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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95部分

小说: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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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白墨临木然得呆立原地,直觉告诉他,身外的所有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思想、意念都在幻想之中,实体化为空灵,空灵又化为实体,翻腾在胸臆中的许多幻想的晶片,倏地聚结为一体变成光彩夺目的憧憬,而且呢,由于上官红的死,而且是因为死在白墨临自己的手中,所以,白墨临心中仅存的一点爱和善心也随之死去。由于长期练功而压制的狂妄欲火,在失去理智和意志的控制之下便突然迸发,燃烧成邪恶之火。

    从此,谢志强已成了一个可怕的人物,从医学的角度上讲,他已是一个疯狂的心理变态者。而司徒香香的脸上,却是绽出了一丝微笑,很甜很甜的笑。

    她的声音渐弱,说到最后几个字已是无声。言毕,谢志强却是全身痛苦地抽搐,黑水不断地从口中涌出,尽管如此,谢志强仍然极力地挣扎,想在脸上绽出一丝笑容,他是书香子弟,他想在临死之前给人留下一个好的形象!

    这时候,白墨临的笑容也突然收敛,脸色变得异常严肃、阴沉,就像黎明前的黑夜一般阴沉!

    要知道,上官擎天老狐狸是个难得的武林高手,他心里藏着一颗小太阳,这意念逐渐深化后,丹田中的浓雾般的气团便开始发热。慢慢地逐渐变红,红得犹如太阳本身。随着气团在意守中逐渐变红,这气团在丹田中也逐渐变热,热得犹如一团火球。这火球的热力慢慢地暖遍了大地,暖遍了大地的山脉和河流,它的热力在这山脉河流上缓缓流动,导发了无限的生机。

    这便是真阳真气!要知道,假如的话,这团真气,每行一个大周天,行功人的体表温度便降低一分,这体表温度逐渐向体内丹田内那团火球集聚。当行功人的体表温度降到比周围的气温低时,周围空气中的热力便被这行功人逐渐吸收。

    当然了,这周围的热力,便是天地间的灵气,天地间的真阳,被行功人吸进体内,增大增热了丹田中的真气团,这增大增热了的真气团,便化为内力,循经走脉。这功法如是在精灵之气特异的奇山异水处修练,犹有奇效。

    但她在交更时修练,这真阳灵气却更纯更柔和。良久,白墨临的丹田内的这火团气团走遍周天,行功人便只觉得四肢百骸热血沸腾,气机流动,无比舒泰。等到丹田内这气团大到热到与行功人的功力深度相等时,便停止吸收周围天地间的灵气真阳,丹田中的热力部分地向行功人的体表散发,行功人体表的温度又逐渐上升,慢慢高过周围的温度,行功人的肌肤便发出一层暗光,未被衣衫遮住的部分便显得透明发亮,神采照人。

    “上官少侠,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只是,其中有一点我实在不懂,咱们是干啥子吃的?咱们这是落草为寇,干的可是杀人买卖,抢人的勾当,可是咱们一进白家堡,连个鸡也没宰一个,一地窖的金银,就扛走那姓独孤的不痛不痒的两万两,咱们这是啥玩意?”

    白墨临的脑海中,正如胯下的马蹄一般,不停地在翻涌着太多太多的心事,不知道何时才能把那堆失去的宝物再度找回来。四盏大红穗灯笼,高高地挂在横椽下面,金匾大招牌,高挂在门楣正中央,当中一个雕山水大屏风,遮去了店堂中的热闹景象,但只要往迎面楼上一望,满楼的雅座,就会收入眼底。

    谢志强与白墨临行走江湖多年,当然都知道,能在这种大店中坐下来吃喝或住店的,必然是走南闯北贩卖京广百货的大客商,至于那些挡船走道,赶猪贩与挑担子的,也只能找家小铺子,吃碗臊子面,窝在大通铺上闻臭脚丫子勉强睡上一晚。

    所以,白墨临每次在三更半夜,就会忍不住想到,人活着,为的是什么?而活着的人,就得为生命而生活。不论是干什么,要把自己的生命,点缀得多彩多姿,首先就得把生活收拾得自在如神仙。那么,金银财宝成了不可或缺的唯一支柱。

