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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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计三娘与你已无旧情可言,我倒要瞧瞧,你有何本事荡平洗刀崖。废话少说,擂台上见真章,来吧!”计三娘面对洪普的威胁,毫不动容,霸气地回道。
“好,那咱们就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洗刀崖的人,哼!”洪普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撂下狠话道。
他站起来,抬手示意停止敲锣打鼓,顿时,喧天的锣鼓声戛然而止。
他扯着嗓子对着台下喊道:“昨日,本楼与洗刀崖下战书,要在此一决雌雄,今天,所有人都已悉数到场,我希望紫衣楼的各位杀手,不要辜负我多年的栽培,狠狠地将洗刀崖的人给我打趴下。现在,吉时已到,我正式宣布,比试开始!”
台下众人皆振臂高呼:“紫衣楼万岁,紫衣楼必胜!”
唯独计千离与左飞和计三娘一样紧紧地攥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冲上台将一副丑恶嘴脸的洪普碎尸万段。
“好,现在,我要介绍一下本次比试的规则。本次比试,公平竞争,采取三局两胜制,每一局由各方自己决定出战人员,每一局只有半柱香的时间,自行投降认输或者无力还击者,败!在比试过程中,不得使用暗器等卑鄙手段,不得无缘无故干扰比试,否则,视为弃权处理。”
洪普偷偷瞟了还在生气的计三娘一眼,继续笑着说道。
“好,现在,请双方派出第一局的出战人员,我们洗刀崖第一局将派遣紫领杀手洛玫。”
洪普招了招手,一名身材苗条的持剑紫衣女子跃上擂台,向各位行了个礼。
“左飞,第一局至关重要,我就派你上吧,希望你首战告捷。”计三娘召集计千离与左飞,对正磨着刀的左飞吩咐道。
“是,崖主!”左飞停止手边的动作,拱手应道。他提着打磨得锃亮锃亮的渊虹刀,快速飞上擂台,与洛玫相对而立。
“等一下!洪楼主,可否让我代替洛玫上场?”
这时候,一直没吭声的修芙突然跨上观战台,走近洪普面前请缨道。
“哦?芙儿,你当真要上场?”洪普见修芙自个主动要求迎战,一时大吃一惊,诧异地询问道。
“不错!洪楼主,您待我兄妹不薄,我怎能不为紫衣楼贡献一己之力呢?我虽不敢说武功高强,但好歹也练了十几年的剑,我还是有把握战胜对手的。请楼主批准。”
修芙睁着大大的眼睛,满怀期盼地向洪普恳求道。
洪普见她眼中饱含殷切的期望,不忍心拒绝,暗想:反正第一局就算输掉也无伤大雅,日后我还要利用她成就大事,现在不如遂了她的愿,讨取她的欢心也不失为妙计啊。这样想后,洪普便点头答应了。
“这。。好吧,我准了。洛玫,你下来,换圣女替你出战。”洪普笑着答应后,便立即命令洛玫下台来。
无奈,万事俱备、蓄势待发的洛玫只好垂着头悻悻地飞身跃下台,虽然心里不愉快却也不敢在洪普面前表现,只一言不发地躲进观战队伍里。
修芙冷笑一声,足尖轻轻一点,手里提着把锋锐的霜饮剑就掠过人群,轻盈地落在擂台之上。
左飞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看,她皱着如黛弯眉,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暂停,空气,就在这一刻凝固,两个人就这样莫名而有趣地对视着。
“喂,干嘛盯着我看,是不是害怕了?!”修芙嗤问道。
“你是紫衣楼的圣女?”左飞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反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洗刀崖的草包,别想搞什么花样,速速接招吧!”修芙懒得跟他再废话,兀地拔出霜饮剑,一脚在前,一脚在后,亮出架势来。
“什么?草包?!哼,你这小姑娘,说话怎这般恶毒,别以为你年纪小,我就会心软,看刀!”
