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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44部分

小说: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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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曜和陶则凝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也不知这消息对于白墨临来说是好是坏,至少说明他们有可能还活着。

    白墨临万念俱灰,瘫软地跪在地上哀哀欲绝,他的拳头拼命地捶着地面,嘴里只自欺欺人地说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对,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飞来两人,一男一女,他们得意洋洋地走近白墨临,嘴角的笑很邪,很恕

    见背后有人过来,沉浸在悲伤中的白墨临忙转过头,看清楚那一男一女的模样,他大惊道:“是你们!”

    原来,这两人就是之前与白墨临交过手,且从此结下梁子的龙公子荆应天与金鹰神女法萱。

    荆应天见白墨临深受打击后绝望颓废的样子,心里满是得意,他讥笑道:“臭小子,好好看看你眼前的光明教吧,这便是与我们混沌教作对的下场。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跟流离失所的流浪狗没什么两样,哈哈哈!”

    法萱抱臂向荆应天笑道:“相公,既然你说他是条狗,那他会不会向我们摇尾乞怜呢?”法萱故意把白墨临说得毫无尊严,以恶言恶语去刺激他发怒,从而获得快感。

    “不仅会摇尾乞怜,还能给我们混沌教舔屁股呐。哈哈!”荆应天肆无忌惮地百般戏谑他,只为逼他出手应战。荆应天的刀早就蠢蠢欲动了,他只想趁现在大好时机与白墨临好好地较量一番,他倒想知道究竟谁更胜一筹。

    荆应天和法萱的话,白墨临听得一清二楚,他果真忍受不了了。他紧握着拳头,缓缓站了起来,他低吼道:“你们两个,不要欺人太甚,我白墨临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说完,他从地上拾起一把血迹斑斑的断剑,慢慢抬起头,案剑瞋目。他的每寸骨头,每处关节都在吱吱作响,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展开。

    荆应天一时被他愤怒的眼神给吓到了,神情竟有些慌张,他咽了咽口水,只假装镇定地拔出刀说道:“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剑法,看谁先割下对方的头颅。”

    白墨临抬起手中的断剑,一想起死在混沌教那些豺狼虎豹刀下的冤魂,一想起光明教在那些恶人猖狂的笑声中崩然倒塌,一想起爹和娘下落不明,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在白墨临眼里,握在他手里的不是一把断剑,而是威力无穷的吹毛利刃。

    他“啊!”的大叫一声,使着爹传授的刑光十三剑往荆应天攻去,荆应天忙旋刀格挡。两个人像两条毒蛇缠斗在一起,卷起满地的尘土,场面之壮观,堪比华山论剑。

    白墨临虽出招急切却又不失迅猛,他的剑像蛇嘴里火红的信子,快速地往荆应天的身子刺去。

    自从莫邪林与荆应天交手后,他仔细琢磨了荆应天的招式,虽然罕见又奇特,绝妙又威猛,似乎无懈可击。不过,百密一疏,经过冥思苦想,还是让他给找到了破绽。

    荆应天的弱点在防守时下盘空虚,攻击时步伐与剑速不协调,白墨临只要紧攻他的上、中盘,声东击西,不让他有回击之机。

    然后,利用自己凌波微步的优势,给他来个四面楚歌,诱他急迫还击,使尽浑身解数来接自己拿手的刑光十三剑,最后再补一招请君入瓮,这样不仅使他自乱阵脚,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就破了他的招式。

    若荆应天强行换招,配合多重剑法,杀出白墨临的包围圈,那也只是作茧自缚罢了。

    果不其然,白墨临循序渐进,按照自己的对策来应付荆应天的招式之后,荆应天已是大汗淋漓,精疲力尽却又没占到丝毫便宜。

    接下来,就轮到白墨临表演了,他的刑光十三剑再加上变幻莫测的凌波微步,将荆应天打的是落花流水,狼狈不堪。

    眼看着白墨临最后一招“补天浴日”就要刺中荆应天的胸膛,法萱坐不住了,她提起红伞,气沉丹田运起金鹰教的绝技—炽鹰凌空来,只见她手中红伞如一道炙热的烈焰向白墨临劈面而来。