    此时此刻,谢志强低下了头,沉吟不语,司徒香香却是突然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指了佛龛里这尊与人身差不多大的佛像道:“哎呀喂!我们真傻啊,咱们不如把佛龛里这尊大佛像捧下来,再把大佛身上这件‘彩衣’借用一下,穿在这贼秃驴身上,把他进佛龛里,这样岂不成了一个‘活菩萨’啦!”白墨临只听得耳边“嗖!”的一缕掠风的声音,这谢志强好像把自己身体压扁了似的,竟从他们两人相隔两三寸的缝隙里闪出来……

    司徒香香亦是盘腿趺坐,面孔对准了尸体,两只嫩白的手掌缓缓朝尸体顶上推吐而出!不多时,他的两只手掌心,很快冒出一缕缕淡薄的白霜,这缕白雾好像通灵似地注入“酒尸”卜乙和尚眼、鼻、耳、口四处孔穴!大厅上的八张朱漆金交椅,上面便精雕细刻着八仙神像。

    除了那大间的厅堂只有用草搭盖之外,别的会移动的东西全都免费。正面呢,却是个琉璃形大屏风,有一张不知是何朝代的大字画挂在正中央,紧接屏风便是一张大条凳,这条桌上放的真齐全,一个三尺高还是坐姿的镇细姿罗汉,笑弥勒似的敞着大肚皮冲着人们大笑呐,弥勒两边是宝峒,全都大得半人高,而且呢,峒内还放满了卷起的字画十几幅,也算山贼懂文雅了,隔壁,更是有张大桌六尺长,此刻桌上方白天也燃了一对大宫灯,别的不为,为的是场面呀……

    桌边地上,还搁置了几个吐痰的盂盆,擦的还真够亮,那光景谁也不忍往盂盆吐一口浓痰……谢志强看得不禁心头一震,这时他从大殿外射的光亮看去,这小孩子穿的红裤绿袄,小脑袋后面梳了一条细细长长的小辫子,身高三尺左右,是个六七岁的调皮捣蛋的娃儿!

    而且呢,前面是一片山隘,狭道荒径难分辨,插天老树遮日光,阴森森的树后面,忽见人影晃动,只因前面两个喽兵带路,一路顺利的来到一处草屋外。

    于是,一个大冷盘先上了桌面,几人一看,还真够齐全的,从腊味到酱味,混上几色干菜,完全把个色香味衬托出来,另外的一碗细如粉而香味四溢的辣椒油,更具一种特色,几块酱牛肉,沾上一点椒油,也只有在这石泉镇,才能吃到这种道地的香中带辣,辣中含香的绝佳口味。白墨临等人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小二陆陆续续地把四样热炒送上来……可谓是道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第258章:情到浓时情转薄() 
    寒冬腊月,天气相当冷,这一阵冷人骨髓的寒风,令司徒香香不由得哼了一声。

    谢志强忽然拉了她一把,呵斥道:“香香,别打岔了!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的。”

    上官红见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接着侃侃而谈,她的思潮的闸门一打开,话也似水流淌。她那恩恩怨怨、曲折动人而具有传奇色彩的往事一下把大家吸引住了。

    此时此刻,白墨临闭上了眼睛,开始运动体内的真气来抵挡那迷药药力的发作。

    直到这时,他仍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要知道,体内的真气,起自丹田,运至任督二脉时,却再也通不过去。白墨临再次强行运气,谢志强只觉浑身一震,气血翻涌,心脉紊乱,眼前一黑,伤佛坠入九重云雾之中……

    眼前,是仙山琼阁,玉地金桥,谢志强踏云而至,见桥边站着两位绝色的仙女,迎上前来,屈身给自己道了个万福。

    而另一边,白墨临却是在掌当胸而立,吞吐间,发出一股奇大的柔和之力,已挡住了前胸要害,而此时此刻,旁边的上官红悠悠醒转,她本能的揉了一下眼睛,极力凝目一瞧,只见身旁不远之处,婷婷玉立的站着一位仪态庄肃的红袍少女。

    上官红的体内,好似起了某种极大的变化,平常本来就极白的脸颊,此刻却是已似胭脂般绯红,平日极冷的神情,此刻也变成风情万种,骚媚入骨,只见她迎凑着白墨临的身子不断扭擦,突然娇躯不断翻动……

    三年前,谢志强陪同女儿到江西境内去转了一圈儿,在鄱阳湖边上的四十里街,气候骤变,眼看要下大雨了,他就宿在了“洪兴客栈“后院的西楼上。

    这时,外边已是阵风鼓动,冷雨敲窗,他开门出来想唤店小二弄点儿酒喝,发现在东楼靠后院的并排两间房间里,住着两个和自己年岁相似的年轻人,一个正从另一个房中走出来,一看见自己在注意他们,都性急地各自把房门掩上了,这倒引起了白墨临的好奇,他把自己的房门半掩着,偷看对方的动静。

    司徒香香想转身离去,忽又恋恋不舍地走到谢志强的跟前,嗫嚅了半晌,这才说道:“你这个人啊,真是的!你好歹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听你的话音儿,好像与我的先父有什么仇恨,果真如此,那也冤有头,债有主,找我算帐才是,干嘛找我哥哥去拼命?”