左飞被修芙带有强烈侮辱性的言语给激怒了,他气急败坏地拔出腰间的渊虹刀,急如星火地朝修芙砍去。
两人正式陷入胶着的战斗中,修芙虽然一介女流,但是招式用得极猛极狠,大有直取左飞头颅之势。
左飞面对任何对手,无论男女老少,都不再掉以轻心与麻痹大意。
毕竟,以前自己与计千离那场角逐就是最惨痛的教训,所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他吸取教训,面对看似柔弱的修芙,虽然他赢面极大,但是他仍没有半分松懈,依旧是使着十成的力,耍着威猛的刀法。
“白虹贯日”
“气冲斗牛”
“一柱擎天”
“渊底捞月”
“卧龙腾飞”
左飞刚竭尽全力使出“天虹变”刀法第六重前五招时,修芙已经是渐渐招架不住了,只见她大睁着眼睛,仓促地往后退着,霜饮剑好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就快要从她手中脱落似的。
观战台上,端坐的计三娘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对左飞的精彩表现非常满意,她早预料到,那修芙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过左飞,这一局,洗刀崖赢定了。
洪普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他虽深知那左飞是个厉害角色,但自己一开始就没对修芙抱多大希望,他手里,还攥着另外几张好牌,对付剩下的计千离绰有余力了。
第056章:前尘影事()
在灵霄阁的议事厅里,裘中棠一脸严肃地危坐蟠龙椅上,手里不停地翻阅着各门派近日递呈上来的册子。
“盟主,大事不好了!”这时,雷旭神色匆匆地冲了进来,慌慌张张地喊道。
“何事如此惊慌?你且慢慢道来。”裘中棠见他惊慌失措,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忙放下手中的册子问道。
“回。。回禀盟主,有人私闯地牢,将修氏兄妹两个逆贼劫走了,而且就连风少爷也中了他的招。还请您移驾前去看看罢。”雷旭跪在地上紧张地回道。
“有这等事?速速带我前去。”裘中棠听完心头一凛,急忙命令雷旭道。
“是,盟主。”雷旭应道。
不一会儿,雷旭带着裘中棠来到了地牢。只见原本关押修氏兄妹的牢房房门大开,沉重的枷锁散落在地上。
突然,雷旭指着房内的墙壁大惊道:“盟主,你看!墙上有字!”
顺着雷旭所指的方向看去,裘中棠看见那墙壁上用血题了两行大字。“千屠不灭,叱咤武林。紫衣圣殿,唯我独尊。”
裘中棠见了这几行血字,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真是岂有此理,原来这一切都是紫衣楼搞的鬼。没想到,这洪普老贼竟仍与千屠门藕断丝连,还如此出言不逊,夜郎自大。看来,是时候要铲除紫衣楼这个毒瘤了。”
雷旭想了想,在一旁说道:“启禀盟主,属下有一箭双雕的妙计,不知当不当讲。”
裘中棠吩咐道:“哦?既是妙计,岂有不当讲之理?但说无妨。”
“回盟主,属下此计乃是《孙子兵法》中之策。”雷旭卖关子道。
“哦?借刀杀人?如何借刀,借谁的刀?你说来听听。”裘中棠追问道。
“不知盟主您可否还记得江湖中盛传的千古第一金疮药紫衣神水?”
“紫衣神水?我当然记得。那不就是紫衣楼失踪多年的圣药吗?怎么,你知晓它的踪迹?”
“盟主哪来的话,您都不知属下又怎会知晓?只不过,盟主您到时大可扬言那紫衣神水已经被您找到,且不久前不幸被洗刀崖的人所盗走。这样的传言若传到洪普的耳里,那到时候”
“到时候,紫衣楼和洗刀崖定会有大战,就算不灭也至少两败俱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就做这个坐享其成的渔翁。雷旭,你借的这把刀还真锋利啊,聪明。”裘中棠大赞道。
“盟主您过奖了。”雷旭谦虚地回道。
“好。果然是妙计!就按你说的办,找几个机灵点的手下出去放话,切记,务必要把此事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要说的有板有眼。”裘中棠命令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雷旭便快步退下了。
“来人。”裘中棠呼唤左右道。
几个狱卒上前,躬身道:“属下在”
裘中棠看了看牢内,吩咐他们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尤其是墙上的血字,务必要擦洗完全。”
“是,盟主。”众狱卒应道。
“哦,对了,风少爷呢?”裘中棠问道。
“回盟主,风少爷在自己房中,不知是否醒来。”其中为首的狱卒回道。
“速带我去他房中。”裘中棠吩咐他道。
“是。”
很快,裘中棠来到了展风房间门前,裘中棠轻轻敲了敲门,问道:“风儿,你醒了没,为师过来看你了。”
展风恰好正起身穿鞋,听闻师父来探望,也顾不得系好鞋带,忙笨拙地蹦跳着去开门。
“师父,您来了。”展风请了裘中棠进来坐好,忙沏好茶水倒给师父,他双手端着茶杯恭敬说道“师父,您喝茶。”
裘中棠点点头,关切地慰问道:“嗯。风儿,你怎么样了,身子可有好些?”