    白墨临躲得有些迟了,不小心中了招,右手胳膊被烫掉几块皮,露出掺杂着鲜血的肉来。法萱这一招歹毒至极,白墨临的胳膊只挨到一点,便已疼痛难耐,有如被铁锯锯了一般。

    白墨临抱着创巨痛深的胳膊在地上打起滚来,荆应天和法萱见状,互使眼色,一齐提刀持伞狠狠地往白墨临攻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仿佛是从天边降落下一位手持铁扇的女子,只见她上穿绯色罗料比甲衫,下着白绫袜黑皮履,腰间束革带,系锦绶、佩玉钏。明明是个女子,却偏偏一身男人打扮。

    她的面貌虽算不上绝美惊艳,倾国倾城,倒也别有一番韵味。她不似娇弱可人的小家碧玉,反而浑身散发出男子气质,尤其将长发绾起后更似一个翩翩公子。

    只见她脚尖如蜻蜓点水,蹬萍踏浪般,使着缥缈敏捷的身法,疾步急速地向荆应天和法萱飞来。

    她“哗”的一声展开铁扇,手腕灵巧地一转,将铁扇送了出去。那把铁扇就像绑在一起的几十把锋利飞刀,直往两人的脸颊划去。

    荆应天和法萱大吃一惊,忙灵活地一闪,跳在一旁,抬刀开伞遮脸,躲过致命一击。正当二人回过神时,那女子已带着白墨临消失不见了。

    荆应天心有不甘之余,又大惊道:“该死,又让这小子给逃了。不知刚刚使铁扇的女子是什么来头,好俊的功夫。”

    法萱摇摇头,同样不解地说道:“相公,我自踏足中原武林以来,还从没见识过这号人物,这中原果真是藏龙卧虎。”

    “哼,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栽在我的手上。”荆应天气急败坏地叫嚣道。

    继而,他又吩咐道:“丑八怪,既然那小子侥幸被救走,我们还是速速离开此地,先回去向教主禀报,以免夜长梦多。”

    “嗯。”法萱点了点头,应道。

    说完,二人便飞身离开了这片废墟,赶回混沌教复命去了。

    话说那铁扇女子将白墨临带到一处破庙里,天这时候下起了大雨,两人恰好可以避避雨。

    那女子将白墨临扶好,让他坐在蒲团上休息,她则立即撕扯下自己衣服一角,替他包扎好流血不止的伤口。只见白墨临此刻脸色发白,唇皮泛紫,汗水涔涔而下。

    白墨临忍住胳膊的伤痛,虚弱地向那女子问道:“你。。你是何人。?为。。为何要救。。救我?我们可。。可曾认识?”

    那女子突然收了手中的铁扇,一把跪在地上叩拜道:“在下刑光翼第七十九号暗人娄落拜见少主,娄落救驾来迟,请少主降罪!”

    “什么?!你是娄落?你就是当年留柳村的娄姐姐?”白墨临顾不得胳膊扯动伤口的疼痛,膛目结舌,惊喜交集地问道。

    “娄落只是个暗人,与少主地位悬殊,不敢与少主姐弟相称。”那女子仍低着头,淡淡地回道。

    原来,这女子便是当年白墨临随父求医在留柳村邂逅的娄落。自从娄落家破人亡,投身光明教的暗影组织—刑光翼后,掐指一算,与白墨临已有整整十个年头没有见过面了。

    白墨临望着娄落,心里顿悟自己和她已经完全疏远了,当年与她相识只不过是一段小插曲罢了。

    如今,光明教覆灭,他这少主之称已名存实亡。他瞧见娄落的眼神满是坚毅,他料想:娄落作为爹培养的暗人,对光明教绝对是披肝沥胆,忠心耿耿,届时她也定会助自己一臂之力,重振光明教。

第五十七章: 应聘护院() 
白墨临对娄落问道:“娄落,这十年来真是苦了你了,你在刑光翼过的可还好些?想必很是辛苦吧?”

    娄落拱回道:“回少主,为光明教出生入死乃属下职责所在,谈不上辛苦。”

    “如今,光明教惨遭魔教毒,一日之间崩塌覆灭,化为乌有。我爹与我娘也下落不明,不知所踪,娄落,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白墨临回想起光明教化为废墟的场景,不禁流泪问道。

    “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少主养精蓄锐,卧薪尝胆,属下坚信,有朝一日,光明教会东山再起,重振雄风的。”娄落拱回道。

    “如今树倒猕猢散,光明教一垮,恐怕很难有正义之士施支援。娄落,你可愿意追随我重振光明教?”