    白墨临好似已料到,面上丝毫没有什么特异的表情,他呆坐了一会,好似在沉思着一件什么事一般,好一会儿才沉声道:“你过来!”

    白墨临心悸这怪人武功之高,迟疑了一下,但想起上官擎天骂他没出息,他扬了扬眉,向那上官擎天老狐狸走去,走至他身前三步左右才停住,他怕那怪人再动手,他一直心中戒备着。

    白墨临见状知道有异,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司徒香香的双眸之中,倏地落下了数滴眼泪,原来,她觉得不应该违背了师父的诫命,然而,师父的所为,她却为之冷齿,她心中矛盾,但又恨自已是一个不争气不上进的无能徒弟!

    要知道,谢志强原先出身于小康之家,但因幼失怙恃,缺少教养,结交了一班狐群狗党,整日里玩鸟斗鸡,声色犬马,青钱换酒,红烛呼卢。常言道,坐吃山空,不上几年,一份家产被挥霍殆尽。那些酒肉朋友早就作鸟兽散,还势利地对他报以白眼。这个饱尝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纨绔子弟,居然也懂得要振奋一番了。

    少林罗汉堂的十二名弟子“呼啦”一下拦住了去路,白墨临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发难,与两个小和尚打在一处,其余的人仗着人多势众,也随之扑了上来,与十二名少林弟子打了起来。

    可惜他身无一技之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茛不莨莠不莠的。好得他过去喜欢钓鱼,也会撒撒渔罟,于是就以捕鱼为业,长街叫卖,维持生计。

    就这样,年复一年,稍有积蓄。白墨临很快就花钱置了条小船,四外飘泊,出没烟波,水上为家。

    红罗帐内,半躺半卧着一位少女,身上半遮半盖着一件白纱,白雪般的胸膛半露着,门外吹来的微风擦去白纱的一角,露出了她那羊脂般修长的玉腿……

    要知道,这红袍少女,长的秀丽绝尘,唇红绿黛,云鬓高耸,一双又圆又大的晶莹眸子,英光湛湛,使人看来,气质高深,心里油生敬意。

    今晚,白墨临正栖宿于城外的山神庙中,孩子的哭声立即传入了他那敏锐的听觉。他想:奇怪!雨暴风狂的深更半夜,况又在这莽莽苍苍的荒郊野外,哪里来的孩子哭声呢?

    白墨临赶紧跑出来,冒雨寻声而来,借着划破长空不时跳动的闪电,他找见了啼哭的孩子和昏迷不醒中的司徒香香。

    他情知有异,当即一手夹住司徒香香,一手托起小孩,施展了被称为“缩地神行法”的高超轻功---陆地提纵术,连腿并步地一腾,一剪,一逸,一跃,已回进了吕祖石庙……

    原来峨眉一派,以女子之体,辅以寒铁琵琶之助,修炼的武功,乃是走纯阴的路子,那些非纯阴之气可经的玄关之窍,也就无法冲破,其实,无论男女,全身的气脉原是由阴阳二气相合而成,寒山祖师弃阳取阴,专收纯阴之气,不但功力难达极高的境界,而且也断伤自然的生理。

    原来,此人身穿一件红色罗衫,头挽宫髻,俏丽已极,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神态之间,有一股冷漠的傲然神色。

    上官擎天正是一代武学大师,他武功之高较之白墨临不啻小巫大巫之别,而且十九年来他因身体残废,无颜出洞,潜心于武学,在愤懑之下,武功精微之处体会得更多,白墨临的天资不如谢志强,但武功实在,谢志强在根底上自也不差,二人在石洞之中日夜研习武功,屈指又已月余。

    白墨临忽然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翻身倒在床上。

    突然,他感觉到胸口被什么东西剧烈地撞击了一下,紧跟着,全身一阵燥热,似乎每一根血管都在迅速膨胀,简直要炸裂。

    谢志强的身体日渐衰弱,并且时常无事大笑,好似疯了一般,白墨临的心中虽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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