“回师父,风儿已没事了,让您担心了。”展风见师父这么担心自己,心里一暖,满心欢喜。
“你没事就好,最近还真是多事之秋,武林盟频生意外,搞得人心惶惶的。我这盟主当的真不称职,哎!”裘中棠一想起最近的烦心事,唉声叹气地自责道。
“师父,您莫要这样说。对了,子叱咤可有下落了吗?”展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裘中棠摇摇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叹道:“子叱咤怕是给紫衣楼盗去了,要想取回,真是难于上青天呐!”
展风听了,惊道:“紫衣楼?就是天下第一楼的紫衣楼?难怪袭击我的那女子一身紫衣,原来她是紫衣楼的杀手。”
裘中棠说道:“不错,此事,紫衣楼绝脱不了干系。他们还在地牢墙壁上留血字公然挑衅武林盟,这口气为师真是咽不下去。”
展风心里也一阵担忧,他继续问道:“师父,那如今,你打算如何去对付紫衣楼?”
裘中棠转悲为喜,笑道:“这个,你倒不用担心,为师现在已有办法去灭一灭紫衣楼的威风。”
展风听了,心里总算有些踏实了,便说道:“既然如此,徒儿就预祝师父旗开得胜,一举铲除乱党,也期盼武林能从此风平浪静,不再生事。”
裘中棠点了点头,心里却无法静下来,他蹙眉暗想道:“当今之武林,真能风平浪静,不再生事吗?”
他看了看窗外,几只欢快的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很快它们惊得飞走了。
电闪雷鸣,乌云霸占了半边天,突然外面毫无征兆地下起了暴雨。裘中棠此刻的心里,也是狂风骤雨,忽明忽暗。
石块从前面口内直飞出,亦有百步之远,宛如天降冰块。虽不能伤他性命,亦打得他们头破血淋。
这名没羽箭,里面的膛子及管子,皆用铜铁打成,其余的机关,亦只消用坚硬木头做成。
装在车上,那下面用个火炉,内烧煤炭,须要猛烈。膛子内装满药水,上有漏斗,可以随时添水。等得药水沸腾,将柄摇动,那药水从铜管内直喷出去。初出宛如一线
“所幸白墨临虽中此毒,不过甫经三日,尚可能救。若至七日,虽灵丹妙药也不可挽回。贫道已带有丹药,只须表里兼治,不过两个时辰,便安然无恙了。郭总管但请放心,这是不妨事的。”
说罢,剑心道长便从身边掏出一个小小红漆葫芦,将塞于拔开,倒出两颗丹药,即交与郭子仪
第057章:莫把酒樽空对月()
第二天,白墨临决定启程回光明教,在蛇皇堡,他领教了龙荆和金姬姒的歹毒手段,所以,他很是担心爹娘会惨遭混沌教的毒手。
事不宜迟,吃过早点,与百草老人、公孙芷华、淑言一一挥手告别后,他便驾着踩燕,策马扬鞭往东丘赶去。
白墨临刚走不久,陶婉君就带着贴身丫鬟湘琴来百草居看望大病初愈的淑言。
她一眼瞧见淑言坐在石墩上发着呆,便高兴地跑过去拍了拍淑言的肩膀,笑道:“淑言妹妹,见到你身体康复,我太开心了。百草老人还真不是沽名钓誉之辈,果真有能耐让你起死回生。”
淑言傻傻地回头看着她,弱弱地问道:“这位姐姐,你是谁啊?你们要找谁啊?”
陶婉君起先吃了一惊,又转念一想:莫不是她开我的玩笑,假装不记得我了?
她只笑道:“淑言妹妹,不要闹了,这一点也不好玩。”
淑言搔了搔头皮,一头雾水地问道:“姐姐,你说的话好奇怪啊。我没在开玩笑,我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