    “属下生是光明教的人,死是光明教的鬼,属下愿意为少主效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娄落斩钉截铁地回道。一时间,让白墨临想起来十年前,娄落跪求加入刑光翼的情景来。

    “少主,你的胳膊中了法萱的炽鹰火毒,若不及时排毒,恐有生命危险。”娄落见白墨临痛苦不堪,仔细察看了他胳膊上的伤口后,拱说道。

    “这附近荒无人烟,想必是找不到郎中了,你还是带我回百草居吧。”白墨临吩咐道。

    “回少主,炽鹰火毒已经开始在你全身蔓延,迫在眉睫,若赶回百草居恐怕会延误病情,错过最好的治疗时。”娄落分析的头头是道,拱向他提醒道。

    “那该如何是好?”白墨临问道。

    “为今之计,属下只有斗胆帮少主吸出毒液,以免毒液侵入心肺。少主,属下冒犯了。”

    说完,她便走近白墨临,小心翼翼地解开给他包扎胳膊的布条,见他胳膊上的血已凝固完全后,她便俯下身子准备帮他吸毒。

    只见她轻启朱唇,对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不假思索地吮吸着。她吸了几口,将毒血含在舌尖,再转头吐在一旁。就这样周而复始,重复了七个来回后,终于将白墨临体内的毒液全数吸除干净。

    白墨临惊道:“娄落,你!你又何苦如此,真是难为你了,谢谢!”他看着娄落不顾生命危险为自己吸毒,又回想起当年他劈柴受伤时,她为自己温柔包扎的场景,心里甚是感动与感激。

    一个女子肯为自己作出如此巨大的牺牲,白墨临暗叹自己何德何能,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将来要好好回报娄落。

    “少主,毒已清除干净,只是你胳膊上的伤口正在开始腐烂,还是尽快回百草居敷些药草吧。”娄落擦干净嘴角残余的血渍,向气色大有好转的白墨临拱说道。

    “嗯,只是外面还下着大雨,我受了内伤,元气还未恢复,恐怕行走不便。不如先在此歇息,等雨小了点再动身吧。”白墨临见庙外雨越来越大,且娄落此刻不知为何脸色有点不对劲,便决定待二人气力充沛后再走。

    娄落自从为白墨临吸出毒液后,总感觉口干胸闷,有气无力,在白墨临面前却又极力掩饰,不让他发觉自己的异象。

    听了白墨临这么说,她便强撑着力气拱答应道:“是,属下遵命。少主,你内力还未复原完全,不如让属下打坐给你运功吧。”

    “如此甚好,只是我看你面带难色,若强行运功于我,恐怕会出事,还是算了吧。”白墨临担忧地说道。

    “回少主,属下没事,只不过有些疲惫罢了。少主不用担心,属下这就传功给你。”娄落说完,也不容白墨临再推辞,只将他扶好坐稳后,便在他背后打坐运功,两成掌,咬紧牙关用力拍向他的后背,像搭建一座中转站般,就这样一直灌输真气与雄浑内力给他。

    过了一会儿,娄落收住掌,突然感觉胸腔难受,气血攻心,就要吐出鲜血来。她忙捂住嘴,不让血吐出来,怕被白墨临看见。

    血从她的五指间渗透出来,慢慢地流进她的袖子里,将袖口染成了一朵大红花。

    她也强忍住痛苦,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闭目养神的白墨临,自个偷偷地将掌心的血抹在一旁的几堆草秸上。

    话说在焚空门,门主独孤曳怒发冲冠,正在灭绝堂内发着大脾气。原来,经他的心腹鲁老三验证,早前他派独孤景与计千离煞费苦心盗来的《紫衣玄经》竟是假的。

    只见他怒不可遏地将里的假《紫衣玄经》一把扔进火堆里,嘴里脱口大骂道:“陶城璧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好生狡猾,竟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将假的《紫衣玄经》藏在玄楼里,害我被他耍,真是可恶!”

    原来,陶城璧早就预料到这焚空门定对他的《紫衣玄经》虎视眈眈,故而伪造一本假书锁藏在玄楼里。天城的玄楼,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天下最神秘的地方,藏在玄楼的东西,那肯定是十分贵重之物。

    陶城璧便是利用城外人的这种心理,设下障眼法,而独孤曳却恰恰上了当。独孤曳受了欺负,自然是气急败坏,恨不得扒了陶城璧的皮,一把火烧了他的天城。

    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白面少年进了灭绝堂来,见独孤曳正发着脾气,心里甚是害怕。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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