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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46部分

小说: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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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梁见陶婉君大发脾气,看样子是动了真格,于是神情便有些慌张,畏畏缩缩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陶婉君绕着独孤景走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从刚才第一眼见他时,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甚是熟悉,好像似曾相识,又好像素未谋面。

    而独孤景同样也有这样的感觉,心里又一直担忧自己会因她一句话而被淘汰,故而心早乱成了麻,琢磨着应对办法。

    她盯着独孤景,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独孤景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从容不迫地拱回道:“在下孤灯人,见过大小姐。”他有任务在身,自然不能轻易泄露真实姓名,脑子里灵光一闪,便给自己取了“孤灯人”这个名号。

    “孤灯人?孤灯人?这名字怎这么怪异?听起来似乎很是沧桑。”陶婉君念叨着独孤景随口取的名字,细细品味着,本来她要当面呵斥他一番,可是这时候她竟对他讨厌不起来。

    “名字只不过是个口头称呼罢了,怪与不怪又有何关系呢?”独孤景不紧不慢地回道。本来他打算陶婉君问完自己名字后就不答话了,却没想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开了口。

    “敢问孤公子,我们可曾有过一面之缘?为何我总觉得你长的极像我一位故人?”陶婉君毫不避讳地追问道。

    “在下也有同感,也许咱们是有缘罢了。”独孤景拱回道。要是和别人说话,独孤景定不超出两句,如今不仅在陶婉君面前多话,而且还调侃起她来。

    “也许吧。”陶婉君与他交谈时不知不觉竟转悲为喜,露出了笑容来。

    “孤公子,既然你有意担当我们天阁的护院,那想必功夫不差,又为何要收买陶管家帮衬你跳过考验呢?难道你怕自己通不过?”陶婉君止了嘴角的笑,言归正传,一脸严肃地向独孤景问道。

    “在下虽说不上武功高强,倒也非泛泛之辈,岂会怕贵阁设下的考验?只是嫌麻烦罢了。”独孤景虽知晓陶婉君故意设计激将法,但他倒也有恃无恐,只淡定地拱回道。

    “哦?这么说你是稳操胜券,我们这三关考验,对你来说是不在话下咯?你可莫要说大话。”陶婉君见他胸有成竹,很有把握的样子,半信半疑地问道。

    “不知贵阁三关考验究竟有何难处?在下好奇地紧,愿意奉陪到底。”独孤景听陶婉君这么一说,闯关的兴趣也一下子提起来了,他倒想尝试尝试这三大考验。

    “陶管家,你且将本府三大考验规则一一向他叙述,孤灯人公子,明日午时在碧水亭我们会设下关卡,恭候你的挑战,过时不候。不知你可有疑问?”陶婉君向陶梁嘱咐了几句,又向独孤景问道。

    “在下没有任何疑问,明日定当如期赴约,若我真没闯过这三关,我自会登门向大小姐赔不是。”独孤景拱回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明日再来吧。”说完,陶婉君便与丫鬟进了天阁内。

    陶梁躬身拱敬道:“恭送大小姐。”

    继而见陶婉君走远后,陶梁挺直了腰板,走到诸应招者面前说道:“今日应招就此为止,未登记的明日上午再来,都散了吧。”

    于是,众人便陆续地离开了,原本闹哄哄的一大群人瞬间走的差不多了,只有独孤景站在原地。

    陶梁叹了口气,走近独孤景说道:“少主,属下真没想到大小姐竟半路杀了出来,害了我们的计划,不知少主接下来如何应对?”

    独孤景淡然地回道:“无碍,明日我去迎接挑战便是,以我的身,我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门主交代的任务,我会圆满完成的,你还是尽快回去,免得城主生疑。”

