方尤其被推崇。
也就是说,沈家如此给王秀英面子,一半是因为沈从学,一半则是因为宁国公府,王秀英深觉自个儿此行颇合了狐假虎威这个成语。
在南州沈家族中王秀英一行并没待多久,只去了外祖父母坟前祭拜一番就重新整装上路,直奔目的地南疆边城越州。
越往南走,气候越温暖,虽已是秋未时节,沿路依然满目青翠,不由看傻了一群从来不曾到过南方的人。
桔儿跪坐在王秀英身边,透过掀开的车帘往外看:“这一路过来咱们走了个把月,连件外套都不用加!若在京城该穿夹袄了吧!”
“可不是嘛,没南北的差别还真是大呢!”另一连坐着的落秋也不由感叹道。
从南州往南走了差不多五日,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自车队从南州再次出发,方何以就再没回到王秀英身边来,连沐风沐雨也极少出现在王秀英面前。
给王秀英赶车的也换成了袁嬷嬷的小叔子袁强。
故而这次半途停车,王秀英完全不知前方出何事,正准备使了人去前面询问,却见沐风骑着马奔了过来:“少夫人莫惊,前方二老爷谴了人来迎接将军。”
原来如此,看到很快就到南疆了。
“前方十里就是咱们南疆的边城越州城,少将军令小的过来领着少夫人去越州城内的将军府。”沐风说罢引着王秀英带来的十几辆车离开大部队往进城的方向驶去。
将军府在越州城最繁华的东城,占地极广,似乎比京城的宁国公府还要大些,极具南方风格,一亭一阁皆是景。
王秀英的马车从中门入府,直接驶进了将军府,在二门处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从宁国公府跟着王秀英来南疆的全嬷嬷就派上了用场,只见她快走两步来到王秀英的马车前,伸手扶着王秀英从马车中下来。
让王秀英吃惊的是,此时二门处等着一大群人,打头的是个年约三十五六岁看似极精明的妇人,这大概就是方何以所说的宁国公府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