    “嗯,那属下这就告退了。对了,不知少主今晚要在何处下榻?”陶梁问道。

    “我随便在这附近找个客栈住下便是,这你不用担心。”独孤景回道。

    “是,离这儿最近的应该只有东南方向的同福客栈了,从这到那大概需半柱香的时辰,少主今晚就在那儿将就一下吧。”陶梁想了想,拱建议道。

    “好,我这就去同福客栈,再会了。”独孤景点了点头,回道。

    “恭送少主。”陶梁躬身低着头拱回道。当他抬起头来时,独孤景已策马扬鞭往同福客栈奔去了,只留下飞扬的滚滚尘土。

第五十九章: 玄鹫令() 
话说在那座破庙里的娄落与白墨临二人,趁着雨暂时停了,一刻也没耽误地回天城去了。

    一路上,娄落挥鞭驾马,白墨临虽坐在马鞍上,却仍察觉到了娄落的异样,每次关切地问起她,她却三缄其口,闪烁其词。

    快到百草居门口时,娄落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只见她眼珠子往上一翻,疲软无力地从马上滚落地,失去了知觉。

    “娄落!你怎么了?!”白墨临见状,忙惴惴不安地翻身下马,将不省人事的娄落一把抱起,火急火燎地往百草居冲去。

    他嘴里忙不迭地呼唤道:“百草前辈,百草前辈,救命啊!”

    没一会儿,公孙芷华从里屋跑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大病初愈的庞淑言。

    公孙芷华见白墨临抱着一个陌生的昏迷女子,神色分外慌张,忙迎上去问道:“少主,你回来了!这位姑娘是?”

    “她的底细,以后我再与你细说,现在快去请百草前辈来救她性命。”白墨临来不及解释,只催促着公孙芷华道。

    “好,少主,你先抱她进去,我这就去后山寻百草前辈。”公孙芷华见这姑娘脸色惨白,知道她病情严重,便急忙冲出门外,一路狂奔着往后山请百草老人去了。

    白墨临小心翼翼地将娄落轻放在床上,从一旁的几案上取来毛巾擦拭着她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这时候,庞淑言端来一杯水,送到白墨临跟前,说道:“喝点水解解渴吧。”

    白墨临点点头,接过水杯,笑道:“谢谢你,淑言。”他心里突然掠过一起温暖,仿佛曾经的淑言妹妹又回来了。

    须臾间,公孙芷华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白墨临忙上前急迫地问道:“百草前辈呢?”

    “来,来了。在。。在后面。马上就过来。”公孙芷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辛苦你了,先喝口水吧。”白墨临忙将里没喝的水递给了公孙芷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白少侠,这么急着唤小老儿来,究竟是有何大事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百草老人爽朗的声音从屋外就传了过来。

    白墨临听了,心中大喜,忙上前拱迎接道:“百草前辈,您来了!墨临这么匆忙唤您过来,实在是唐突了,还请前辈您体谅。”

    百草老人摆摆,笑道:“无碍,白少侠,你且说吧,是不是要小老儿我救人呢?”

    “不错,前辈真是高明。我有一朋友受了点伤,烦请前辈诊治。”白墨临躬身回道。

    “既是你白少侠的朋友,小老儿我岂有不救之理?她人现在何处啊?”百草老人问道。

    “她就在屋里面躺着,前辈您快去看看吧。”白墨临又拱恳求道。

    说完,百草老人便随着白墨临进了里屋,见床上这时候正躺着一位嘴皮发白,脖子上满是红斑的女子。

    他忙认真地卷起她右衣袖,三指切在她腕上为她把脉。俄而,他的脸色有几丝难看,把完脉后,只见他眉头一皱,似有疑难。

    白墨临忙着急地询问道:“前辈,她到底是怎么了?”

    百草老人叹口气,慢慢说道:“这位姑娘脉象细浅,脉搏迟缓,时有停跳且毫无规律,再看他脖子上的红斑,想必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内伤?怎么会这样?”白墨临惊诧地说道。又陡然想起自己元气大伤之时,娄落不仅替自己吸出毒液而且毫不吝啬地贡献好几层内力于他,这么想来,倒是因自己的缘故,才导致娄落受此重伤。

    “哎,都怪我,是我拖累了她。”白墨临满怀内疚,唉声叹气地自责道。

    “这位姑娘如今虽气若游丝,但依小老儿我多年行医经验,要治愈好她实际上并非难事。”百草老人安慰道。

    “真的吗?若是如此,那就真是太感激前辈了,墨临这次又欠了前辈一个大人情了。”白墨临惊喜交加,破涕为笑,连连感谢道。

    “你我什么交情,还用得着谈什么欠不欠的。不过,这姑娘的病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恐怕一时半刻也是醒不来。”百草老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不知她痊愈,大概需要多久时间?”白墨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长则四十天,短则一个月便足矣。”百草老人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白墨临点点头,侯在一旁耐心地看百草老人为娄落诊治,公孙芷华和庞淑言则跑去帮小仙、小泉两姐弟打灶,舂药。

    在吃晚饭的席间,白墨临终于鼓起勇气将光明教毁灭以及诸护法、教众惨死的噩耗,声泪俱下地讲了出来,众人听完皆惊愕失色。

    尤其是公孙芷华,筷子都惊得扔在了地上,他跪在地上痛苦流涕,突然丧父这沉痛的打击,对他实在太大了,恍如梦寐。而庞淑言一脸茫然的样子,只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又见公孙芷华这么痛苦不堪,忙

    拍抚着他的后背,不解地问道:“芷华哥哥,你怎么啦?”

    白墨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公孙芷华,毕竟他自己也需要人去安慰。一日之间,家没了,爹和娘也下落不明,他一下子就沦落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第二天,白墨临起了个大早,他整饬好包袱,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百草居。今天是约定的最后期限,他没有与任何人告别,只孤身一人去灵霄阁赴约了。

    因为裘中棠早就交代过,凡是有个自称叫白墨临的人来拜访,皆不必通报,直接让他进来。所以,白墨临向守卫报了自己的名字后,便畅通无阻地进了灵霄阁,倒也省了不少时间。

    灵霄阁的议事厅内,裘中棠早就坐在凤椅上恭候白墨临的大驾了。不同以往的轻松和谐,整个议事厅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裘中棠也是有些焦灼不安,时而抿口茶缓和,时而望着门外叹息感慨。

    就在这时候,他一眼瞧见了门外正走过来的白墨临,他微微一笑,自语道:“好啊,你果真来了。”

    白墨临大步流星地走进议事厅,向裘中棠恭敬叩拜道:“在下白墨临前来拜见裘盟主。”

    “好,你果然守信用!起来吧。”裘中棠笑了笑,抬示意他起身。

    “多谢盟主!”白墨临从容不迫地回道。

    裘中棠见他经历了人生中犹如泰山压顶的打击,仍昂然自若,心下为之震慑。他收起了笑容,换上严肃而又不失温和的表情问道:“白少主,我知道,你刚刚从阴影中走出来,我若再揭你伤疤实在不妥,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盟主但说无妨,不必介意墨临。”白墨临没有抬起头,只是客气地应对道。

    “嗯,那好,你这么说,我就也无顾忌了。你且看看这封信吧,它乃你爹亲所写,他交代我在适宜时再给你看。”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展示给白墨临看。

    白墨临听了,陡地抬起了头,忙跑上去接过那封信。

    他心急如焚地拆开信函,将信上的内容一字不漏地看完。之后,他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大吃一惊,登时潸然泪下。

    裘中棠早已料到他是这般反应,故而也没感到意外,只慢条斯理地叹道:“白少主,其实令尊前段时间曾驾临鄙处,与我谈了许多话,这其中也交代了我很多东西。”

    “不知爹还嘱托盟主哪些事情?还望盟主告知在下。”白墨临擦了擦眼泪,拱问道。

    “令尊将我视为知心朋友,才向我悉数倾诉心思,我这就于你慢慢道来。首先,他预示过光明教与混沌教将又有一场恶战,且他担心此番难以像上次那般侥幸,恐怕会毁于一旦。故而,他拜托我莫要向你透露,以免将你牵扯进这场斗争中,于是,我便在三日前顺水推舟,假借慕凌云的口吻邀请你加入武林盟密探组织,一来是为了让你避开灾祸,二来则是也好让你有个安身之所。”

    白墨临仔细地聆听着,眼泪又唰唰地流下,爹与裘盟主的良苦用心,他竟浑然不知。

    裘中棠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没想到,一语成谶,令尊的预言竟真的兑现了,我本想尽武林盟之力去协助贵教,只是被令尊婉言谢绝了。他对我说,混沌教与光明教的矛盾是两者私事,他不肯武林盟插,也是担忧冤冤相报何时了。哎,令尊这般深明大义,真是令人钦佩不已。”

    “那后来呢?我爹可还有其他事交代?”白墨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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